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谈判
在结束了和加•福尔曼的晚餐后，赵飞在佩林卡和迈克陪同下回到酒店，三人就最终的选择进行了临时讨论，虽然在芝加哥的试训还没结束，但公牛队总经理加•福尔曼晚餐时的表态，已经对这件事的达成有了良好基础。
看起来公牛在战绩和阵容稳定性上的优势很大，佩林卡和迈克一致认为，相比较费城，赵飞应该加盟公牛，不管是处于短期立足打出名声，还是作长远考虑。
而此时酒店客房的电视，不知什么被打开，ESPN的篮球专家，知名评论员A史密斯在节目中正谈到赵飞他们......
“就像我之前预测的一样的，目前已经有五支球队收回了之前对贾森•赵开出的报价，把有限的名额转向追求其他自由球员，但恭喜佩林卡，他的魔法还在继续，他们说服76人使用了‘双年特例’，暂时化险为夷！但他们的冒险之旅同样还在继续，目前得到的消息是他们今天在为芝加哥公牛试训。”A史密斯说。
“贾森•赵最终的选择我们不得而知，但对于76人来说，这是个不错的考虑，他们的三号位核心伊戈达拉状态连年下滑，得分已经从上赛季的17分，下降到了14分，这距离他巅峰期20+5+5的数据相去甚远，球队在小前锋位置找个备胎是件好事！”
赵飞看了佩林卡一眼，顺手关掉了电视，他起身搓了搓有些发木的脸，深呼一口气后做出了决定，“好吧，那接下来就看你的了，罗伯。”
他问对方，“我们能否得到公牛队的那份全额中产？”
“这很难！”佩林卡笑着回答。
……
“最好不要这样！如果动用我们的‘中产特例’，就会触发奢侈税线，这在一定程度上会堵死我们后续的补强空间！”
次日一早，在公牛队内部的例行会议上，掌管财务的副总就报价赵飞一事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那么我们能承受的最高报价是多少？”长桌中央的加•福尔曼问道。
“目前我们手中能动用只剩下‘中产特例’，但如果有需要，我们可以对它进行拆分后使用。”
“好的，我了解了。”
加•福尔曼点点头又看向队医组，“科尔，你们那边呢？对贾森•赵的体检评估报告出来了吗？”
“嗯，在通过FMS评分体系对贾森•赵进行测试后，结果还算理想，在五个方面他分别获得了3、2、1、3、3的评分，跟上次对德克里•罗斯的评测结果类似。”布莱恩•科尔说着把报告递了过去。
“罗斯上赛季的出场情况不错！”加•福尔曼看着手中报告单挑了挑眉说。
“是的，上赛季罗斯常规赛打了81场，季后赛16场，整个赛季只缺席了1场比赛！”布莱恩•科尔微笑着补充。
“那么你们教练组呢？汤姆，你们的看法才是最重要的！”
“贾森•赵承担不了我们的首发二号位，这就是我们教练组的结论。”锡伯杜看了加•福尔曼一眼说道，“我认为球队引援的目标还是以防守见长老将为主。”
“你指的是汉密尔顿吗？”
“最好是他！”
“如果我们得到理查德，可以确保我们冲出东部吗？”加•福尔曼问他。
“呃…这很难！你知道热火有三位球星…”
想到上赛季绅士横扫公牛的热火，锡伯杜没勇气说加入一个老将就能比上赛季强到哪儿去，“但我们也不是没有机会，我们的阵容结构更合理，核心也更年轻！”锡伯杜分析说。
“是的，我们的核心很年轻，所以我们为什么不把眼光放得更长远一些呢？”
加•福尔曼从座位上起身，走到他一手挖掘过来的功勋教练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德里克才刚满23岁，这个年纪的迈克尔乔丹才刚进联盟，他需要成长，需要经历许多失败才能获得成功，这中间我们要做的就是保持耐心，把目光放长远一些，寻找更优秀更年轻的球员来辅佐他，陪他一起成长。而贾森•赵身上就包含了这种特质，他未来会是个优秀的辅助球员，像斯科特•皮蓬一样！”
“恕我直言，福尔曼先生，您的赞誉是不是太高了些，在看过他的试训后，我们教练组一致认为贾森•赵的上限是拉马尔•奥多姆，顶多希度•特科格鲁。”锡伯杜说，“如果让我使用他的话，我会把他往第六人方向培养，就像我们公牛的传奇球员库科奇那样。”
“哦！很有趣的想法。但他在进攻端的上限不止这些，你看过他在德鲁联赛的录像吗？那场比赛中他展现的潜力如果能够兑现，至少也是全明星级别的！”拥有11年球探经验的加•福尔曼相信自己的眼光，他不认为自己会被佩林卡的小伎俩糊弄，更不认为那场比赛中科比有放水，他捕捉到过对方身上那些灵光一现的天赋！
“你是总经理，你说了算！”锡伯杜对这种看法嗤之以鼻，他有些赌气的回复。
不是有点潜力就能进全明星的，但强势的他也明白自己没办法在选人问题上跟福尔曼对抗，他只好又问，“那我们的分卫位置呢？我很确定他打不了二号位，他没办法帮助罗斯分担外线的防守压力，而我们的大名单也只剩一个位置！”锡伯杜无奈说道。
