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万物苍穹
然而那个老者却是不屑的看了看胖子和金乐。
“这两个人，资质平庸，又色迷心窍，死了就死了吧，活该，我可不会浪费我的精气去救他们！”
“那你刚刚干嘛要救我？”路轩明反问着老者。
“我没想救你！这个女人，我已经盯她很久，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下手机会，她煞气很强，就算是我，正面出手也未必真的有胜算！刚刚可以说多亏了你，不然恐怕我真的会被她吸光精气。”
“所以……刚刚你给我的那力量……就是你说的……瞳术？”
“没错，如果不是为了让你救我，我也不会把这种宝贵的东西传给你！”老者说。
“但我也算救你一命！”
“也可以这么说，话说，你真的是我这么多年见到过天资绝顶的人，领悟力很强，传给你之后马上就能施咒！虽然那女人已经被我灭掉了一半煞气，但你能直接杀掉一个半残的妖狐，也是出乎意料。”
老者说到这里，又重新审视了一下路轩明，“我有生之年，恐怕再难以遇到你这样资质绝佳的人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好好学瞳术！”
“我对这种斩妖除魔的事情可没什么兴趣，自己还得卖命。”
“只要你瞳术足够强大，是不会轻易死的！”
“那我也没兴趣，过两天我就得去高考了，有时间我还不如多学学数理化！”
“哈哈哈，愚蠢的世人！你知道你现在拥有的瞳术是多少人都想要的能力吗？”
“不知道。”路轩明并没有什么兴趣的回答。
“告诉我，你考大学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让自己更有见识，顺便赚更多钱，过上好生活。”
“好，就算你考上大学，读了很多书，又进了大公司，一路升任到CEO，身价几十亿上百亿，你觉得这就是人生巅峰了？”
“不然呢？”
“这就是你的见识？太浅薄了。”老者冷笑一声。
“那你说说，什么是不浅薄。”路轩明也不服输的反问。
“这个世界，有一个地方藏着你根本想象不到的财富。那是上古时代，瞳术的始祖，留下来的。”
“瞳术始祖？”
“没错，就是他创造了瞳术，并且降服了千年的狐妖，吸收了那狐妖的精气后，拥有的力量变得前所未有的强大。整个世间，都臣服在他的脚下，他也留下了整个世间都觊觎的秘宝，那秘宝之中，不仅有无数的财富，还有永生之术，让人长生不老。据说还有终极的空间瞳术，破开空间，进入更高层位面！”
“更高层位面？”
“没错，这一切，都是渺小的人类所不懂的，当你真的也走到了瞳术始祖的那一步，你才会发现，凡世的一切，在你眼中都微不足道。就像是你现在看地上的一群蚂蚁一样，那些蚂蚁以为聚集在一起就是伟大的小世界，但还不是被你一脚全踩死了。然而那些蚂蚁脚下，还有数不尽的微生物。对你来说的整个世界，对更强大的人来说，不过是指尖的一粒沙尘，轻轻一弹就没了！”
“……”路轩明听了老者这些话，也若有所思。
“不要以为人类有多伟大，宇宙之中人类的渺小，连一粒沙子都不如！在万物的主宰眼中，整个地球，也不过是指尖的一粒沙子而已。”老者继续对路轩明说。
“……”路轩明没有做声，只是望着老者。
“告诉我！你是想主宰万物苍穹，还是想当主宰眼中的一粒沙！”老者质问着路轩明。
“你说的那些……科学都还没发现。”
“科学？哈哈哈，科学没发现的事情太多了！科学到现在连银河系边缘都勘探不到！对整个宇宙更是一无所知。”
“你说的那些，又是如何流传下来的，就算真的有这样一个人，上古时代，也根本没有文字记载吧！”
“看来你不懂，瞳术师与狐妖，永世纠缠，最厉害的瞳术师与最厉害的狐妖都是可以永生不死的，他们都拥有了足够强的力量，可以离开这个凡间。留下的，当然是他们的传说。”
“你觉得这传说中的秘宝，真的存在？”
“当然，这些狐妖经常会聚在一起，那秘宝，定会有某些狐妖知道。”
“既然那些狐妖知道，她们干嘛不自己去取？”
“哈哈哈！你觉得瞳术师组留下的秘宝，会没有任何的保护吗？况且狐妖最怕的就是瞳术师，何况是瞳术始祖！所以，能得到秘宝的，只有你我这样的瞳术师！想想吧，这世间还有什么是值得你用一生去寻找的？只有那永恒的秘宝才值得！凡间的财富无法让你长生不死，也无法让你破开空间，去往更高层的位面！我觉得，你天资卓绝，应该不会这么蠢，连这都想不通！”
“嗯……”路轩明也开始思考老者的话，毕竟，刚刚他的的确确感受到了瞳术的力量。
虽然老者所说的话，超出了他的想象，但他觉得，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告诉我！你是想主宰万物苍穹，还是想当主宰眼中的一粒沙！”老者再一次质问路轩明。
“主宰万物苍穹！”路轩明忽然抬起头，郑重说道，“那秘宝！我一定会找到！”
“很好！”老者满意的点点头，“我找寻了大半辈子，已经得到不少线索了，但是刚刚我被那狐妖袭击，元气大伤，暂时我是不能再用瞳术……否则恢复的更慢，之后的几年，我会慢慢把我掌握的瞳术传授给你，找寻秘宝，以后就全靠你了！”
“你为何要这么帮我？你一把年纪，万一哪天去世了，我找到秘宝，也与你无关了吧。”
“我相信你，是个好人，真的拥有了秘宝中的力量，让我起死回生，又有何难？我想那个时候你一定会救我的！”
“你怎么这么确定？”路轩明反问。
“因为你刚刚说要救你的朋友，我能看出来，你是真心想救！”老者笑笑说。
“我都把他们忘了！”路轩明这时才回过神来，望向房间里的胖子和金乐。
那两个人依旧是脸色惨白，没有呼吸的，僵硬的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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