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我们是朋友！
如果《魔剑永恒》没有坐稳第一、如果《龙蛇起陆》没有在最后关头夺取第二，陆扬之前写的那些单章内容就会成为很多人眼里的笑话。
但以上两个如果只是如果，《魔剑永恒》在第一的宝座上坐到最后，《龙蛇起陆》也最终夺得第二的荣誉。
那一刻，关注这个月月票榜的大神们齐齐失声，文丑包揽月票总榜前两位，成就无上荣誉，这一天，文丑如日中天，相形之下，其他的大神们就显得黯淡无光。
和仅有的几个大神心思不同，在许多网文圈作者眼中、心里，这一天文丑成了他们的榜样和偶像，如果有一天，我的作品也能包揽起点月票总榜的前两位，那该是多么美妙的滋味？
很多作者为之神往。
对很多之前对文丑印象不深，或是没有看过文丑作品的读者来说，在《魔剑永恒》和《龙蛇起陆》包揽月票总榜前两位的那一刻，他们的心里，多了两本必读的网文！能够包揽起点月票总榜前两位的作者，实力需要怀疑吗？
那两本书能在一众大神的围剿下，杀出重围，夺得第一和第二的荣誉，应该都是经典作品吧？
从古至今，很多人都说——名气都是虚名！
在网文界，名气说它虚，它也虚；说它不虚，它也不虚！
说它虚的时候，大家往往能看到一个大神的新书，扑到姥姥家，人气比新人作者还不如，在这个时候，你说他的名气是虚的，它就是虚的！
说它不虚的时候，当你的作品质量在水准之上，如果你还是一个名人，那……来看你作品的人就会如过江之鲫，赶都赶不走，这个时候，你的名气就会转化为人气，进而转化成红彤彤的百元大钞！一沓一沓的！
现在陆扬的情况就是这样，《魔剑永恒》和《龙蛇起陆》包揽10月份月票榜前两位的消息一经传出，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吸引过来，阅读这两本书，之后，顺利成章地，成千上万的人转化成他的书迷。
就在这天晚上，这个消息传到各大论坛，甚至一些网络新闻媒体那边，成为本年度网文界一大让人瞩目的新闻。
“文丑包揽起点月票总榜前两位！人气达到巅峰！”
“《魔剑永恒》本月第一！《龙蛇起陆》本月第二！他们的作者都是文丑！”
“你知道《魔剑永恒》和《龙蛇起陆》吗？如果你不知道，请别说你喜欢网文！”
“新的记录诞生！文丑用事实告诉你，月票第一不是最高荣誉！还得包揽第二！”
“文丑——最牛`逼的月票冠军！没有之一！”
“有一个大神叫文丑！有一群书迷叫文家军！他们创造了史无前例的辉煌！”
“今天，请让我们记住一个名字——文丑！别问为什么！”
……
类似的标题不仅出现在龙空等网文圈的论坛上，也出现在几个网络媒体上，甚至在第二天，腾讯新闻上，都出现了这样的新闻，每一个登陆Q`Q的网民，在这一天看到Q`Q弹窗出来的腾讯新闻的时候，只要有心，都会注意到这个新闻。
在拿到这个荣誉的当天晚上，陆扬就收到数十条恭喜的短信，和二十几个恭贺的电话，有其他作者的道喜、有书迷们的恭喜和邀赏、还有编辑、朋友等人。
名气不大的作者，一般都是用Q`Q短信来恭喜；像三少爷、血虹等大神，则是打电话过来聊几句，说一声恭喜；书迷们大部分都是发私信过来，这些人话说的最俏皮，有人说恭喜文大，有人说文大！咱们帮你夺得无上荣耀，你不打算爆发个十章二十章的感谢一下大家吗？
编辑们则是客客气气，朋友们也视彼此关系的远近，用不同的口吻来表达道喜的意思。
比如程华，这小子因为陆扬的影响，喜欢上了看小说，因为两人关系很铁，所以他打电话来的时候，口气就很随便，张口就是：“你狗`日`的小母牛倒立，牛`逼`冲天了啊！过两天我有时间，过来打秋风啊！先好说！到时候要天天大`保`健！绝对不允许大宝天天见啊！”
关系一般的朋友、同学打来电话，语气就客气很多，礼貌总是为了拉近关系的，关系真正很好的，是不会讲什么礼貌、什么客气的。
比如陆扬以前班上一个同学黄亮，和陆扬已经许久没有联系了，不知怎么知道了这个消息，电话打过来的时候，语气就很客气。
“陆扬！恭喜恭喜啊！第一第二都是你，以后发达了，记得要拉兄弟一把啊！呵呵！”
……
让陆扬有些遗憾的是，曹雪似乎最近没有关注他的作品情况，不仅这天晚上，就连第二天、第三天，都没有接到曹雪打电话过来跟他分享这份喜悦。
倒是童亚倩和芮小秀，一个在当天晚上就打电话过来，一个在第二天上午打电话过来。
