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上古卷轴
“你确定吗？”
“是的，冬堡的法师们和我证明了这一点。”
“那么他交给你们了。”
布林乔夫确定了墨瑟的问题，由于杀害同伴并栽赃、吞并公会财产、更重要的是，他亵渎了诺克图娜尔——身为夜莺应该效忠的女神所设下的规矩。
爱尔丽不打算管他们怎么处理这个问题，之后她也拒绝了担任夜莺的身份，因为看起来这是直面魔神的测试。
于是布林乔夫接受了夜莺的测试，带着墨瑟的脑袋，消失了几天之后，他留下一身的伤走了回来，从而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也因此，爱尔丽让他担任了自己的副手，并明确让他可以随意指挥盗贼公会的情况。
这倒是方便了不少，布林乔夫自己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与实力，而且本身他在公会里的威信就很不错，爱尔丽交给他来说更方便了。
孤独城和白漫城也不断在渗透着，按照卡利亚的说法，整个公会大有恢复之前的盛状。
于是为了测试一下效率，顺便得知一下哈尔芬娜自己怎么样了，她让盗贼公会的人收集关于龙裔的消息。
玛雯这边倒是提及了一个消息，她在参加梭默大使馆的宴会时，曾经看到了哈尔芬娜这位龙裔。虽然之前并没有见过，但那稍显僵硬的动作与表情瞬间就让她联想到了爱尔丽所说的哈尔芬娜。
不知道她做了些什么，但之后梭默大使馆就出了些乱子，原本她似乎打算去鼠道的，不过半路上她又得知了什么消息后，就离开了。
“如果她真的是龙裔的话，我希望她到了这里的时候，不会对我的生意产生什么影响。”
一手拿着酒杯，里面荡漾着深色的蜜酒，玛雯则靠在椅背上，另一手撑起她的脸颊，半眯着眼睛，看着爱尔丽。
“那个傻子傀儡对龙裔的敏感度还是有的。
如果她是个正义的傻瓜，还当上了贵族的话，我可不打算让黑荆棘的名誉蒙羞。”
“放心，我目前的消息渠道可没有任何指向，她对这里有什么意思。
龙裔的使命感会带着她往前走的，毕竟她如果不完成，整个世界就要被奥杜因吞噬。”
爱尔丽则拿着天际少有的葡萄汁，一般来说葡萄做成酒会更好，不过对于她来说，还是果汁更好一些。
“不过我听说帝国准备有些大动作了。”
“…你的盗贼公会消息渠道看起来还真的很多，没错。
帝国这边告诉我，如果没有任何意外的话，我们之间的交易将在一年内履行。”
“那么提前祝贺你了，玛雯领主。”
“现在还不是叫这个的时候，但我并不讨厌这个称呼。”
女人从未感觉这个称呼有何不正常的，甚至理所当然，即使将杯子举起，也挡不住她脸上的笑意。
……
“你需要去找塞普汀默示·希格诺斯。
也许他能给你一些帮助。”
“好的，非常感谢。”
哈尔芬娜拿走了桌上的两本书：《有关上古卷轴的反思》、《上古卷轴的作用》，立马离开了冬堡的魔法学院。
她去取号角的时候出了些麻烦：一个自称是刀锋战士的女人，拿走了号角，并强烈要求确认她身为龙裔的身份。
那个女人叫戴尔芬，原本在溪木镇里当酒馆的主人，但同时也肩负着辅佐龙裔的使命；不过，她明显和灰胡子们不对付，直接说灰胡子才是龙裔最大的敌人。
不过号角倒是到了哈尔芬娜的手里，但随之询问其刀锋战士的细节之后，灰胡子看起来也很不满，但随后，他们将哈尔芬娜引荐给了帕图纳克斯。
这位古龙告诉了关于灾难的历史：奥杜因太过强大，无法被打败，于是，它被过去的诺德人通过上古卷轴，流放到了未来。
人类无法杀死奥杜因，但龙裔可以。
但哈尔芬娜也无法击败奥杜因，然而古代诺德人掌握着一种恐怖龙吼，可以直接将龙的灵魂撕裂，削弱它的力量。
要了解它，哈尔芬娜自己，则需要找到上古卷轴的下落，通过卷轴回溯时间，看到过去的历史。
于是她几乎跑遍了整个天际，去寻找卷轴的位置，但基本上一无所获。
不过现在，有人书写了关于上古卷轴的东西，那么无论如何，他一定接触过这个东西。
“别这么着急嘛…”
“现在可不是……”
这个熟悉的声音让她猛地往后一转，却被星空包裹的一道隙间吞噬。
连尖叫还未发出，她就被重新扔了出来，从原本还算舒适的城堡里，一下被扔到了冰原上。
“好久不见啊，姐~姐~”
爱尔丽坐在一只海象的尸体上，笑着打起了招呼，还刻意拉长了自己的语调。
“……是啊，好久不见。”
完全不能理解她的哈尔芬娜，抽动着自己的眉角和眼睛，但依旧抬起了手，向爱尔丽打着招呼。
“你在…这里干什么？”
“只是来看看龙裔的使命完成的怎么样了。
不介意我加入吧？”
说着，爱尔丽从尸体上跳了下来，顺便砍下了一条象牙，交给了哈尔芬娜。
“听说这个东西很值钱。
另外，莱迪亚人呢？”
“……
我让莱迪亚回白漫城了，龙太危险，不是她能对付的。
而且，这路上看起来也只有我一个人能够完成使命。”
惊讶于爱尔丽武器的锋利，不过龙裔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当然顺便也拿走了那根象牙。
“那么你现在要去哪里呢？”
蹦蹦跳跳地移到了哈尔芬娜的身边，爱尔丽将武器背在后背上，挽住了龙裔的手掌。
“一个可能有上古卷轴位置的地方，爱尔丽。
还有因为你，我……”
刚准备想责问一下她的龙裔，忽然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忙不迭地打开了地图，上面的位置和自己需要到达的地方及其相似。
“……我已经到了？”
“没错，龙裔。
这是我的诚意，虽然要花不少时间和精力。
让我加入吗？姐~姐~”
前两句冷冰冰的话，让哈尔芬娜猛地缩起了胳膊，甚至已然微微张开了嘴唇，将最纯粹的龙吼力量宣泄在对方身上。
然而后一句话，却故意用了糯软的语气，然后仰头看着龙裔如临大敌的表情，装作可怜楚楚的样子，等候着对方的同意。
“我可能需要习惯一下……”
“没什么，做的很好，爱尔丽。”
小白则给出了一个非常好的评价，虽然本人自己并不怎么乐意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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