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咸鱼进行时（十一）……
这场真心大冒险最终还是没玩下去, 在郁南衍说出那句后，赵涛率先打着哈哈表示累了想回去休息，郁君策紧随后。
很快, 茶室内只剩下姜言和郁南衍。
姜言倒没什不自在，她还想着等下郁南衍走了以后自己就铺好被窝, 继续追昨天那本小说。
——大大肯定更新了吧？一定日万了吧？
“我明天要出差，需要一周。”
郁南衍起身后突然出声。
姜言点点头表示了解, “祝你一路顺风！”
郁南衍出差多正常啊，或者说年后在一直都没出差才让姜言觉得奇怪。
“去x国，你想要带什吗？”
x国？
姜言停下手中的动作, 思考一秒：“好像没什需要的，吃的用的穿的，林叔都帮我准备齐全了。”
而且还都是顶尖的, 像护肤品这类姜言完全不需要再让人从国外带东回来。
不难得郁南衍这主动提起，“听说x国的人参和酒都很出名，机场就能买, 要不你时候买点？以林叔还有老爷子他们送去，表达一下心意。”
两位长辈肯定是不缺这些东，只是这是郁南衍出差带回来的, 意义不一样。
“好。”
要是此刻赵涛在这，估计心里那几十只尖叫鸡又要开始大叫。
——尖叫鸡真的累了，放它们好不好！
郁南衍一年的出差次数起码两位数，平均一个月一两次，有近的就在邻省也有远的在国外。
是！
他从来没想要谁带伴手礼！
想当年赵涛刚跟郁南衍时也曾卑微建议要不要亲人朋友带点礼物。
反正不需要郁南衍去买, 他只要吩咐一句就行，多简单多轻松，郁家也不缺这点小钱。
结果郁南衍就冷冰冰地回了三个字：“不需要。”
赵涛：“好的, 郁总。”
老板都说不要了，他当然不讨这个嫌。
然后就是年前那款送姜言的手表了，依旧是赵涛提议，他当时的理由是本来突然带个女朋友回去就很突兀，要是表的再冷淡恐怕林叔会起疑。
所以姜言才会拿这份“小小的”出差礼物。
在？
相信时候被要求去买礼物的赵涛脸上一定会出一个标准的“微笑”emoji表情。
这个晚上，躺在榻榻米上的姜言一夜好梦。
第二天等他们一行人回郁家时，郁南衍连车都没下，带上林叔早就准备好的行李就直接去了机场，连带着郁君策和赵涛。
他人早一天就去了，这次去x国似乎要谈一个挺重要的项目，听刚刚赵涛在车上偶尔透『露』的意思，要是成功了对南恒来说就是新的转折点。
作为享受南恒超高福利的姜言只能从心底祝福他们此行一路顺利了。
而她，再躺一天吧！
坐车真的好累哦~
日子很快就了周六，也就是和乔夏约好一起去看相声演出的那一天。
演出是晚上开始，但两人早上就约在了首都的一个大型商场处碰。
既然要玩，那索『性』就玩一天！
只是……
“你这一背包的什东？”
看着乔夏身后那个鼓鼓的背包，姜言好奇地问道。
很多女生逛街也许会带不少东，乔夏不是，她是东越少越好，有时候带个手机就行。
难得这次看她背个包，目测东还不少。
“嘿嘿。”
乔夏炫宝似的在姜言前打开拉链，“当当当当~这是时候头上要带的发箍，爱吧？我你也准备了一个！”
“这是送小甜甜的礼物，还有瓜子和一些小零食……”
看着乔夏如数家珍般把包里的东挨个展示一遍，姜言头顶升起一个问号，她以为…她们只是单纯的去看场相声啊？怎还有点像追星？
一看姜言就道她不懂，两人一边向商场走去乔夏一边她科普。
因为一场表演大约有三个小时，所以是允许观众带一些气味不大的食物去的，而且姜言的票刚好排乔夏最喜欢的那位“小甜甜”，她自然还多备了一些。
“我听说下个月开始好像就不允许直接场送礼物了，所以就……嘿嘿。”
乔夏『性』格一直都挺大大咧咧，姜言还第一次看她“娇羞”的模样，果然在喜欢的东上任何人都会变得格外细致。
“把东先寄存一下吧，背着一天也累。”
姜言不追星也没喜欢的人，不能体会这种心情，但是她能理解乔夏，甚至想着如果这次去看感觉还不错，下次以继续。
郁家的网速很不错，说不定就能抢票呢。
乔夏这次没有拒绝，搞定背包后就直接上了三楼，她们逛街也不是随便『乱』逛的。
姜言和乔夏都想买一双舒适的运动鞋，网上买的没上脚总觉得不放心，所以这次直接场搞定。
周六的商场人流量自然不低，两人逛了几家试了几双都不满意后慢慢就逛了一个拐角位置。
