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72米:主动了八百年,我想尝尝被男人追求的滋味,怎样?
番深572米:主动了八百年,我想尝尝被男人追求的滋味,怎样? 她甩了两下发现甩不开,忍着痛冷冷瞥了他一眼,“有话说话,能不能不动手?”
“不动手,你能听我说?”
盛绾绾又甩了两下,不耐烦的道,“我听你说就是,手拿开。”
薄锦墨看着她这副不耐的神色,跟刚才和那男人一起时天差地别,尤其是那人都已经走了,她还站在原地恋恋不舍的看了好半天。
手指非但没有松开,反而不自觉的加重了力气。
盛绾绾又是一疼,怒吼道,“我叫你松手!”
见她五官都皱着,像是在忍受什么痛楚,他才徒然察觉过来,手上的力气一下就松开了,重新撤了回去。
顺着她低头的目光跟着看过去,才发现她手臂上微微的泛青的小伤口。
是昨天抽血时的针孔。
眼神一暗,他淡声道,“抱歉。”
晚风袭来,吹起零散的发丝,盛绾绾看着不远处的路灯,声音已经平静下来了,“你想跟我说什么?”
薄锦墨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女人即便在跟他对话的时候,都很少正眼看着他。
喉结上下的滚动着,“刚才送你回来的男人是谁?”
“你管得太多了,是谁都跟你没关系。”
他低眸看着她,不动声色,“林皓?”
第一眼看过来的时候没有认出来,一来距离远,而来那男人两三年不见,变化很大,不过他告别上车的时候,他还是看清楚了长相。
盛绾绾这才好笑的看向他,“你看到了还问他是谁?”
他眉头锁得更深,“盛绾绾。”
“怎么?”
她的态度似乎惹他很不悦,黑眸盯着她,嗓音又沉了好几分,“你是不是还想被男人骗?”
她又笑,带着聊聊的轻佻,“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只能被你骗,别的男人骗我就不行?你这种心态真是不健康。”
他冷冷的嗤笑,“怎么,你很想被男人骗?”
女人漂亮的眼眸眯了起来,歪着脑袋不在意的笑着,“开心就好啊,骗得过我是本事。”
“开心?”
她现在是在跟他说,跟那男人在一起,她很开心?
“开心啊,你说他骗我,好,姑且就当他是骗我的,不过同样都是骗我,你跟我一起的时候都是我哄你我讨好你,但他不一样,都是他主动追求我向我示好说动听的情话……”
她笑着的脸庞在黑暗中像是徐徐打开的昙花,又美,又不真实,又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主动了八百年,我想尝尝被男人追求的滋味,有什么问题?”
盛绾绾皱眉,看着朝自己靠近的男人,脚步下意识的往后退,“你……你干什么?薄锦墨,你他妈的给我收敛一下你自己。”
男人腿长,步子很慢,但一步抵得上她两步,除去眼底的阴暗显得浓稠,俊脸跟薄唇仍是淡淡的笑,语调也同样很淡,“你这么怕我做什么。”
他低眸注视着她,镜片下的眼蓄着笑,有条不紊的淡声道,“我只是好心提醒你,那小子当年喜欢你,真心的成分可能不低,但如今就实在难说。”
她要笑不笑的看着他,“是吗?”
“你还没离婚,就当你快离婚了,绾绾,你放聪明一点,以盛家以往的风光,林家都未必会接受一个有过婚史的女人,何况盛家今时不同往日,你离过婚,身家背景随时都会消失,在他们家眼里,你跟林皓在一起,完全是高攀。”
男人的手指终于还是挑上了她的下颚,迫使这个始终不愿正眼看他的女人对上他的视线,那喑哑低沉的嗓音,像是要敲打在她的心扉上,“你进不了他们家的门,别耽误时间浪费感情,嗯?”
盛绾绾没有再继续往后退,也没有回避他的视线,而是止住了脚步看着他英俊逼人的脸,就这么笑了出来。
在有着杂音的背景中,这笑仍然显得清脆而肆无忌惮。
“我听说男人都有劣根性,觉得我现在的女人是我的,我以前的女人也是我的,就跟狗似的,一块地方被它尿了下就觉得这块地盘就是它的,我说你们,缺德不缺德?”
