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 章 贪生怕死的美人血仆


冬歉惊呆了。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阿塔尔刚刚跟他说了什么?

  不做血仆....又做什么?

  冬歉艰难道:“你认真的?”

  阿塔尔轻笑道:“只要你愿意,我就把整个血族给你。”

  怎么越说越离谱了还.....

  “.....不好吧。”,冬歉嗫嚅道,“我别一小心给你的种族作没了。”

  阿塔尔轻笑一声:“我会怕那些?既然要给你,你想怎么玩都行。”

  瞧他这副深情的模样,看起来竟丝毫没有说笑的意思。

  冬歉脸都有点白了。

  他对系统道:【不开玩笑,感觉人族的复兴统一大业似乎要在我的手中完成了。】

  系统:【......】

  它也没想到攻陷血族只需要一招美人计。

  只是接下来,冬歉又道:【但是血族与人族的存亡关我什么事呢?我只是一个一心想要下线的炮灰。】

  系统:【.....】

  它也没想到这出美人计的美人毫无斗志。

  人族复兴的大业还没有开始就已经中道崩殂。

  系统也理解,这不在冬歉的任务范围之内,主宰血族对冬歉来说就是在加一个没有工资的班。

  就是说可以,但没必要。

  他本人完全没有这个意愿。

  冬歉泛粉的指尖轻触着阿塔尔的嘴唇:“在我们那里,你会被称为昏君的。”

  有个词怎么说来着,叫[se]令智昏?

  阿塔尔狂妄地轻笑一声:“我想做的事情,随便他们怎么说。”

  接下来,记忆就陷入了混乱。

  阿塔尔按住冬歉的手腕,拉着他滚入了混乱的梦境。

  .....

  冬歉从阿塔尔的寝殿出来之后,感觉浑身都是软的,虚脱不已。

  腿很疼,腰也很酸。

  冬歉揉了揉自己的腰,又下意识地拉了拉自己的领[kou],生怕露出点什么惹人脸红的痕迹。

  不过,藏也是藏不住的。

  毕竟,到处都是。

  冬歉好奇,为什么吸血鬼这个种族[jing]力会这么旺盛。

  曾经那些艳闻如今全部成了真,已经快要比那些写手想象出来的愈发香艳。

  冬歉甚至怀疑,阿塔尔是不是看过他们写的那些东西,并且在此基础上加良改进,力求比他们写出来的那些东西还要刺激。

  属实是....太累人了。

  冬歉感觉自己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会死在阿塔尔的床上。

  今天早上的时候,冬歉预感到阿塔尔似乎又再来一次的[yu]望,就赶紧趁他没醒,偷偷从他的房间里溜出来了。

  好在他的动作放的很轻,阿塔尔没有发现。

  以后说不定也是这样。

  说来好笑,早期是

  阿塔尔把自己从他的房间里赶走(),现在却是自己主动逃掉。

  就让阿塔尔醒来之后?[((),看着身侧空落落的枕头,自己茫然去吧。

  路上,侍卫们见到他,纷纷恭敬地向他行礼。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他们也愈发知道,冬歉在阿塔尔心中的地位是无法取代的。

  这绝对不是他们可以随便轻视的对象。

  不可否认的是,冬歉在血族的生存环境愈发改善。

  当初原主坚定地要开始献祭,也是因为当时的生存环境太过恶劣,他只能依赖阿塔尔折辱他的恶趣味苟活,怎么可能敢将自己心爱之人的命赌在这上面。

  他用血在[ri]历上留下了自己的死期。

  但是,现在那本[ri]历已经不见了踪影。

  不知是被谁给毁掉了。

  他从黎明回来的时候,那个[ri]历就不翼而飞了。

  不过,毕竟已经是没有必要的东西,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冬歉把玩着锁住凯英项圈的钥匙走在长廊里,匙环缠绕着食指,漫不经心地打着转。