“这个我会再考虑，不过我记得罗恩昨天跟我说过，贾森有成为精英级别防守人的潜质！”加•福尔曼看向球队的首席助教罗恩•亚当斯，“给你两年的时间，可以帮助贾森把防守提高到水平线以上吗？”
实际上对于二号位的人选，加•福尔曼是留给他们今年刚选的二轮秀吉米•巴特勒的，他认为这会是证明他独到眼光的又一力作！对于贾森•赵，福尔曼更看好他未来出现在首发三号位，这或许会对矜矜业业的洛尔•邓不公平，但不可否认，如果想把这支公牛打造成王朝球队，沉稳有余，爆发力不足的洛尔邓满足不了冠军球队二当家的要求。
当然，他对球队未来的布局，跟球队核心和教练组的当下目标有所冲突，这使得他没办法开诚布公提出自己的想法，只能藏在心里慢慢落子。
“完全没问题，他的速度和敏捷很不错，特别是横移，相对于他这个身高来说非常优秀，我很乐意花一些时间来帮年轻人提高防守。”首席助教罗恩•亚当斯回答。
“大家还有别的不同看法吗？如无意外，我们将在未来一两天内搞定这次引援…”
就在公牛内部开会讨论他时候，赵飞正在接受第二天的试训内容，相比较第一天在身体和技术方面的试训，今天更多的是心态和私生活方面。
对方请了心理方面专家对赵飞进行了一些问答测试，对方提出的问题千奇百怪，例如：你希望怎么死去？需要几个篮球才能塞满这个房间？为什么水沟盖要做成圆形？假如你变成像铅笔一样大小然后被困在搅拌机里头，你会怎么脱困？
总之很莫名其妙的一些问题，通过赵飞的答案，他们认为赵飞拥有敏感、多疑、固执、易怒的性格，存在着不信任队友的可能，当面对困境时，又有坚韧不拔的心态等。
赵飞不知道对方是通过什么算法得出的结论，但结果不算太糟糕，当初罗伯也说过科比对他有类似评价，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有坚韧不拔的特质。
试训结束后，当天下午，赵飞留在酒店，佩林卡和迈克参与了同公牛队的第一轮谈判，结果中规中距不算太理想，公牛队愿意为赵飞开出一份3年600万的报价合同，后两年球队选项。
200万的年薪跟76人开出的报价类似，但后两年球队选项这点赵飞不能接受。
“对方还有提高报价的可能吗？”赵飞问。
“估计很难，谈判中加福尔曼的语气很强硬，他给我们看了关于你伤病风险评估报告，结合你过去的伤病史，这使得他们咬紧了后两年球队选项的底线！”参与了谈判的迈克说。
“别着急，伙计们，我会改变他想法的！”
佩林卡说完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打了出去，“嗨，米奇，在忙吗？我这里有一件事需要你的帮助，是的，我想你们现在也需要这个烟雾弹…”
12月7日一早，公牛队的高层例会上，总经理加•福尔曼拿着新出炉的体育报，眉头拧作一团。
“狗屎的湖人！看看吧，就在昨天谈判结束后，湖人那边放出消息，他们有意对贾森•赵开出一份2年600万的报价，这使得我们很被动！”
“我认为这是佩林卡抬价的伎俩，我们完全不必理会！”一位资深高管建议。
“这很显而易见，不然湖人为什么不在76人开出报价后竞价？”
“说的没错，我们的第一轮的谈判报价并没有对外公布，湖人为什么会提高这么多？这值得我们深思。”
就在会议上公牛管理层们议论纷纷，对佩林卡的阴谋进行彻底的揭穿时，他在培养多年的关系终于排上用场…
“不，我不这么认为，大家可能都忘了湖人在一开始就对贾森•赵开出过报价合同，结合湖人三号位上阿泰斯特的老化，他们迫切补强三号位的决心甚至超过了一号位！”副总帕克森站起来说，当初佩林卡就是通过他搞定了公牛队试训赵飞一事。
加•福尔曼也在犹豫，理性中他也明白这是佩林卡的阴谋居多，但越来越多球队对贾森•赵的追求，更肯定了他的眼光，球探出身的他，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喜欢贾森•赵这块待挖掘的宝石！
虽然他知道人一但感情用事就容易被人利用，但他不想冒这种风险。
他本来打算把球队的550万的‘全额中产特例’拆分成两份合同，除了签下贾森•赵以外，再用3年900万报价去追求像文斯•卡特这样的老将后卫，现在看来有些困难。
“好吧，我们也把第二轮谈判的底价也提高到2年600万，第二年球队选项，呃…或者是3年700万，最后一年球队选项，就按照这个去谈吧，尽快搞定这笔引援，我们的时间很紧，新赛季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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