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怪老头
鸟人少掌门，也就是所谓的常胜，这货肯定有问题。
只是这货回到青田之后就拒绝与任何人交谈，所以无法打探他的更多消息，真是遗憾。
林小凡知道多想无益，只能嘱咐老树多加防范，并让他派人知会胖子、夜凉风和白秋月，使得他们心中有个底。
至于顾小曼——这个倒不用怎么理会，她老爹顾万民的青田信息的掌控不见得会差于老树，而且这事关他的宝贝女儿和未来女婿，他要是不上心，那才怪了。
林小凡回学院了，带着担心回去了。
他想不走，但老树却道：“你在这里，反而可能更糟。”
林小凡理解的是——他在，则鸟人少掌门理所当然地打上门来；他不在，则少了这个担心，说不定鸟人少掌门只是冲着当事人，而不连累旁人呢。
可他不知道的老树的真实意思却是：有自己和马二先生在，怕得谁来？而林小凡要是留在刘府，万一遇上林小凡反而不好隐藏实力呢。
林小凡回去也没啥大事可做，只得一个劲地炼丹，争取多赚钱。
他却不知鸟人少掌门不但有心找他算账，甚至连杀了他的心都有……
原来鸟人少掌门，也就是常胜先生，那次达到青田之后与林小凡等人起了冲突，却被林小凡偷袭而晕倒，绝国第二天起床起得晚了，十万火急地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前达到了那位前辈的住处，可是时间却比约定的时间晚了五分钟。
五分钟而已，有啥大不了的？
任谁——即便是面对他那掌门老爹，常胜也不觉得迟到五分钟算什么大事。
可是他却明白那个怪老头，哪怕你迟到五秒，也是迟到。
迟到就是迟到，不管迟到几分几秒或者几时几天。
常胜在出来之前，就听到老爹的百般交代：宁可早到几天，也不要迟到一秒。
可是现实却总是不尽人意……
理论上只要早上在青田按时起床，全力赶路，理应会比约定的时间至少提前一个个小时以上的。
可是却被林小凡敲了那么一板砖……死晕过去的人，哪还掌握得了时间？
更可气的是，根本来不及交代胖掌柜一定要准时叫醒他们……
结果那怪老头根本就不鸟他只迟到了五分钟，直接紧闭房门，让他和小五及小六在那里跪了整整五天五夜，才终于动了一点点的“恻隐之心”，让他们进屋。
可进屋的不是立即办事，而是给他们实验了一种新型的奇药——一种让人全身瘙痒，并持续七天的奇药。
这药是怪人老头新研制出来的，并没有固定的药效，所以怪老头现在苏要大量的实验数据，于是这三人便光荣地当上了小白鼠。
可怜那怪老头制药不喜欢药量递增的方式——从少到多逐步增加，而是喜欢药量递减的方式——从多到少逐步减少。
结果这个名为“七日痒”的新药让常胜三人第一次足足痒了大约十四天，而且药效不太稳定，小五和小六只痒了十四天，幸运的常胜先生却多痒了半天。
这是何故？
怪老头足足想了一天一夜才恍然大悟，说出了让常胜三人呕血的一句话：“原来是药的分量太猛了。”
常胜三人头上飞过无数乌鸦，内心滴血如流……
这他么的这么简单的道理谁不是一想就能明白，还用想这么久的吗？
他么的看他一天一夜埋头苦想，还以为他在想什么奇思妙策呢，却原来……真的好晕啊！
令他们更崩溃的是，怪老头总结出问题后，只在那些药量上增增减减，没多一会便又配出三份“七日痒”，又让三人担任光荣的小白鼠。
常胜堂堂少掌门，哪吃过这般苦头？
可是他又不敢得罪怪老头啊？
因为这货虽然疯疯癫癫，神经错乱，但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药王，师叔祖的病情还非得他看不可。
而且这还是当年他老爹常败曾经救过一次怪老头，才换来的人情。
否则任你是天王老子，怪老头也爱理不理，甚至可能会乱棒打出。
鸟人常胜不是没想过动武，可是一想到老爹所说——“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级别的修灵水平，但是当年他九死一生地跑路，却是在两个九级高手的围攻下，还能逃脱的。”
七级大灵王？不应该这么低吧！