这里因为位置在偏僻，人倒是少了很多，只是这店似乎是没听的牌子。
乔夏和姜言都不是非要追求名牌的人，两人走进店里正低头想仔细看看，一道略耳熟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
“两位女是想买鞋吗？我们店最近刚好有活动，买满1000就……”
声音戛然而止。
王姐和乔夏、姜言六目相对。
“是、是你们啊。”王姐略显尴尬的笑了笑，但还是记着自己的工作职责，“看鞋吗？最近出了两个新款，都挺好看的。”
几个月不见，王姐变化挺大的，以前她讲声音总是带着几刺耳，眉也有抹不去的刻薄，以这说你一见她就会觉得这个女人不好惹。
在的王姐，即化了浓浓的妆也掩盖不了底深深的疲劳，和姜言她们讲时习惯『性』微微弯腰，看的出来离开南恒后她的日子得并不好。
姜言和乔夏对视一，“好啊，看看吧。”
她们没有『露』出嘲讽的神『色』，也没有表出同情，就像两个普通来店里看鞋的客人。
王姐连忙应了一声，快速拿出来两双新品鞋，“上脚试试吧，穿着很舒服的。”
看鞋子的外形的确挺漂亮，姜言拿起中一双中的一只，掂量一下也不重。
姜言右脚试了下，“麻烦，我一双36码的。”
她手里这双是37的，好像稍稍还是大了一点。
“哦哦，有的有的，我马上您拿来。”王姐连忙起身就想去拿鞋。
“女，36是吧，您试下合不合适？”
谁本来在另一边的一位导购不道什时候就了这边，而且快速拿出了一双姜言要的新鞋，“您试试，我帮您扶着。”
起身的王姐明显一愣，脸上的表情瞬变化，看得出来她想骂人，但不道在顾及什深吸两口气后又重新挂上笑脸。
“乔小姐，您有看中的吗？我去拿来您试试。”
在商场做导购，底薪都是很低的，靠的就是提成，那提成哪来？
自然是谁开单归谁的。
这位导购在就是明目张胆在抢王姐的生意。
姜言只一就明白了是什情况，看王姐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就道肯定在这位导购手下吃不少亏。
“我想试试那双黑『色』的。”
乔夏直接开口，她的让王姐脸上重新带上笑容，马上又快跑去把乔夏指的那双拿来，似乎怕又被人抢了。
那位导购看了王姐一，心想：算了，那双黑的还不新款一半的价格，她就她了。
关键还得先服务好前这位大客户！
当时乔夏和姜言是一起进来的，姜言的穿着打扮并不浮夸，看着普普通通。
而乔夏就更没什特别。
就像两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来随便逛逛，这样的客人十有八/九是不会买的。
毕竟她们店里的鞋子说客单价不低，基本都是千起步，比起大牌又少了点名气，做这家店的导购是真赚不了大钱。
要不是以『摸』鱼而且竞争压力小，她早就跑了。
看王姐殷勤的去后这位导购也懒得动，直看姜言拿着的包。
她自己没钱，但好歹以前也是做一些大牌店的导购，倒是练出了一双厉，一就看出这是某个国际牌子新出的一款包包。
这位导购又悄无声息的凑近仔细看了一下细节，有九成把握是正品。
这个包，她没记错的在官网售价：十九万八！
大客户！真正的大客户！
不此时的导购完全没注意王姐喊乔夏时是带着姓的，她已经完全沉浸在即将做成一笔大的喜悦中。
“小姐，您看这双鞋的做工，不是我夸……还有这双也是新款，您喜欢的……我们这边还有男款，如果……”
姜言起身走了两步，是挺舒服的，价格的，她看了一：1388元。
对一个月薪十万的女人来说不算贵。
她转头看向乔夏，“怎样？行吗？”
乔夏此时也换上了新鞋原地蹦了一下，“还挺舒服。”款式也不错，比起她们刚刚看的几家算是满意的。
然后乔夏又看了下价格，688元。
对一双运动鞋来说，以接受。
“王姐，你刚刚说满一千有什活动？”
姜言直接看向王姐，“我和她两双一起的还有他优惠吗？”
正在为姜言服务的导购这次听清楚了，“你们，认识？”表情带着十足的惊讶。
姜言略带敷衍的点头，“帮我们包起来吧。”
她换上自己的鞋，起身拿上包，“麻烦王姐你了。”
这位导购这时候是真尴尬了，她悻悻一笑，看姜言的态度就道这笔生意肯定是要王姐的，那她还抢个什劲。
