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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杂文轶事(十一)村规民约


  近段时间以来,我们伍星村民在以姚乐同志为书记的领导下,经过一系列的分工,彻底完成了全村生产的的拓宽整修工作。取得了可喜的成就,解决了困扰村民许多年来的烦恼,方便了广大村民的生活问题。十分欣喜之余,特以此文,感谢在这次行动所有的参加人员以做纪念。

过去一周来,我村顺利完成了全村生产路的拓宽整修工作,解决了困扰多年的道路不畅的难题,一组的排水沟也动工修建。至此,本届任期内承诺的惠民实事可望如期完成。在此,我要特别感谢我们所有干部的努力工作,感谢全村群众的大力支持和配合,感谢所有为此牺牲个人利益的村民。

大事当前看担当。事实再一次证明,我们的干部队伍是想群众所想、急群众所急,敢于任事、肯干实事、勇于担当,一心为群众的团队。这次的全村范围修路,关系到每家每户每个人的切身利益,涉及面之广,前所未有。我们的七个组长勇敢担当、直面矛盾、迅速行动,完成了先期放线工作。三组孙喜荣每块地都找出了分地时的灰线,严格执行拓宽,还不惧工程量大、开通了荒废多年的老路,为群众办实事;六组姚小平放线时把涉及人员叫到现场及时沟通,处理化解了许多问题和矛盾,工作扎实,修路特别顺利,显现了超强的工作能力;四组的高军坚持原则,敢于啃下硬骨头,对所有占道花椒树全部清除,率先完成工作任务;五组的孙吉利心思缜密,面对各种复杂矛盾迎难而上,坚持一碗水端平、准备充分、细致入微、以理服人、费心劳力,完成了五组的道路修整。

我们的两委班子成员,自我以下,连着八天守在第一线,每个人的微信运动步数都在两万上下,早出晚归,中午吃一包盒饭,直至晚上回家才吃第二顿。尤其是孙科、孙胜利、李百合三名同志,每天奔波于各组之间,虽然疲惫不堪,却没有人叫苦喊累,放下家里的一切,全身心的投入工作当中。白天忙在路上,晚上还要接待来访群众,处理问题,的确让我感动。

我欣喜的看到,群众对我们的工作是支持的。六组的田明亮自觉清理完线内的花椒树,并把路基整理出来。常福学主动清理线内障碍,配合修路。党员孙定稳同志最早带头处理完自己线内的花椒树,作出了表率。一组的闵保润、文银花、闵从发、郭孟实等,自愿无偿平整道路,配合村上工作,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好人好事。在此,一并感谢你们的高尚行为!

对于有些因各种问题而阻碍施工的群众,我们本着为民排忧的理念,倾听群众诉求,切实解决问题,保障施工顺利。欣慰的是他们都不是对修路有意见,而是确实有需要解决的事情,我们表示充分理解。

当然,这次的修路还不能做到人人满意。有群众反应路面还不够平整,有些路进地反而不方便了。一组、五组、七组还有遗留问题,尚在协调解决之中。但是,我们坚持为民谋福的初心不变,好事办好。希望大家理解我的难处,作为非贫困村,我们没有资金来源,要想做好的确有困难,但我将尽我所能,努力做到最好。希望广大群众自行做好主路和自己地头的衔接,主路的坑洼随手平整,珍惜村上劳动成果,并自觉维护路面保畅通。

对于群众所反映的问题,我们将认真对待,高度重视,并研究解决。同时希望涉及村民,能以大局为重,注重邻里影响,树立良好形象。为伍星村这个大集体作出些小牺牲和奉献,赢得好的口碑。毕竟,修桥补路,功德无量。毕竟,是为了大家方便。

虽然现在只是土路,但我相信:我们是为将来硬化路面作了先期工作。我也坚信:咱们戮力同心,伍星村的明天一定会更加美好!

再次感谢大家!的,这就是我们最初的家。父母、姐姐弟弟一起居住过的地方。曾经轰轰烈烈地生长着我对这座县城全部的新鲜。这是一栋老式的二层楼房,坐北向南,东西两头都带拐角,内有走廊,廊外有一排水泥栏杆,栏杆上爬满父亲种的喇叭花,老院从不孤寂,颇有点儿老欧式建筑特点。父母把小院打理的很温情。这房子至少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产物了。      

我家从宜君搬到耀县来的时候,最初就住在这座楼一层偏西的两间套房里,和别的住户隔着一张三合板。那时这座楼里住着七八户人家,近二十多口人,男男女女,乒乒乓乓的,说着不同口音的乡音。起初我父亲单位办公的地方就设在我们居住的前院里。每到中午或傍晚,院里烟雾缭绕,火焰四闪,饭菜飘香,后院子家属区好不热烈。

