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悲喜
王生英看着华活瞪他无奈的摊了摊手,他这个人就是直,想起什么就说什么有什么办法呢。
华活也抱着手笑了笑将目光收了回来,笑嘻嘻的说道:“我在鬼城里这么多年了,从未见过白姑娘这样的女子。既对我不谄媚,也不像大小姐那般看见我就冷嘲热讽。
白姑娘则是完全当我不存在和我见过的姑娘都不相同,所以一时有些接受不了,现在想想是我太狭隘了,我之前说过我爱护天下所有的女子,白姑娘自然也在内。”
白姑娘整理着眼前的牌,抖了抖肩膀露出个无奈的神色,“我们这是再玩雀牌,你说的话真是十分肉麻,若是不想继续打麻雀牌那你就回去吧!我还想休息一会了。”
“怎么不玩了,这才没有玩多久呢。”华活也盯着眼前的牌说道:“既然白姑娘不愿听我就不说了,我们就专心的玩牌白姑娘你说这样可好?”
白古瞟了他一眼,继续看着手里的牌:“玩牌就玩牌吧,不要那么多的废话了。”
麻雀牌能够风靡人间自然是有他独特的魅力之处,妇女们对麻雀牌可是情有独钟,为了玩麻雀牌饭都可以不吃,甚至还能够通宵奋战。
白古几人也不例外,继续又玩了半个时辰渐渐的体会到了麻雀牌的精髓了。
赢家看着盒子里的丹药越来越多,笑的是合不拢嘴,他们到不是在乎丹药的这一点价值,而是很享受胜利的滋味。
输家同样的看着赢家盒子里的丹药越来越多,心里便有了一种挫败感,虽着不在乎输了的这一点丹药,却感觉是落了面子,总是想着要翻盘将输了的都给赢回来。
四人因此则是越来越有兴致,玩的是根本停不下手来了。
下晌,五郎又带来了几个酒馆中的人审问,众人有都到了大厅里准备看审问的过程,白古几人则是依然待在房里没有下来,还沉寂在麻将的世界里玩的是不亦乐乎。
“碰。”
“杠。”
“输了的给丹药。”
就属华活的声音最大。
华老爷无奈的抬头看着天花板,华活的声音是有点大了,方才要丹药的声音在一楼大厅的人都清清楚楚的听见了,玩麻雀牌也不知道收敛一点搞的是人尽皆知了。
他讪笑道:“华活这孩子朋友少,好不容易找到了玩伴所有激动了一些,反正他在不再都无所谓大家不要管他。”
郝员外也附和道:“这有甚年轻人就是爱玩嘛,我在他那个年纪的时候玩的比他还要疯狂呢。华老爷方才的话我很赞同,反正他们坐在这儿也是发呆并不能帮上什么忙,审问眼前这些人有我们就够了,就虽他们去玩吧。”
白古几人的动静不禁惊扰到了楼下大厅的人,也让楼上正在办正事的大小姐和五郎受到了影响。
他们二人正在详细检查酒夫人的躯壳,想要在躯壳上追查到凶手的蛛丝马迹。
酒夫人是背上中了一掌,奇怪的则是他的双手有淤青。
“以酒夫人的修为客栈中能够伤得到她的人不多”五郎捏着下颚说道,“而且看样子屋内也没有打斗过的痕迹,那就有三个可能。
第一种可能酒夫人认识凶手在没有任何的防备之下被偷袭。
第二种可能则是酒夫人感觉让凶手杀死她,所以没有做任何的反坑。”
话音落下就被大小姐给打断了:“不可能,我从来都没有听我娘提起过他有谁是特别在乎的人,我不想有谁比我在娘的心里还要重要。”
五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无奈的说道:“我方才不过是大胆的猜测,只有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便是酒夫人死的原因,追查凶手也要容易一点。”
大小姐讶了讶,她感觉五郎说的话有道理,于是也冷静了不少,看着五郎道:“好吧,你方才说有三种可能,那你说说最后一种可能是什么。”
五郎继续道:“最后一种可能便是我觉得最有可能是酒夫人的死因,那就是一个实力远远超过了酒夫人的高手做的这一切。”
大小姐何尝不是这样的觉得,就是因为她知道二等房人的修为伤不了酒夫人,所以她才没有对二等房中人严加审问。
虽是缩小了范围却也很是棘手,鬼城里比酒夫人修为高的人比不多,一只手都能够数清楚并且在鬼城里的地位都不低,没有一个是好热的主。
“如果真是华老爷,郝员外他们该怎么办?”大小姐坐在椅子上思索了起来,酒馆如今的实力没有办法与他们硬碰硬了。
五郎也沉思了起来,他的目光渐渐的阴沉:“酒夫人救了我,又让我留在酒馆之中,她对我有再造之恩,不管是谁伤了她,我都会为她报仇,无论对方是谁有多么的强大都阻挡不了我的决心。”
大小姐的思绪也回到了过去:“还记得我刚来到鬼城的时候就遇见了酒夫人,酒夫人对我说来到这里就是新的开始,然后收我做她的女儿。
我记得那时候鬼城四大家族加上城主,虽然远不如听娘给我说的那般亲密,但时常也会聚一聚终归还是要做做面子上的功夫。
