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chapter 117
近朝颜跟云雀还有两只宠物从游乐园回去的时候,群里朋友们大概也聊出了假期的重合时间,打算十二月二十六号登岛游玩,等到二十八号左右,京子、小春、花她们就要回到日本准备过新年。
尤尼本身就是基里奥内罗的首领,只要她愿意,哪天都可以是假期,而一平和小春还是在读的学生,有寒假假期,最后京子和花时间协调出来——
大家就得出了一致结论。
她转头去拉玄关处刚换完鞋的男人,“对了,我邀请了小春她们来岛上玩,日期大概在圣诞节之后,你介意吗?”
云雀恭弥听见这个节日,回头去看她,“你过这个节?”
“不过。”
近朝颜毫不犹豫地答完,又道:“就是觉得这个岛很漂亮也很大,特别适合跟朋友一起游玩,我刚才在摩天轮上看到了,游乐园过去的那片海是不是还有一排房子?到时候安排他们住那边可以吗?”
“随你。”
听到她不过圣诞节,云雀恭弥便不去看这节日的仪式,只带着云豆跟小卷在玄关台阶上等她。
倒是近朝颜想起来他们的新年是一月一日,踏上台阶之后,站在他面前抬头问,“对哦,你也过新历的一号,诶,那我们也二十八号回……东京?还是并盛?”
“并盛。”
云雀恭弥毫不犹豫地说完,又补了一句,“打扫的事情哲会提前安排。”
“好。”
近朝颜应答完,便顺势用手机搜了下他们那边过年的习俗,感觉好像并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麻烦,便笑眯眯地说,“那到时候我陪你过完新历的新年,你要陪我过农历的哦。”
男人很淡然地应:“嗯。”
跟着他往屋子里走的时候,近朝颜就着刚才看到的习俗开始提问,“你们三十号那天晚上和一号早上要去参拜,你……也参加?”
“我不和那些草食动物成群结队。”
“所以你包场?”
“……”
听见她的包场言论,云雀恭弥止住脚步,转过身时,清冽的丹凤眼里出现稍许笑意,他出声问:“近朝颜,你之前在风纪财团签署财产协议时,没看我名下的资产?”
看见他突然停下,近朝颜没反应过来,脑袋碰了下他下巴,他没什么反应,她倒是下意识揉了揉额头,想着这男人骨头好硬,茫然地应:“太多了,没记住,你问的是什么?”
“并盛神社也是我的。”
云雀恭弥从容不迫地说着,“我有神社,所以不用参拜。”
“……”
近朝颜沉默了一会儿,根据他一贯的作风顺着往下想了想,思路逐渐离谱,“所以……你开神社在新年收参拜者的香火钱?”
连菩萨路过你地盘都得交过桥费对吗?
感觉她想岔了什么、但确实每年都要负责把这些香火钱收走的云雀恭弥稍加思索,悍然点头:“可以这么理解。”
……您就是并盛的神吧?
想到他那栋日式宅院,平常的和食和服,再听到他这别具一格的新年过法,近朝颜悟了:
这个男人确实也很有节日仪式感。
但就一点,也不多。
而且节日过法通常跟普通人不太一样。
-
确定了跟朋友们见面的时间之后,近朝颜还额外让千奈帮忙安排一架私人飞机在东京机场,方便接她们过来,毕竟普通航班也飞不了这座私人岛屿。
等到忙完这些,她就闻到了厨房那边传来的香味,惦记着之前云雀恭弥说过的国中照片,她在彭格列群聊里找到了reborn,问了照片的事情之后,也没来得及等回复,就放下手机往厨房跑。
“今天也是你做饭?”
站在厨房里的男人相当淡定地应她,“因为我想吃牛排。”
看见他身上的白色上衣和锅里正在滋啦啦融化的黄油,近朝颜随手取下旁边墙上挂着的围裙,朝着他走了过去,对方倒是很配合,低下脑袋、也弯了弯腰,但等系好之后,近朝颜才发现这个围裙是……
粉色的。
她后退了半步,从上到下将云雀恭弥打量了一遍,掉头就往外走,不多时就拿着手机风风火火地进来,十分熟练地将镜头对准他——
已经习惯她动不动就要拍照的男人朝她那边瞥了眼,干脆随她去了。
这位不笑时格外冷的美人以冷淡表情搭配暖色系的粉围裙,在画面里呈现的极致反差,让近朝颜看一次叹一次绝。
她甚至有些膨胀地问,“刚才拍的照片可以发到网上吗?”
