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晋江独发(三合一) 你恋人炸了。……
津木真弓问出这句问题的时候还趴在他的怀中,安室透微微收紧揽着她的手臂,将她更紧的禁锢住。
“除了这个你没什么其他想问的”
比如,不想问一下为什么他随身带着枪
甚至不是“带”着,而是“藏”着先前他单独面对两把枪的时候都没想过暴露,但在刚刚
安室透得承认,他刚刚拔枪几乎是下意识的举动。
是身体先于头脑中的理智行动的本能。
津木真弓却似乎没有顾忌面前这个人是个“配枪的危险分子”,只是再度从他怀中挣了出来,顺手把刚刚自己因为帽子被打掉而散乱的头发捋了捋。
安室透等她捋好头发,抬头,随即一敲手掌。
“啊,还真有。”
安室透等她开口。
“改天教我用枪吧”她突然看向安室透,眼睛亮亮的,仿佛想到了什么绝妙的点子。
“不然我就举报你私藏枪支再加上违规逆行”
安室透
不是,为什么会有人把“藏枪”和“逆行”的严重性相提并论啊
他叹了口气,觉得不能和这人纠结“常识”问题。
安室透决定先不这个,只是伸手把她稍稍冒出去的头压了下去,“安全出去再说。”
他一枪打中了琴酒的肩膀,而以他对对方的了解
果不其然,“哒哒哒”的鞋跟碰撞声在空旷的大仓内响起,这样的境况下,简直压迫感拉满。
安室透拉开弹匣看了一眼,“我还有六颗子弹,你叫的警察他们什么时候来”
津木真弓看了看现在的时间,“警察他们还有一会儿才到,但日本警察的救世主五分钟之内该来了。”
安室透顿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都这样了她还有心情开玩笑。
琴酒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安室透管不了那么多,伸手握住津木真弓的手臂,“接下来,跟我走。”
和还在仓库地上趴着的伏特加不一样,琴酒不是一点小聪明能糊弄得了的人。
津木真弓张了张口,但不知道怎么和对方解释自己是个有护盾的人算了,看样子这盾今天是白买了。
她默默闭嘴,点了点头。
见她难得没有和自己抬杠,安室透像是勾了勾唇角,随即探头又朝着脚步过来的方向狙了一枪。
津木真弓缩在箱子后面,看不清对面是什么情况,她只听到对面的脚步一顿,安室透扯了她一把。
“走”
他们的目标很清楚,尽量往仓库外围的方向撤退。
“砰”一声,子弹擦过箱面扬起金属般的火花,津木真弓的动作没有安室透利落,那火光几乎烧灼在她眼前,她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动作都差点慢了半拍。
“不对啊,你不是打中他左手了吗我没记错的话他是左手握枪啊。”
安室透伸手护住她的头,“他们这种人,左右手通用不稀奇。”
津木真弓不说话了,安室透默数着对方的脚步声,探头又狙了一枪,拉着津木真弓又撤了一大段路,再次翻滚到箱后,津木真弓突然皱眉。
“不对。”
“哪里不对”
“那个大个子又没受伤,只是绊了一跤,这么长时间,也该来支援了,怎么不见人影”津木真弓压低声音。
虽然那大块头看上去不太聪明的样子,但她可不觉得那人会抛下琴酒偷偷溜走。
安室透思索了一下,“可能去找我们的座驾,想要釜底抽薪。”
这种地方的仓库,只可能是开车来的,伏特加很可能是去找他们的车子,试图找到两人的身份,顺便断了他们的后路。
但他现在还带着津木真弓,只能先往外撤。
“难道他们是想”津木真弓倒吸一口凉气,“给你轮胎放气”
安室透“你把他们想得太文明了。”
按照琴酒的风格,过不了多久,他就能听到自己的爱车殉爆的声音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轰”地一声巨响,微型炸弹扬起的尘土连隔得这么远的他们都看得一清二楚。
趁着这地动微震的时刻,安室透探身再狙一枪逼退琴酒,拉着津木真弓越来越往仓库大门撤去。
