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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宠妃是个挡箭牌26


殷治知道是容萱起的头,只觉得是最近没去看她,她又闹别扭了,打发掉那些宫妃便来找容萱这罪魁祸首。

        容萱见了他诧异道:“今日怎地有空?忙完了吗?”

        殷治心中一动,顺势头痛道:“近日边疆似有异动,哪有那么容易忙完,事情太多了。这次恐怕还要祖父助我才是,不如我陪你回聂家坐坐,同祖父聊一聊?”

        容萱横了他一眼,“你可真好意思,祖父花甲之年,莫非你还要让祖父上战场?”

        “自然不是,我只是想让祖父去监军,他老人家就是军心所在,有他坐镇军中,我就什么都放心了。”殷治笑了笑,“如此立功回来,我也好提起为祖父封王之事,让其他大臣心服口服。祖父平日帮我良多,唯有封王才能表达我内心的感激。”

        封王,这是所有臣子毕生的追求,史上没几人能做到,封王之后还可以让子孙承袭王爵,殷治不相信容萱会拒绝这个诱惑。

        然而容萱理直气壮地道:“谁敢不服?我祖父辅佐三朝君王,封个王爷还要找理由?快别劳烦祖父了,让我哥去好了。瞧瞧我都封贵妃了,他才只是个宫廷侍卫,你这个妹婿不觉得丢脸啊?

        反正我觉得丢脸,你把他丢边疆去,不必叫他冲锋,等他转一圈回来,随便找个由头升一升。”

        殷治脸有些沉,他是想趁边疆动乱,将六十多的聂久安派过去,随随便便就能出事,到时对付聂家就轻而易举了。可容萱不同意,聂久安那么疼孙女,说不定真的不会去。派聂峰去有什么用?还想混一圈升官?怎么什么好事都让聂家沾上了?

        这时容萱又说:“不过你得下死命令叫我哥在后方待着啊,他从小就仰慕祖父的威名,惦记去战场立军功,要是他冲上去,祖父那些老部下还不得头痛死?光护着他就够费心了吧?别再把边疆搞乱了,那到时候就不是立功,是犯错了。你多派几个人保护他。”

        这话说得好像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似的,让殷治极其不舒服,他意味深长地说:“贵妃娘娘这官威越来越重了,竟吩咐起皇帝做事来了。”

        容萱突然起身坐得远远的,轻哼一声,“那不是你欠我的吗?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和诗诗之间的猫腻,你瞒得可真好啊。我就要看看你能为我做到什么地步,到底是不是真心宠爱我,怎么?不敢证明?还是说从前那些都是假的?那你骗我是为了什么?该不会,为了聂家吧?”

        容萱带有深意的眼神让殷治浑身一震,他一直以为把容萱安抚好了,所有的事都翻篇了,谁知容萱全都记在心里等着跟他算账呢!而且谁也不是傻子,察觉到不对自然会多想,那就太容易想到他要对付聂家上了。

        他决不能让聂家有了防备,甚至反他。他立即道:“你胡思乱想些什么?我对诗诗只是一时昏了头,多怜惜了几分罢了,我们之间才是夫妻不是吗?”

        “那你证明啊!我就要让我哥升官,你随便升好了,反正当初立太子也是随便立的。总不能诗诗的孩子随便就立了太子,本宫的哥哥就怎么都不能立吧?”容萱声音提高了一些,显然很不高兴。

        这太无理取闹了,可殷治反而放下了心,因为这就是闹别扭的表现,容萱还愿意同他闹别扭,就是说一切都没有变糟。

        但如今没变糟只是暂时的,他们之间有情才会闹别扭,聂久安同他可没有感情,说不定哪一日就想多了,反了他。未免夜长梦多,他必须加快速度,用些非常手段,也许把聂峰派出去就不错,刚刚容萱无理取闹的话提醒了他,他可以让聂峰犯下大错,那绝对是对聂家巨大的打击!

        聂峰一个从未上过战场的人,直接派去冲锋再让他领军,他绝对会犯错的。想办法让聂峰给聂久安那些老部下添麻烦,让聂峰有通敌卖国的嫌疑,其中可操控的空间太多了,容萱真是给他送上了一条妙计。

        于是殷治摇摇头,无奈笑道:“好,我证明。就封你哥哥做个聂小将军去边疆耍威风,回来就让他做真正的将军,再赐他一座将军府好不好?”