小松鼠想和朋友们一起分享这种快乐瞬间!
“不可以。”云雀恭弥眼也不眨地应。
女人十分遗憾地“哦”了一声,只能把照片自己珍藏,暗自琢磨哪天给他打印出一份合集来,里面就都装满这种生活瞬间,应该还挺有意思的。
相册名字就叫做《关于并盛帝王你仍未知晓的那些故事》。
……不能发网上的话,到时候就邀请朋友们来家里做客给她们传阅一下?
给锅里牛排翻了个面的男人觑见她的神情,出声唤她,“近朝颜。”
“?”
在女人回过神来看向他的时候,听见他语气寻常地问,“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完全被他读懂内心的小松鼠此刻甚至都不心虚,甚至露出了坦然的笑容,敢于承认自己就是在想一点破坏他偶像包袱的事情,但还没来得及说,就感觉到手机的一阵震动。
她拿起手机看了眼,发现是reborn给她发过来的几个文件包,里面都是以前他们国中时期的照片合集。
“哇。”
近朝颜按了下载、点开后立即被转移了注意力,“泽田同学刚把你们国中时候的照片发过来了,你跟他们拍了这么多照片吗?”
从没看过这种合照的云雀恭弥对她所谓的“多”没有什么概念,但并不喜欢她将自己和那种群聚场合联系起来,所以给牛排关火的时候往她手机屏幕上瞥了眼,冷淡地反驳,“不多。”
行行行,您说不多就不多吧。
近朝颜点开一张他们的合照,背景里看起来就是并盛的一条普通道路,泽田纲吉、狱寺隼人和山本武穿着并盛的校服,其他人穿着日常的常服,大家面上带着笑意,要么在看伙伴、要么在看镜头。
唯有最左边的云雀恭弥披着并盛中学的黑色旧制服,面向画面外的那一侧,双手环胸,只露一张闭着眼睛的冷漠侧脸。
更神奇的是——
这张照片往下,也还是同样的场景,但画面却骤然改变。
蓝波从京子的怀抱里跳出去,场面一片混乱之中,云雀恭弥目露凶光,双手握着浮萍拐,冲群聚且吵闹的其他人方向看过去。
近朝颜直接被这极致反差逗笑了,甚至能想像出来接下来泽田纲吉被咬杀的可怜结局。
她又往下看了看,发现一张人员更多的大合照。
十年前的巴利安成员们在离镜头最近的地方,中间那位甚至还坐着一张十分华丽的黑色皮椅,根据近朝颜对巴利安的了解,猜测这位应该是她没见过的巴利安真正首领,xanxus。
后面景点是东京塔,红色栏杆上坐着库洛姆与另外两个穿绿色黑曜制服的男生,泽田纲吉背对着镜头和山本、狱寺不知在说什么,风太、强尼二、小春他们倒是笑看镜头。
值得一提的是,画面最左边,云雀恭弥又是经典地抱着手臂背对众人的方向,黑色制服外套上只有红色风纪袖章最亮眼。
果然这个男人拍照从不看镜头的。
她接连翻了很多张,发现了另一个笑点,“哈哈哈为什么泽田纲吉这么多照片里,没有一张是能清晰拍到脸的?”
云雀恭弥都尚且有几个侧颜,泽田纲吉就过分离谱了,甚至很多照片里,气氛明明很和谐,所有人都笑眯眯地正对镜头,只有他脑袋部分是高糊。
这是什么主角专属待遇吗?
“不知道。”
将第一份牛排起锅,拿白色磁碟装好的男人将它端到餐厅桌上,又折返回厨房,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很自然地应了声。
近朝颜先将所有的照片都粗略翻完一遍,享受一把囫囵吞枣的乐趣,然后开始从他的合照逐个提问:
“这个有巴利安成员的合照是什么时候拍的?”