  一不小心,由于他的一个[cao]作不当,钥匙从他的指尖挣脱,直直坠在了地上,发出了哐当一声动静。

  冬歉正要捡起,一个侍卫停在了他的面前。

  那侍卫单膝跪下,替冬歉捡起了钥匙,[jiao]到了他的手中。

  不知有意无意,在[jiao]付的过程中,他的指节轻轻蹭到了冬歉的手心,伴随着一股[su][su]麻麻的[yang]感。

  在冬歉想看清他的神情时,那名给他捡钥匙的侍卫就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

  冬歉甚至没有看清他的脸。

  他看着他的背影,心中莫名有种异样的感觉。

  就连他的身影变得消失不见了,冬歉也忍不住思索。

  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别的事情打断了。

  因为不知何时,阿塔尔已经挡在了他的身前。

  自己是趁着他睡[shu]的时候溜出来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阿塔尔半只肩膀轻轻斜靠着墙,弯眸注视着他,挑了挑眉。

  “想躲到哪里去?”

  明明面对下属的时候都给人一种狠厉的感觉,但是冬歉这么注视着他,就觉得阿塔尔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很温柔。

  他居然会觉得他温柔。

  这个认知出现之后,冬歉也被自己小小地震惊到了。

  仅仅这么一失神的功夫,冬歉就被阿塔尔抵在了墙角。

  阿塔尔比他高处不少,这么俯身看他的时候,侵略感满满。

  他贴近冬歉的耳边,低声道:“昨晚的事情,你还没有给我答复。”

  昨晚...昨晚什么事情?

  冬歉想起来了。

  耳根瞬间发烫,冬歉整个人僵硬起来。

  阿塔尔的指节按在冬歉的腰身,不轻不重地捏了两把,冬歉下意识地推拒。

  所以阿塔尔发起情来真是不看场合

  ()  ,这里人来人往的,搞不好就被什么人看见了。

  阿塔尔轻轻抵在他的额头上,笑容显得有些恶劣:“你不回答,我说不定会真的在这里对你做点什么。”

  冬歉客观评价道:“你真是个疯子。”

  “对,我是疯子。“

  “可我赖上你了,你就甩不掉我。”

  阿塔尔轻笑一声,含吻住了冬歉的嘴唇。

  冬歉的后背抵在墙上,雪白的脖子仰起,承受着阿塔尔这个过分霸道的吻。

  [yin]暗[bi]仄的角落里,有一道目光,压抑地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

  在那之后又过了几天。

  每天,阿塔尔都不遗余力地试图让冬歉答应同他成婚,实在让他有些无奈。

  这[ri],冬歉来到了关押凯英的地方。

  凯英的气[se]比起以往好了一些。

  或许是因为冬歉最近常来,而凯英又自认为,他正在为自己的行为赎罪。

  这种赎罪的感觉,或许真的很好。

  凯英的眼中都有些光彩了。

  好像只要能完成献祭,只要在这种地方待的更久一点,他就可以弥补冬歉替他承受的痛苦。

  凯英就是这样一个人,至少黎明是这么教育他,不能在道德上存在污点。

  冬歉这次除了让凯英献祭之外,还大发善心,替凯英换了药。

  他右眼的伤已经有隐隐向好的趋势。

  冬歉的指尖轻轻沾在膏药上,对着凯英道:“抬眼。”

  凯英似乎是没有想到冬歉会给自己换药,竟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他。

  是的,受宠若惊。

  以前的凯英从来将冬歉放在他的次要选择,那时的他,何曾露出过这样的神情。

  对于冬歉来说,一直是他觉得受宠若惊。

  凯英能从百忙之中[chou]出一点点时间来与他温存,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很奢侈的事情了。