“嘶安室先生,你恋人炸了”津木真弓低呼。
安室透
他已经十分免疫津木真弓时不时的语出惊人了,看了她一眼,笑道“没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津木真弓翻了个白眼,“你恋人尸骨未寒,你就已经想着新的了”
说着她又偷偷探了探头,看了看远处的滚滚浓烟,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
“等等,那不是你停车的方向”津木真弓将头缩了回来,“这是刚刚那个仓库”
微型炸弹扬起的火势迅猛无比,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不到,火光便已撩红了半边天空,将黄昏与黑夜交界十分那渐暗的天色都烧灼得无匹明亮。
“广田雅美还在里面”她瞬间想到这件事,身体一动。
“你干什么”安室透一把拽住她,“就算在也已经死了”
津木真弓冷静下来分析“他们想从她的身上得到什么,但是现在被人发现了行踪,所以把仓库炸了,烧干净所有证据”
刚刚她以为是他们一步步将琴酒带往仓库外寻求救援,其实是对方一步步逼退他们远离仓库,给手下毁尸灭迹的机会。
“不行,至少要”
她话音未落,仓库门口,连接着大马路的路口处,轰鸣的警笛声已经传来。
警笛声缓慢地由远及近,不知道是津木真弓叫的那批,还是发现了仓库这边异动而临时出动的警车。
安室透顺势又探头,朝顿在原地的琴酒狙了两枪,琴酒闪身避过,朝着警车还未出现的马路边看了一眼,不再恋战,转身撤退。
听着琴酒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津木真弓这才松下那口气,靠在货物箱上瘫了一会儿。
没过一会儿,远处的车辆从路口驶近,一辆出租车带着“警笛声”飞驰过来。
车门打开,工藤新一拿着扩音喇叭、抱着电音箱走了下来,一眼就看到了正躲在箱子后的津木真弓和安室透。
安室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所以,警察呢”
“哪来的警察,”津木真弓叹了口气,“看就知道了,这小子外放的警笛声吓人的。”
“滴嘟滴嘟”的刺耳警笛声还在他手里的喇叭中回响,他跑过来,将靠在箱子上的津木真弓上上下下检查一遍,见她没有受伤,这才松一口气。
“你说这里发生了枪战,我看学姐他们还有一段路程,只能先想办法虚张声势了。”
津木真弓捂着耳朵“太响了能不能关掉啊”
工藤新一“不能,放着吓人也挺好的。”
那辆载着他来的出租车已经脚底抹油地溜了,工藤新一挠了挠头“我还没付车钱啊。”
安室透笑了一声,“司机是个明白人。”
什么钱都比不过命重要。
工藤新一检查完两人的情况,确定没有受伤后,总算放心下来,他看了看远处的火光。
“他们放的火”
津木真弓休息完毕,重新爬了起来,扯着工藤新一向大仓库跑去,“时间紧急,长话短说。”
她一边跑一边气喘吁吁地将仓库中发生的事和工藤新一复述一遍,等拉着人跑回仓库时,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広間不,广田小姐还在里面”
工藤新一看着熊熊燃烧的仓库,火光将他发白的脸色映得通红。
“对,在最里面的小仓你干什么”
津木真弓见他伸手开始脱外套,赶忙一把拽住他,“你要进去”
工藤新一拿出随身背包中的矿泉水,将外套淋湿,一边还在冷静地分析着。
“从外部的破损程度来看,刚刚的爆炸很可能不是什么威力很大的炸弹,也可能只是汽油燃烧发生的逆流爆炸,如果着火点不是小仓的话”
津木真弓伸手抢过他的水瓶“那也已经烧成这样了”
之前在外面的时候,她也有回去救一救的想法,但如今眼前的仓库已经烧成这样了,现在进去无异于送死。
工藤新一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将自己身上的背包、包括手机电脑都留在了外面。