“修学旅行。”
“诶,是你们所有人一起吗?”
“没有一起,”撕开第二块牛排包装,准备往锅里放的男人随性地应,“小婴儿邀请了我,但我没有和他们群聚。”
近朝颜一时间想象不出他既去了、又没聚的画面。
但看他煎牛排很认真,近朝颜又不敢问reborn,于是突发奇想去问了泽田纲吉,这位彭格列第十代或许是最近不太忙,回复相当及时:
“云雀学长当时确实跟我们一起搭旅行大巴去参加了修学旅行。”
大巴?
近朝颜对如此接地气、且能容纳几十人的交通工具与云雀恭弥联系起来感到震撼。
她还以为这人是让草壁开直升飞机去的,又或者是单独开另一辆车。
诶不对——
“你们在大巴上的集体合照我看过了,没有他啊。”甚至内部合照都没有泽田纲吉!
这次对话框消息显示了很久的“正在输入中”,也不知道这些过往记忆是让泽田纲吉想起了什么离谱的黑历史,总之,他在一分钟后终于慢吞吞地发出了简单的回答:
“嗯……他在车顶。”
在、在车顶?
这是什么离谱的、但放在云雀恭弥身上又很特么合理的画面啊?
近朝颜想像完了之后,笑得脸都有点疼,谢过泽田纲吉的回答,放下手机,抬手搓了搓脸,发出了小松鼠喟叹,“感觉和你出去旅行好像也很有意思,老公,我们什么时候出去旅游啊?”
虽然现在来这座岛也算是旅游了,但是近朝颜还想跟他去很多很多个地方。
男人出声问:“你想去哪里?”
“全球旅行,哪都想去,”近朝颜如此说完,想到刚才和泽田纲吉的聊天,笑着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这次你还是坐车里吧,你不要坐车顶了。”
虽然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但并不将曾经中二时期的行为当作黑历史、甚至如今也坦然延续作风的男人很干脆地应:
“可以,你安排时间。”
“好哦。”
-
因为要在这座岛上和朋友们见面,近朝颜自然而然延长了留在岛上的时间,云雀恭弥也跟着陪她,预备等年关更近时再回去。
他们每天晚上在海浪的声音里相拥入睡,又在日光灿烈时自然醒来,有时他会在线上处理一些财团事务,然后近朝颜在旁边边听,边看一些风纪财团的项目,以缓慢的速度慢慢去窥他所构筑的财团全貌。
有时近朝颜会在日落前去拍漂亮海景、捡贝壳,有时她也会去游乐园那边延伸出的一座海底隧道欣赏日光强烈时的海洋风光,云雀恭弥就带着两只宠物在旁边陪她散步。
之前选择继续留在这里的时候,近朝颜还以为这里远离城市喧嚣,没有那些她喜欢的商业街,等待朋友们的这十天肯定会很无聊,但直到跟他这样安静相处时才发现,这个男人实在很适合一起生活。
行走于刀尖上、战斗状态的他能让人每分每秒都感受肾上腺素分泌的刺激,被他绝美的、凛冽的杀意摄去魂魄,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挪开哪怕一秒。
而非战斗时候的他也很有生活品味,看他做一顿饭、练一次书法、读一本书,这个人身上那股沉静的气质不知不觉就能让近朝颜都跟着安静下来,甚至好几次跟他一起看书的时候,云雀恭弥看进去了,她看睡了。
看的还是华夏的朝代历史故事。
这就很尴尬了。
近朝颜第三次跟不上他看书进度的时候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她是学渣的本质就要暴露了。
“我们看电影吧。”
午后,客厅沙发上,小松鼠一把按住旁边的人要打开书籍的动作,想到了一个特别适合情侣约会的建议。
穿了一件黑色短袖衬衫、被利落线条剪裁出矜贵气质的男人平和地点了点头,将书放到旁边的桌上,出声问她,“你要看什么?”
