坑深279米:喝醉了才能逞凶,不是吗?
坑深279米:喝醉了才能逞凶,不是吗? 晚安嗅到了另外一种酒味,在她十五六岁,十六七岁的时候,爷爷的酒柜里藏着很多酒,她和绾绾也会偷偷的喝酒,俩人私下研究过一阵儿,算是会品酒。
跟他之前谈合同的时候喝的应该不是同一种。
闻起来更加的醇香,且莫名透着一股更加性感和蛊惑的气息,她下意识的问道,“你们在喝酒吗?”
俩男人在一起喝酒,倒也正常。
顾南城盯着她,“嗯。”
于是晚安以为,薄锦墨也在里面,只不过过来开门的不是他,但是听刚刚他在电话里的声音,显得很冷静而条理清晰,没有什么醉意。
她抬脚走了进去,门在她的身后关上了。
走到客厅的沙发边,果然看到茶几上摆着几瓶酒,大部分都剩下空瓶子了,东倒西歪,但是沙发上没有别的男人,她回头问道,“薄锦墨呢?”
不过一秒钟的时间,腰被扣住,还没反应过来紧跟着就是一阵旋转,她整个人都直接落进了沙发里,然后带着酒味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密密麻麻无处不在一般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晚安懵了懵,手推着他的胸膛就要用力,但是更深的吻堵住了她的唇,长驱直入,缠着她的柔软肆意纠缠。
他喝醉了吗?
晚安看着男人黑得吓人的眸,只觉得他似乎不是喝醉了那么简单。呼吸沉重而粗,他扣着她的下巴接吻,像是把这段时间里那层绅士温柔的皮囊给彻底的扒了下来,剩下最原始的样子。
吻了多长时间,五分钟,或者十分钟,总是直到晚安喘不过气要窒息的时候,他才稍稍的离开了她的唇,干净温存的眉目染着某种压抑许久而迸发的妖邪。
他的手指摩擦着她的下巴,“不想再跟我在一起了,”低低的笑着,“谁准你这么说的,谁准你这么想的?”
男人的嗓音显得温存,但是透着张扬的危险,尤其是她小腹处清晰。
“你喝醉了……”
“喝醉了不好么,”他又笑,性—感得颠倒众生,又让人心尖生悸,“喝醉了才能借酒逞凶,是不是,嗯?”
“是你让薄锦墨骗我上来的?”
顾南城低头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手上的动作干净而利落,温存而绝没有手软的意思,他淡淡的笑,“没有,我如果非要睡你,有一万种方式,不必借别的男人的手。”
他徐徐的看着她睁大的瞳眸,低低喃喃的浅笑,“只不过你主动的送上门,那就另当别论了。”
她绯色的唇张开,刚想出声说话,看得男人喉间阵阵的发紧,想也不想的覆盖了上去,“唔……”
魔音一般的男声缠绕在她的耳边,极低极哑,“好想你……晚安,我很想你。”
自他们离婚,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了。
他想这么对她,也想了有一年了,想得全身处处都在生疼。
门铃声响起,晚安睁大眼睛揪着他的衬衫出声,“有人敲门……顾南城,有人敲门……”
“没有……没有……你听错了晚安。”回应她的是低喃的嗓音,他哄着她,然后紧跟着而来的是更加汹涌的吻势淹没而来。
门铃的响声落下后,跟着响起的就是手机的震动,绵延不绝的震着。
这一次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长发在总统套房深红色的沙发上披散开,像是摇曳的水草,衬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妩媚得要人命。
一寸一寸的勾魂夺魄。
顾南城咬着她的耳朵,在她的耳边浅笑,带出粗重的呼吸,夸奖她,“你永远不会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要命。”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她只知道等他结束之后她整个人的神智都不是清醒的,脑子有短暂的空白,看着那张近在咫尺温柔说sorry的脸,恨也怒不起。
所以顾南城倒了一杯酒喂到她的唇边,她也呆呆的张嘴就顺着杯沿喝了下去,直到喝了差不多一半,她才后知后觉那是酒,于是抬手就把他的手推开,无意识的起身就要站起来。