        “你说的,可不是我逼你的。不是说回聂家坐坐吗?还去不去?正好,我还想看看聂贤如何了呢。”容萱说风就是雨,这又想到聂贤身上去了,仿似刚刚说起聂峰也只是随口一提。

        聂容萱一直就是没什么志向,喜欢发小脾气闹别扭的姑娘,殷治见她如此,半点没有怀疑,看她叫人收拾装扮的时候,又提起此行的来意,叹息道:“今日我陪你回娘家,可能证明我对你心意依旧了?你快别鼓动宫妃找我麻烦了,那么多汤汤水水,我看到都想吐了。”

        容萱对着镜子挑挑眉,“这可是两回事,我如今不能承宠,还霸着你不放不是招骂吗?这后宫啊,就该百花齐放,最好宫妃一个个都生了皇子才好呢,这回让我好好挑一挑,定能挑个最孝顺我的出来,以洗我养不好孩子之耻!”

        殷治一愣,皱皱眉,“让她们生子?”他走到容萱身后,严肃道,“你是认真的?萱儿,我知道你因诗诗的事心里有气,可我不想我们之间永远揭不过这件事,你也闹了许久了,该消气了。”

        容萱微笑道:“你看我像生气的样子吗?王修仪八成是有喜了,她可以有,其他人自然也可以。”

        “王修仪,你是因为她在生气?还是……”殷治打量着她问,“你是因为皇后和贤妃都有皇子傍身?”

        “哼,”容萱把梳子往梳妆台上一拍,“那个皇后,本宫不要的孩子给了她,她倒会显摆,还特意到本宫面前来显他们母慈子孝。真是什么人生的东西跟什么人像,那小讨债鬼在本宫这暴戾乖张,去了皇后跟前竟然乖得像猫一样,还不是看皇后是一国之母?

        我不管,让宫妃多生几个皇子,我要挑个最聪明、最孝顺、最懂事的做我儿子,把大皇子、二皇子都比下去!”

        “什么人生的东西”几个字让殷治很是不喜,毕竟那也是他生的儿子。不过容萱的重点在于别人炫耀儿子让她生气了,她也想争一争,或许也是身边人劝着她再要个孩子傍身,总之最后都落在了多生皇子上。

        殷治想了想,他本来专宠容萱是为了迷惑聂家,但如今容萱主动让他多宠幸宫妃,想要多几个皇子,他大可以顺势同意,他都三十岁了,才两个皇子,近日生病都能看出有些大臣有点慌张,因为两个皇子实在太少,二皇子已经让人看到不妥了,大皇子又没什么出彩,实在是后继无人。

        虽然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但他实在应该多几个皇子了,再说,为一个敌人的女儿守身如玉也确实不痛快,从前还有诗诗在,如今他是真的在守身如玉了。既然容萱提了此事,他应下又何妨?宫妃有了皇子就会有斗志,她们的娘家就会有野心,说不定他还能借此多拉拢几个臣子一起对付聂家,反正对他是百利而无一害。

        殷治沉默良久才做出不乐意的样子同意了,容萱笑起来,好像很高兴。殷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从前他去后殿找诗诗,聂容萱都会强颜欢笑,接受不了,如今却主动劝他去别人那里,是因为对他的情意淡了吧?

        可他转念一想,这样也好。让容萱陷入争权夺利中,在后宫斗得越来越厉害,将来要收拾聂家时,罪名都不用特意找了。捧杀容萱是他给容萱的最好的结局,容萱给他添了这么多麻烦,让他如此不痛快,他就将容萱捧得高高的,将来一朝落地,必摔得粉身碎骨!

        两人什么事都说定了,算是正式和解了,一起去了聂家,也算是给聂家一个明确的信号,他们依然还是从前的样子。

        接驾时,聂贤在一众人中十分显眼,因为他瘦了一大圈,眼眶都有些凹进去了。太监唱喝声一响起,容萱看到聂贤被吓了一跳,不禁弯起嘴角,看来聂贤近日过得“不错”啊。

        容萱在人前待殷治还和从前一样,如同什么不好的事都没发生过一般,众人寒暄几句,容萱便提到边疆之事,还特意对聂峰叮嘱道:“你可要记得你是去做什么的,万万不要给人添乱。”

        聂峰一直苦学兵法,练习战术,只等这个机会,一听容萱的话就知道时机到了,忙道:“娘娘放心,臣家中孩子这么小,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这就相当于保证不去冲锋陷阵了,容萱满意地点点头,对殷治说:“你们聊一聊吧,我想去后院转转,同夫人说说话。”

        殷治了然她是想听聂贤的惨状,看笑话去,便点头同意了。

        姜氏引着容萱去了后院,当下人都退下之后,立即向容萱行了个大礼,真诚道:“多谢娘娘赐下御医,治好了臣妇母亲的顽疾,娘娘的大恩大德,臣妇无以为报,只能多想一些折磨聂贤的方法。”

        容萱笑出声来,“好,本宫喜欢。起来吧,同本宫说说聂贤如何了?”

