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两个女人斗嘴
偏偏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眼前这位姑娘绝不是好惹的主子。
可她偏偏也不是欺负长大的。
“子砚哥哥,前几日听吉王妃说,你们府内要买一个侍女伺候王妃铺床叠被,原来就是她啊!”
朱子砚喝到口中的茶差点没喷出来。
她也真会编!
他们吉王府伺候人的侍女,随从不下百人,还用的着出去买吗?
“偏偏姑娘的耳朵恐怕不太好使吧,我刚才说的很清楚,我是世子爷带进府中,并不是他买进府中,吉王妃要是想买一个侍女使唤,我倒可以替王妃物色一个上等的丫头。”
朱子砚舒舒服服又抿了一口茶,他没想到这个殷洛雨还真能程口舌之能。
“哦,不好意思,倒不是我的耳朵不好使,而是姑娘您的穿着实在是让人不得不认为你是一个伺候人的侍女。”
殷洛雨一个街头靠唱戏为生的女子,又怎么会有上好的衣衫装饰。
这是殷洛雨最为卑贱的地方,也是她最在乎的地方。
她发誓,她一定好成为人上人。
“不知道偏偏姑娘,可曾听过这样一句话,人不可依衫而论,世子爷是何等聪明之人,他看上我自然不会在乎我的出身,更不会在乎我穿什么样的衣衫。对不对,世子爷?”
朱子砚嘴里的茶水又差点没有喷洒出来。
这话他如何回答?
他是不在乎她的出身,不在乎她穿什么样的衣衫,可他并没有看上她啊?!
他决定把口中的茶水咽下去,完完全全当一个哑巴。
“子砚哥哥,随随便便找一个人伺候自然不会在乎她的是谁?名什么?家住哪里?家中都有谁?可吉王妃与吉王爷那绝不可能让你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轻易进吉王府,除非你只是一个伺候人的侍女。”
她明摆着是让她有自知之明,跟自己抢男人,她还不够格。
“是吗?呵呵。”殷洛雨淡淡一笑,“偏偏姑娘说的对,我自然不够格进吉王府,我原也是这么对世子爷说的,可世子爷疼惜我,不忍让我在外面受欺凌,硬是让我来吉王府内居住,若是世子爷不嫌弃,我倒愿意伺候他一辈子。”
朱子砚不敢再喝茶水了,他怕再喝下去非得被水给呛死。
这两个女子怎么一个比一个脸皮厚。
原想摆脱一个,没成想一下子来了两个。
他自认为自己不是花心男人,为何这样的女子都让他给碰上啊!
殷洛雨颠倒黑白的话,明显是在气偏偏。
哼,想把我气死门都没有。
她冲侍彩使了个眼色,侍彩会意,忙去倒了一杯茶,佯装走过来,经过殷洛雨时,故意把茶水洒在了她的身上。
“哎呀,殷姑娘,真对不起,我这一杯茶水没有端好,洒在了你身上。实在不好意思。”又笑笑道:“幸好殷姑娘这身衣裙也不值几两银子,我那道有的是,我这就回去跟你取。”
侍彩说完,佯装要走,偏偏拦住道:“要你瞎操什么心,她不是说子砚哥哥怜惜她吗?又怎会少了她好衣裳穿。是不是子砚哥哥?”
怎么又问他啊?
朱子砚这才意识道:“小人与女子为难养也。”
两个女人在这打的正不可开交,朱子砚不知该如何收场。幸好有侍从过来禀告,饭已经准备好了,让世子爷与偏偏姑娘赶快过去。
朱子砚这才得以脱身。
偏偏在经过殷洛雨身边时,听到这样一句话“偏偏姑娘,我劝你还是离世子爷远一点,别到了最后玩火自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爹杀了他最爱的女人全家,你认为他会娶你为妃吗?”
偏偏愣住了,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她看了殷洛雨一眼,殷洛雨冲她得意的笑了笑,走开了。
“留客楼”内酒席已经准备妥当,吉王妃已然命令侍女们摆好桌椅碗筷。
朱子砚进来后向吉王妃行了礼,他专挑了一个远离吉王妃的座位坐下。
他担心吉王妃再向上次那样有意把偏偏安排在自己身边。
吉王妃看在眼中没有说话,也没有丝毫责备的眼神,不过她也没有示意让偏偏坐在自己的身边,而是笑着对偏偏说道:“偏偏姑娘,这是第二次留你在这吃饭,你也不是这的外人,今日不必拘谨,想坐哪里便坐哪里。”
朱子砚心里那个苦,心道:“娘,你这不是在吭你儿子嘛!”
不过这话正合了偏偏的心意,她高兴的谢过吉王妃,提裙便坐在了朱子砚的身边。
朱子砚又气又脑,又不好当着王妃的面训斥她,只好起身又坐到了另一个座位上。
偏偏提裙又跟了过来,笑嘻嘻的又坐在了他的旁边。
朱子砚不停地换座位,偏偏不停的追着他坐,一个厌烦的躲,一个笑嘻嘻的追,反反复复俩人上演着躲人与追人的游戏。旁边站着的侍女们都忍不住笑出了声,吉王妃原本心情不好,可看见他俩这个样子,很是开心。
“什么事情,让你们笑的这么开心啊?!”吉王爷怀中抱着朱子言走了进来。
吉王妃的脸色极为难看。
朱子砚看见到吉王爷,不敢再换来换去,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偏偏依旧笑嘻嘻的坐在了他的身边。
侍女们停止了笑声,吉王妃迎过去笑着说道:“可惜你来晚了,你没看见刚才她们两个人你追我躲的模样呢,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哦?”吉王爷笑道:“这么说是砚儿追,偏偏姑娘躲喽。”
吉王妃摇摇手说道:“这次你可说错了,是你那宝贝儿子躲,偏偏姑娘在后面追着他坐。”
吉王爷笑着对朱子砚说道:“我看汪姑娘挺不错的一位姑娘,你躲她做什么?”
朱子砚终于捞到诉苦的机会了,忙开口道:“爹你不知道,我跟她坐在一起,心里特别扭,你说哪有女孩子追着男孩子坐的道理?她也不害臊!”
吉王妃笑道:“怎么就没有了,当初也是我追的你爹,女孩子怎么就不可以追求自己喜欢的人?”
“真的?”这点朱子砚还真的不知道。
“怎么不是真的,要不你问问你爹,我追他的时候,他比你躲的还厉害。”
“真的爹?”朱子砚望着吉王爷,寻求答案,这对于他来说,可是破天荒的秘密。
“咳咳”吉王爷干咳了两声,“说你们倆的事,提我和你娘干嘛?”
“可是……”朱子砚还想说什么,可又不知该怎么说,他现在发现好像这桌子上的所有的人都偏向着偏偏那面。
他真想不通偏偏到底有何本事,为何连自己的爹娘都向着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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