到了上班时间,院子里安静下来,娃们都去上学了,前院后院**神圣。到了晚上,完全没了章法,呼儿的,斥女的,张家阿姨,李家叔叔,南腔北调,活色生香起来,热闹非凡。

我记得前院靠东边有一个长长的水泥台子,中间是一排水龙头,两边是水池子。每逢周末,单位不办公,后院的人洗衣服的、洗菜的、淘米的、刷锅的,纷纷聚拢过来。哗哗啦啦,说说笑笑,吵吵嚷嚷,精彩纷呈。衣服、被单五颜六色挂满了前后院。有时候我们写完作业也在旁边凑热闹,玩水打仗。记得雷伯伯的女儿爱丽和我玩水,不小心撞到了院子中间的水泥花坛边上,头磕破了,血流不止,父亲第一次打了我,怪我惹了爱丽。        

院子中间那个水泥围就的花坛,里边稀稀拉拉地种着一些月季、刺莓什么的。老是半死不活的样子,多小草蔓长,总是绿生生的,可了劲地长,到秋里才歇下。偶尔,似乎不经意间,草丛中也会有花儿兀自开放,像是一朵朵灿烂的惊喜,只是这惊喜过不了两天就不见了,院里仍旧一片寻常的绿。花坛的旁边还有一棵很大的树,弯着腰,是槐树还是柳树?我记不清了。那树下曾经是父亲和他的同事讨论国家大事的地方,有时争得脸红脖子粗的,能吵吵大半夜。

当然,这一切现在都没有了。花坛早铲平了,院子里全铺成了平展展的水泥面。前几年,有一家经营建材生意的南方人租赁了老院,听说挣到了不少钱,走了。此时,正午的阳光下,老院白得异常单调和刺眼。        

大约在老院住了三年多,我们家又搬家了。新家的名字叫经委家属院,在原耀县西街,今耀州区文营西路。东临区**,南边是一条贯穿东西的公路,北边是菜地。再往西边是我初中时就读的学校,西校。当时,我和弟弟很是欣喜,距离我们上学近很多。从老院走到新院,要斜线线的穿越整个县城,走出一条长长的对角线。        

新楼也是旧办公楼改造的,在一片青闪闪的树林里,前后三栋楼房,水泥到顶,在当时算是高大上了。三层楼房三个单元,每栋楼住八户人家。我们家是中楼二单元一楼东户。旁边有楼梯能上到楼顶,站到楼顶朝北方望去,嗬!到处都是青葱葱的菜地,左一片右一片,天蓝蓝,云悠悠,一望无际的样子。看啊看啊,一直能看到沮河边上的槐树,那槐树就成了一道模模糊糊的黑影了,看久了似是会动呢。        

在经委家属院里我一直住到结婚。父亲退休后回老家才把房子交还单位。前几年每回老家,父亲总问我两个老院还在吗?有啥变化吗等等。

今年五一假期,我再次回到经委家属老院。前面一栋因扩路早已拆除,后两栋老楼硬硬的还在,只是斑剥苍老得难以相认了。门窗腐朽,油漆剥落,楼道倒还干净,霉味四散,破败不堪。楼前空地上的杂草长得没了脚踝。在院子里,还碰到几个住户,只是那面孔大多都已陌生,读不出一点温暖了。忽尔一位头发花白的大妈走过来,似几分眼熟,寒喧后才认出是二楼的邻居田阿姨。田阿姨仅育一女,比我大三岁,叫刘岚。我们常在一起玩。大概有二十年多年没见面了。田阿姨说女儿嫁到了杭州,女婿在杭州做生意,很忙。女儿的孩子大了,她也闲了。年前她回耀州区探望娘家哥哥,因疫情影响去不了杭州了。老院的房子还在她名下,就住下了。

当年的神彩飞扬和风姿绰约,瞬间都成了陈年往事。唉,“歧王宅里寻常见,崔九堂前几度闻。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人生无常啊!像是瞬间就老得不成样子了,我四顾茫然。

曾经那些个月明星稀的晚上,常聚在一起疯玩到眼皮打架的小伙伴呢?刘岚姐、亚南、郭平芳、爱丽……你们都到哪里去了?人言落日是天涯,望尽天涯不见家,你们都还好吗?

老院寂静,老院无言,物是人非,承载着成长和故事将随着变迁没落。        

那天走出老院,天空却下起了雨,瞬间有些许寒凉。今年的天气格外奇怪,见雨星就寒凉,立夏时节,满目萧瑟,不胜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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