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裴焱:怎样,怕吗?
沐青媃做了一顿极其丰盛的晚餐。
裴焱回来时,她也比以往更加殷切,蹲身为裴焱换鞋时谦卑又虔诚,面对裴焱时脸色笑靥如花。
裴焱被沐青媃伺候着在餐厅坐下,看着丰盛的晚餐,暗暗挑眉。
沐青媃急于工作,他今早看出来了。
不过昨晚他喝了酒有点上头,下手狠,早上沐青媃又忙前忙后,他便没让她提上班的事。
裴焱心里猜测,但面上不动声色。
果不其然,吃完饭,他刚放下筷子,沐青媃就软声软气的开口道:“裴先生。”
她怕饭桌上不提,一会到了床上,她被弄得七荤八素又把这茬忘了。
沐青媃瞄着裴焱的眼色,小心翼翼道:“我什么时候能去公司实习。”
说完,她呼吸一紧,连忙解释:“学校规定,答辩前要交实习报告。”
裴焱挑眉,没想到她这么心急。
别的女人被金主包养,巴不得不用上班,整天购物美容,喝茶赏花,她倒好。
看着沐青媃一脸期待,裴焱生了逗弄的心思:“你就算什么也不做,我也能让你拿到毕业证,这一点,毋庸置疑。”
“不、不是。”沐青媃心一沉,紧张的手指都抓白了:“我只是……”
沐青媃脑子想好的说辞被裴焱一句话打乱,一时间张口结舌,竟无言以对。
她垂着眉眼:“……我只是问问。”
“你床上伺候的辛苦。”裴焱勾起唇角:“我再让你去公司给我打工,是不是太过分了,不然给你张黑卡,你每天出去逛街如何?”
沐青媃心如死灰,她哀求的看着裴焱:“裴先生,我……我想工作。”
说完,沐青媃攥紧手心,目光柔柔的望着裴焱:“可以吗?”
“过来。”裴焱坐在餐椅上没动,捏住沐青媃的腰肢,把人放在腿间抵在餐桌边缘,撩起她的衣摆,肆意欺负:“或许你说,你想去公司伺候我,我可能会同意。”
沐青媃腰肢被裴焱粗糙的指腹撩拨的又热又痒,她大脑一片混沌,听到裴焱的话,差点就脱口而出:我能不去盛唐去工作吗?我想去别的公司!
还好,话到嘴边,沐青媃脑子反应快:“到了公司,我听裴先生安排。”
说完,她自己都嫌自己怂。
“我可不是好伺候的,你不是知道吗?”裴焱卷起她的衣摆塞进她嘴里:“看来我弄的不够啊,让你骚成这样,嗯?”
沐青媃指甲抵进手心肉,潸然落泪:“嗯。”
裴焱却最爱沐青媃这种受尽欺凌也努力讨好他的模样,他看着被他撩拨的微微悸颤的沐青媃,勾起一抹坏笑:“看你今天表现,我想玩点不一样的。”
沐青媃的身子蓦然紧绷,以往裴焱这么说的时候,她必然要挑战新高度。
可是……
他们之间还有什么是没做过的呢?
她就这么一副身体,哪里来的那么多花样呢。
裴焱吃饱喝足,为了明天给沐青媃置办上班穿的行头,他这两天提前把工作完成,该应酬也应酬完了,明天的慈善也直接推给季晟。
本想着接下来两天会是个轻松惬意的周末,却不料小东西这么会给他找乐子。
有意思。
裴焱嘴角的笑意又痞又坏,又残忍。
背上的金属扣环被打开,沐青媃一惊:“裴先生,我还没收拾餐桌。”
每周除了固定的一天请人过来整理外,其他时间都是沐青媃整理。
裴焱还是坚持解开,两只小兔子懵懂无知的跳出来。
裴焱玩够了,也没直接做,“收拾吧,给你五分钟。”
沐青媃羞耻的抿着唇,不敢捡地上散落的衣服,收拾餐桌时,每一个动作都让她感到无比羞耻。
裴焱的目光像是烙铁一眼落在她身上,烧的她皮肤发疼。
沐青媃手滑了好几次,差点打碎瓷碗,终于等她收拾完从厨房出来,裴焱却像个无情的帝王,不仅要让她窘迫,还要把她的尊严彻底碾碎:“晚了36秒。”
沐青媃羞红着脸走到裴焱面前:“对不起,裴先生,我,请裴先生惩罚……”
裴焱这才慢条斯理从餐椅上站起来。
“这可怎么办?”裴焱捏住沐青媃的下巴,笑的邪气:“不一样的游戏,再加上惩罚的话,我真怕把你玩坏了。”
说完,裴焱扯下自己的领带,双手拉长一条线,遮住了沐青媃的眼睛。
在沐青媃脑袋后面打了个结,裴焱覆在她耳边,声音犹如地狱来的恶魔:“怎样,怕吗?”
