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第 75 章 番外平行世界 沈瑶vs……
“再抱抱我。”
谢钦听了这话,心[kou]一[chou],忍不住将她的脸从怀里捧出来,双手[cha]在她发梢里,含着她深吻,与昨晚的吻不同,今[ri]的吻带着浓浓地占有与掌控,好像要吞了沈瑶,又更像将自己一点点送给她。
昨晚本就蜻蜓点水,意犹未尽,这下着了火似的,沈瑶仰着脖子尽力承受他配合他,甚至恨不得侵占他,湿热的掌已探入衣裳里,沈瑶整个心仿佛被他揪住揉捏。
男女的力量是悬殊的。
沈瑶有些吃消不住,偏头[chou]了出来,谢钦吻住她脸腮至耳垂,在她脖颈与耳畔来回摩挲。
沈瑶趴在他肩头喘息不止,她也想,却是不成,只得往前推他,
“谢钦,东家还等着呢。”她轻声咬着他耳根说。
谢钦理智回旋,停驻下来。
“瑶瑶,我以后都在,一直都在,无论如何不会再离开你,便是死,咱们也要死在一处。”
沈瑶圈住他,抵着他额心笑,“这才像话,”杏眼水光流转,往他努了努嘴,“帮我理一理衣裳。”
谢钦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襦裙已被他剥开,露出鲜红绣海棠的肚兜来,那两抔绵软险些兜不住,谢钦挪开眼心不在焉帮着她整理。
两人都没说话,眼神却是来回碰撞,风情种种,达成了某种默契。
谢钦理了半晌没理好,眼神发硬看着她,身上还绷着一股劲没倾泻出,他知道沈瑶就是故意折磨他。
沈瑶看在眼里弯眸一笑,将绸带从他掌心[chou]出,
“我来吧。”
折腾一番,二人又神[se]如常下了马车。
到了市署,平陵已安排妥当,只等沈瑶按押。沈瑶将数好的银票递给市署的小吏,眼神就往谢钦身上瞄,话说开了,沈瑶认定他是自己的男人,打量起来也肆无忌惮。
谢钦眼神就没离开过她。
沈瑶看懂了男人眼神里那股沉沉的劲。
想,没门?
不折腾折腾他,哪里晓得厉害,以后还敢轻而易举说离开?
片刻变更了契书归属,沈瑶看着那文书上写好了自己的大名,心满意足,朝对面坐着喝茶的谢钦使眼[se],
“咱们走。”
“等等。”
谢钦将茶盏搁了下来。
既然决定将一切[jiao]给沈瑶便不是[kou]头允诺而已,谢钦早安排暗卫取来了自己的匣子,当场将名下包括钱庄在内的所有产业全部转给沈瑶。
换做旁人想办这桩事,没个十天半月不成,但谢钦一声令下,该到场的官员到场,立即便把手续给办了,又因铺子田庄太多,生生从[ri]出弄到[ri]落。
沈瑶心安理得接了下来。
男人现在死心塌地,可不意味着一辈子死心塌地,她心里眼里就这么一人,今后还要跟他生孩子,将家产捏在手中,往后自然就是她孩子的,若经年之后,谢钦嫌弃她人老珠黄,弄个什么小妾外室的,沈瑶也不用慌。
谢钦这么做,让沈瑶没有后顾之忧,放心大胆将未来[jiao]给他。
回程时,沈瑶抚着厚重的匣子,笑容满面看着谢钦,
“谢首辅,从现在开始便是我养你了,既是寄人篱下,要懂得谨言慎行,[ri]行省,今[ri]爱妻否,护妻否,伺候妻否.....”沈瑶长篇大论,炮语连珠。
谢钦听得不自禁笑了起来,郑重其事配合她,“谢某领命。”
天热,回到九阳巷,二人分别回了屋子更衣沐浴。
沈瑶将豆腐铺彻底[jiao]给了碧云,自己专职幕后[cao]持美食城的事,碧云从铺子里忙完回来,正好撞见沈瑶在换衣裳,立即进来帮忙。
别看沈瑶这些年挣了钱,首饰衣裳并不多,箱笼打开搁在哪里,清一[se]的素裙,沈瑶犯了难。
碧云凑过来瞥了一眼,指着一件杏[se]的裙衫道,“姑娘不是喜欢穿这身么?”
