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 47 章
千岛惠子和日向他们回来, 发现民宿内的气氛有些奇怪。
侦探组倒是没什么,依旧该干什么干什么,只有太不太擅长隐藏情绪的和叶、小兰看到千岛惠子回来后表情不太对劲。
在千岛惠子察觉前,服部和柯南连忙打掩护∶"对了,小兰姐姐,之前绘理姐姐告诉我说洗澡水已经好了,你们先去洗澡吧。''
"对对,和叶你也是,应该早就想去洗澡了吧。"
小兰他们很快反应过来,僵硬地道∶"那我们一起进去洗吧……额,我的意思是我记得这里的浴池是分男女的,但是绘理之前跟我们说过热水都烧足够了,所有人一起洗也是可以的吧。"
绘理面色平静地点头∶"是的,不过男性的客人数量有点多,可能需要分成两批洗。"
日向不懂发生了什么,无所谓地道∶"那你们年轻人先去洗吧,我们等会还要商量下明天节目设置的问题。"
女孩子们顿时松了口气,找到借口后就匆匆从千岛惠子面前离开,而侦探组没有继续待在这里,各自回房间找换洗衣服去了。
"服部, 你怎么看"柯南一边换下衣服一边问。
"可能是……非法囚禁"服部脱下脏污的衣服,"从现场的痕迹来看,应该只有一个人。
"除了那间房间外,还有走廊也有那些痕迹,但是如果没有受害者的话,就算我们有鲁米诺试剂,恐怕警察也不会出动吧。"
"只能去打听打听这个小镇上有没有人失踪,或者……"服部说着陷入沉吟,"你说千岛小姐什么时候会进浴池。"
"…你不会是想偷看吗。''
"笨蛋,怎么可能,不过小兰、和叶她们可以看到吧,"服部慢慢道,"我等会拜托她们注意下老板娘膝盖或者手掌有没有破损的痕迹。"
"你怀疑是她自己"
"你也发觉了吧,老板娘似乎有点不太对劲,"服部委婉地指了指太阳穴,"像今天无故发怒,还有之前我问过绘理小姐,似乎老板娘她平日里挺好说话,但偶尔也会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当然我也只是猜测。"
柯南闻言陷入了沉思∶"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两人一边交流着各种推测,一边走向浴场的方向,不过说是浴场,感觉只是两个房间改造成了泡澡的地方,两人走进来的时候发现其他人还没有来。
不对,有一个人来了。
服部探头看了一眼最里面的衣篮子,辨认出了里面的衣服∶"这不是目黑先生的吗,他已经在里面了诶。"
"我们也快点进去吧。"
日本人的习惯是泡澡前把自己的身体冲刷干净,柯南和服部快速做完这个步骤后,走进了泡澡池,这里大概有半个游泳池那么大,里面水蒸气环绕,柯南看到有一个人影就在水池的另一个方向,果然是目黑恶罗。
服部自来熟地跑到人家身边去∶"呀,目黑先生,我们之前还说看不到你,原来早就进来泡…… 额。"
服部的声音骤然卡壳,柯南不明所以地看过去,视线不由得放在目黑恶罗露出水面的上半身上,这一看也让他瞳孔微微一缩。
大大小小的伤疤纵横着目黑恶罗不算宽阔的胸膛上,见到两人看过来,目黑眨了眨眼∶"你们好。"
"目黑先生……这些伤口是"
"额,你们知道的,我比较倒霉。"
这是倒霉能够解释的吗
柯南目光扫过目黑恶罗身上的各种伤痕,脸色已经逐渐严肃下来。
很明显的锐器造成的伤疤,以及胸口要害还有一处枪伤……这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目黑恶罗似乎也注意到了气氛的微妙变化,从浴池中站起身∶"我洗好了,你们慢慢泡吧。''
"噢……哦。"服部平次也没能说什么,毕竟他们也不熟,在目黑恶罗走出浴室后,小声问柯南,"你知道这位目黑侦探是什么来历吗,莫非是在战区长大"
"我只知道他之前在嘤国是一位很有名的侦探,不过消失过一段时间。"柯南说道。2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服部眉头紧皱∶"你也看得出来那些伤疤吧,这可不是生活在和平地带的人该有的,他该不会也是军人之类的特殊职业吧"
柯南一时没有说话,服部的话语让他脑中灵光一闪而过。
他之前并没有想过这个可能,但现在回想起来……
柯南神色凝重地思考这个可能,脑海里闪过之前在列车上他穿戴的各种不可能在市面上流通的防具。
不,不可能是军人,作风也并不像是特殊部门,他记得之前有关于目黑恶罗的报道,他确实是日本国籍,而且如果是那种特殊部门,怎么可能那么大大咧咧显露出来,而且对方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由于这个小插曲,柯南也没有了泡澡的闲情逸致,随便泡了几分钟就站了起来∶"服部,你现泡吧 ,我想起来我的行李还没有收拾出来。"
"噢。"服部看着柯南离开浴池的背影,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很在意啊。''