  更多的,他就不敢奢望了。

  他跟凯英和普通的情侣完全不同。

  他有愿望从来不会去提,更不会奢望凯英会不会在什么具有纪念[xing]的节[ri]里送他什么礼物,亦或者是给他什么惊喜。

  冬歉也不敢擅自准备这些,生怕会耽误到凯英的工作。

  更多的情况下,是凯英睡着了而冬歉醒着,或者冬歉入睡了,凯英醒着。

  明明是情侣,却像是身处于不同的时空。

  渐行渐远,似乎是命运早就安排好的事情。

  他们会变成这样互相敌对的关系,似乎早早埋下了伏笔。

  凯英迟早会将冬歉伤的心灰意冷。

  这也是他活该的。

  从来没有好好珍惜过的人,就算是离开了,那也是自己活该的。

  凯英一直以为冬歉已经变了。

  自己这么对他,他确实也早该变了。

  他再也不会有曾经对他的耐心,连爱意也在

  一次次的辜负中被消磨殆尽。

  可是现在,看着冬歉温柔地替他擦药的模样,凯英的心里久违的震颤起来。

  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从前。

  “小歉....()”

  曾几何时,冬歉也这样温柔细心地替他擦过药。

  凯英是一个很要强的人,他的弱点从来不会对外界展露。

  他对于黎明来说,永远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存在。

  可是对于冬歉,他却不能永远保持着强大的模样。

  或许,他背对着全世界,却将自己仅有的脆弱留给了冬歉。

  每次凯英受伤的时候,冬歉都会亲力亲为地照料他。

  冬歉真的很宠他。

  仿佛无论把他[jiao]到任何人的手上,冬歉都不会放心。

  明明冬歉自己也有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做,明明冬歉自己很多时候也受了不少伤。

  可是他总也放心不下。

  凯英真的觉得,能拥有冬歉这样的人陪在自己的身边,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所以他才想要锁住他。

  想要让他永远都属于自己。

  他常常想,如果冬歉知道,当初将他从悬崖上救下来的不是自己,他还会不会这样喜欢自己。

  这种猜测让他不安。

  他一个人享受着对冬歉的全部救命之恩。

  但是他知道,那个时候的冬歉,就算是再有天分,也不可能从悬崖上毫发无损地坠落下来。

  在他之前,一定曾经有别的什么人....救下了他。

  只是那个人,从来没有在冬歉的生命中出现过。

  所以,凯英就继续心安理得的拥有着这一切。

  只要这一切没有人戳穿,他就可以一直这样的。

  冬歉一直仰慕着他,把他当成无所不能的存在,把他当成自己的救世主。

  时间久了,凯英自己都当了真。

  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对冬歉而言十分重要,冬歉缺他不可,无论自己对他如何,他也永远不会从自己的生命中离开。

  他就是有这样的自信。

  他一直觉得,当时救下他的,就是自己。

  倘若冬歉知道,自己仅仅只是将他捡了回来,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喜欢自己。

  这个想法一直煎熬着他的心脏。

  在辗转难眠的夜晚里,凯英常常会觉得不安。

  有时候在梦里,凯英会梦见真正对冬歉有救命之恩的人从他的生命中再次出现,将属于他的少年夺走。

  原来,他是会害怕的。

  原来这个世界上,并非所有的事情都是绝对属于自己的。

  于是,他翻阅了古书,发现了一个古老的,查不出来历的契约。

  血契。

  只要有了这个,他跟冬歉就是始终无法分开的存在。

  他知道血契的条件,也知道它的后果。

  他什么都知道。

  只是当时的他,几乎已经不能承受冬歉离开的可能[xing]。

  可为什么,他后来又忘记了呢?

  可为什么,当他知道冬歉绝对属于自己之后,就对他不好了呢?

  他为什么....做了那么多错事呢?

  药涂完后,冬歉又在凯英的右眼上换了一层新的纱布。

  整个过程,他都小心翼翼的,仿佛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弄疼了他。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凯英恍惚以为他们回到了曾经。

  他注视着冬歉,抿了抿唇:小歉.....我其实。?()”

  凯英的话还堵在喉咙里,冬歉却抬眸看向他,淡淡道:

  “我这次来,其实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凯英闻言愣了愣,僵硬地注视着冬歉。

  “我跟阿塔尔要成婚了。”,冬歉弯了弯眼眸,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又像是对凯英曾经行为的打击报复。

  他脸上的笑容扩大,带着淡淡的愉悦:

  “你对我们的婚礼,有什么建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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