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审判
“我以为，你会和那些老朋友一样，叫那个我不爱听的名字，但我还是得纠正你的一个错误，是——我们的儿子。”
芭芭拉同情地看了一眼杰罗麦。
菲欧娜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披肩，直起身板和杰罗麦对话：“那你为什么要指使他呢？要是想报复我，明明有很多方法。”
joker先生伸出一根手指摆动了两下，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我没有指使他做任何事情。”
“那你出现有何贵干。”芭芭拉质问。
“哦~红发让你变得焦躁，如果你遇见老情人会怎么样？给他生个孩子？”杰罗麦发出咯咯的笑声，“我的老情人回来了，为什么我不能见她。”
他坐到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单手撑着脑袋，凝视菲欧娜如今饱含成熟风韵的脸：“你现在怎么长得越来越……‘咄咄逼人’了。”
“你倒是长好了，长得‘不忍直视’了。”菲欧娜回呛。
“杰瑞米现在有女朋友吗？”杰罗麦突然转移话题，让芭芭拉和菲欧娜都有点反应不过来，“我说，小芭芭拉几岁了？十四？十五？我有这个荣幸和戈登局长成为亲家吗？”
几个喽啰架着小芭芭拉走进了酒吧大堂，在杰罗麦的指令下，把她搁在了杰罗麦的身边。
芭芭拉想起前几年杰罗麦带走小芭芭拉，并把她吊在化学池上的经历，她的额尖冒起了冷汗。
菲欧娜倒是很淡定，她走向杰罗麦，踩着的细高跟在酒吧的地板上咔哒作响。
她拿下披肩，把它套到杰罗麦的脖子上，冰丝有种清清凉凉的触感，而菲欧娜盖在他脸上的手则传递着暖意：“我跟你走，找儿媳妇不能靠绑架。”
杰罗麦用力扣住菲欧娜的手腕，握到她手掌没有一丝血色才松手，他饶有兴味地盯着菲欧娜面无表情的脸，再示意了手下将芭芭拉松绑。
小芭芭拉很坚强，她丝毫不露惧色，稳稳当当地走到了妈妈身边。
杰罗麦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西装的领口：“我们不能在孩子的面前接吻对吗？但我都快等不及了。”
杰罗麦横抱起菲欧娜朝酒吧大门走去，他望着怀里惊慌失措的菲欧娜：“哟呼~你变重了，但有些地方也变得更好了。”
另一边——gcpd（哥谭警局）
“戈登局长，虽然现在外面局势很动荡，但有个信息我觉得你应该知道。”警员将一份文件递到戈登局长面前。
看完后，詹姆斯·戈登的眉头犯了难，是皱也不对，是舒展也不对，他就这样循环往复。
警员讲解到：“我们在做尸检的时候发现这几具尸体的死亡时间，短的几个月，长的得有几年了，不过确实保存的不错。”
“你的意思是，这些人并不是因为马戏团动乱死的，而是被人掉包，引起轰动？”
警员点点头。
“这可不像杰罗姆的作风。”
“是不是说明，杰瑞米真的只是个孩子。”
戈登摇摇头，他抚摸着自己满是胡渣的下巴：“杰罗姆弑母那年也还是个孩子，不过他既然不是会痛下杀手的人，那今天的事也应该简单一些，我们快收拾收拾出警吧。”
哥谭市中心，杰罗姆的信徒们搭起了一个简易的舞台，还在舞台上放了一个学生合唱用的站脚架。
哥谭的重要人物依次出现，他们站在舞台边迟疑，杰瑞米朝他们怒吼：“快上来，我不想只因为你们的臭脚不敢碰到台阶，就把你们的事情大声吼给观众听。”
有个胆大的在接受了身边人的怂恿后，朝杰瑞米吼了回去：“你个小丑真的以为能把我们怎么样吗？就算你真的得逞，你觉得我们没有办法把自己弄出来吗？”
杰瑞米冷笑一声拿起话筒，面向台下的人民群众：“有人不打自招了，他们无数次地通过钱和人脉逃脱法律的制裁，而你们只因为吃不起饭偷了个面包就会被判处几年的罪行。”
台下的人呐喊着不公平。
“你们知道吗？很多时候不需要用武力，我不用把枪架在你的头上或者在你的脖子上绑炸弹，你也会愿意走上来。”杰瑞米伸手指向旁边的楼顶，官员们的家属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他们像一群受惊的家禽，不停地叫嚷，可惜杰瑞米吩咐不能让他们“死得太早”。
总有人冷血，杰瑞米也猜到了，在一众大人物都陆续坐上站脚架，一个三角眼的老头还瞪着杰瑞米，他的眉眼和嘴巴展现的不是同一种情绪，抽搐着的歪嘴吐出几个词来：“你把她们杀了吧，我一点也不在意。”
杰瑞米走到舞台边蹲下：“我当然知道你不在乎，所以你将是我审判的第一人。”
手下们阴险地笑着，用银手环将他的手锁在背后，把他推搡着到了舞台中间。
杰瑞米把胳膊搭在这个老头的肩膀上，他试图反抗，用嘴朝杰瑞米咬过来，他恶心的口水还没沾到杰瑞米，就被一脚踹倒跪在了地上：“你这么喜欢当狗，那就让你当。”
杰瑞米开始和台下的观众介绍此人的来历：“他是个冷血的商人，只是商人，算不上大富大贵，因为他的思想短浅，能到如今的地位也依仗于他的岳父。”
杰瑞米盘腿坐了下来，把胳膊肘撑在此人的背上：“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不知道感恩，岳父去世后，有钱的他随意挥霍，妻子含着泪劝他顾家，他不仅不听还帮助□□洗钱来赢取报酬，去养他那个美艳动人的情妇。”
台下的观众呐喊着要杀了他，但杰瑞米挥了挥手：“杀了他？让他无辜的妻儿背负□□的债务？”
杰瑞米拍拍身上的灰站了起来：“我要把他的秘密财产全部转给她的妻子。”杰瑞米拿起手机，“哇呜，这真是好大一笔钱，加上南边那些房产，你的妻子不仅能还得起你欠的债，还能过上曾经的大小姐生活了。”
“等你被警察抓起来，我一定会让我监狱里的兄弟弄死你。”
杰瑞米像逗狗一样，揉了揉他稀疏的头发：“我还说，等你到了地狱，我的叔叔杰罗姆也会替我好好照顾你呢。”
杰瑞米跟手下吩咐：“把他放上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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