柯南换好浴袍出来,回想着目黑恶罗房间的位置,民宿的房间不多,和叶、小兰和世良真纯一间房,他和服部一间,毛利叔叔自己一间,白马的情况不清楚,加上二楼的房间基本被日向大叔他们包下了……
柯南脚步一转,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还未走近,目黑恶罗说话的声音隐隐传来。
"我已经到这个镇子了,啊,我知道,任务对吧。"
柯南内心一凛,下意识放慢了脚步,小心蹭到拐角的墙边。
目黑恶罗正站在走廊尽头,一个人打着电话∶"目前观察下来,果然是…嗯,估计还是幼年期,我知道,会在成年期之前解决掉 ,不然就麻烦了。"
解决掉
柯南呼吸声一重,几乎是下一刻,他看到目黑恶罗似乎偏过头即将看向他这边,连忙轻手轻脚离开。
侦查∶普通成功
目黑恶罗想起刚才一闪而过的蓝色衣角,嘴角短暂浮起一丝笑意。
"没,没有发生什么事,只是找到了一只老鼠而已,比起这个,你这一次可真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目黑恶罗苦笑。
电话对面的唐迟泷无辜地眨了眨眼∶"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得那么棘手嘛,所以这次就拜托你咯。"
"喂,等等…"
目黑恶罗满脸黑线地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真的假的啊。"
解决星之彩所需的生命力…这是什么史诗级难题。
星之川彩空进入城堡大门后,看到一个人影站在楼梯口,阴沉沉地看他∶
"你去哪里了"
"就在森林转转而已。"星之川耸了耸肩。
金发灰蓝色眼眸的爱尔兰沉默了一会,用他那布满血丝的双眼瞪视他,语气僵硬∶"不要离开森林的范围。"
星之川歪了歪头,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这么看着他,眼里虹光闪动,仔细看的话里面仿佛有不同的色彩一闪而过。
爱尔兰仿佛无法忍受被这么注视,把头撇过一边∶"过来,今天还没有体检。"
星之川乖乖跟着他身后,两人来到二楼的那个实验室里,也就是当初爱尔兰发现星之川的地方打扫出来后这里和一般的实验室看上去并无分别,索性直接用来当作采集数据的体检室。
在星之川走进去后,爱尔兰关上大门,面无表情道∶"脱衣服吧。"
星之川毫不犹豫脱下了衣服,令人惊讶的是他裙子下的身体既没有男性特征,也没有女性特征,除了外表和人类一模一样外,衣服覆盖下的身体却像是拙劣模仿人类的艺术品,没有任何毛孔的细节,完美而不真实。
爱尔兰面无表情地拿起器具开始记录,先是身高体重之类,不出意料又长了几厘米。
一个月前他把这小孩从培养皿里放出来的时候,他才顶多6、7岁的样子,不过一个月,外表已经接近13、4岁。
这就是为什么爱尔兰不让他离开森林靠近镇子的原因,就这一天长几厘米的速度,如果出现在人前迟早会暴露。
事实上爱尔兰也是最近才勉强适应这种诡异的畸变,看久了已经能够做到面无表情,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惊讶了。
轮到采血,当爱尔兰试图把针头插进皮肤里的时候,不出意外什么也抽不出来。
他动作僵硬了片刻,想到这一次组织的要求,还是硬着头皮拿来了一个新开封的手术刀,锐利的刀口能够将人体的皮肤像是割豆腐一样划开,事实也是如此,他轻易割下星之川手臂上的皮肤,然而下一秒还没等他采集,那一小块皮肤如同烟灰一般自动消散。
再看星之川手臂上受损的那一块皮肤,一滴血也没有流出来,甚至他还看到伤口处出现透明的肉芽,迅速包裹亏空部位,一秒钟后皮肤重新恢复光滑。
爱尔兰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但仍然感到头皮发麻。
好似这个人形只是一层薄薄的皮囊,是怪物用来混入人群的伪装,其实里面什么也没有。
事实上,也是确实如此。
拟人术。
这就是这个被称为星之川彩空的马甲用来勉强维持人形的魔法,之所以说是勉强,因为唐沪泷学习后才发现拟人术的说明是在类人的怪物上效果才会比较显著,比如蛇人之类的,但星之彩的原型显然不是在这类范围。
于是他研究了一番这个魔法,试图往深层魔法的方向钻研,最后的成果嘛,成功了,但没完全成功。
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这个身体没有两性特征的原因,时间有限,他已经尽力了。
不仅如此,人类形态还很容易崩溃,如果遭受大范围攻击,比如被火箭筒或者大威力炸弹炸的话,虽然他不会受伤,但估计也维持不了人类形态了,以及进攻的时候也一样。
并且星之川发现这个马甲不像上次伊斯人的马甲全程扮演下来只消耗了个位数的san值。
这个马甲,光是维持人类形态的时候,每天都至少掉3到4点san,并且还多了一个debuff。