这比喻显然入不了他的耳,薄锦墨一张脸显得格外的森冷,线条又冷又硬,音节从喉骨溢出,“盛绾绾,你听不懂我说的话?”
“懂懂懂,薄总你关心我这个准前妻么,谢谢哈。”
这种明显敷衍的态度,薄锦墨脸色更冷更难看,镜片下的眼眸甚至点燃了一簇簇的火苗儿,“是不是我看着不顺眼,你还非要跟他来一段?”
“你看不顺眼?你不是我爸也不是我哥更不是我儿子,我找个男人为什么要管你顺眼不顺眼,要说顺眼……谁能让你看顺眼啊,你刚还说几年前他对我很真心呢,那会儿我也没觉得你看他顺眼啊,噢,你看顾南城顺眼吧,不然我找他好了,”
那精致的又明艳的眉目上,分明就是染着桀骜,眉梢挑起,冲着他笑,“想一想他条件真的很不错,人长得比林皓帅,钱应该也比林皓多,你既然这么关心我的下一任,不如把你兄弟介绍给我啊,你看你跟陆小姐在一起,他单着了我也单着,大家有共同的情伤共同的话题,说起来我们还有过一场邂逅呢……”
男人俊脸上笼罩的寒霜越来越厚,在听到邂逅两个字的瞬间终于漠漠的打断,“他看不上你,死了这条心。”
“噢,”她轻轻淡淡的应了,也没有任何情绪上的变化,“真是没眼光,不过没关系,林皓也挺好的。”
薄锦墨斯文清隽眉头极深的拢着,为她对他的态度,更为她对别的男人的态度,无法克制住的烦躁跟压抑,像是有什么情绪破体而出,连着声线都变得粗哑了,“盛绾绾,要我怎么说你才听得进去,不要继续在男人身上犯蠢?”
她也终于撤去了那层漫不经心的画皮,冷声道,“你说我在犯蠢?”
“不是犯蠢你是缺不得男人?不能缺男人你也用上你的眼睛找,别有人送上门你就饥不择食的要吃,小心噎死。”
盛绾绾怒极反笑,“噎死也是我心甘情愿,我连你都吃了我还怕在别的男人那噎着?这世上的男人跟女人,有谁跟谁写好一定能白头偕老?相爱的多的是劳燕分飞,不爱的有的是死也同穴,薄锦墨,要让陆小姐知道你还敢管我跟别的男人的事情,她得把我昨天输给她的血放出来。”
男人的轮廓僵硬了下去,变得极其的幽暗而复杂,就这么看着她。
可能是夏天夜里的风仍旧很凉,可能是这个时间点的过路人太少,她皮肤上莫名的起了一层薄薄的战栗。
想到这里,她黑白分明的双眸慎重的看着他,异常谨慎的一字一句的道,“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再向林皓下手,像当年对付萧栩那样,我保证你跟陆笙儿这辈子只能当怨偶。”
她说这话其实是半点底气都没有的,她哪里来的本事能让他跟陆笙儿当怨偶。
但她也只能虚张声势一下,他以前不是没做过这种事情,她跟林皓什么都没有——至少目前而言什么都没有,她原本以为这次见面应该是像晚安所说的那样最多只是“情怀”,完全没有料到他竟然像是直接要出手追她。
她守不住盛家,可不想再连累无辜的人,更何况林皓还牵连着晚安。
听她这么说,薄锦墨倒是笑了,淡淡徐徐的,仍是盯着她,“盛家的事情,你不准再管了么,嗯?”
盛绾绾眼神微微一滞,侧首看向远方,长发模糊了她的眼睛,嗓音也变淡了,“你厉害啊,那就随便你,反正我想管也管不了,”她回过头看他,“不过你别忘了昨天答应我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伤我爸爸的性命。”
“还有啊,”她抿唇看着他的眼睛,又笑了笑,“你要跟她在一起就一心一意的跟她在一起,总是惦记着我,不觉得很难受吗?”
她说完,便侧过身,径直从他的身侧走过,头也不回。
薄锦墨伫立在路灯的光线下,那柔和的光线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他侧过身,目送女人逐渐远去的背影,薄唇漾出极淡的弧度,眼眸幽深阴暗。
惦记?
他是惦记,只不过,有这样明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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