近朝颜也没什么想看的,拿起遥控器将客厅落地窗的遮光窗帘合拢,打开投影仪,联网之后边找影片、边用手机搜索网络评论。
“听说这个电影特效厉害,动作惊险刺激,我们看这个吧。”她点开了一部动作片。
云雀恭弥没说话,灰蓝色凤眸看着投影屏幕,听着环绕立体的音响里时不时炸开的各种爆炸音效,电影开头五分钟不到就开始皱眉。
近朝颜分明都没看到他的神态,在他发作前就已经拿起遥控器调小了声音,结果勉强忍耐了十五分钟之后:
“好无聊。”
她抱着抱枕,曲起膝盖,将下巴抵在上面,拖长了声音问,“这很刺激吗?这还没有你打我刺激。”
云雀恭弥:“?”
虽然他同样看不出这种电影到底哪里有意思、甚至因为主角过分花里胡哨且多余的动作露出嫌弃眼神,但此刻他面对自己的小松鼠还是很有耐心,心平气和地反驳:
“我没有打过你,近朝颜。”
硬要说的话,也就只有之前在彭格列基地陪她训练的时候,有次因为没控制住反击本能用浮萍拐回击将她打了出去,但这件事并非出自他所想,所以云雀恭弥觉得不能算。
尤其是在那次过后,后来的训练里,他甚至每一次都克制住了回击的冲动,近朝颜偶尔的小磕小碰全是她自己累了或者注意力分散导致的。
小松鼠想了想觉得也对,从善如流地改口,“那就是……这还没我看你打人刺激。”
“嗯。”
在男人的应和声里,近朝颜重新拿起影片遥控器,退出了这部电影,思考下一个题材。
首先排除恐怖片。
爱情片?
鸡毛蒜皮,过分无聊。
悬疑片?
她倒是有耐心,但对于云雀恭弥来说,他应该是那种不论谁是真凶总之把嫌疑人全部咬杀,宁可错杀也没兴趣看啰嗦推理的类型吧?
最终,近朝颜打开了一部感人肺腑的动画电影。
而且主角是一群可爱的小动物。
-
两个小时后。
被跌宕起伏的商业电影情节虐到、也在最终被团圆结局感动到近朝颜又从桌上抽了张纸巾擦眼泪,从沉浸式的电影氛围里缓过神来,转头去看身边从电影开始到结束都没变过坐姿的男人。
“嗯……里面的小动物很可爱吧?”她问。
云雀恭弥面无表情地回答,“它们在群聚。”
“什么?”
“这几只草食动物,从一开始就在群聚。”从电影开头就在忍受那一大家子草食动物,看了两小时群聚画面的男人给出自己最真实的观影评价。
“……”
近朝颜擦眼泪的动作缓慢停下,甚至觉得心头被勾起的那些复杂情绪都被他这两句话湮灭了。
她把遥控器塞到了他怀里,同样面无表情地说,“辛苦你了,那接下来你挑个你喜欢看的电影吧。”
小松鼠在内心叉腰,想看他能挑出个什么电影来!
结果。
云雀恭弥打开了一部凝聚着日本文化特色的传统……文艺片。
反复用手机搜索确认过他点开的电影内容是文艺片之后,近朝颜左右手交换托腮,看着那黑白电影画面,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有人可以既中二又文艺啊?
