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请回公司
李默白转而推开人事部的门,里面坐着两个老熟人阿鹏和邓萍,以前都是他的手下,李默白没有读过大学,出来混了这些年,有点点小成绩也是他辛勤得来的。
小伙阿鹏和少妇阿萍向门口看来,见到朝夕相处的李默白站在门口,都是惊疑不定,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李,李哥,你的脚?”阿鹏嘴巴张成O形,一脸不可思议。
“是假肢吗?”邓萍迎上来,惊讶的表情跟阿鹏无异。
李默白笑道“我现在跟正常人一样,是不是该恭喜我啊?”
“那必须恭喜你啊”阿鹏拍拍李默白的肩膀道。邓萍笑着道“这么大的喜事怎么没见你发个朋友圈啊,太好了,看看现在,站起来多帅的一个小伙啊!”
李默白哈哈笑了一阵,问“那个,人事部美女经理呢?”
邓萍道“那个骚货呀,被炒了!王总的老婆那天闹到公司打了那个女人一顿,然后开除了她!”
“公司现在总的还剩下多少人?”李默白问。
“就五十多个吧,唉!李哥,自从王总把你开除之后大家都走了,你这样的人物公司都要开除,简直是个狗屁公司,我也不想呆了,你以后干什么?我跟你混!”阿鹏道,他正说着又有员工过来递上辞职申请。
说了会儿话,李默白就准备离开杰东公司,迎面就遇到了王杰东的堂弟王贤,王贤见到李默白眉毛一抬“哟呵,这不是人事部那个残疾人吗?你居然站起来了,啧啧,现在还真是人摸狗样的呢?”
李默白脸色一垮,这个王贤仗着是老板王杰东的堂弟在公司横行霸道,混吃混喝,李默白以前在人事部的时候说过他几次工作不认真,后来王贤记仇,每次见他总要嘲讽他几句,李默白道“你吃屎了吗?嘴这么臭!”
“你TM再说一次,李默白,你是不是以为你站起来了就很吊?啊!”王贤一脸阴煞地道“你不会觉得你现在腿好了,公司就肯收你了?没门!趁早滚,这里没你的位子,再不滚让人把你轰出去!”
“你哥等着求我回来呢!”
“求你,呸……你TM能再说得不要脸一点吗?你说出这话也不怕笑掉人大牙啊?”王贤一阵嬉笑“残疾人就是残疾人,别出来惹人嫌,你以为戴两个假肢就是正常人了吗”他说着躬身伸脚去扫李默白的双脚,想要把他绊倒。
“咦!”王贤惊疑一声,他感觉李默白的脚硬邦邦的,怎么撩不翻?
啪!
李默白让李一号大手一扬,犀利的一巴掌扇在弯着腰的王贤脸上。他怒了,因为王贤太恶毒了,居然想撂倒他这么一个残疾人,怒道“老子以前打不赢你,忍了!你现在来试试?”
王贤一脸难以置信,压根没料到李默白会还手,“嘿,你妈卖……麻……”话说到一半,就被李默白一拳头揍在脸上,他一拳头也揍在李默白肋骨上,李默白再一拳头揍在他脸上,王贤不还手了,摔到了地上。
李一号运动50,一般人的运动在40左右,所以李一号的力量速度绝对不输给王贤,李默白道“起来啊……”
“你,你给老子等着,别跑!”王贤爬起来,指着身体较往昔强壮不少的李默白,往行政部走,准备去叫人。
“有种就单挑,叫人算什么本事?”李默白冷哼道。
“老子有哥们儿,你有吗?这就是本事,等着!”王贤怒道,继续去叫人。李默白就不等了,回头再继续算账。
……
李默白发现当他连接上李一号思考问题的时候更轻松,在想一些复杂事情的时候可以更加快速的理清楚,他想这应该得益于李一号智力50比他自己44的智力高一些。
了解到杰东广告有限公司的现状之后,李默白有了不一样的想法,其实这个想法是来自李一号的。杰东公司已经到了濒临倒闭的地步,王杰东不可能傻到一直赔钱把公司开下去。面对这样一种结果李默白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不想只做一个人事部经理。
本来李默白只是想把自己人事部经理的工资谈得更高一些,但他发现连接上李一号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会有全新的见解,他要直接做总经理!这个想法换做李默白自己,他是一点不敢奢望的,但是拥有“初级商业头脑”的李一号敢想敢做,也有办法做到。
晚上王杰东预定了一个档次不错的饭店请李默白吃饭,他29岁,这两年靠杰东公司赚了一千多万,也算是事业有成,三十而立了。
他肯多次打电话给李默白,是因为他现在认识到了李默白在公司起到了不可代替的重要作用。
以前王杰东对公司的事情不大管,虽然他是老板,但确实有很多事情都不清楚。直到公司进入困境,他才开始认真处理公司的事情,从而也从大伙口中了解到,李默白是公司的骨骼,把大家连接凝聚在一起,骨骼一旦没了,公司就成了一摊软肉。
看见双腿直立的李一号,王杰东和他公司旗下的员工是一样的惊奇,问怎么回事,李默白用“假肢”两个字言简意赅地回答,他根本不屑于跟嘴里丑恶的王杰东多说几句话。
饭桌上客套话说了一大堆,王杰东给李默白赔不是,自己罚了几杯酒,道歉的礼节还是做得很到位的,在让李默白喝了几杯感觉时候气氛都差不多了,王杰东开始提出自己的主要目的,道“自从你走了之后啊,公司的业绩稍微有一点点下滑,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公司的同事都很怀念你啊,之前都是我的错,现在我请你回来上班怎么样?”