【掠食者】∶星之彩需要通过吸吮生命来进行成长。
(目前距离成年进度∶20)
星之彩对于成长和进食的渴望就如同伊斯人对于知识的渴望一般与生俱来。
星之川已经极力忍耐着胃口全开的冲动,然而那种渴望,就如同蚂蚁啃噬骨髓,如果不得到满足,就会直持续下去。
而且他隐隐有一种预感,如果迟迟没有进食,到最后无法忍耐的时候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从某种程度来说,就和系统当初的劝告一样,扮演这些神话生物,并不是什么好事,之前的伊斯人让他尝到了甜头,但星之彩这张卡某种程度上说是他托大了。
这些神话生物天生就和人类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甚至是食物链上掠夺与被掠夺的关系。
不然既然车卡都车卡了,后悔也没有什么用处,只好一边用这张卡掠夺理智值,一边想办法补足星之川所需的生命力。
而目前首当其冲地自然是……
"爱尔兰。"星之川突然开口,,眼里亮晶晶 ,"我饿了。"
爱尔兰记录数据的手微不可查停顿,看向一旁的时钟,时间确实已经接近八点,到了往常的进食时间。
而怪物的 ''进食方式''自然不会是什么正常的食物。
爱尔兰用力捏紧了手上的笔记本,手腕泛着青筋,半响才平静下来,淡淡地道∶"来吧。
于是星之川带着笑意抱住了爱尔兰的脖子,这种行为单看起来还有几分暖昧,这种气氛将在下一刻被诡异打破。
星之川彩空原本的身形变得有几分模糊,像是年久失修的电视机一般,身体的边界变得模糊,白皙的皮肤隐隐变得透明,里面流光溢彩,爱尔兰身上也隐隐泛着这种诡异的颜色,他张大了嘴,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痛呼声,身体里出现一种仿若在火焰中灼烧的错觉,他并非无法忍耐酷刑的人,但没人能忍耐这个
意志对抗失败
体内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流逝,在被顶级掠食者吸吮、吞噬,爱尔兰全身都在发抖,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量在流逝,就像是他的生命也被吸收走了似的,这不是什么错觉,因为他眼睛的部分真的出现了一道道皱纹。
理智鉴定成功
san-4
终于,爱尔兰忍受不住这种折磨,他疯狂挣扎起来,但星之川像是黏在他身上一样,贪婪地进食着年轻的生命,爱尔兰心下一狠,抽出别在背后的枪械,枪口抵着星之川的胸口接连射击。
子弹破空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了三声,这才把星之川的理智重新唤醒,他恋恋不舍地抬头,退后了一步,三颗子弹穿膛而过的黑洞重新被肉芽填满,直到毫无痕迹。
物理伤害对他毫无作用。
爱尔兰早就知道,他知道自己在这个怪物面前毫无反抗之力,但幸好,星之川没有再继续进食,似乎非常明白一顿饱和顿顿饱的道理。
每一次进食,他都会在爱尔兰身上至少获得1到8点的san值,正好抵消扮演星之彩期间损失的,他当然要好好对待这块可再生食物,所以哪怕并没有吃饱,星之川还是停止了进食,他成长的进度堪堪多了3,低头看着餐发间又多了几缕雪白的爱尔兰,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双颊浮上红旱∶"多谢款待。"
爱尔兰摇晃着,一时无力地坐倒在地,半响缓过神才站起,声音虚弱而麻木∶"进食完了就继续体检。"
这一次星之川没有闹任何幺蛾子,吃饱了就格外乖巧,坐在板凳上要抬手抬手,要抬脚抬脚,要打什么针或者吃什么药都二话不说送进嘴里。
只可惜,药物对他还是没有任何作用。
爱尔兰几乎是机械性地进行记录,等完成今天的任务后,星之川重新穿上衣服,跑没影了。
结束了。
爱尔兰整理好资料,在实验室休息了很久,才感觉力气重新回到了身体里,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撰写实验报告。
他原本的任务只是带回这里的资料并且灭口而已,但自从在实验室发现那个纯白色的孩子后,事情就变得诡异了起来。
回想起那一天,他从未想过世界上居然还有那么诡异的事情,本该荒废了一年多的实验室里居然有生命存在,还是一个人。
不,不一定是人。
那一天,他被吓了一跳后,头脑一片空白,下意识直接朝培养皿的方向射击,绿色的死水从里面喷涌出来,玻璃破裂,从里面掉落出来的还有一个纯白色的孩子。
那个时候,恐惧似乎在一瞬间到达顶端,连爱尔兰都不知道自己口中还会发出那种惊恐的,像是失去理智的叫声,整个人完全被一种莫名的野性控制,狂躁和暴力冲动使得他举起枪,不由分说清空了弹匣。
他开了那么多枪,但孩子身上毫发无损,在他失去理智的射击后也只是歪了歪脑袋,说∶
"我钱了。"
这就是最初的噩梦。