        姜氏提到聂贤面露不屑,“娘娘,这个男人品性当真低劣,他真的是聂家人吗?整个聂家都找不到比他更低劣的人了。”

        容萱笑道:“他还真是,他做了什么?”

        “他把白氏挖出来挫骨扬灰了!”姜氏说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什么格局啊?一个大男人,虽说被骗了可也没骗到太多吧?都死了二十多年了,聂贤居然把白氏的尸骨挖出来鞭尸,然后挫骨扬灰,丢进了粪坑!

        容萱一怔,随即笑起来,“这不是本宫在万寿节那日提过的话吗?他居然做了,然后呢?”

        “之后臣妇发现少爷偶尔会弄鬼吓唬聂贤,臣妇便命人扮做白氏,经常在深更半夜去找聂贤。”姜氏笑说,“聂贤对白氏可比对您母亲怕多了,许是因为您母亲到底是大家闺秀,他觉得您母亲做不出什么伤害他的事吧。但白氏,毕竟是杀过好多人的,聂贤又刚刚祸害了人家的尸骨,这不就心里有鬼,怕得很吗?

        如今啊,聂贤害了头风症,时不时就头痛难忍,夜里还失眠睡不着,只能酗酒让自己昏昏沉沉才能不那么痛苦,不那么害怕。您瞧,他都快瘦脱相了。”

        聂容萱在识海里高兴叫好,这个聂贤是她最恨之人,身为聂家人怎么能将聂家害到那般地步?让聂贤死了伤了都太便宜他,只有这样打碎聂贤的情谊、吓破聂贤的胆,日夜折磨着聂贤才让人痛快!

        而且这样的聂贤已经废了,殷治再也不能利用聂贤做什么事。聂贤痛恨诗诗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为了诗诗帮殷治做事呢?他这样浑浑噩噩,受惊过度的样子,殷治也不可能安排他做什么事了。

        殷治确实同聂贤聊了几句就暗骂聂贤废物,好端端的一手好棋,只要安安稳稳过日子就是赢家,居然能过成这个样子。要是他的路有聂贤这么好走,肯定早就建功立业接了聂久安的权了,这种废物,他看都不想看一眼。

        姜氏见容萱听得高兴,小心试探道:“娘娘觉得还要继续下去吗?臣妇是不怕什么,但不知聂国公心里会不会不痛快。”

        聂贤是聂久安的亲儿子,聂久安当然不愿意看到儿子被人这么折磨,就算是给秦氏出气,给容萱出气,也不能太过了。

        不过容萱对姜氏道:“让聂贤越惨越好,不必怕祖父,即使他如今心有不满,不久的将来,也一定会放弃这个儿子。”

        姜氏不知容萱哪来的底气,但她如今的一切都是容萱给的,自然听容萱的。容萱看看她笑道:“等本宫几年,待一切事了,本宫给你招赘,让你选自己喜欢的夫婿。有本宫做你的靠山,他必不敢亏待你。”

        姜氏都震惊了,这是什么话?她嫁给聂贤都是二嫁了,以后还能再成亲?再说她进的是聂家啊,聂家妇再同别人成亲不是让聂家面上无光吗?这怎么可能?可她看看容萱的表情,发现容萱竟是认真的。

        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心里忽然觉得,这位德贵妃也许活得比她们所有女人都精彩、都胆大、都自由。她没有太期盼找别的男人,但她有点期盼德贵妃会如何做到这份承诺了。

        聂久安确实惦记着聂贤的事,他一直就想将聂贤送到边疆去,让聂贤吃吃苦头,干苦力也好啊,或者送到庙里出家,从此青灯古佛恕罪,这都是惩罚,而不是在自家被自己的夫人、儿女气坏了身、吓破了胆,他答应过妻子会让这个儿子安然一世的,如今眼睁睁看着儿子被这样对待,心里怎么都不舒服。

        所以这次容萱没主动找他,他倒是主动找机会来见了容萱。

        容萱见到聂久安的时候一脸疲惫,聂久安将想问出口的事放到一边,担忧地问,“萱儿在宫中可是十分艰难?万寿节上你同皇上针锋相对,他可是待你不好了?”

        容萱叹口气,无奈笑道:“他在捧杀我。给我宫权、建造宫殿、提拔家人,史上享受这般待遇的宠妃,下场都是被清君侧,受万人唾骂。可我能如何?还能真的翻脸吗?那样怕害了祖父,害了家里。

        祖父,你可寻到合适的人选了?”

