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这个刘瑶是新从中广毕业的,刚刚分来东海电视台,新面孔,孟副省长一看就眼睛亮了。这个刘瑶不愧是新时代的大学生,打扮时髦,微低的领口恰到好处的露出了白皙的乳沟,让孟副省长的眼睛恨不得能钻进去看个仔细。
孟副省长就没话找话的问了刘瑶不少的问题,刘瑶也算乖巧,每个问题都很认真的回答了,还不时朝着孟副省长甜甜地笑笑,让孟副省长的魂都几乎被笑掉了。
这个刘瑶是可以想办法弄来玩一玩的,孟副省长心里就痒痒的,就想找个时间跟东海电视台的台长说说,让他多安排刘瑶做他的采访报道,然后他就有机会下手了。
孟副省长正在想着如何把美女弄到手呢,桌上的电话响了,他一看是北京朋友的电话,不敢怠慢,一把抓起来,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问道:“是不是省长的事情有了消息了?”
孟副省长最近一直在等着北京这个朋友的电话,就是因为这个朋友在帮他活动争取东海省省长的任命,因此他上来就问省长的事情是不是有消息了。
朋友在那边叹了口气,说:“老孟啊,是有消息了,不过不是好消息,中央已经决定由岭南省的副书记邓子峰到东海来任省长了。”
“什么?让邓子峰来任省长,”孟副省长惊叫了一声,“这怎么可能?”
朋友知道孟副省长谋求东海省长的位置很久了,一下子很难接受这个结果的,便苦笑了一下,说:“老孟啊,你最好能理智一点,这是中央的决定,你必须要接受。”
孟副省长火了,说:“我接受什么啊,我这么多年辛苦在东海经营,还不是为了能成为东海省的省长,现在蹦出了一个邓子峰,一下子就把桃子摘走了,你让我怎么能够接受啊?”
朋友看孟副省长这个样子,也有点恼火了,说:“老孟,你别这么冲动好不好?你不接受又能怎么样啊?现在这件事情已经定下来了,这几天就会公布的,你最好是能平静一下自己的心情,接受这个事实,别闹的大家都下不来台。”
孟副省长想想也是,自己不接受又能怎么样呢?自己还能跟中央对着干吗?那自己除非是不要命了,便苦笑了一下,说:“对不起,我一时情绪上控制不了。我知道,就算我不能接受这个结果也得接受。”
朋友叹了口气,说:“老孟啊,这件事情帮你争取了半天,却是这样一个结果,我也很不高兴。不过胳膊扭不过大腿,这件事情我们只有接受一条路可走。你啊,想办法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吧。”
孟副省长说:“我知道了,谢谢你了,帮我费了这么多心。”
朋友说:“我们之间无须客气了。诶,老孟啊,新省长去了东海之后,肯定是要建立自己的威信的,这段时间你最好谨慎一些,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小心给人家整你的口实。这段时间中央肯定也会注意你的一举一动的,别到时候让我们这帮朋友都不好说话。”
孟副省长苦笑了一下,说:“行,我装孙子就是了。”
朋友就挂了电话,孟副省长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想摔掉,拿起来之后却又放了下来,他知道邓子峰被任命为东海省省长的消息肯定马上就要公布了,自己这个时候在办公室里摔杯子,传出去一定会被东海政坛上的人当做笑柄的。
这个时候输人不输阵,硬撑也是要撑着的,起码表面上不要让人看出来他孟某人输不起。
杯子放下来之后,孟副省长的心情并不能平静下来,此刻他再也不想什么刘瑶了,他满脑子都是邓子峰邓子峰,文件也圈阅不下去了,他站了起来,在办公室里烦躁的走来走去。这个时候如果你看到孟副省长的样子,一定会觉得他就像一头被困在笼子的困兽一样。
此刻孟副省长已经没有任何心思去做任何的公务了,他想的是如何把胸中的闷气给发泄出去,如果再不发泄出去,他会发疯的。
这个时候孟副省长又想到了孟森,此刻也就是孟森有办法能让他平静下来,他抓起了电话,打给了孟森。孟森一接通,孟副省长就问道:“你那有没有来新货色?”
