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暴揍叶斯年
时砚辞一路都不远不近的跟着那辆车子,大约二十分钟后,车子驶进一片别墅区,最终在一独栋别墅门口停下。
时砚辞没敢上前,在路边把车子停下了,看着季白下车,时砚辞才快速打开车门,并扔下一句:“阿笙,在这儿等着!”
“哦……哦哦!”
“砰!”
车门被关上,在季白快要走进院子里时,时砚辞快步猛冲了上去,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季白惊讶回头:“小,小辞?!你怎么——”
“别废话!”时砚辞下巴往门的方向抬了抬:“开门。”
季白不敢开,但耐不住时砚辞此时要吃人的神情,犹豫再三还是按下了门铃。
沙发上的叶斯年听见门铃声从梦中惊醒,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此时出了一身的冷汗,身体还没恢复过来,脸色苍白艰难的坐起身。
迟钝的大脑反应了会儿,意识到应该是季白回来了,才虚浮着脚步走过去打开了门。
可门刚一打开,他还没看清,一个身影就猛地朝他冲了上来,带着凌厉攻势的拳头直击面门。
叶斯年被打的闷哼一声,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的撞在了墙上。
待看清来人,还有身后的季白之后,叶斯年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轻笑:“这么大的火气啊……”
一看见叶斯年的脸,时砚辞便不由自主的想起季白做手术的事情,那个手术有多危险有多痛,他是听说过的,一瞬间火气腾地便燃了起来。
时砚辞握紧拳头,尤其是看他此时还是一副笑脸的样子,火气燃烧的更甚,
再也控制不住怒火,时砚辞飞起一脚,狠狠踹向叶斯年的胸口,这一下他是用了比在擂台上面对对手还要凶狠的力度踹的,叶斯年当场飞出去两米,身体落地后还在地面上往前滑行了一段才停下。
叶斯年脸色当场就变了,捂住胸口猛地吐出一大口血,染红了身上的衣服,也染红了一大片整洁的地面。
鲜艳的红刺激的季白眼眶发红,他手脚发麻,想上前却迈不出一步,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虽说这一脚极狠,普通人可能当场就跪下了,但对方是叶斯年,一个顶级alpha,他现在的状态落在时砚辞眼里,只会让他觉得是在演戏。
时砚辞还要过去,在地上软成一团的季白赶紧揪住时砚辞的衣角,他目光空洞,只模糊不清的说:“小,小辞,别……别去了,别打了,可以了,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别打了!”
可此时气红眼时砚辞哪里还能听清他说的话,他只会认为季白太过软弱,受了委屈不知道想办法还击,从两人认识起就是这样。
时砚辞恨铁不成钢的甩掉他的手,再一次朝叶斯年冲了过去。
时砚辞过去一只腿的膝盖死死抵住叶斯年的腹部,一手揪起他的衣领,另一只手再一次朝面门挥过去。
“叶斯年!是不是你逼宝宝去做手术的?奶奶突然发病是不是也是因为你?!你还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你说!你说啊!”
时砚辞一拳一拳的打,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气,叶斯年始终没回话,看起来已经快要昏过去。
直到外面的保镖听见动静冲进来把时砚辞架开,叶斯年才终于喘过一口气,再一次吐出一大口血。
这次他一边吐一边咳嗽,从撕心裂肺的咳慢慢变成了苟延残喘的咳。
“叶斯年你装什么啊?!有本事你还手啊,要不就站起来好好给我解释!
季白是我的朋友,奶奶是我的亲人,你伤害他们就应该想到逃不过这一顿打!
他们老实软弱,可你别忘了还有我时砚辞呢!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欺负他们!”
时砚辞一边挣扎一边朝着叶斯年吼,他气的不行,偏偏身后还有一个五大三粗的保镖禁锢着他,气性上头导致手脚毫无章法。
时砚辞一个转身反拧住保镖的手,布满血丝的眼死死盯住他:“你算个什么东西,给我滚出去!”
保镖也不是吃素的,一脚踢向时砚辞的腿弯导致时砚辞腿倏然一软,被保镖反手制住。
保镖看向叶斯年,沉声问:“叶总,怎么处理?”
叶斯年咽下口中血沫,虚弱的气音艰难吐出:“放开他,你出去……”
保镖愣了愣,就在这一恍惚之时,身下的时砚辞横扫一脚绊倒了保镖,正要反击,旁边的叶斯年突然大笑了起来。
时砚辞皱眉,慢慢松开了被制住的保镖,朝叶斯年走去。
叶斯年连笑都没力气了,可他还是一直在笑,哪怕血已经染红了他大半张脸。
时砚辞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声问:“你笑什么?”
胸口的骨头大概是断了,叶斯年此时连呼吸都是疼的,可趴在地上的姿态太过卑微,他久居上位始终不习惯。
于是他艰难坐起身,这过程中疼的他脸色如同白纸一般。
再一次咽下口中快要汹涌而出的血沫,叶斯年冷冷睨向时砚辞。
“第二次了。”
“什么?”时砚辞没听懂。
“这是你第二次跑到我家闹了。”叶斯年语气缓慢,甚至称得上轻柔。
“上一次砸了我家,打折我一只胳膊,我看在宝宝和阿野的面子上放过你。”
叶斯年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饶是时砚辞看见,身上也在瞬间浮上一层寒意。
“时砚辞,有了江牧野做靠山你就真的以为我不敢动你?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一次又一次的在我面前猖狂?!”
血气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叶斯年侧头吐出一口血,用力擦干净嘴角的血渍,再一次看向时砚辞。
这一次他眼里的冷意更甚:“你大概不太了解我,我这人冷清的很,亲情友情在我眼里都是可以抛弃的,江牧野的面子我已经给过了。
惹了我,你考虑后果了吗?”
叶斯年这一番话让在场的其他两人都僵住了。
时砚辞是因为从没见过这样的叶斯年,在他印象里叶斯年一直谦逊儒雅,看起来对谁都是客气礼貌的样子,
虽说他一直都认为叶斯年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并没有亲眼见识到过。
可他这一段话彻底让时砚辞对他改观,是切身实意的改观了。
比他怀疑季白是被他逼迫才会做手术的感受更真实,毕竟那只是他自己的怀疑,而此时他是亲眼看见,亲耳听见的。
而季白则是被恐惧裹挟,导致他全身血液停止流动。
叶斯年说这话,是准备……准备对小辞动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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