还没走出两步就跌倒在沙发上。
然后不到一秒钟就被后面跟上的男人抱起来去了浴室。
从浴室在到床上,她整个晚上都被扔在潮起潮落的感官刺激,和他响在耳边没有断绝过的一遍一遍的我爱你三个字中。
晚安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懵了足足一分钟,她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在男人的怀里醒来过了,那只手臂搭在她的腰肢上,圈着她。
稍微的抬头就能看到男人俊美的容颜,他闭着眼睛,大概是累极,睡得很沉,而她生物钟习惯性的醒得很早。
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呼吸均匀。
晚安从他的怀里爬出去,然后赤着脚下床,她只觉得自己没动一下就要扯到身上的一根神经,又疼又酸。
在客厅沙发的递上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她看了眼茶几上摆着的酒,迷迷糊糊的记得昨晚顾南城喂她喝了半杯,然后她在浴室洗着澡就觉得身体不对劲。
【没有,我如果非要睡你,有一万种方式,不必借别的男人的手。】
她穿好衣服就坐在沙发上,长发没梳理,很凌乱,坐了一会儿有拿起包,从里面拿出手机,准备看看什么时候了才发现手机没电了。
找了个插座插上,手机重新开机她才看到屏幕上显示着无数的未接来电,除了夹杂了几个简雨的电话,大部分都是凌晨的时候没有备注的。
距离现在最近的,是五分钟之前。
她一边猜测一边回拨打了过去,响了半分钟忽然被接起,还没出声那边就低吼出声,“差点被你吓死了,我昨晚打你电话不接,早上打你电话不接,刚刚陆笙儿从我身边过去你响我的手机!“
“绾绾?”晚安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有些紧张的问道,“你在哪儿?”
“你来停车场,停在顾南城的车边上的出租车。”
在电话里说不安全,因为晚安不知道她的电话有没有被监管,于是想也不想的道,“好,我马上下来。”
她匆匆忙忙的收拾了一下,除了包,她身上的衣服,她基本没有什么东西落在这里了,晚安草草的看了一眼就要走,到玄关的时候忽然顿住脚步,又回头看了眼,果然看到她那只陈旧的手表躺在茶几边的地毯上。
那是她爷爷买给她后来拍戏的时候坏带的手表,顾南城之后定了一支手表给她她没有收,于是他就把她的旧表要过去,不知道在哪儿又给她修好了。
后来她又一直戴着。
昨晚那男人嫌它碍事,把它取了掉到了地毯上。
几秒钟的犹豫,她还是没有折回去捡,而是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见前面有清洁工,想起茶几上的酒瓶,于是没有把门关死,晚安直接往电梯那边走去了。
电梯门才打开,另一边的电梯门也跟着开了,陆笙儿从里面出来,她面色憔悴,眼睛里有血丝,看上去一夜没睡。
晚安瞥到了她,但是显然陆笙儿盯着前面的走廊,眼睛里带着一股幽怨的气息,没有注意已经一只脚踏进电梯的她。
她也没多想,只是一个念头一闪而过,昨晚薄锦墨是不是也没有回去,或者就在隔壁开了房,所以没有回去,一早陆笙儿才会找过来。
陆笙儿的确是来找薄锦墨的,她面无表情的看着门牌号,才到转角处,就被一个年轻的女人拦住。
“陆小姐是吗?”
陆笙儿对眼前的女人没印象,只隐隐觉得见过,她眯起眼睛就是冷笑,“怎么,你是哪里冒出来的?”
“我不是对薄先生有心思的女人,陆小姐不必误会。”
陆笙儿脸色这才淡了下来,“那你想说什么?”
简雨手捏着自己的衣角,绷得很紧,脸上却是从容的笑,“我刚才电梯上来的时候,看见一个女人。”
陆笙儿冷眼看着她,带着她在外人面前显露而不自知的一贯的清高和骄傲,没出声,等着她说完。
“一个比陆小姐你漂亮,也比慕导漂亮的女人。”
比慕晚安漂亮,又比她漂亮的女人?
在这个安城,还有谁配得上这样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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