“你们在外面等待救援,如果灭火的话,先从小仓”
“工藤新一”津木真弓火了,一把拽住正要往里面冲的他,“你清醒一点”
三番四次被她阻挠,工藤新一看上去也怒了,他反手甩开她的手,“我很清醒”
他看着她,声音中有低沉的怒吼,与辨不清的情绪。
“正因为清醒,我才不会坐视悲剧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
津木真弓一怔,看向少年眼中被火光染成血色的光,突然读懂了他的意思。
“这一次,至少要把尸体带出来。”
工藤新一像是想要伸手摸摸她的头,但收回了手,“在外面等我,我很快就出来。”
说着,他将自己湿漉漉的外套套在头上,从还没有燃尽的大仓正门处冲进了火场。
津木真弓叹了口气,看向安室透,“安室先生,我记得刚刚逃跑的时候看到4号仓库附近好像有灭火装置,我跑不动了。”
安室透对少年的“送死”做法无动于衷,他只是对着津木真弓点点头,“那你休息一下,警察应该马上就到了。”
他正朝着津木真弓口中的“4号仓库”跑去,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
安室透转身回头,眼睁睁看着刚刚口口声声劝着同伴不要“送死”的少女,在支开自己后拔腿冲进了火场。
他难得地愣在原地,迷惘之色溢于言表为什么
对津木真弓来说,这个答案也很简单因为她身上的护盾还有三次机会。
总不能真的眼睁睁看着工藤新一冲进去送死吧
工藤新一披着身上淋湿的外套,跨过天花板上不断掉落的着火钢筋,正在火场中艰难地寻找通往那个传说中的“小仓”的小门。
大火将周遭的一切染成血红的颜色,鼻腔中呛入的浓烟令他止不住呛咳出声。
“门在你十点钟方向。”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的大火中传来。
他差点以为自己热出了幻觉,正愣怔时,后面传来了一把推搡“烧坏脑子了吗”
津木真弓一把推开工藤新一,闪过天花板上掉下的又一块钢块。
工藤新一惊觉回神,当即怒目而视“你怎么来了”
“我比你熟悉路啊”
理所当然的语调令工藤新一霎时火起,“你送”
“找到了卧槽好烫”
他暴怒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津木真弓正弯着腰在地面上寻找着什么,找到后伸手就要去拿,结果被烫的惊呼一声。
工藤新一赶忙跑过去“你干什么”
津木真弓拿出刚刚工藤新一没用完的那瓶水,“刺啦”一声浇到那东西上,火速降温。
“刚刚被我扔出去的手枪还好他俩没带走,也没被烧坏。”
工藤新一一时不知道该吐槽“手枪居然是用来扔的”还是“这时候了为什么还找这个”。
津木真弓将广田雅美的手枪拿在手上,“跟我走。”
大概是不幸中的万幸,小仓的门被炸开了,他们不需要再思考怎么破门而入。
但越往里走,火势就越来越大很明显起火点就是小仓。
工藤新一将身上的外套扔给津木真弓,反手被津木真弓扔了回来。
“找到人肯定要你背着走,你先拿着。”
更何况她因为身上护盾的关系,其实被隔绝得很好,甚至连体感温度都下降了不少,丝毫没有火中取栗的艰难感。
小仓中已经被烧得几乎没有了落脚的地方,二人好不容易找到落脚点,工藤新一一眼就看到了角落中半靠在墙上的,一个正在燃烧的人影。
“在那里”
熊熊的烈火中,那道半靠在墙上的人影已经烧得只剩火光,没有任何下手的余地。
但津木真弓却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
她记得之前她拖着广田雅美朝窗边走去,虽然在对方的挣扎下又把她放了下来,但如果那时她就断了气,尸体应该在窗边才对。
如果当时是休克,她后来又醒过来的话正常人的求生要么是往窗边逃,要么是往门口逃,为什么会靠在角落里死去
她还愣在原地的时候,工藤新一已经走上前,拿着那瓶仅剩不多的水往墙边的尸体上浇,但杯水车薪。