八级灵尊？这样的实力能逃过两个九级灵圣的追杀？
九级灵圣？可是从来没人说起过他又九级的实力啊？
不管怪老头的实力多少，鸟人常胜唯一的明白的就是——别想着和他作对，否则十有八九有死无生。
他可是听常败老爹说过，曾经怪老人路过一个村子，被一个牧童骑的牛朝他喷了口气，结果这货不声不响，在村子的所有水源投下了慢性剧毒，将全村的人人禽畜，全部毒死。
这是何等的毒辣手段？
这心肠——纵常胜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一个多好的人，也大觉万万惹不起这样的货色。
不过这货更不可理喻的是，一次被一条毒蛇咬伤，他含恨出手，将那蛇打得奄奄一息，这时却突然画风大变，善心大起，竟将那频临死亡的毒蛇救起，甚至还喂它灵丹妙药，助它进化。可惜这蛇进化之后，并没有开启灵智，反而将他养的一窝小灵豹尽数吞掉，还毁坏他种的无数珍贵花花草草，最后一走了之，怪老头看到这个景象却哈哈哈大笑，谁也不知道他在笑些什么……
他的故事很多，常败给常胜讲过不少。
但所有的指向都只表明一个事实——这货是怪胎，是神经病，是疯子……
惹谁，别惹他。
鸟人常胜自然不敢惹他，但是想想那十四天半的那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瘙痒，心里打颤，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求饶：“前辈，能否只让他们两人实验？”
小五和小六用幽怨的眼光看着常胜，但是却也识趣，内心苦笑无语，表面却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怪老头呆呆地望着三人，不知所想，突然呵呵一笑，就在常胜认为他已经同意了的时候，怪老头却将三份的药量全部混在一块，让常胜独自服用。
常胜本来下意识地反抗，却不料也不知那怪老头用是什么招数，他只脏脏的大手一摸常胜的后颈，常胜就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力，而且还顺从地长大嘴巴，将三份“七日痒”爽快地吞了下去，温顺得像个听话的小媳妇。
结果鸟人常胜就在健健康康的小五和小六陪伴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地瘙痒了整整一十五天，让他差点没挂掉。
不过想在怪老头这里挂掉？除非他愿意，否则死神都难将命夺走。
怪老头只给常胜服用了一颗小小的丹药，常胜便立刻生龙活虎，甚至灵力也增加了几分。
常胜更要惊喜，怪老头却捧出了上次药量的三分药剂，“一人一份，可有异议？”
异议？
谁他么的想有异议？敢有异议？
灵力增长虽好，但是那长达十五天的瘙痒，真他么的比死还难受，谁敢重温旧梦？
虽说现在充当怪老头的话，也不过是免费的实验小白鼠，但至少“刑期”没那么长不是？
这骚痒别说几天了，即便是几时几分都让人痛不欲生，再多挨了几天，说不定被救回来，人也废了，起码那心里阴影可不好消除。
这趟差事……马丹，当初怎么就那么蠢，居然还费尽心机、说尽好话、卖尽人情才换来这个狗屁的机会，结果却——
老天如果能够再给一次重来的机会，绝对对这事有多远就躲多远。
可惜时光不能回头。
眼下却得继续当这怪老头的小白鼠。
真是郁闷得想死啊……
“你们别用这么幽怨的眼神看着我，谁让你们迟到的？”
“我是答应常败了会帮他出手一次，可是给了你们一个多月的时间，这么点路程你们居然还迟到，你们是蜗牛吗？还是比不过蜗牛？”
“迟到了就要受到惩罚，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所以你们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怪老头说得振振有词，有理有据，一点也不像神经错乱的样子。
可是常胜却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马丹，不就迟到五分钟吗？