电话里，童亚倩未语先笑，道：“陛下！臣妾给您道喜来了！陛下英明神武，地球人已经阻止不了您了！陛下！臣妾请赏！”
当时陆扬心情正好，就笑着问：“爱妃想要何赏啊？黄金百两？还是良田千顷啊？”
童亚倩笑着说：“臣妾岂敢自选？陛下赏什么，臣妾就要什么！当然，黄金百两和良田千顷，也是可以的！”
……
次日芮小秀打电话过来，则是说：“朋友！恭喜你呀！越来越厉害了！”
听到芮小秀一开口就是朋友，陆扬当时就感到好笑，因为心情不错，陆扬就逗她：“谢谢朋友！朋友你好！朋友再见！”
“啊？”
芮小秀显然没料到陆扬会这么说话，有些失措地问：“你什么意思呀？我刚打电话过来，你就跟我说再见？你不想跟我做朋友了？”
听着她有些慌乱的语气，陆扬轻笑道：“是啊！朋友就是这个待遇，你看我现在都这么有名了，一般的朋友，我哪里有时间陪她聊天？除非……”
“除非什么？”
陆扬轻笑的语气已经让芮小秀明白自己被陆扬耍了，但还是想知道除非是什么。
“除非你是我的女人！芮小秀同学！现在请回答，你是我的女人吗？是就继续陪你说话，不是……”
“是不是就要挂电话？”
芮小秀故作生气地问。
“no！”
陆扬话锋一转，道：“不是的话，我明天就来泡你！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啊？”
芮小秀有点跟不上陆扬的节奏，她忽然发现今天的陆扬比上次更无耻了，无耻得让她有点招架不住。
“你明天真会来……来那个我？”
芮小秀明明想骂陆扬的，却鬼使神差的，在话出口的时候，变成了这么个问题。陆扬有点意外，但也有点心喜，嘴角露出一点笑容，轻声问：“小秀！想我了没有？”
芮小秀：“……”
片刻的沉默之后，芮小秀嘴硬地说：“没有！我们现在是朋友！”
陆扬：“那我明天过来泡你！”
芮小秀：“懒得理你！”
撒娇似的说完这句，芮小秀就挂断了电话，挂断电话之后，芮小秀眨巴着眼睛望着小店门口的荷花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嘴角带着一点点笑意。
……
芮小秀挂断电话，陆扬坐在电脑前也眨巴着眼睛发了会呆，片刻后，忽然起身收拾行李，带着简单的行李箱和笔记本电脑、手机、皮夹等物，开上自己的路虎，往H市方向驶去。
芮小秀老是和他游离在朋友和情人之间，也不是个事，陆扬打算在参加起点今年的年会之前，去H市，把她思想整过来，反正他现在在m县这边，每天除了码字，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到了H市，一样可以写稿子。
……
从芜湖市区坐火车到H市，要大半天的时间，开车过去，却只需要三个小时左右，一辆路虎，将陆扬见芮小秀的难度降低了许多。
当天下午一点多的时候，芮小秀正无聊地坐在柜台旁边看电视，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走近，她懒洋洋地回过头来，一下怔住了。
身材高大、健壮的陆扬一身休闲打扮，头上还戴着一顶牛仔帽，笑吟吟地站在柜台前面，带着笑意的双眼就那么看着她。
“好久不见！朋友！”
陆扬笑吟吟地跟她打招呼。
芮小秀眼睛下意识地扫了两眼小店外面，见四周没几个行人，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她才微红着面皮起身，有点欢喜又有点矛盾的样子，捏着自己的衣角，扭捏地问：“你怎么真来了？你真要……那个我啊？”
陆扬顺势将两条胳膊肘搁在柜台上，笑吟吟地勾勾右手食指，示意芮小秀靠近一点，芮小秀不知道他要干嘛，但看在陆扬今天特意来看她的份上，她还是微红着脸将脸凑过来，以为陆扬要跟她说什么悄悄话。
谁知道……
陆扬忽然伸过头来，“啵”一声，亲在她薄薄的红唇上，芮小秀啊一声，脸红得像块红布似的，下意识地猛然退出两步，瞪大着眼睛看着笑趴在柜台上的陆扬。
“我们是朋友！”
在陆扬的笑声中，芮小秀红着小脸再次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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