“喀啦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正在灭火的工藤新一没注意,津木真弓却骤然抬头。
“小心”
没有时间再管广田雅美,津木真弓伸手一拽一甩,把工藤新一从尸体旁甩开,自己却因为惯性的原因,直接扑倒在尸体旁。
“哗啦”一声,被燃烧到极致的断梁像是再也承受不住般,终于倒了下去。
在“轰隆隆”的巨响中,骤然吞噬了火光中的女孩。
那大概是工藤新一的一生中,第一次出现如此下意识的“后悔”情绪。
超越了原则与坚持如果再重来一次,无论出于何种理由,都不会再做同样选择的绝望感。
灼烈的高温中,少年如坠冰窟般冻在原地,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连尖叫与嘶吼都发不出的窒息感,仿佛被人掐断了所有呼吸,在那一刻,与下坠的火光一同窒息。
突然,有轻微的响动声从火光中传来。
“嘶哎呦卧槽,工藤新一你能不能有点同学爱扶一把啊”
像是上天眷顾,奇迹降临在了绝望的少年眼前。
工藤新一顺着呼声看去,断裂的横梁虽然砸了下来,但却正旁边破碎的石板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的空区。
津木真弓恰趴在这块空区之中,虽然身上仍然撩了几缕火星,但看上去并无大碍。
仿佛被冻在原地的工藤新一这才感觉浑身回暖,像是在地狱走了一遭。
他赶忙跑过去将人连拉带拽地拉出来,却见她挣扎了一下没能站起来,刚刚平复下的心头再度一紧。
“你烧到哪里了”
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上的湿衣服盖住了她,津木真弓拨开外套抬起头,染了些许灰烬的脸上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扭、扭到脚了”
工藤新一
这真不能怪她,虽然知道自己身上有护盾,但是眼看着要被燃烧的横梁砸中,逃跑是人下意识的本能啊
结果一个没稳住,烧没烧着,反而脚给扭伤了。
她大概要成为火场里没有被火烧伤,但被自己搞伤的第一人了。
工藤新一不知道说什么,伸手让她伏在自己的肩膀上扛了起来,朝窗边走去。
“诶不救人不是,不救尸体了吗”津木真弓愣了一下。
“先出去。”
他不得不承认,现在自己满心满眼只想身边这人平安离开火场,其余什么事都可以不用再管。
“可、可是这样的话”他们来火场里走一遭是干什么体验一下极限送死的感觉吗
“先出去”工藤新一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低吼出声。
你吼拉磨大声干嘛啦
但自己现在还挂在他肩上,津木真弓只能默默白了一眼,不和他计较。
虽然说着要出去,但如今的火势已经封死了小仓通往大仓的路,四周一片火海,只有小仓连接着外界的一扇窗户。
工藤新一正思索对策间,被烈火灼烧得“噼里啪啦”的窗外传来了模糊的喊声。
“工藤君真弓小姐”
是安室透的声音。
津木真弓赶忙喊道“我们在里面快给窗户灭火”
得到了回应,“刺啦啦”的灭火器喷涌声从窗外传入,窗户上的火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熄灭下去。
津木真弓靠着工藤新一,将口袋里的手枪拿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套着护盾的缘故,连带着自己口袋里的东西都没有损伤分毫。
她摆弄了两下,发现还是不会开枪。
要不还是直接扔
“你没拉枪栓。”工藤新一有些无奈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说着,他伸手,拉了一下枪栓,子弹被送入弹道。
什么老古董啊枪栓居然还是靠拉的吗
