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两蛇精病
“兔兄,你说我们还要不要继续往前走?”天已经黑得不见五指,这个晚上也是巧,完全没有月光,安子心理有点害怕,不得不求安慰。
低头看着睡得正香的兔兄摇了摇头,可能中午为救那厮累的,没办法,掏出枪,子弹上膛,骑着小驴继续往前走;一路小心的他此时远离小路,精神高度紧张的前行,没过一会儿,后面一阵呼呼的风声传来,吓得他赶紧下驴就近躲到一棵树背面,值得欣慰的是这驴蛋兽一身黑毛,只要不张嘴基本用眼睛很难发现。
屏住呼吸仔细听着风声越来越急,没过十分钟,一道黑影迅速从眼前二十多米处滑过,速度极快;吓得安子汗毛都炸着刺,手里的枪差点走火。
“尼玛,我特么前些天是怎么过来的?”唯一的依靠兔兄这会睡得晕天黑地,也不知道多久才能醒,有点后悔救那厮。想到这突然一惊,心道:“刚才那黑影不会是他吧?”
由于光线实在太暗,根本看不清,对方速又快,猜测无果;在原地呆了近半个多钟头,又壮着胆子骑上小驴继续往前走。
可能是老天并不想这么轻松让他到达目的地,唐和尚取经还有八十一难呢,安子怎么说也得凑合一难吧;结果就是没出去十米,前方站着一个身材极为火暴的女人正等着他。
“咕噜!”安子骑在驴上吓得一身的冷汗,紧张的咽着唾沫,话都不敢说。
“一个凡人居然还敢大半黑的赶路,想必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女人说话口气十分嚣张。
老话说得好,看不见的恐惧并不可怕,可怕是的好像看得见又看不见,而且对方明显来者不善,平时一向无所畏惧的安子这会真的害怕,说得更直白一点是怕黑。
“说,有没有看见一个穿棕毛大衣的男人?”女人可能是感觉到对方在发抖,不想跟一个凡人废话,直接问道。
“有!”虽然害怕,但拦不住智慧的自由发挥,拍了拍脸夹后回道。
“在哪?”
“这我哪知道,只是看了一眼,反正在我经过的路上。”
“怎么?这会不怕了?”女人明显察觉对面之人情绪正在慢慢恢复。
“大姐,我只是个路人,你跟他的事老问我干嘛?”安子借着说话这会下了小驴,握紧枪,只要不对劲他不介意辣手摧花。
“呵呵呵~~~”那女人捂嘴长笑一声,道:“今天还真是让老娘大开眼界。”言罢身影迅速飘起,浑身闪着粉芒直取对方。
“去你妈的!”早有准备的安子抬手“砰”就是一枪。
“啊~~~”只见那道闪着粉芒的身形往右一偏,捂着右手大惊失色。心中骇然:“莫非这人是千机圣谷的?”
安子提枪见打中了,估计一下对方修为,应该是在结丹左右;自己这枪的性能对化婴期修士威胁不大。
“臭婆娘,受死!”就这两人对持之时,一个极为暴怒之声插脚而来,只见道道剑影如火箭弹一般砸向那女人。
“拷~~”还没来得急卧倒,只见驴蛋兽“嗖”一声跑了,安子诅咒一声,只听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在脑海内打转,身体被气浪推得飞了足有近二十米。
还好有金中玉骨,不然铁定埋骨荒野;只不过两耳失聪,满脑袋都是耳鸣;摸了摸怀里的兔兄后迅速起身,不顾那两人拼得你死我活,夺路而逃,消失在这黑夜……
一路撞撞跌跌不知跑了多久,只到四周全无动静才背靠一棵树慢慢蹲下,喘着粗气惊魂未定;为免出意外,立马检查枪里是否还有弹药。
重新换上弹夹,上好膛起身继续往前走,没走多久那跑得没影的驴蛋兽居然又回来了,气得安子跑去狠狠在驴头上拍了两下,怒道:“爷让你加速你还跟我磨洋工,有危险你跑得这么快,草~”
驴蛋兽无精打采的用蹄子刨着地叫唤两声,安子一把捂住它的嘴,骂道:“你特么有没有驴脑子,不怕那把两人给招来。”
为免夜长梦多,身心巨疲的安子骑上小驴继续赶路,生怕那两人发现什么不对。
终于,在一人一驴的共同努力下平安到达风霖渡;本以这会很难找到客栈,那想这都后半夜了,这小地方居然灯火通明,虽说唯一的一条主街没什么人,可时不时的还有人进出于各类消费场所。
“不管那些,赶紧找地方休息,累死我了。”两耳现如今还处于失聪状态,感觉休息一晚应该没事。
骑着驴晃了半条街,来到一间挂着客栈牌子的小店,大门开着,里边居然还有三两桌客人喝着酒。
“客官可是要住店?”这时,一位精神的小二跑纤住驴绳问道。
“什么?”安子没听清对方说什么。
“我是说客官是不是要住店!”小二大声道。
“我是猪客?还舍不舍得住店?”安子瞪着大眼有点生气,这小二怎么说话的?