沐青媃咬咬嘴唇,半晌轻轻点头:“怕,裴先生,我怕,请您手下留情。”
最近学会软绵绵的求人了呢。裴焱忍不住挑眉,怎么办,怀里的人儿又软又甜,他差点就真的舍不得欺负她了。
这样一个温柔如水的女人,应该是用来被男人疼爱的。
裴焱沉眉,眼底滑过一丝犹豫,不过仅几秒而已,他便残忍的转过沐青媃,推着她走进了健身房。
男人疼女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但他最喜欢的是沐青媃被他弄疼时,在他怀里乖巧哭泣又妖冶妩媚的样子。
不甚温柔的把人推进健身房。
沐青媃眼前一片黑暗,她背后的手离开了,她呼吸一窒,站在原地不敢动,等着裴焱的下一步指令。
裴焱拿过一条毛巾,他握起沐青媃的双手,摁在沐青媃脖子后面,然后用毛巾缠住她的双手。
接着,沐青媃就被扯到了拉力器顶杠上,缠着毛巾的手被拉高,当手被挂起来,沐青媃的脚一下子离了地,整个人也被挂了起来。
沐青媃害怕的发出抽泣声,裴焱却好整以暇的望着她,沐青媃这种伸展到极致的姿势,他早就想试试了。
接下来,一整夜,健身房里都回荡着沐青媃的哭声。
过了凌晨,裴焱把昏睡过去的沐青媃从浴室里抱出来,躺下后第一次把人搂在怀里细细观赏。
看着怀里哭累的小脸,裴焱此时觉得异常满足。
他突然想起小时候,医生催眠他之后,对他母亲说的一番话:
你儿子再不控制,或者你持续对他施压的话,他可能会有虐待倾向,比如刚从这里出去的那个小男孩,他昨天虐杀了一只猫,他平时很宠那只猫,他母亲说他只和那只猫玩,可是就只因猫跳出了院子,他捉猫的时猫反手挠了他一下,他就把猫杀掉了。
他当时躺在那里,脑子是清醒的,所以才能清楚的听到医生和母亲的对话,这些话,医生在他清醒时,定然不会说。
那个医生其实一次都没有成功催眠他,他当时怀疑那医生的名气是砸出来的。
但是,母亲对于医治他这件事,有了心魔,他不装样子,定会给他换另一个医生进行治疗,这对他来说没什么分别。
他闭着眼睛安静的躺在那里,听着医生和母亲的谈话,回忆着那个一面之缘的男孩:医生说男孩昨天才杀死他心爱的猫,可是男孩脸上却异常平静,完全不见丢失了心爱的玩具的痛苦和懊悔。
那时候,他觉得那个男孩的确病的不轻。
而他始终认为他自己是没病的。
可是,遇到小茸喜欢上和小茸一起玩耍之后,他才恍然大悟,自己真的可能有病。
他望着小茸天真烂漫的小脸,不止一次出现阴暗的想法:如果能把小茸关起来,只陪他一个人玩耍该多好。
但是那时候他很清楚他没有付诸那种行为的能力,所以那只是个想法。
长大后,他已然有了能把一个人关起来的能力,却再不曾有过那种想法。
甚至,他连宠物都不养。
他想,大概是那时候他确实有病,但现在随着他的年龄增长和逐渐融入人群适应社会,已经痊愈了。
直到遇到沐青媃。
刚开始,他以为他对沐青媃只是一时的新鲜感,但年前在学校给大四毕业班演讲时,他在高台上看着沐青媃,想着懵懂无知的小女人即将从简单的大学世界走进社会这个五彩缤纷的大染缸,就像是幼鸟有了翅膀一样要飞向辽阔的天空,很可能会因为眷恋某处美丽的风景而不归巢,他的阴暗想法一下子滋长了起来。
想把沐青媃关起来,只供他一人赏玩。
想折断她的羽翼,拔了她的傲骨,让她当一只心甘情愿呆在笼子里等他投喂的金丝雀。
就算有一天,笼子打开了,她既没有胆量踏出笼子,也没有翅膀可以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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