吐槽归吐槽,但好歹能发射子弹了,津木真弓扬声高喊了一声。
“安室先生在外面吗去窗户旁边离窗户远点”
不过两秒,安室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好了”
下一秒,子弹破空的尖锐风声携着“哗啦啦”的玻璃破碎声响起,随即便是“砰”地一声,工藤新一抱着津木真弓从火场里破窗而出。
就在两人落地的下一瞬,“轰隆隆”的巨响传来,身后的仓库终于经不住烈火的烧灼,轰然倒塌。
“你们两个是不是有病啊”
姗姗来迟的警察和消防车在火场外灭火,安城里穂看着两个灰头土脸的同学,破口大骂。
看着愤怒的学姐,津木真弓当场和工藤新一割席。
“对啊工藤新一你是不是有病上赶着去送死”
工藤新一
“还有你”安城里穂没吃她这套,当即瞪了过来,“恋爱脑也要讲究基本法真想着要缠缠绵绵生死到天涯吗”
被怒吼的津木真弓缩了缩脖子,试图再次做一只无辜的鹌鹑。
“不不不,学姐你误会了,我和广田雅美不是那种关系”
安城里穂
工藤新一
安室透
安城里穂被气笑了,一下子把自己呛到,剧烈咳嗽起来。
津木真弓赶忙甩开工藤新一,上前给她拍后背顺气。
“学姐学姐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不生气了啊”
但安城里穂看上去像是真生气了,一直到救护车姗姗来迟,拉走津木真弓和工藤新一时,都没再理他们。
虽然津木真弓一再强调自己没事工藤新一大概也没事,但看上去没人信他们的鬼话。
直到真的被拉去医院检查了一遍,医生得出“脚踝扭伤”的结论后,其他人才松了口气。
“我就说没事吧”
安室透看着面前这个刚刚从火场里跑出来,但活蹦乱跳地连零星的烧伤都没有的少女,突然想到了初见时那个久违的评价。
好像、确实、大概,十分符合“超人”的形容呢。
而工藤新一看上去就比她惨点了,但不多。
从进去后津木真弓就有意往他旁边贴,多少让对方蹭到了一点护盾,身上也没有太严重的烧伤,最严重的的伤口大概就是破窗而出时手臂和脸颊旁的割裂伤。
津木真弓翘着脚在旁边吃着冰棍,看着工藤新一正在旁边给医护包扎,振振有词。
“都说了你不用挡着我。”
他身上好几处被玻璃碎片擦伤的伤口,都是因为破窗出来时死死把她裹在怀里才伤到的。
她被裹得连衣袖都没露出来一块,身上的护盾也就没有了用武之地。
津木真弓“嘎吱嘎吱”咬着冰棍,突然想到了什么,拉开了系统面板的意见界面。
斯瑞轻车熟路地跳了出来“这算哪门子的bug啊你不要乱投诉啊”
津木真弓“嘿嘿”一笑,“这次不是投诉bug,提个意见,加强一下护盾技能呗,在玩家身边的所有东西都能被护住,不然我被挡住就发挥不了作用了,多鸡肋啊。”
斯瑞差点把商城面板摔她脸上“你好,高级护盾就是你说的功效,自己没钱还怪系统没设置”
津木真弓“你这话说出来是要被挂路灯的你知道吗”
她想了想,还是不解气,拉开面板,把迄今为止碰到的所有角色都投诉了一遍bug。
“你有病啊”
像是数据流太大,斯瑞卡顿了一下,随即再次冒出,“经、经经查查查证证证无无无、异异异常常常”
津木真弓被吵得头疼,顺手屏蔽了叮铃桄榔的提示音,“退订。”
虽然两人都没有受严重的伤,但医院还是留二人观察了一晚,警视厅也十分上道地各自给安排了单独的病房。
松成柊和伊藤行人匆匆赶到,伊藤行人去陪工藤新一了,松成柊被津木真弓留了下来。
她示意对方关门,然后从自己的外套里掏了掏,掏出一个只有指甲盖大小的挂坠,递给松成柊。
“松成学长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是广田雅美在弥留之际让她拿的东西,一定十分重要,多半也是琴酒在她身上搜寻的东西。
但她还没来得及问清楚这是什么,该怎么用,对方就闭上了眼。
回过神来后,津木真弓思考了一下,觉得这多半应该是什么高科技的产物。
没准是什么高科技芯片或者u盘什么的,记录了组织不想被泄露的秘密
