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小囡囡
莫小仙和叶凡并没有飞行，而是一路向前走去，途中路过燕都。这座城池非常雄伟，占地极广，城墙像是长城一般连绵不绝，横在前方。
燕都内非常繁华，看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叶凡感触颇多，两年来独自在深山中修行，那种寂静与眼前的喧嚣对比，完全是两个极端。
每天面对山林、石崖、溪涧，突然回到这样人声鼎沸的繁华都城，让人感觉非常的亲切。各种叫买叫卖之声不绝于耳。街道拐角处还有各种杂耍卖艺的人，围聚了很多大人与孩童。而各个店铺前都有热情的伙计在向里拉客，好听的话语能够说上一箩筐。
“修行太清苦，红尘多妩媚……”
叶凡不禁有些感慨。他感觉这一切非常的生动与亲切，对比清苦的修行，这种简单的生活让他很是向往。
莫小仙闻言顿时翻了个白眼，还修行太清苦。要是你叶天帝都觉得修行清苦那全宇宙的人都不要修行算了，好好的体验这美好的红尘。
“哥哥姐姐……我饿，给我买个包子吃吧，求求你了，囡囡非常饿。”
就在这时，叶凡发现一个浑身脏兮兮，可怜巴巴的小女孩正眨着大眼，在仰头望着他。她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脸上满是污迹，唯有一双眼睛很清亮。
叶凡最见不得这种情景，每次都会有辛酸的感觉，他从旁边的包子店买来几个热气腾腾的灌汤包，用油纸包好，递给可怜兮兮的小女孩，而后将身上所有的钱币都掏了出来，趁路人不注意塞进了她的怀中。
莫小仙听到小女婴的声音循声望去，那原本看淡世间的眸子，顿时呆滞.....
“这是......难道！！？”
莫小仙惊呼的喊道。
叶凡转头看到那小魔女的表情，顿时感到疑惑心想道。
“这小魔女这么突然这个表情，难道活见鬼了？”
莫小仙顿时瞪叶凡一眼，然后举了举秀拳在叶凡眼前挥了挥，表示着叶凡你完蛋了等伙就收拾你。
叶凡顿时冷汗冒起。
“完蛋！忘记她有读心术这茬了，完了完了”
只不过这时，莫小仙可没心思去收拾叶凡。少女蹲下，看着眼前因为饥饿正在啃包子的小女婴。
小女婴感受到莫小仙的那柔和目光，她抬头看向少女，但是女婴用着装包包的油纸挡住半边脸，显得怕怕的。莫小仙看着眼前，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脸上满是污迹，唯有一双眼睛很清亮的女婴，她轻声道。
“你叫什么名字”
现在的莫小仙眼中净是柔和之色，母爱泛滥。叶凡看到眼前的场景对此暗暗咂舌，心里不由的想到这还是她吗，不会突然被夺舍了吧。
这时莫小仙顿时转过头来，少女眼中哪还有看小女婴时柔和之色，现在看向叶凡的眼神就向是看头猪一样。
“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这是叶凡感到不妙的最后一句话，然后.....就没然后了，莫小仙手掌发光叶凡被一掌带着柔和巨力的掌风给轰飞，在空中打着旋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我叫小囡囡，很丑又很笨，学的东西很快就会忘记，好几个收养囡囡的好心人都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发生意外，她们都说囡囡是煞星，是妖怪，最后都把囡囡给赶走了。大姐姐你说囡囡是不是很没用”
小囡囡说到这里啃着包子的嘴早已停下，那一双乌黑清亮的眼睛早已挂满泪珠，非常惹人怜爱。莫小仙顿时将小囡囡抱起，声音似有些哽咽道。
“囡囡不是煞星，囡囡很可爱。跟着大姐姐，大姐姐很强的，大姐姐不会让你在受到一点委屈。”
莫小仙真的被小囡囡给感动到了，一个这么小的女婴天天在街上乞讨还经常让人冷眼相对。想到这里莫小仙顿时感到眼框湿润。
被抱在怀里的小囡囡抬头看到了泪目的莫小仙。她虽然哽咽着但还是用着奶音说道。
“大姐姐不要哭，今天囡囡真的很开心有个好心的大哥哥给囡囡买包包吃，现在还有大姐姐不嫌弃囡囡。囡囡活这么久觉得这是最幸福的时候了，而且囡囡还感受到大姐姐身上一种特别的气息，囡囡很喜欢。”
说着被抱在怀中的小囡囡还要伸手，抹去莫小仙眼框边的眼泪。不过手伸到半空中就停了下来，因为小囡囡看到自己的手脏兮兮的。在小囡囡的手要缩回之际，莫小仙将女婴的手抓住。往自己眼框边移，让小囡囡擦拭着自己的眼泪。
“姐姐不怕脏，囡囡真懂事，还会安慰姐姐”
小囡囡微笑，那笑容是那样的纯粹，没有夹杂着任何的东西。这笑容代表着一个婴儿最单纯的，最快乐的笑容。那一笑之后小女婴便睡在了莫小仙的怀里，似乎是太开心了，或许是因为哭泣让她累倒了过去，或许是别的。
莫小仙轻轻的抚摸着小囡囡，动做很轻，少女怕吵醒这令人心疼的小女婴。轻抚着小囡囡莫小仙心里不由的感叹道。
“别看她只是一个小女婴，她的来历可怕的吓死人。小囡囡可是狠人大帝的大帝道果，没错小囡囡就是莫小仙的道果，不过莫小仙可没有把她当作道果，而是把小囡囡当作一个真正的婴儿来看待。”
所以之前莫小仙才会这么的惊讶，她之前也在寻找过。不过她怎么找都找不到，如今和叶凡同行就这么巧就遇到了，原因不言而喻。在莫小仙沉思之际，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出现。
“哎，你干什么。你知道我飞出去多远吗”
叶凡带着抱怨的语气说道，他根本没有反省过，是不是自己在作死。
“难道你有什么怨言吗？”
莫小仙露出雪白的牙齿，微笑的看向叶凡。顿时叶凡身体一颤，背脊稍稍发凉，好在那种感觉很快就过去了。看着莫小仙抱着的那个女婴，叶凡顿时疑惑道。
“她怎么睡在你怀里了.....你难道......”
叶凡看向莫小仙的眼神瞬间变化，那种眼神就好似在说，原来你是这样的人我在现在才发现，不要说了我什么都懂的话语。殊不知小叶黑已经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莫小仙看着那叶凡那眼神，顿时想揍他一顿，不过她突然想到之前叶凡还买包包给小囡囡吃，决定还是放过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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