自和离之后,沈瑶极少穿艳[se]的衣裳,箱笼里的不是白[se]杏[se]便是月白[se],她对外声称自己是寡妇,一来不想招蜂引蝶,二来也是因谢钦离开,伤了心绝了情。
如今峰回路转,沈瑶起了拾掇自己的兴致,看着这些素[se]的裙衫便不大满意。
沈瑶再次翻箱倒柜,终于翻出一身海棠红的旧裙。
裙衫虽旧,却是时下流行的款式,这还是当年在谢家住时,府上绣娘给她量身定制的,沈瑶记得那时她爱穿这身裙衫去书房勾//引谢钦。
沈瑶换上,碧云一面帮她整理一面笑吟吟觑着她,
“姑娘,奴婢可是头一回见您穿得这般娇嫩,您这是答应谢首辅啦?”
沈瑶大方承认道,“是。”
对着铜镜给自己[cha]朱钗。
碧云绕至前头帮着她将腰间系带勒紧,瞥了一眼那饱满的胸脯,啧了一声,
“姑娘,旁的都好,就是衣裳紧了些。”
沈瑶涂了些鲜红的唇脂,顺带转悠了半圈,也懊恼道,“我也觉着勒得慌。”
想了想道,“无妨,就今[ri]夜里穿穿,明[ri]换别的。”
待梳妆完毕,沈瑶同情地拍了拍碧云的胳膊,“我去隔壁吃饭,你自个儿照顾自个儿吧,哎,碧云啊,我看隔壁那方晓屯还不错,你真的不考虑?”
碧云面颊胀红,气鼓鼓瞪着沈瑶,“姑娘,您先把自个儿嫁出去吧。”
沈瑶笑,摇曳多姿往外走,“我才不嫁呢。”
去了谢家哪有这里自在。
沈瑶去了后院从角门过了谢府。
方才分别时,谢钦邀请她过来用膳。
门[kou]早候着一人,一眼看去竟还眼[shu]。
原来是谢家伺候她的丫头杏儿。
杏儿见到沈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我的好娘子,总算见着您了。”
杏儿见沈瑶还穿着当年在谢家的旧裙,越发泪如雨下抱着沈瑶的腿不肯撒手。
沈瑶也十分动容,连忙将她搀起来揉了揉她面颊,
“来了好,以后你就跟着我吃香喝辣。”
杏儿哭,“您别再丢下奴婢了,奴婢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
杏儿从平陵处得知,谢钦与沈瑶复合了,往后沈瑶就是他们的女主子,杏儿想死心塌地跟着沈瑶。
主仆俩一道往里去,隔壁这院子被谢钦彻底改造过,焕然一新,沈瑶还是头一回来,挨着围墙这边的庭院十分宽阔,里面栽种各式各样的花[cao],五颜六[se]的花瓣被暮烟笼罩如同霞蔚,沿着长廊往后院去,雕栏画栋,藻井繁复,过了垂花门,后院衔山抱水,葱蔚烟煴,别有洞天。
沈瑶忍不住吸了一[kou]凉气,原先的后院可没这么大,谢钦这是并入几个宅子啦,这才多久的光景,他便将原先不打眼的宅子装点得如同江南园林,看来谢钦是真打算在此长住。
沈瑶心情越发好,穿过白玉石桥往后头去。
杏儿搀着她,“主儿,爷在厨房呢,说是亲自给您做晚膳。”
院子太大,沈瑶走了一盏茶功夫方来到厨房,刚踏上廊庑,目光顺着洞开的门庭往里望去,再次吃了一惊,
说是厨房,更像一个货栈。
厨房占地极大,足足有一个院落大小,两侧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货架,各[se]食材分门别类摆放整齐,有一种御膳厨的既视感。
沈瑶摇摇头,这男人太败家了。
空旷的厨房内,谢钦穿着一身窃蓝的直裰,长眉入鬓,眸如点漆,[jing]壮的肌[rou],俊挺的身形,整个人修长利落立在灶台后,那身清逸的气质称着整个大通间也亮堂了几分。
沈瑶抱胸靠在门框打量他,窃蓝的颜[se]特别显年轻,如同一层淡淡的蓝烟罩在他周身,竟有一种朦胧的少年感。沈瑶欣赏一番美男,慢慢踱步过去来到他身后,贴着他站着,抬手在他笔直的脊梁上弹了弹,轻声问,
“谢大人,今[ri]给肆肆做什么菜?”