我就会给他们敬酒,管他们叫伯伯、姨姨,他们也总是笑着叫我大小姐,那时候我还天真的一位他们也会成为我的亲人。
那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好幸福,虽然得一辈子生活在阴暗的鬼城里,但我觉得自己就是鬼城中的公主,那么这一点阴暗与之相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
没想到一转眼就物是人非,现在娘也没在了,我好像什么都没有了,我又成了一个孤独的人。”
五郎落在大小姐身上的目光,渐渐的变成了怜悯了。
他第一次主动的抱住了大小姐,“你永远是我心中的大小姐,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你,以后就让我来代替酒夫人保护你把。”
大小姐的眼眶里有晶莹的泪珠开始打转:“好,我要你帮我找出真凶为娘报仇。”
五郎重重的点了点头:“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这一下大小姐又难住了,她实在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找出真凶,如今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脑袋里都是一团乱麻。
大小姐沉吟了片刻:“华老爷他们也说的是没有出过房门,只剩下华活没问了,他们正在打麻雀牌呢!”
若是之前在她伤心难过的时候,别人还这样大声玩闹,她一定会好好教训对方一番。
可现在情况不同了,她娘没在了没有人会继续忍着她,如果他继续找上门去耍小姐脾气,势必会被华活给训斥一顿。
“我下去问问华活吧!你在这儿好好歇着,看看夫人的房间中有没有凶手遗留下的东西。”五郎拍了拍大小姐的拍,便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大小姐关切的说道:“好,小心一些,我怕他们还会对我们下手。”
白古没有将门锁上,五郎只轻轻敲了敲门,门就自己打开了一条缝隙。
华生本就是陪华活来打麻雀牌的,见五郎来了就像是见着了救星一般,便道:“你们来玩吧!我这脑子的转的不如你们快丹药都输了好些了。”
“不了,你们玩,我有一点事想问问华活”五郎的表情有点冷淡。
“问我?”华活放下手中的牌,“是关于酒夫人的事情吗?”
“没错,想想你问你昨夜在做些什么?”
“我在房间躺了一会,然后就去到我爹的房间说了一会话,最后又回到自己房间睡去了。”
“那你出来的时候有看见异常的情况吗?”
“大家都在房内,我没有看见其他人,对不起,我帮不了你们”华活继续看着手里的牌不再理会他。
“打扰了。”
五郎走后王生英放下手中的牌说道:“现在酒馆的人都沉浸在悲痛之中,我们还在的打麻雀牌取乐,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人的悲喜本不相同,华活觉得王生英是在针对他,毕竟是他说来玩牌的,便道:“王道长是不是觉得我这人心狠?”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认为给人添堵不好,现在五郎和大小姐本就难受。
他们听见我们的玩闹声,也许会觉得是我们在为酒夫人之死欢呼怀疑到我们身上来。
为了避免麻烦还是不玩了为好。”
华生早就不想玩了,也劝道:“的确是不大好,五郎进来的时候还有微微怒气。”
“好吧!听一次你们的,不过我不是怕被他们怀疑,而是不愿意白姑娘被他们怀疑。”
白古白了华活一眼,“谢谢了你”
“这有什么好谢的,我想让你知道我除了会说好听的话,还会用行动来表明对你的心意。”
“呵呵,我们下去瞧瞧郝员外他们审问到什么地步了吧!”
为了加快速度结束这一切,五郎不再是每次只带五个人来,而是一次来了十五人。
这十五人依然是让他们写下,那天没有去找白古麻烦的人。
其中有很多人都写下了张数,便又找来之前说看见了张数的灰猫。
灰猫也不再像以前那般肯定,说道:“我也有可能是看错了,毕竟我们平日出门不会记人数的。”
华老爷点点头,便派华生将五郎从酒夫人的房间叫出来。
“华老爷有何吩咐?”
“我和郝员外审问了这么多人,认为张数有些可疑,可否现在就去将张数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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