这会小二明白了,这位估计是耳朵有毛病,没在说话,用手指了指店,又做了个睡觉的动作。
“对对对,爷要住店,速度准备间上房还有洗澡水。”安子下驴直接奔进店内。
一切安顿好,安子躺在澡盆子里,回想着前半夜那事,将这一切的遭遇都怪到逼他离开宗门那位身上,暗恨道:“小爷这辈都记得你,最好是别在小爷死前渡劫,不然老子肯定让你被雷劈死,妈的~”
可能是真被吓得不轻,加上澡水的温度,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直到被冷冰的澡冰惊醒才慢慢起身,穿着内衣爬上床抱着兔兄迷迷呼呼睡到天亮。
清晨,一屡阳光射进房间,兔兄终于睁眼,机警的它如往常一样在床上蹦来蹦去,直到将安子折腾醒。
“唉~~~~~”醒来头一件事就是拍脑袋,感觉耳鸣有些好转才起身,从包袱里拿出越姐给他做的那身外观,洗漱完毕后下楼吃早饭,接着就是熟悉这里的环境。
来到楼下客堂,还是那么稀稀的几桌客人,只不过这会的小二换人了,连忙招呼安子坐下,正要问:“客官想吃点什么?”被安子抬手制止,说道:“随便来几个添饱肚子的就行。”
“那您稍等。”小二说完离开。
“唉~~”安子继续拍打着脑袋,他估计耳鸣可能还会持续几天,烦躁得很。
囫囵着吃完早饭,扛着兔兄出门,冬季的风霖渡到处都是绿色植被,除了天气寒冷,到处都是绿色,让人极为养眼;唯一不足的是这地方好像没什么人,街面上来往的基本都是修士,看不到凡人,自己可能是个例外。
不到半个钟头的功夫将这地方差不多搞清,不顾一双双带着鄙视的目光回到客栈,回房后打算就在这住几天,等时间差不多立马走人,这里完全不适合凡人混迹;吃早饭时就听到些消息,一个风雷岭,一个风霖湖那是修士常年与天斗、与妖兽博弈的斗兽场;这里除了客栈众多,还有不少收购天才地宝的铺子,有些为了生存的修士不得不冒着生命危险,为赚到大笔的修炼资源而埋骨他乡的不在少数。
仰卧在床,肚皮上趴着兔兄,手里拿着瞎老头的空间布袋把玩着,要不是为了那所谓的《星辰望气法》,可能早扔了。
因为耳鸣的原因一直睡不着,睁着眼望着窗外的绿叶想着过往的点点滴滴,想着空雾峰那座还没住热呼的小洋楼,想着老直、师傅、罗师叔;猜想着高童是不是拜在师傅门下,是不是已经筑基,一切的一切如过往云在脑子里划过;兔兄可能感觉到安子的伤感,用耳朵摸着他的脸。
“呵呵~~”抱起兔兄摸着毛喃喃自语:“要不是有你在,我可能早就完了,也不知道你跟着我出来干什么!在空雾峰待着不是很好吗?师傅又不是会拿你熬药喝。”
一人一兔就这么相互安慰着,不知不觉在房里躺了一天;看看外面天色不早,起身下床吃晚饭;打昨天晚上就看出来,这里基本上没吃饭的,都是来喝酒谈交情的,所以吃得极差,还好只是待几天就走,不然非疯了不可。
整理好形相,扛着兔兄出房下楼,随便找了个空桌叫了点吃的,还没吃两口,就听一声音传来:“今天没什么事吧?”
小二回道:“老板娘,就咱们这地方,树上掉片叶子不出一刻钟就全知道了,哪有什么事,您就把心放肚里。”
“嘶~~~~~”虽然有些耳鸣听不大清,但这声音很耳熟,立马想到昨天晚上那女人,脸色一白,顿时大汗淋漓,暗道:“我特么怎么这么倒霉,跑都来不及,居然还自己送上门。”
赶紧吃完回客房,找到机会赶紧离开换家客栈或直接动身走人。不顾一切玩命对付着桌上难吃的食物。
那知没会儿又来一个声音:“哼!昨晚上那一掌不好受吧?”
这个声音让安子低头瞪着眼睛感觉不可意义,这两人怎么还到一起了?他们没拼个你死我活,听昨晚上那暴怒的口气,不是嗯年的死对头绝不会如此。
“那老娘的冲顶封元散滋味如何?”
“马马虎虎。”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有人在帮你,要不是昨晚上那小子你认为现在还起得来?”
“尼玛,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一会儿要死要活的,一会儿跟没事人似的聊大天。”安子在边上听这两人说话,感觉快疯了。
不理这两蛇精病,吃完饭准备继续回房躺着,那知刚一起身,那女的道:“小子,听了这么半天是不是很奇怪?”
“……”安子脸色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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