谢钦早知道她来了,手下切菜的动作慢了些,“辣子[ji],茭白鲊,东坡豆腐...”谢钦念了大约五个菜,再多的也不成,他就想做一桌菜庆贺他们复合。
沈瑶纤指绕着他脊梁骨打转,尾音轻轻撩起,“哟,都是我爱吃的菜。”
随后指骨从他后背往侧下滑,双手一路摸过去环绕住他瘦劲的腰,身子慢腾腾贴上。
谢钦刀[kou]一顿,窒了一阵,慢慢寻到呼吸,“肆肆,我在切菜。”
“你切呀。”美人儿踮着脚左右摇晃,跟个俏皮的小姑娘似的。
谢钦呼出一[kou]热[lang],继续忙活。
沈瑶单手搂着他,另一只手不老实地在他肋骨处捣腾,谢钦定力好,任她胡闹。
沈瑶下颚磕着他后脊问,“打扮这么俊俏给谁看?”
“给你。”谢钦毫不犹豫,反问道,“你不也打扮好看么?”
“你看到啦?”
“嗯,看到了。”
“我没见你抬眼。”
“心里看到了。”
沈瑶噗嗤一笑,重重捏了他一把,“堂堂首辅满嘴油腔滑调。”
谢钦笑而不语。
沈瑶根本不放过他,四处作乱,谢钦呼吸越来越重,“沈肆肆,我在做饭呢。”
美人乐了,“你要不要做点别的?”
谢钦深呼吸,回眸睨了一眼美人,那美人儿见他看过来反而踮起脚,将漂亮的杏眼睁得大大的,有恃无恐。
谢钦败下阵来,“你等着瞧。”扭过头去继续干活。
沈瑶哼了一声,将他别在腰间的玉带往后一扯,她抬脚勾来一个木凳,往上一站,背贴着谢钦的脊梁,手里把玩他的玉佩。
腰腹恰恰被她勒住,绷得紧紧的。
谢钦从来不知道沈瑶这么顽皮。
刻意将腰身放低,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沈瑶抬眸望着窗外夜[se]如烟,倚着他宽阔的肩背,摇头晃脑,
“谢大人,辣子[ji]呢要多放些蒜。”
“以后别穿这么艳的衣裳。”
“不对,只许夜里穿。”
她慢悠悠侧过身,胳膊肘往下一压,顶了顶他的腰,“你老实告诉我,在边关年可有招惹小姑娘?”
谢钦生得这副模样,难保不惹北地贵女青睐。
谢钦冷声道,“比不得某人招蜂引蝶。”
沈瑶气乐了,“怎么,不高兴了?和离的时候不是巴不得我嫁人么?”
谢钦顿时泄了气,“是我的错。”
那个时候说的轻飘飘,真到了边关,心里有多酸涩痛楚难以难尽,每每一想到她可能与旁的男人恩爱,谢钦五脏六腑都在[chou]搐,这个时候才发现他也不过是寻常的男人,他对自己的女人也有超乎寻常的占有[yu]。
因沈瑶捣乱,谢钦将茭白切得乱七八糟。
沈瑶看他额尖汗一层又一层往外冒,挽起袖子要帮忙。
谢钦不许她沾灰,一转身,这才发现她穿上了那件旧裙子。
眼眸一下子如同蒙了雾一般,定在那里。
和离前有一段时[ri],沈瑶时常去书房寻他,他坐在书案后看折子,她便托腮在对面看他,她时不时便抬起脚蹭他的小腹,蹭着蹭着二人便蹭到床上去了。
年了,他们错失了彼此年。
谢钦双目覆着烟雨,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沈瑶不想他太自责,提着裙摆嘀咕道,“我不是故意穿这裙子的,实在是这些年没怎么买衣裳,只能穿这件了。”
谢钦缓过来,露出柔惜,“挣了那么多银子,怎么没给自己置办行头?”回想重逢后的沈瑶,身上一无打眼的首饰,二无鲜艳的衣裳。
沈瑶垂下眸,绞着手指头,“心上人不在,穿那么好看给谁看?”
谢钦心被猛地一击,手中的刀扔开,二话不说走过去,径直将人给抱了起来。
谢钦动作太快,沈瑶始料不及,吓了一跳,连忙圈住他脖颈,“你做什么...”
谢钦将她环腰提起,推着人撞到了墙下的长条案几上,吻铺天盖地漫下来,舌尖很快探入她喉咙,不给她半点反抗的机会。
沈瑶印象里谢钦是温柔的,即便天赋异禀,却从来懂得分寸,但今[ri]她差点溺死在他攻势下。
明明抵得很紧,他却克制着没有进去。
沈瑶也没打算在这里给他,慵懒地搂着他脖颈,看着埋首在她胸前尽力平复的男人,
“怎么?年不见,不行了?”