这样的客户又不能得罪，她依旧好态度的帮着王姐一起包鞋，脸上的笑容丝毫不落。
最后两人减了300块还送了她们两双袜子，怎说呢，就聊胜于无吧。
买完鞋姜言和乔夏打算离开，她们并没有和王姐叙旧的意思，本就没有旧叙。
甚至买鞋也只是因为刚好还不错，不然姜言又不是钱多没地方花。
只是她们刚刚走出店没几米，王姐竟然追了上来。
“谢、谢谢你们。”这短短一句说的气喘吁吁，看样子王姐的身体状况似乎不太好。
姜言微微皱眉，“不用谢，我们本来就是来买鞋子的。”
“是啊，要是你店里没有看中的，我们肯定马上就走。”乔夏补充一句，“我们要走了，你加油吧。”
乔夏看似有些冷艳不好说，但际上姜言能感觉比起外表看似好说际冷漠的她，乔夏才是真正的软心肠。
不只要不是无原则的圣母，善良总不是坏事。
两人说完后就打算去找一个地方吃中饭。
“等等！”
王姐又快跑几步她们前，同时还左右张望一下，似乎怕被什人看。
她这是想干什？
“、姜小姐，你是不是能接触赵助？”
在南恒，赵助一般只指一个人，就是赵涛。
“你有什事？”
姜言不觉得这样子的王姐是想让自己向赵助求情让她回去，一来这事不归赵助管，二来王姐的神情语态更像是有什秘密要告诉她们。
果然，听姜言这相当于默认的一句，王姐又向她们靠近一些，“这事儿，你如果决定说的能不能别说是我说的？”
这一句堪称绕口令的姜言听懂了。
她点点头。
见状，王姐再次处张望一下，确定没人注意这里后，她终于小声开口。
周志伟自从上次被查出吃回扣且金额巨大后似乎就从众人中消失了，但际上哪怕有际的证据，这事也没那快判下来。
所以王姐和周志伟还一起朝夕相对的生活了一段时。
那段时……算了不提了。
反正两人在已经离婚，孩子也都归王姐。
只是在那段时，王姐因为想找周志伟私藏的钱去哪了，趁着他出门的时候谓是翻遍了家里的角角落落。
就连那个保险柜，她也早就道密码，只是之前没去试而已。
“我发周志伟有一本记账本。”
王姐狠狠咬了下嘴唇，然后继续说道：“我匆匆翻了下，除了一些公司的生意，还有好几笔来历不明的钱，他备注了“诸”字，就是那个“言者”诸的诸。”
怕姜言不道是哪个字，王姐还用手指比划了下。
诸？
姜言的第一反应自然是星耀集团的诸国伟，上次晚会那位诸夫人无缘无故要送她东就够奇怪了，在又突然出一个“诸”，还是在周志伟的记账本上？
据赵涛的资料，这周志伟是郁二爷的人。
郁二爷难道已经蠢要联合外人来坑郁家了？
“他呢，你还发了什？”
惜王姐摇摇头，“我觉得这不对劲，但账本我没拿出来。”
这次也是凑巧遇上了姜言，而且不管是不是有心的，她和乔夏是真的帮了自己一把。
刚刚那位导购仗着自己年轻又漂亮，而且比王姐来的时长，一直暗暗欺负她，抢了好几次单。
但王姐目前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所以有时候只能忍。
谁刚刚姜言她们前脚刚走，那位就笑容满的上来打听自己是哪认识的富婆。
富婆？
她在说乔夏还是姜言？
据王姐所，她们两个都只是很普通的员工啊。
不这不妨碍王姐趁此扯大皮装出一副自己有门路的样子，这样一来那位导购肯定会收敛几。
紧接着王姐就想起这件不对劲的事，要是姜言告诉赵助后立下什功劳也算是她的一点小报答了。
说完这些王姐就匆匆告辞，店里有监控她不能离开太久。
“你打算说吗？”
乔夏右手『摸』着下巴，一脸沉思状，先不说王姐有没有骗她们，就这点信息也说明不了什啊。
要深挖的又得浪费人力物力，万一时候什都没挖出来，赵助甚至老板对姜言有不好的印象怎办？
“说啊，为什不说？”
在乔夏沉思的时，姜言已经把编辑好发了赵涛，本来也以直接郁南衍，这不是怕他好久不看绿泡泡，错消息嘛。
姜言有莫名的直觉，王姐的这条信息很有用，自然不会拖延，她倒是没乔夏想的那多。
主要也是乔夏不道姜言目前和赵涛他们的熟悉程度，有这份担心很正常。
姜言又不能解释太多，只能让乔夏放宽心，接着迅速转移题：“逛的我都饿了，走走走，我们去吃好吃的。”
“说起来我也饿了，吃什？”
“火锅？烤肉？特『色』菜？”
……
另一边，赵涛正在酒店房和郁南衍、郁君策他们做这次出差最后的收尾工作。