“上班啊,不怎么样,我不想上班,上班能挣几个钱?”李默白道,刚才的一番交流再次让李默白领略到王杰东的虚情假意和丑恶嘴脸,他能感觉到自己心底对王杰东的深深厌恶,本来他的原意只是回公司当高层,但无论担当什么职位都是给王杰东这家伙打工,他一点也不想给王杰东打工,他想借此机会彻底搞垮王杰东,但同时还要让自己的钱包鼓起来。
王杰东笑笑,道“我知道你能力很不错,这样吧,你重回公司上班,你还是人事部经理,月薪一万,是以前的两倍多,怎么样?”
李默白很不给面子地道“我看不怎么样!”
“呃……”王杰东脸上一阵难堪,略想了想,道“我是真的有诚心想请你回来上班,要不这样吧,工资你来开,你回公司的时候我再给你开一个欢迎会,也算是弥补之前辞掉你的面子,这样总可以了吧?”
“你老实说,公司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公司现在跟以前也差不多,走了几个人,业绩稍微有一点点下滑,你回来之后,多招聘一些精英,我相信公司很快就能赶上以前。”
李默白冷笑,毫不客气地揭穿道“你当我傻的么?王杰东,我已经调查过了,公司现在的情况,要么倒闭,要么你继续赔钱维持。该走的骨干精英都走光了,老陈,老张带了一帮人走。现在公司剩下四五十个人全是虾兵蟹将,一盘散沙,业绩稍微下滑?他们能做出业绩,鬼都不信!你不走到这一步绝路,绝对不会来找我!”他就看不惯王杰东以前那副高高在上的老总样子。
王杰东满脸错愕,没想到李默白把公司的情况摸得这么清楚,他还打算骗李默白签了劳动合同,以比较低的工资和职位让他继续帮自己做事呢,现在看来这个事情似乎有点难度了。他似笑非笑地、尴尬地道“这,你,你都知道啊!”
“我当然知道,我李默白从来不做糊涂事。我告诉你,让我回去工作,你先求我我再考虑!不然免谈!”李默白挥手,一副不行就算了的架势。
王杰东赔笑道“我说默白,你看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咋还记仇呢,我不是都跟你道歉了吗?”换做是别人,王杰东直接就来一句,要干就干不干就滚,可是李默白不一样。他还记得业务部总监陈豪自己出去开公司的时候对他说的那句话“李默白这样的人都被你炒了,我真觉得这公司没什么可待的了!”
李默白语气激荡地道“你也知道我们认识了这么久啊,王杰东!公司只有几个人的时候咱们就在一块了,你当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开除我的时候想过这点没有?扇我两耳光的时候想过这点没有?”
王杰东无言以对,好不容易事业有了起色,他不想就止步于这样“好了,默白,算我求你了行吧,你回来上班吧,其他咱们你都好说。”求得有些勉强。
“我走了!”李默白起身丢筷子。
“嗨呀,我求求你回来上班!”王杰东忙拉住李默白,知道这位爷有脾气,好不容易约出来,这次走了就没下次了“你看,你这个人还这么要面子,非要我说得这么明明白白。”
“不要面子还叫什么男人?”李默白这才留下。
“是,是啊,你说得有道理,我敬你一杯。”王杰东端起酒杯跟李默白喝了一个,丝……啊!
李默白精下来道“要我回去工作,我有两个条件。”
“工资多少,你开个口,有什么条件我尽最大努力满足你。”
李默白竖起食指道“条件一,我回公司之后要做总经理的职位,公司的一切事务都归我管,你只负责做幕后老板,不插手公司任何事。”
听着第一条,王杰东一惊,心道“这龟儿子野心真大,要坐我的位子!”
“条件二,我的工资必须是公司净利润的一半,跟你的收入一样!”李默白继续道。
“什么!”王杰东登时拍桌子站了起来,李默白要分他一半利润,按照以前的收入,一个月得拿他几十万,简直是狮子大开口!王杰东几乎要翻脸,气愤道“李默白,你可别给脸不要脸!你什么都不出,要分我一半利润?凭什么!”
李默白往椅子上一仰,不怒反笑“我出力,你出钱,赚钱平分有什么不对吗?”
“你能出什么力?你以前只不过是个人事部经理,管管人而已!总经理管理公司又不光是管理人!”王杰东质疑道,脸上有些不屑,吐出自己内心真实想法。
李默白笑道“我的能力岂是你能看得透的?只要我回公司,我有办法让老陈和老张都回来!”
“你能把老陈叫回来?”王杰东狐疑道“逗我呢?他现在在外面跟别人合伙开公司,你能让他回来上班?”已经在外面做了股东的人谁还愿意回来上班呢?他自己其实后来也多次找业务部总监陈豪谈过,即便他条件给得非常优厚,人家也是果断拒绝。
“你请不回来,不代表我不行!”李默白道,这话其实他本身不想说,他自己没有把握能把陈豪请回公司,他觉得有个总经理做就已经非常满足了,不用拿一半利润那么高的工资。但是李一号的分析结果是这种报酬值得争取,而且成功几率是比较高的,想要挣大钱就必须面临挑战。
“你真可以?”王杰东认真地问。
李默白点头,不急不躁地道“你肯配合,没有办不好的事。”从容地给自己斟酒,拿出十足的派头来,李一号的商业头脑让他知道,做事谈生意一定要做足门面,让人家知道你有货有能力,不会因为年轻而办事不牢。
王杰东琢磨着这个事情,不答应李默白他只能面临公司倒闭,眼下也只有这个选择了,赚得比以前少一些总比不赚好。道“这样吧,要是你真能让老陈回来,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你!”
“一言为定!”李默白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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