孟森愣了一下,虽然孟副省长已经来他这里玩过很多次了,但是还是第一次这么直接的就问来没来新货色,看来这一次孟副省长是烦躁的不轻啊。
孟副省长喜欢玩的是那种从来没经历过男人的女人,而这种女人可并不是随手一抓就能抓到的。这一次又跟孟副省长上次来玩的时间间隔的很短,孟森手头还真是没有现成的货,便问道:“您是准备马上就过来吗?”
孟副省长听孟森话说的含含糊糊,便没好气的说:“是啊,我不是准备马上就过去,我又问你干什么?”
孟森说:“不好意思啊,我手头现在还真是没有您想要的。”
孟副省长一听就火了,说:“你没有我想要的?孟森啊,你什么意思啊,我现在还是副省长呢,你就这样拿我不当回事了?你他妈的可不要狗眼看人低,信不信我马上就能整死你啊?”
孟森看孟副省长真的火了,急忙解释说:“孟副省长,您听我说,我哪敢不拿您当回事啊?您要的那种货色并不是随时都能有的,这跟上次您来的时候间隔的时间又不长,我手头真的没有现成的。要不您给我几天时间,我想办法给您弄两个来?”
孟副省长说:“给你几天时间?不行,我现在一刻都不想等。”
孟森苦笑了一声,说:“孟副省长,您真是难为我了,您就等我两天,两天我保证能给您让您满意的货色,行吗?”
孟副省长也明白自己可能要得太急了一点,孟森确实一下子无法满足他,便叹了口气,说:“小孟啊,你不知道我现在的心情,我现在的心情是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啊,你就想想办法吧,我确实无法忍受下去了。”
孟森苦笑着说:“这一时之间我从哪里给您找啊,您需要给我点时间的。”
孟副省长说:“不行,我现在就要。”
孟森说:“实在不行,我给您安排个技术好的伺候您,跟您说,这个绝对能让您得到最高的享受,除了少了那层膜。”
孟副省长此刻就是想找个女人狠狠地发泄一下,至于是不是没被睡过的,倒也并不十分的在乎了,毕竟现在这社会太过开放,没被男人睡过的女人还真是很难找,便说道:“也行啊,你安排好就来省里接我吧。”
孟森这才松了口气,说:“那行,我马上就过去。”
四个小时之后,孟森就来省城接了孟副省长,孟副省长的脸色黑的吓人,孟森知道一定是发生什么让孟副省长不开心的事情了,他也不敢问,只是开着车往海川赶。这一路上两人都没说什么话,直到快要到海川了,孟副省长才说:“小孟啊,你有没有准备上次那个东西啊?”
孟森知道孟副省长指的是上一次他来玩的时候给小姐服用的药物,上一次孟副省长就因为这个玩的十分的愉快,这东西对孟森来说倒是随手可得的,便说道:“已经准备了。”
孟副省长说:“那到时候别忘了给小姐用上。”
孟森说:“行行,我会安排的。”
两人再次来到了上次孟副省长来过的那个地方,小姐早就等在包厢里了,孟森让孟副省长先过了目,孟副省长此刻只是想找个女人发泄,倒也并不十分的注重女人的姿色,看看小姐的模样倒还可爱,便点了点头,表示满意。
孟森就吩咐小姐一定要伺候好这个贵客,小姐点了点头,……孟副省长一身的烦躁和气力都被小姐消耗尽了,最后彻底的瘫软在床上,疲惫的跟小姐相拥着睡了过去。
半夜时分,孟副省长被小姐压在他身上的胳膊给硌醒了过来,就推了一把小姐的身子,想要把她推开,推了一下没推动,他突然发现小姐的身子是十分僵硬的,吓得他一下子坐了起来,镇定了一下,孟副省长去鼻子那里试了一下,小姐没有了呼吸,人已经死了。
孟副省长还是第一次离一个死人这么近,吓得浑身筛糠一样的发抖,小便不可控制的流了出来,一股骚味顿时在这包厢里弥漫开来。他想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只好使尽浑身的气力往外挪了挪自己的屁股,尽量离死掉的小姐远了一点。
发了一阵抖之后,孟副省长多少平静了些,脑袋开始恢复了一点思维,他明白自己绝对不能坐在这里等人被人发现,还是应该想办法善后,想来想去,他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也只有赶紧通知孟森来处理这件事情了。
孟副省长哆哆嗦嗦的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拨了孟森的号码,由于是深夜,孟森可能已经睡得很熟,好长时间都没有接通这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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