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7
本文属作者脑洞产物，会有与现实重合的部分，看文的亲请当做是发生在平行空间的故事。
“你还有没有事啊？”
看小老板没说话，步瑶伸出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他的腹肌，十分招欠。
既不同于健身房里面催化出来的徒有其表的肌肉，也不同于其他男运动员的坚实，小老板的肌肉富有更好的弹性，不知道这是他锻炼方式特殊还是身体自身特性的原因，后续可以全面地观察一下。
“没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啊，你这样不说话是不想让我走么？”
既然有想滑冰的人，也就有不想滑冰的人，这是很正常的想法。可是刚拽完自己裤子就嫌自己身体单薄，嫌完自己单薄又来戳自己肚子……还好不用做她男朋友，否则还不知道会被怎样折腾。
羽生有些没好气地道，“别戳我肚子了啊！我没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身上扎着几十根针，平躺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活像一条被放在案板上等待厨师来料理的鱼。这种全然身不由己的感觉，使羽生的心态逐渐变得焦虑，而且这厨师一看就是正在憋坏主意，得快点让她出去。
“嗯！”步瑶一点头，迅速收手走人，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啊、又被捉弄了。”
一见步瑶痛快答应，羽生就知道自己上当了。不愧是19岁就当博士的人，抓人软肋一抓一个准儿。
她能这么快就了解自己，自己是该高兴新医生对自己足够上心，还是该难过这个满肚子坏主意的女生知道了自己的弱点？
菊地在一旁干巴巴地道，“结弦，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的事，请您不要放在心上，”羽生解释道，“Una一直都是这样，我之前和她打电话，也说过想和她做朋友可以给她捉弄之类的话，所以……”
“结弦，等一下……”菊地猛然回想起之前在自己的诊所里，这孩子自顾自地念叨了好长时间关于这丫头的事，尽是些漂亮啊可爱啊之类的话，“你之前说出这样的话来，现在又对她说‘想和女朋友一起滑冰’，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她了？”
“院长，我是正常男性，”羽生无奈地笑笑，不以为意道，“遇到可爱漂亮的女生想多关照她们一些也很正常吧？再说，是我想请她接工作，如果一本正经地告诉她不准淘气不准捉弄我，接工作的事就根本没得谈了吧？我要赢，她能帮我，只要她不做得太过份，我都愿意忍耐。她让酒店经理舔鞋是很过分的，如果对方没有说出喜欢舔的话，我一定会出去阻止，但是对方自己说了那种话，我连阻止的立场都没有了，冒然出去也只能帮倒忙。我那么生气，除了当时以为她狠辣又卑鄙之外，也有对经理和自己生气的成分在里面，那时候脑袋里全部是要维护同胞的念头，打算把人要回来就和她结束掉所有的联系。后来听了她的解释，觉得自己误会了她，心中是对她怀有感谢和抱歉的，再加上我问过她可以和她做什么样的朋友，她回答说我可以做她男朋友，当时第一感觉是她在捉弄我，后来再想，这个回答就相当于她在说自己喜欢我对吧？所以我降低了交往要求答应做她男朋友。不过，我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答应哪个女生做她男朋友的人，以我现在的情况，她是非常合适的交往对象，她可以和我一起考虑滑冰的事、健康的事，我们能经常见面，或者保持固定的联系，这样在时间方面我是没有问题的，至少不会出现没有机会和她说话、见面的情况，如果她有想对我说的话、需要我做的事，也可以及时告诉我。我也会对她好，比如送她礼物，讲有趣的事给她听，还有尽量满足她的其他要求。总之，就算我完全没有私人时间，也可以在她的工作时间里说上话、见到面，不会完全冷落了她，还可以避免吵架之后的冷战。还有是我的生日大概是在赛期，我们能在同一个地方，她以前在家是12月12日过生日，现在她自己一个人生活不愿意过生日，我可以在自己过生日的时候帮她一起过，她的事我没办法说出来，但是我能确定她不介意换个时间庆祝生日，而且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赛期，如果她刚才说愿意和我一起滑冰，那么我们正式开始交往的日期也是在赛期了，诸如此类对于双方而言都重要的日子，我们也是能够互相陪伴的，我再忙碌，也不可能忘记这些日期的。