顺利的，明天应该就能回去了。
所以他第一时看了姜言发的消息，信息不长内容很重要。
阅读完后赵涛马上把手机递了郁南衍，“郁总，是姜小姐发来的消息。”
另一张桌子上的郁君策瞬抬头，“什？言姐怎发你不发我啊？她是不是想我哥了？”
郁君策调侃一句后很快就发了不对劲。
郁南衍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周身的气压低了很多，总的来说，就是让人压力山大。
“去查！”
很快，郁南衍就下了命令。
“郁明娜的调查力度再加大，不仅这几年，前几年全都查！”
“好的郁总，我马上去做。”
吩咐完这句，郁南衍按了两下眉心，这次出差总的来说还算顺利，只要下午再谈一次，应该就差不多了。
倒是姜言说的这件事短期内估计都不好解决，不没关系，比耐心郁南衍从来没输。
“她和朋友出去逛街了？”
下完命令的郁南衍顺势问了一句，姜言这宅，倒是难得和朋友出去玩。
赵涛一愣，他还真不清楚，姜言在信息上只说自己今天出门时道这个消息，让他告诉郁南衍而已。
“我道！”
一旁的郁君策马上举手。
“我之前送了言姐两张相声社的票，就是今天！言姐肯定和朋友去看了！”
听相声？
郁南衍本来的低气压缓缓消散，果然像她自己说的那样，的很悠闲啊。
不再想他，郁南衍继续投入紧张的工作中。
吃完中饭的姜言和乔夏没再继续逛街，而是看了一场电影，等结束后就找了一个咖啡厅边休息边聊天。
差不多五点多的时候，两人吃了晚饭就向目的地赶去。
因为挑的商场就在那个相声社的旁边，两人时还算早，不还有比她们更早的！
“啊啊啊，小言言！我好激动！怎办我等下要说什好？小甜甜会不会记住我？”
握住姜言的手，乔夏脸上的笑容都快溢出来了。
姜言：……姐妹！冷静！
等了一会儿，检票、入场、入座，一气呵成。
郁君策的票是第一排，绝佳的风水宝座，乔夏也看几场从来没坐的那近。
“小言言，一定要替我好好谢谢你票的那位，我祝他好人一生平安！”
乔夏本来是想要姜言门票钱的，被姜言直接拒绝，也说了票是送的这件事。
虽然这样乔夏还是有些意不去，像今天的中饭就是她请客。
很快，演出…开始了！
姜言本以为自己顶多笑几下，毕竟她以前基本没听相声，对中的笑点能不了解。
谁。
开场第一钟。
“哈哈哈哈！”
第十钟。
“哈哈哈，哈哈哈，不行我笑的肚子疼。”
第二十钟。
——糟糕，手鼓掌鼓的有点疼了，下次得轻点。
第三十钟。
——这票怎抢来着？回去得好好研究一下！
等三个小时后，趁乔夏冲上去送礼物合影的时，姜言编辑了一条朋友圈。
一张门票『露』出半张，同时配文案。
「真的好好笑！哈哈哈！！！」
看得出来姜言此时真的很开心了。
「君临天下：好羡慕（大哭）」
郁君策看这条朋友圈后忍不住留言，然后视线偷偷瞄向一旁闭锁眉的郁南衍。
今天下午他们真是鸡飞狗跳，一个经理竟然在这种时候被一个外国妹子勾住，两个人干柴烈火完醒来就发自己身上值钱的东全都没了！
钱包、身份证、护照这些勉强也就算了，能补回来，但是电脑不行啊！
国外的警察又不比国内尽责，看他们是外国人就想敷衍了事，偏偏那电脑里有几份还算重要的文件。
总之下午的会议虽然最后没出什大问题，也顺利搞定结束，郁南衍的脸『色』没有好转多少。
——这蠢的人是怎坐经理的位置？
“你在笑什？”
郁南衍突然的出声让郁君策瞬一个哆嗦！
“没、没什啊。”
但在郁南衍“平静”的目光下，郁君策还是欲哭无泪地一五一十交代了。
“就言姐和她朋友看完那个相声了，说很好看，我就、就说下次一起去啊。”
郁君策以前对听相声没什兴趣，也没人陪他去，在倒是有了点兴趣。
郁南衍：……
他拿出手机，果然看姜言在那个群里开心的享了很多听相声时搞笑的梗。
还有一张她和相声演员的合影，姜言笑的很灿烂，对着镜头比了一个经典的剪刀手。
隔着手机屏幕都能感受她那份开心。
郁南衍：……突然觉得更心累了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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