在那之前,津木真弓只以为对方是因为银行劫案被灭的口,但冷静下来想想,大概不止如此。
这个小挂坠可能就是关键。
松成柊推了推眼镜,把津木真弓手上的挂坠接了过来,前后打量了一番,“这是”
他斟酌道,“你们女生贴身衣物上的挂坠”
津木真弓
“不是,不,虽然款式确实是”她目瞪口呆,“但学长你为什么会知道女生贴身衣物上的挂坠长什么样还一眼就认出来了”
松成柊很疑惑,“路过商场专柜的时候看到过啊。”
津木真弓好吧,是她误会了。
“除了挂坠,它还有其他用处吗”津木真弓问。
松成柊拿着挂坠在手上掂了掂,“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这挂坠的重量掂上去很轻,和正常挂坠没有两样,如果要在里面装芯片或者电路元件之类的起码不会这么轻。”
听上去更奇怪了。
广田雅美在弥留之际,给自己留了个货真价实的、普普通通的、什么秘密都没有的挂坠
松成柊想了想,又觉得这么轻的东西可能手感真的有误差。
“你有同款坠子的话,可以把衣服解开”
工藤新一他们就是在松成柊说到后半句话的时候推门而入的。
看着门口神色各异,但基本上都属于目瞪口呆的三个人,两人异口同声。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你们听我解释”
总觉得更解释不清了。
好在松成柊在社内一向很有威望,三言两语就解释清楚了问题,几个人瞬间围了过来打量这个坠子。
津木真弓趁他们研究的时候看向工藤新一“医生不是让你卧床静养吗你怎么下床了”
工藤新一耸耸肩“我又没伤到脚。”
津木真弓行吧。
安城里穂看了半天,开口道。
“有没有什么元件我不知道,但按常理来说,这种带坠子的衣服我不太会选择你们去专柜看到的会摆在外面的那种衣服,花里胡哨叮铃桄榔的,都是拿来展示的,实际大多数人都是按舒适度来选的。”
就像没有人会把维密服装当日常装一样。
津木真弓想了想,确实如此当然,也不排除这就是广田雅美的个人喜好。
但她临终把这东西交给自己,肯定有其他原因。
津木真弓看向松成柊“松成学长还记得你在哪个商场看到过同款吗”
松成柊闭着眼回想了一下“杯户商城三楼,东边的扶梯上去,往前走两个商店。”
“不记得牌子吗”
松成柊挠了挠头“没看。”
毕竟他平时不会逛这种店。
津木真弓看向工藤新一“那么,你听到地址了吗,工藤君”
工藤新一愣了一下“等会儿,为什么是我”
他能理解她的意思无非就是去买一件一模一样的同款,把坠子拆下来做对比,但为什么是他
津木真弓把他之前的话还给了他,笑眯眯道“你又没伤到脚。”
工藤新一
松成柊终于出来打了圆场,“好了,今天时间也晚了,商场都快关门了不急在今晚。”
工藤新一所以,也只是从社死刑变成了社死缓是吗
松成柊将坠子还给津木真弓,然后和伊藤行人两人合力把工藤新一架回了病房。
安城里穂留下来继续陪床,从旁边的果篮里拿了个橘子给她剥。
津木真弓看着她好像还没消气的样子,撇了撇嘴,试图撒娇“学姐我想吃苹果”
安城里穂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拿出苹果递给她“自己啃。”
“想吃削皮的。”
“拿牙咬。”
津木真弓
她抗议道“我又不是兔子”
“就算是兔子,也是只不知死活的兔子”
好吧,还没消气。
她抱着安城里穂的手臂晃了晃“我们现在不是没事嘛都好好的,学姐就别生气啦。”
安城里穂剥了一瓣橘子塞进她嘴里,堵住她的嘴“我已经听安室先生说了,你们两个是在仓库已经完全烧起来的时候冲进去的你们离送死只差一点运气的距离了你们知道吗”
津木真弓咬着橘子,含含糊糊道“这不是好好活着出来了嘛,下次我们一定注意”
安城里穂顿时瞪眼“还有下次”
“没有了没有了。”津木真弓顿时乖乖摇头。
安城里穂看着她这幅卖乖的样子,也不知道信没信这压根没诚意的保证,只是叹了口气。