        这“人选”自然是接手皇位的人选,聂久安皱眉摇头,要真这么好选出来,殷治也不可能当这么多年皇帝了,早有人反了。开国皇帝一直在打江山,和他一样没什么时间教育子孙。

        先皇把心思都用在斗倒聂久安身上,没想到弄得朝堂动乱,又得了绝症,自然也没心思教育子孙。整个殷世家族成为皇族还不足五十年,没有底蕴,就算宗室子弟有些人品不错、能力也不错的,也不是做君王的料。聂久安辅佐三朝皇帝,帮着处理了太多政务,他最清楚这个位置有多难做,就连他自己都是硬着头皮磨炼出来的,所以挑不出人选,他也迟迟不能对殷治做什么。

        可如今看到孙女为了聂家同殷治虚与委蛇,在宫中忍气吞声,受着这么大的委屈,他着实有些心疼。整个聂家,其实只有这个孙女能同他说些未来的打算,有些远见。

        容萱看向窗外,有些落寞地说:“无妨,祖父慢慢想办法,至少,我们如今都是平安的。聂贤也不能再对聂家做什么,不能再害聂家了。”

        聂久安听着话音不对,“聂贤害聂家?”

        容萱回过神来笑笑,“没什么,祖父不要怪我对聂贤太狠,他、他活该如此,我还嫌他受的惩罚不够重,我……算了,”容萱摇摇头,正色道,“祖父千万小心,殷治只要找到机会,必定诛我们九族,将我打入冷宫,让我们再也无法翻身。这次让聂峰去边疆是个机会,殷治要害他,进而害聂家,祖父便找人助他,成就他的赫赫战功,让他风光归来,逼殷治不得不封赏他,令我聂家如虎添翼。

        人选之事祖父也千万上心,没有多少时日了,我怕一切都对抗不了注定的命运……”

        容萱欲言又止,深吸口气道:“总之祖父多上心,我在宫中帮不了聂家太多,只能想尽一切办法让殷治分心,给他添乱,顺便发展宫中势力,若关键时刻祖父需要我在宫中里应外合,我也能做到。”

        聂久安最初做这些事是为了保护聂家,但更多的是为了给孙女出气。因为皇室忌惮聂家从先皇就开始了,都二三十年了,依然动不了聂家,他早都习惯了,没法当成太严重的事。他这段日子都是在发泄怒气,也为孙女出气,想要教训一下殷治。能找到好人选换个皇帝是个办法,但找不到的话,他想捶打殷治一番也可以。

        但怎么容萱越说越像是容萱在帮着聂家逃过劫难?之前他就有过疑惑,这个孙女自小娇生惯养,天真单纯,即便学会了同宫妃去斗,骨子里那份单纯是一直在的,为何这几次见面都能感觉到孙女深不可测,计谋繁多?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突然知道那些真相就能让一个人变得这么厉害吗?

        还有孙女对聂贤明明很敬重,很在意这个父亲,知晓了聂贤有白氏和诗诗,就能恨成这个样子,专门找了姜氏回来折磨聂贤?这恨意是不是太重了?子女对父亲这样,即便事出有因,聂久安仍旧是不舒服的。

        但刚刚容萱那番话似乎另有深意,藏着什么不能说的秘密。而容萱对殷治的警惕简直到了极点,对聂家悲惨的未来似乎也十分确定,为什么?什么叫“注定的命运”?什么“诛九族”、“打入冷宫”?又为什么说让聂贤“再”不能害聂家,还嫌如今对聂贤的折磨不够重?

        这些话让聂贤的猜测走向一个不可思议的方向,他刚想多问几句,就听容萱问道:“那个殷锦安,祖父可有查过?他人品如何?可有妻室?”

        聂久安神情一窒,这谈着国家大事,突然变成儿女情长,他老人家实在有点转不过弯来。不过说到殷锦安,他还真仔细查过,感叹道:“此子天赋不错,可惜生错了人家,不然必定有所作为。他比你小三岁,一直不近女色,但是宗室子弟中有名的纨绔,最喜呼朋唤友做些荒唐事,以气他父亲为乐。不过他私下开了一间酒楼和几个铺子,经营得不错,赚了不少钱。”

        “哦?听起来就觉得很有故事,祖父仔细说说?”容萱来了兴趣,叫识海中的聂容萱赶快听。

        聂久安也实在没找到其他不错的宗室子弟,要么不学无术、要么木讷无趣、要么妻妾成群、要么人品不行,总之想要符合容萱那些要求的“好男人”可太难了,难得一个殷锦安竟然不近女色,也不像表面那么荒唐,他也只得把这小子的事同容萱说了。

        聂容萱不可能仅凭见了一面有些眼熟就动心,但好奇心肯定是有的,听得津津有味,只不过她发现殷锦安不是治国之才,就觉得这个肯定不行,跟容萱说:【可惜他不是当皇帝那块料啊,我也不是,我们俩凑一起没意思。】

        容萱笑道:【谁说一定要让你或殷家人当皇帝了?皇帝牵扯到万里河山,无数百姓,就算我要做任务,也不可能拿这件事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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