院长，我没有恋爱过，我也想知道恋爱是什么样的感觉，如果有适宜的陪伴是触手可及的，我也做不到甘愿一直孤独，我和她是因为滑冰才结缘的，她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给了我最想要的帮助，我也能在她感到遗憾的方面给予一些弥补，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为她做一些努力。我和院长您都觉得她喜欢我，她也确实是现在最适合我的女生。在大家过来之前，我在客厅里做练习，她在一旁忙她的工作，那段时间我们完全没有任何交流，可是我能感受到她是在陪着我的，我不再是孤独的了，另一方面是我没有受到来自她的任何影响，她似乎处于一种‘在与不在’之间的状态，这是让我觉得非常难得的，之后被她看着脱上衣的时候我就不禁在想她是不是神明派来陪伴我的……”
“结弦，可是她说不想滑冰，怎么办？”
菊地想结弦想要交往试试的念头已经非常明确了，那么他是不是真的对凶丫头动心了呢？以这孩子对滑冰的执着，会不会再次做出妥协？啊……一把年纪的老头子忽然对孩子们的感情世界好奇起来了呢！
“不想滑冰……就不想滑冰吧，虽然遗憾，但是交往的事还是算了吧。”
“唉？就这样轻易放弃了么？不再试试了么？”菊地难以置信。
“不用试了，”羽生语气笃定，“神明不会派一个不滑冰的女生来陪我的，就算她是神明派来的，也是派来提醒我要更加努力练习滑冰的，如果滑得不够好，会连聘请医生的资格都没有。”
菊地满头问号，“为什么这么说？说起来，你是怎么说服她接工作的？”
“她来看我比赛，假如我的表演差劲，她肯定就不会再理我了。我没能说服她接工作，是她看到我哮喘发作，就主动说了要签合同。按道理说，她知道我有哮喘应该更加拒绝才对，可是她偏偏痛快答应了，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如果以后有恰当的时机再问吧。”
“结弦，真的不要再试一试么？错过了真的很可惜。”确认了步瑶会为羽生着想，菊地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也没有什么太可惜的吧，”羽生有点犹豫要不要说出来，“我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对，然而事实如此，就算不交往，她也是陪着我的，就孤独这个问题来说，已经得到很大安慰了。除了孤独的问题，我有时候会觉得她很可爱，有摸摸她的头、捏一捏她的脸之类的想法，比如在她对我撒娇的时候。我觉得这种事直接对她做出来很唐突，交往了再做比较自然，但是不做也没有关系，交往和不交往，区别只是能不能对她做这样的事，所以，还是保持现在的普通朋友关系吧。”
“她对你撒娇？”菊地问。
羽生的话信息量有点大，老人家需要一件件来逐一理清。
“是对我撒过娇，她自己也承认了，但是是因为工作的事，和大家平时说的那种女生撒娇完全不同。”
“那结弦是觉得，身边有人在陪着你的同时又不打扰到你就够了么？”
“不完全是这样的，如果能说说话就更好了，但是她不会讲日语，我的英语又不够好，所以这一项，在合同到期前，都不会有太大变化吧。”
“除了这些，交往之后，还可以做更多的事吧？比如约会……”菊地停顿了一下，“什么的。”
羽生眨着眼睛，“不交往也能一起出去玩啊，可是还是要看时间的，时间是最大的问题。”
“结弦啊，不只是约会，”菊地很无奈，“学校的生理课你有上过的，交往和不交往，最大的区别是这点才对啊！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话要说到这个程度，菊地开始担心起羽生某方面的健康，千万不要是受伤了之类的。
“没有！我没有难言之隐！我很正常完全没有问题！”
羽生语速飞快，红着脸解释着，事关男性尊严，由不得他不着急澄清。
“那方面我完全没想过，如果不是确定了想要在一起，我不想做那件事。我日常训练也已经很累了，不想把体力耗费在不必要的地方。”
抛开那两点方便讲出来的理由，还有一个让自己觉得很没面子的理由没说，Una应该也没那么喜欢自己，对她做那样的事……要么造成犯罪事实，要么被她狠揍——自己的腿部力量肯定能胜过大多数男性，下盘稳得很，可回想她撂倒自己时的行云流水，绝对下功夫练习过格斗术才能做到的——只要想想这两种后果，即便自己真的有特殊需求，也不会在她身上动脑筋。
为了避免继续和长辈讨论这个话题，羽生决定还是让步瑶进来，“院长，可以帮忙把Una叫进来么？我想和她商量下午到晚上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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