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五份回锅肉盖浇饭
“我站这里半天了，你都不理我，就在那里打电话！”，舒婷娇嗔地说。
“我只顾着打电话了，真没有看到。你车呢？”，何满子问道。
“放那边的停车场了，你站在这儿，是要进去吃饭吗？”，舒婷看了看猪大肠盖浇饭饭店的里面问。
“是，我们进去吃饭。”，何满子领着舒婷，迈步走进秀君盖浇饭。
“我要平菇鸡蛋盖浇饭！”，舒婷对着吧台说。
“我要回锅肉盖浇饭！”，何满子说完，拿出手机，亮出了付款码，吧台收银员扫码收款。见到钱不多，舒婷这次，没有与何满子争着付款。
何满子与舒婷找到一张桌子坐下，服务员阿姨端来了他们的两份盖浇饭，盖浇饭是装在盘子里面的，米饭饭装在盘子里，上面浇着炒好的回锅肉。份量不多。
“兄弟，你也在这儿呐！”，一个粗豪的声音响起。
何满子抬头，看见那个卖书的粗黑汉子，像是刚刚进来，正坐在自己旁边的桌子上。
“是的，你也来这里吃饭？”，何满子朝粗黑汉子点了点头，客气地回了一句。舒婷也客气地朝粗黑汉子笑了笑。
“先生！”，吧台服务员过来，叫了一下粗黑汉子，说：“你要先点餐买单。”
“是这样的啊！”，粗黑汉子明白了服务员的意思，起了起身，又坐下说：“我要和他这个一样的，多少钱”。
说完，粗黑汉子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五十元的票子，递给了服务员。
“二十二，先生您稍等！”，吧台服务员接过了粗黑汉子的钱，转身离开。
姑娘家吃饭都是细嚼慢咽的，舒婷慢慢悠悠地吃着自己盘子里的盖浇饭，她的手机摆着桌子上，一边吃饭，一边玩着手机。
何满子也不好意思吃得太快，有一下没一下地吃着自己盘子里的饭菜。
“咳咳——！”，何满子听到粗黑汉子咳了一下。
何满子看向粗黑汉子。
“邵瑛？”，粗黑汉子看着何满子坐着口型，指了指低着头的舒婷。
何满子摇了摇头，看着粗黑汉子，下巴朝舒婷努了努，做了个口型：“新的。”
“邵瑛呢？”，粗壮汉子睁大了眼睛，带着询问的表情，做了个口型。
“旧的，以前的？”，何满子做着口型。
“以前的，邵瑛”，粗黑汉子做着口型，手指向身后扬了一下，又把手指放在身前，偷偷地指着舒婷，做了个口型：“新的？”
何满子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粗黑汉子伸出两个手指，做了个口型：“两个？”。
何满子做了个微笑的表情。
粗黑汉子伸出一支大拇指，双手佩服地抱了抱拳。
何满子抱拳回礼。
“干嘛呢？怎么啦！”，舒婷突然抬头看着何满子问道。
粗黑汉子马上别回头去，淡定地目视前方。何满子的双手来不及放下，急忙用手按在肚子上，皱着眉头说：“肚子有点不大舒服”。
“不好吃，就不吃了，我马上吃完，一会儿我们去趟医院？”，舒婷说。
“没事儿，就是不小心有点岔气儿。”，何满子说。
“先生，这是您的，还有您的找零。”，吧台服务员把一份回锅肉盖浇饭和零钱放到了粗黑汉子桌前。
“这里的饭吃完了，还能再添么？”，粗黑汉子问。
“我们这里，一直都是这样一份，没有人要再添饭的。”，吧台服务员小心地说。
“我是问能不能再添饭，不是问你有没有人添过饭。”，粗黑汉子耿直地问道。
“怎么了？怎么了？”，一个瘦小精怪的中年男人，被一个中年服务员阿姨领过来问道。
“老板，你这盘饭的量也太少了！这哪里够吃啊？”，粗黑汉子向猪大肠盖浇饭的老板问道。
“我们这里的饭，一直是这个量，别的顾客不是都没有说什么吗？”，猪大肠盖浇饭的老板说。
“这哪儿够吃啊？就这点饭。”，粗黑汉子看了看周围的顾客说。
“是少了点！”，何满子插话说道。
“有你什么事儿啊！”，猪大肠老板回头威胁了何满子一句。
“人家的盖浇饭，都是单独一盘菜，米饭随便添。”，顾客中，一个老者也插话说。
“这里是有点抠搜！价钱比人家的高，菜给的这么少，饭又不能添，下次不来了。”，顾客们议论着。
“你能吃多少啊！”，见惹起了顾客的民愤，猪大肠老板试探地问粗黑汉子。
“人家的饭店，和你这同样的饭菜，才卖十五，一份儿是你两份儿的量。我怎么也得，.......”粗黑汉子想了想说：“这样的两份儿啊！”
“谁要是吃这样的饭菜三份，啊——！不！五份！这款回锅肉盖浇饭，谁要是吃五份，本饭店，买单。”，猪大肠饭店老板在饭堂里，大声地宣布着说。
“切——！”，顾客们见猪大肠老板这样说，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要是把五份吃完了，还想吃呢？”，何满子问。
“五份盖浇饭必须全部吃光，不能剩饭和菜。”，猪大肠老板回答说。
“他是问，五份盖浇饭吃完了后，还要吃呢？”，顾客大爷插嘴道。
“五份吃完了，还没有吃饱，这个墙上的盖浇饭，就随便点，也都免费。”，猪大肠老板言辞凿凿，斩钉截铁地说。
“吃多少都不付钱？”，有顾客问。
“都不付钱，但是要吃完五份盖浇饭，吃完五份盖浇饭，剩下的都免费。”，猪大肠老板说。
“五份前面吃的这个呢？”，顾客问。
“只要吃完五份盖浇饭，现在正在吃的也免费。”，猪大肠老板心底确信，没人吃得了五份回锅肉盖浇饭，回答说。
“老板，我问你！”，何满子叫住了猪大肠老板，说：“打个比方，我和我的朋友，现在的吃的，已经付钱了，是不是我再吃五份回锅肉盖浇饭后，五份回锅肉盖浇饭免费?”
“只要你吃完五份盖浇饭，不算你现在这份噢！再吃完五份，就免费，吃不完的你自己买单。”，猪大肠老板没好气儿地白了一眼何满子，心说，这个死胖子，领着这么漂亮的妹妹，不好好陪着，还跟这儿捣乱！
“我吃完了五份免费，之前吃的也免费，后面再吃也免费，我朋友这份，能免费么？”。何满子问猪大肠老板。
“只要你吃完五份盖浇饭，都给你免费，吃不完自己买单。”，猪大肠老板不耐烦地说。
“我们这两份，都付过了，到时候，你会退钱么？不会耍赖吧！”，何满子笑着说。
“你要吃完五份盖浇饭，我们就给你退。”，猪大肠老板说。
“大家听好了！”，何满子站起来，大声说：“老板说了，我只要再吃光五份盖浇饭，我之前吃的这份盖浇饭也免费，我朋友这份也免费。”，何满子指了指舒婷面前的那份盖浇饭。
“好！我们都听到了！”，顾客们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地说。
舒婷全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用手机的镜头，对现场进行着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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