第一次被 ''进食''的时候爱尔兰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死在那里了,被一个不知名的怪物吞噬而亡,死在一个寂静的角落,哈,那还不如燃烧着火焰的酒店,
然而他没有死,模模糊糊间他看见眼前这个''孩子''似乎又长大了一点,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理所当然说∶"给我衣服。"
爱尔兰∶"
之后,爱尔兰冷静下来后理所当然将这一切,包括星之川的存在全部告知了组织,他本来报告完以后就想离这个怪物远远的,而得到的命令却是继续留守这里,并每天为实验体做各种体检和测试,为期一个月。
一开始爱尔兰并不明白这个命令的意图,但到后来他逐渐懂了,并在那个时候,感到了深深的心寒。
组织是在测试实验体的危害性。
哪怕之后星之川再也没有表现出攻击性,爱尔兰也不愿意和一个怪物待在同一空间,但他知道自己也没有选择。
离开,会被组织当成叛徒追杀,留下,抑接完全未知的风险。
他还是留下了。
他在接下来的日子查看了残留在这里的资料,并且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会在这座城堡里感到不寒而栗。
他从某个实验人员的日记里知道,这个诡异的东西似乎是来自天外陨石,他的成长会吸取周围的一切生命力,直到一切生命体变得灰而脆,最后残留下来的,就是他在城堡里看到的东西。
那些是…来不及撤离的实验人员的骨灰。
在知道这一点后,哪怕凶残如组织成员,头脑也空白了很久,几平要尽自己的最大努力才抑制住跑出城堡的冲动。
实验体……哦不,现在是星之川彩空,这是他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原本爱尔兰都是用实验体称呼他,但他学得很快,这一点非常奇怪,因为爱尔兰从一开始就在有意隔绝他获取外界信息和知识的途径,但这几乎没什么用,他从一开始似乎就有自己的世界观。
他只好把这点归结于那些死掉的研究员身上,唯一—个可能知道真相的研究员助理之前也死了,真相到底如何也没有人能知道。
总之,实验体…星之川彩空确实具备和人类别无二致的智慧。
并且基本上无法被任何方式限制。
这是爱尔兰在经过一系列实验后得出的结论,就如同之前他用刀割和子弹射击的结果一样,不会流血,似乎也不会感到痛,伤口很快就会复原。
基本无解。
爱尔兰心想。
另外他也在组织的指示下尝试了其他限制办法,麻醉、电击、冰冻之类,基本没有效果。
只能用其他办法限制他,比如……
引导。
爱尔兰用笔在白纸上点了点,陷入了思考。
实验体虽然不知为何无师自通很多事情,但似平在思想上还是一片白纸……只要给吃的就会很安分—-这里指的是吃人的那种吃。
一开始爱尔兰被吸取生命力的时候还很惊恐,结果他发现一旦他做出抗拒的行为实验体就会放弃进食,转而吸取周围的生命力,具体指的是城堡外面从不见踪影的动物和树木。
顺便一提城堡附近已经基本没有''活着''的动植物了,最后星之川又把目光放在了爱尔兰身上,而爱尔兰…
爱尔兰想起之前被吸食生命时的毛骨悚然,缓缓打了个寒颤。
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体验第二次那种感觉。
这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起短信的提示音。
【两天后,将他带到这个地点,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实验体的存在。 ——g】
爱尔兰看了一眼,目光在落款人的名字上停留许久。
琴酒…
爱尔兰微微咬了咬牙,眼前仿佛又浮现那个冷血的男人的脸。
半响,他脸上浮现冷笑,等着吧,琴酒。
等你亲眼见到这个小怪物,一定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有一点,爱尔兰没有和组织汇报。
这将近一个月的晚上,每日被噩梦缠,绵 ,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状态越来越差 ,但奇导的是他再也没有升起逃离星之川身边的想法。
像是求生的机能再也没有上线工作,灵魂眼睁睁目睹肉体一步步走进深渊,但他却没有丝毫办法。
在这个瞬间起,爱尔兰就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迎来倒计时。
越是如此,在最后一刻,他把琴酒拉下来的想法就越来越强烈,因此他一定要把星之川带回组织。
然后……在死之前,亲眼看到组织的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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