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周全
坐上杰罗麦招摇的敞篷跑车，菲欧娜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打开门，需要穿过一条狭长的走廊，路本来就窄，还有一群打扮怪异的人进进出出，墙上的类似圣诞装饰的物件被来来往往的人剐蹭到不成样子。
他们见到杰罗麦，都是满脸的殷勤，杰罗麦也很礼貌地回以热情的笑容。
“都是我的朋友。”杰罗麦跟菲欧娜解释，他把瑟瑟发抖的她往怀里搂了搂，“以前你没这么胆小。”
“以前你也没有杀过那么多人。”
终于走到了走廊尽头，几个身形各异的黑发哥特女孩为他俩打开了门。
“多谢美丽的姑娘们。”杰罗麦朝她们抬了抬眉毛，菲欧娜看见有一个的脸刹那红了半边。
进门后是一个光线昏暗的马戏团表演场地，一群人围着一个十字架，并拿着手里的武器敲打着十字架上绑着的人。
“菲欧娜，杰罗姆也杀了很多人，你为什么不怕他。”杰罗麦牵起她的手，带她转向左边。
“我知道他不会伤害我。”
“所以你觉得我会，那我岂不是不能让你失望。”
走进左边的门，差点没被晃瞎了眼，整个房间由不规整的镜子组成，而道路和出口隐藏在这些镜子之中。
杰罗麦搂住菲欧娜的腰：“今天没有时间，要不然我会把你关在里面让你自己找出路。”
他带着菲欧娜三两下穿越过奇形怪状镜子走进一个房间，房间内与外面的风格截然不同，色调极简，是一间具备现代生活休闲的功能的卧室。
“我研究了你这些年的设计作品风格，想着你应该会喜欢。”杰罗麦给她介绍着这件房间，“你要想打扮，衣帽间和化妆间在那儿，平常你也可以看看电视玩玩电脑。”
他带她落座在了落地窗前的茶桌边：“或者，就这么看着哥谭。”
“你是在给我介绍我的新囚徒生活吗？”
杰罗麦耸耸肩：“如果必要的话，但说实话，我们的儿子计划不周全，如果牵连到你，还不如让你待在这。”
讲到杰瑞米，菲欧娜提起了精神：“他告诉你他的计划了？”
“不需要，我自己有眼睛看。”杰罗麦盯着远处市中心乌泱泱的人群，“他把这些人依次按照罪行施以惩戒，然后再送上他准备好的飞机丢到不知道哪儿去。”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到底是不是你教他的？”
“你更年期来的这么早吗？能不能听我说完。”杰罗麦继续讲解，“他没有准备杀死任何人，之前马戏团那些也是演员，我猜，这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菲欧娜回忆着孩子前段时间的异常，想起了一次他和网友的交流，将这如实告诉了杰罗麦。
“还有这事儿？等等，我派人去查一下。”杰罗麦按了一下桌面上的按钮，几分钟后有个黑发蓝瞳的女生敲门进来。
她问杰罗麦有何吩咐。
“帮我去查一下《虚拟世界》这个游戏，要尽快，我知道我们现在什么网都上不了，所以你自己想办法。”杰罗麦头也不回地说。
倒是菲欧娜盯着她的脸看，盯到她露出嫌恶的表情。
“她为什么长这样？”菲欧娜问杰罗麦。
“不好看吗？你怎么可以这么评价一个女生。”
“这明明就和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杰罗麦打断：“你想说她和你长得像？黑发蓝瞳的欧洲人很多，只是亚洲面孔的少。”
菲欧娜不再跟他辩驳，但那个女生一看就不是完全欧洲人的长相，可能和她一样是混血。
在等待那人送来消息的时间，杰罗麦试图和菲欧娜唠起家常，但菲欧娜没有一点心思，哥谭再怎么乱她都不管，但她不想这件事情和自己的儿子有关。
杰瑞米现在做的事情就算没有伤人，也犯了大大小小很多法律了，他面对的结局还不知道是怎样。
“早知道，我们应该做保护措施。”
菲欧娜瞪了杰罗麦一眼。
戈登在堵的水泄不通的市中心试图维持秩序，有人开车横冲直撞想要离开哥谭，撞倒了一大批人，警方赶紧将他控制住，下车后他神经兮兮地嘀咕着自己被发现的秘密。
戈登扯着嗓子吩咐警员：“从那边的楼上去解救人质，别的高处都派狙击手。”
没有任何通讯设备，他们出发后，戈登只能在原地干着急，看着手表上的时间，戈登等不了了，他想靠着蛮力挤进队伍的最前面，差点没被踩在脚下。
戈登朝着天空开枪，也只吓退了一部分凑热闹的，其它人就像是在这场混乱里爆发了原始的木然，他们不抵抗但也不让步。
他纠结了一番后，打算立即开车去冰山俱乐部找企鹅人要菲欧娜。
这时有位警察气喘吁吁地跑来和他讲解了自己的遭遇，戈登摇下车窗听他说：“绑架人质的楼，是个迷宫，他们发现时已经困在里面了，只有我跟在最后赶紧跑了出来。”
这个小子竟然学起杰罗麦那一套来了，戈登心想。
“你尽量混进人堆里，越前面越好，注意安全，我去把他的妈妈找来。”戈登吩咐着年轻的警员，“我们现在剩下的人不多了。”
他当然是扑了个空，和企鹅人大吵一架后又转去了芭芭拉那儿，结果得知了菲欧娜被joker带走的消息。
他没多考虑，朝韦恩集团赶去，他要找福克斯要恢复讯号的工具。
到了韦恩集团却发现这里全是武装部队，他从后门偷偷潜入打晕了一个，拖着魁梧的大块头进了电梯，脱下他的衣服自己换上，再戴上头盔和面罩，混进了武装部队中。
他试图跟武装部队的其它人交流。
“上面说要看紧福克斯。”
那人点点头，对他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当然，还有总会到来的戈登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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