“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她语重心长地开口,随即从篮子里拿了个苹果,走进卫生间去清洗了。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被安城里穂说出了不知名的沉重感。
津木真弓看着她的背影,默默又往嘴里塞了一瓣橘子。
工藤新一和津木真弓的伤势都没什么大碍,第二天就活蹦乱跳地出院了。
借着请来的一天假期,津木真弓决定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天,午觉刚醒,就看到一条短信。
来自绿川光,是问候她的伤势的。
津木真弓自然回答没事,在她短信发过去的下一秒,对方的电话就打来了。
津木真弓接起电话,“喂”
刚从午睡中醒来的声音还有些朦胧的困意,听得电话那头的绿川光一笑。
“打扰津木小姐午休了吗”
“没有,正好醒了,不过,多谢绿川先生关心,我的伤势没事。”
“我知道,听安室君说过了,”说着他顿了顿,“但还是想要亲自打电话确认一下,才会觉得安心希望你不会觉得打扰。”
他的声音很柔软,津木真弓几乎能脑补出对方此刻愧疚又温柔的表情。
她当即坐起身,“没有没有,怎么会打扰谢谢你还来不及呢”
对方笑得更温柔“听上去还是一如既往地精神,那我也放心了不知道这两天你方便吗想来探病,但又怕叨扰。”
“当然方便”津木真弓立刻答应,“我是说我没什么病好探的,如果绿川先生方便的话倒是可以出来吃个饭什么的。”
她本想答应对方前来,但一想到自己和工藤新一的租房合约还在草拟中,现在只算“借住”,那擅自将朋友带回似乎也不太合适。
还是早点签了合约,以“室友”的身份交了房租住进来再说吧。
“可以,不过这两天我有些忙,暂定周五可以吗”
“当然可以”
一周的时间一晃而过对于津木真弓的“跳过”功能来说,是实实在在的“一晃而过”。
不会触发关键剧情的“上课”时间被她疯狂跳过,一眨眼就到了这周工作日的最后一天,周五。
上午的第一节课是外教指导的英语课,对于这样的通用课程,文科班和理科班是合在一起的上课的。
津木真弓抱着英语书去大教室上课,正好工藤新一他们班也合过来一起上课,他挑了个她旁边的位置坐下,一上来就开口道。
“高木警官刚刚发了个信息,问我们什么时候方便去做笔录”
津木真弓咬着圆珠笔从书本里抬起头“下周”
工藤新一皱眉,将圆珠笔从她手里抽出来“你这什么坏习惯”
说着他继续回答她的话“我没什么问题,但你这几天都很忙吗”怎么一拖就拖了一周
津木真弓摇了摇头“脚还没好利索嘛。”
算是真的,也算是借口最主要的原因是她这几天没联系上安室透。
听高木警官他们说,安室透是案发当晚就去做了笔录,她本想第二天给他打个电话对个口供,但在那之后他的电话都没打通。
她也试图联系绿川光询问一下情况,对方的回答是他也不知道。
大概是在进行什么组织的大型任务
从他们开车上路,再到琴酒放火炸了仓库,这当中安室透违犯的规则和法条大概能拉个表格了,而且还有现场的弹痕
她本想先和他打个电话通通气,听听他当晚是怎么说的,但一直没联系上。
工藤新一还想再说什么,但上课铃声已经响了。
两人看向讲台,来的却不是他们熟悉的外教,而是年级主任。
和蔼的地中海中年人站上讲台,“各位同学,我们外教英语课的前一位外教最近出了车祸,正在休养,特聘请了新的外教前来代课。”
“哗啦”一声,教室的门被拉开。
“啪嗒”一声,津木真弓手中的圆珠笔掉落在地。
连带着她惊悚到无法合上的下巴。
年级主任在黑板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了“新老师”的名字,转身,示意同学们鼓掌欢迎。
“这位,就是我们新来的黑泽阵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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