老子都跪了五天五夜了，这番情意难道还不够赔礼道歉？
而且还遭了一个月的“七日痒”，你他么的还想怎么地？
要不是打不过你，说不得顾不得师叔祖的老命，也要宰了你丫的。
不过说起来，自己等人迟到这几分钟，可不也是在青田出了意外所致，否则按自己的时间规划那可是没半点毛病啊？
而那意外——都是那个长得人模狗样的家伙，要不是他偷袭……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差错？
马丹，有机会要凌迟了他，灭他满门……
不管常胜如何想将来，现在却还是得老老实实地做小白鼠。
没办法，打不起，只得乖乖地听话了，都在后果肯定会更严重。
常胜甚至在想：我他么的要是不迟到——这怪老头就会乖乖地跟着自己走，而不会这样百般刁难自己人等？
呜呜呜……对这怪胎实在没信心……
得，实验吧！习惯了，也就麻木了。
说不定实验多了，以后具有了这个抗体，面对七日痒和类似的药物，就可能不会痒或者极为轻度的瘙痒而已呢。
呵呵呵……鸟人这货倒是蛮乐观的，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想到如此积极的一面，果然是个人才啊！
可惜，他是人才，怪老头这个药王似乎对药的份量掌控得并不怎么好——这次三人均是瘙痒了整整九天九夜，真是凄惨。
没办法，份量重调。
又来……
还不行……
再来……
居然少了一天……
只好再来……
……
如此反反复复，终于在前几天怪老头制造七日痒成功——怪老头可是连续两次同样的份量让三人服用，结果均是恰好七天七夜，一时不多，一时不少，实验成功。
怪老头很高兴，高兴之下竟然扔出了一把火把，将他的深山房子烧得干干净净。
让鸟人常胜深感佩服：这老头虽然疯癫，但是却果断非常，果然是个人物。
这么说来，可以整装出发了？
可是常胜却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马丹，不就迟到五分钟吗？
老子都跪了五天五夜了，这番情意难道还不够赔礼道歉？
而且还遭了一个月的“七日痒”，你他么的还想怎么地？
要不是打不过你，说不得顾不得师叔祖的老命，也要宰了你丫的。
不过说起来，自己等人迟到这几分钟，可不也是在青田出了意外所致，否则按自己的时间规划那可是没半点毛病啊？
而那意外——都是那个长得人模狗样的家伙，要不是他偷袭……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差错？
马丹，有机会要凌迟了他，灭他满门……
不管常胜如何想将来，现在却还是得老老实实地做小白鼠。
没办法，打不起，只得乖乖地听话了，都在后果肯定会更严重。
常胜甚至在想：我他么的要是不迟到——这怪老头就会乖乖地跟着自己走，而不会这样百般刁难自己人等？
呜呜呜……对这怪胎实在没信心……
得，实验吧！习惯了，也就麻木了。
说不定实验多了，以后具有了这个抗体，面对七日痒和类似的药物，就可能不会痒或者极为轻度的瘙痒而已呢。
呵呵呵……鸟人这货倒是蛮乐观的，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想到如此积极的一面，果然是个人才啊！
可惜，他是人才，怪老头这个药王似乎对药的份量掌控得并不怎么好——这次三人均是瘙痒了整整九天九夜，真是凄惨。
如此反反复复，终于在前几天怪老头制造七日痒成功——怪老头可是连续两次同样的份量让三人服用，结果均是恰好七天七夜，一时不多，一时不少，实验成功。
怪老头很高兴，高兴之下竟然扔出了一把火把，将他的深山房子烧得干干净净。
让鸟人常胜深感佩服：这老头虽然疯癫，但是却果断非常，果然是个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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