她跟着看了十分钟,无法理解画面里这个角色的故事,开始打哈欠,感觉自己可能又要睡着了。
但想到云雀恭弥刚才竟然在群聚画面里忍了两个小时,她又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过河拆桥,开始琢磨着怎样能坚持看完这度秒如年、漫长无聊的电影。
又过了三分钟——
实在坚持不住的女人将怀里的抱枕放在他腿上,然后躺了上去,决定换个舒服的观影姿势摆烂。
云雀恭弥抬手摸了下她的头发,目光仍专注地看在屏幕上,似是很被这个故事吸引。
借着电影屏幕的光线,近朝颜在晦暗的光线里,从下方打量他的模样,目光描摹着他精致的下颌骨线条,又去看那双流淌着暗光的、像是夜幕里蓝色宝石般的凤眸。
视线一寸寸下移,她看到了很细微的一道痕迹自男人侧颈延伸而下。
像是被猫挠出来的……
眼神定格两秒,挠他的小猫想起来了这是自己昨晚的杰作,颇有些尴尬地舔了舔下唇,但注意力却被吸引,忍不住想要看看他衣领下还有没有别的痕迹。
喉结下的第一颗衬衫纽扣被解开时,对剧情目不转睛的男人精准捉住了那只搅扰自己兴致的爪子,“老实点。”
他语调慵懒地说完,将近朝颜的手压回她身侧又松开。
“我帮你看看身上的伤。”
想起最近每个夜晚临睡前的疯狂,自觉已经喂饱他的小松鼠趁着他注意力不在自己这里,感觉可以给自己发一点跟帅哥共同观影的福利。
说完这句之后,没有听见他的反驳,近朝颜便去解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从性感的喉结到漂亮的锁骨,还有在暗光里越发显得白皙的胸膛肌肤,她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尤其是那些好看的肌肉线条上也带着细微伤痕、映入眼帘的时候,近朝颜承认自己产生了一种离谱的愉悦感——
这个曾经说过自己很强所以鲜少受伤的男人,如今肩颈、胸膛都带着被她挠出来的伤,画面实在很有冲击力。
非常涩……
也非常勾引人。
这一瞬间,她奇异地理解了为什么每次在床上云雀恭弥都很喜欢在她身上留下各种痕迹,因为那种给所属存在打烙印的感觉,真的很满足人的征服欲。
屏幕时亮时暗的光芒,除了给原本冷白的肌肤镀上微光,还能够给肌肉线条涂上阴影,将之显得更为立体,近朝颜这次清楚地看到了他的腹肌,近距离的呼吸落上去时,她柔软的掌心也覆了上去。
她真傻。
真的。
以前怎么光想着图他那双好看的手?就应该图他腹肌啊!
这手感……
“玩够了吗?”熟悉的、喑哑的,带着极致忍耐的声音落入她耳中。
近朝颜陡然回过神来,才发现背景的电影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安静的客厅里只能听见他们俩的呼吸声。
她想从他怀里坐起来,掌心还按在他的腹部,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肌肉在逐渐绷紧,于是赶紧挪开手,但却因为需要借力,所以掌心从下到上,按在了他的胸口,等到想收回的时候——
男人将怀里的抱枕丢开,拽着她的手腕,将她重又拉回了怀抱里,低声再次反问她,“嗯?”
近朝颜:“!”
察觉到气氛开始逐渐危险,她的目光开始左右游移,本来是想让他继续看电影,但话到了嘴边不知怎么囫囵成了:“你昨晚不是才……?”
怎么就摸了两下就又?
“你昨晚也吃过了饭。”今天还不是要继续吃?
从他的话语、还有他握住自己手腕的力度里感觉到无路可逃的小松鼠呆了两秒钟,然后她胆大包天地做了个非常离谱的举动。
近朝颜凑过去,张开唇,轻轻咬了下他的喉结,含糊的吻辗转而下,“那我再玩一会儿……”
-
提前半天开展了夜生活的近朝颜觉得这种日子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小春她们如果再不来,她真的要死了。
听见她嘟囔的抱怨,云雀恭弥漫笑一声:“不会。”
男人的吻落在她额间,恰好亲在阴封印的位置:“你有这个。”
“没有的话早死了……”近朝颜哭都没力气,哼着骂他,又听他慵懒的、略带提醒地说道:“是你总不长记性,小松鼠。”
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记吃不记打。
甚至最近还有被他宠得越发无法无天的架势。
云雀恭弥如此想着,抱着怀里晕过去的小动物走进浴室,在明亮的光线里,见到她指尖那枚与自己无名指一样的金色钻戒。
在浴缸里时,男人本来想先帮她摘下来放到旁边,但取下的时候,觑见钻戒的内圈似乎有什么痕迹,于是转了转,定睛看去——
‘kyoya’
是他的名字,被刻在她那枚钻戒上。
男人若有所觉,将她那枚放在盥洗池台边时,取下自己左手的这枚,果然也在内圈看到了另一个名字:
‘asagao’
他重又看向怀里的女人,眸光温和下来,脑海中浮现新的念头:
再宠一点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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