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无间道
孟玲最近很得意，林凡把她叫到办公室的次数越来越多，当然，讨论的都是公务。不过她依旧很开心，她觉得自己的决定非常正确，随着之后自己凸显的能力越强林凡肯定就越离不开她。
不远处林凡正在和徐盛刘建国讨论输入法的最后调试，一个年轻人却能和国内首屈一指的搜索引擎专家平交而谈，更何况这位还是百度的股东和高管。孟玲眼中的光彩更甚，即使她正在工作，可她还是忍不住去看林凡，认真的男人最帅，这句话果然没错。
“孟经理，今晚有时间吗？国贸大厦附近新开了一家西餐店，一起去尝尝？”
孟玲眼光一闪，瞟了不远处的林凡一眼，随即歉意的笑道，“汪组长，今晚我可能还要加班，输入法要上线，林总要求我们公关部迅速拿出一套宣传方案。”
汪清一愣，随即很贴心道，“我负责的搜索技术小组刚好也有些工作需要加班，那的西餐厅一直等到凌晨才关门，我们可以去吃夜宵。”
孟玲眉头微微皱了皱，“汪组长，夜晚吃宵夜会胖的，改日吧。”
“可孟经理你一点也不胖，更何况那家西餐厅的味道真的很棒。”
远处的林凡已经将目光扫向了这边，孟玲其实一直悄悄注意着林凡的反应，这一下心中更烦躁，“汪组长，我还有工作要忙，请你自便。”
“孟玲，我专门预约的，那家平日很火爆的。”
“汪组长，我很抱歉，但我真的很忙。”
汪清就看着孟玲干脆离去，脸上不由闪过一丝莫名之色.......
“说实话，林总，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提前公布我们产品上线的消息，你这不是？”
林凡直接打断徐盛的话，“我这相当于给搜狐提醒？”林凡哑然失笑，“老徐，商场上计谋和策略很重要，但是堂堂正正的实力更重要。”
“我对我们的产品很有信心，从最基础的架构，到内容的填充，无论是美工亦或是功能，我可以很肯定地说这是一款优秀的软件，那么我们还怕什么？相反搜狐被我们打草惊蛇，急着赶进度又哪里有时间去做出一款优秀的软件？”
徐盛不由心生敬佩，“林总的心胸格局，我自愧不如。”
林凡笑了笑没有说话，实际上他也是刚刚想明白这个问题，他为什么要和搜狐争？做开山产品确实很威风，但最重要的还是产品的质量，瑞星江民被自己公司打倒的例子就在眼前。再说前世多少输入法并存，百度，搜狗，QQ三国鼎立，这个蛋糕很大。反过来说凭借凡人安全三千万的用户量，即使搜狐作为门户网站流量比较大，但也不一定能胜得过凡人。
更何况林凡盗取的是后世成熟的输入法，哪能是初出茅庐的搜狐能比的？他要战来那便战，林凡不惧。
年轻人最是心浮气躁，年轻气盛。当然这都是失败者的借口，成功的人必定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郭德纲曾经说过三十岁之前你不狂没有出息，若是三十岁之后你还狂肯定没有出息。可是王晓川却一点也不狂，所以他才能年少位居高位。
华夏论资排辈现象很严重，在公司同样是这样，若是王晓川很狂，他这个78年出生的人怎么能踩掉60后那一批元老登上副总裁之位，所以即使他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但是还是去请教张朝阳。
这在古代就叫给皇帝备书，意思是不让自己的老板打无准备之仗，同时也让老板知道下属，掌控下属。
王晓川聆听完杨宏涛的进度报告后，打通了一个电话，片刻后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挂断电话，又拨通秘书的电话，“让公司财务划五十万到我的私人账号，就用外事的名义。”
“好的，王总。”
京韵咖啡馆，这是一家老燕京人开的咖啡馆，很有特色，不但经营咖啡，还将一些燕京人的吃食搬上了点心菜单。
忽然咖啡馆的门被打开，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走了进来，径直朝着包间走去，里面早已坐着一位中年人，观其眉眼大约四十岁左右，穿的很休闲，但从质地却可以看出价格不菲。
“汪先生，请坐。”中年人很友好的笑了笑，“我姓高。”
来人赫然是汪清，汪清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四周，“汪先生，请放心，这里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谈话，另外我给汪先生点了一些地道的燕京小吃，汪先生可以尝尝这焦圈儿，豌豆黄正不正宗。”
汪清此时已经冷静下来，嘴角闪过一丝冷笑，“高先生恐怕弄错了，我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
高先生不置可否，“汪先生来到燕京已经八年，时间久了燕京便成了汪先生真正的故乡了吧？”
汪清皱皱眉头，“你们职业掮客还打听人的隐私？”
掮客是华夏固有的职业，以前以倒卖投机为生，尤其是在改革开放那段时间如雨后春笋般出现。不过发展到新世纪称为猎头，专门为公司挖人，当然也做一些和法律擦边的事情。
高先生眉头皱了皱，“我只是想提醒汪先生，在燕京这座大城市没有钱活的会很辛苦。”
汪清咬了咬嘴唇，其实也没什么可犹豫的，早在他走进这家咖啡馆之前他就已经下了决定，汪清在心中狠狠说道：孟玲，是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钱带来了吗？”
高先生闻言，嘴角闪过一丝笑意，事情成功他可以拿到百分之十的抽成，这单生意算是他做的最轻松的一单，两天便完成了交易。
“当然。”高先生指了指脚底下的黑箱子，“按照汪先生的意见，五十万现金已经准备好，不知道我想要的东西高先生是否备好？”
汪清从口袋中掏出一个U盘，高先生从办公包中拿出一台电脑，“高先生，我需要先验验货。”
“我只是负责搜索引擎技术小组的组长，对于美工，内容和运营组的内容所知有限，但我也尽量收集了。”
“这个在之前我们已经沟通过，汪先生不必担心。”高先生快速地浏览一遍数据，满意地合上电脑，“合作愉快，汪先生。”
“合作愉快。”
两人脸上都浮现过一抹笑意，一旁打开的黑色箱子，成叠的钱红的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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