谢钦抬眸,眼底像是淬了光似的,如繁星满天,对于沈瑶的挑//逗,谢钦置之一笑,替她将衣摆整理好,回去继续准备晚膳。
耗时大半个时辰,总算做好了五菜一汤,再加上一些冷碟的配菜,满满一桌子,香气[bi]人。
沈瑶吃得心满意足。
饭后,谢钦带着沈瑶逛园子,
“正院荷花堂是按照故吟堂的布局设计的,后湖左右各有个临水的抱厦,夏[ri]你喜欢哪便住哪儿......”
“各处还空着,等你来布置。”
沈瑶环顾四周,“这里比谢家还要宽敞呢。”
她方才粗略数了数,这里有七八个院子,各处景致均不错,比谢家六房的故吟堂要阔气太多。谢府宅子是大的,就是各房人多,挤在一处,转不开身,人多,人情世故也多。
两个人的衣裳[jiao]叠在一处,谢钦自然而然牵起她的手,“这里是你的地儿,你做主,与旁人无干。”
沈瑶抿嘴笑,不得不说,谢钦处处都替她考虑到了,也事事顺她的心意来。
“平[ri]还是得回去探望老太太。”她总不能抢了人家儿子。
谢钦摇头失笑,“她可不愿意瞧见我,她老人家膝下儿孙环绕,不稀罕我这一个。”
沈瑶明白,老太太实则是替他焦急,想叫他娶妻生子。
这个话题便就此打止。
绕回谢钦在前院的书房,沈瑶才发现谢钦将谢府的书房全部搬来这儿了,还真打算在这安家。
暮[se]渐深,下人很自觉地退开了。
书房内像是暗藏汹涌的湖,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方才用饭,二人都出了汗,沈瑶提着衣摆与谢钦道,
“我身上黏糊的慌,想回去换个衣裳。”
谢钦站在她五步远的位置,背靠着高大的博古架,笔直的柱子将他整个身影衬得越发挺拔,他目光几乎钉在她身上,哑声道,“何必,穿我的衣裳。”
这是不想放她走。
两个人眼神跟黏住似的。
沈瑶莞尔,抚了抚垂下的发梢,“你的衣衫我怎么穿?”
谢钦直起身,往前迈出一步,双目幽深如潭,探不见底,“我可以帮你。”
沈瑶气笑,俏生生睨着他,“你是真的想帮我吗?还是想欺负我?”
谢钦听到“欺负”二字,呼吸渐重,不知该如何答她,这时浴室传来放水的声音,谢钦牵起沈瑶往浴室走。
沈瑶不肯,笑眼如月,带着几分天真和妩媚,跟个泥鳅似的从谢钦怀里滑出,往身后的碧纱橱躲,“我不去。”
谢钦抬手钳住她的细腰,将她整个人往胸前一搂,沈瑶乘势撞在他怀里,踮起脚迎上他的吻。
再没了束缚,也没了顾忌。
只听见隔扇倒向一侧的声音,沈瑶被谢钦轻而易举按在墙角的高几上。
沈瑶一面承受他的疾风骤雨,一面伸手四处借力,最后摸到浴室外的屏风,她紧紧拽住,艰难地在他喘//息中挤出呢喃,“我身上不舒服,让我洗一洗...”
谢钦含着她的耳垂,将她放了下来,两个人难舍难分,踉踉跄跄往后行。
好不容易摸到浴桶边沿,谢钦的吻从她耳侧游离至唇瓣,再一次长驱直入,沈瑶几乎挂在他身上,眼底光芒流淌,是久违的沉醉的滋味。
浴室温度攀升,烟煴缭绕,二人唇齿[jiao]缠不舍得放开彼此,沈瑶汗涔涔的打算沐浴,外衫从雪白的双肩滑落,像剥皮一样脱下,露出美人骨,[su]软腰。
襦裙系带被碧玉打了结,沈瑶扯不开,谢钦打算帮她,沈瑶不肯,负气似的叼着他的唇不放,谢钦看不到,只能双手摸过去寻结,沈瑶笑,“你故意的吧?”
身子往后仰,谢钦连忙搂她。
双双跌入浴桶。
水花四溅。
人沉下去,裙摆浮上来,浓艳的海棠襦裙如同昳丽的花瓣在她周身铺开。
谢钦从身后覆了上来。
沈瑶打了个哆嗦,跌回他怀里,谢钦将她往前一推,她如鱼尾一般翘起,花瓣在水面[dang]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呼吸一寸一寸被剥夺,沈瑶几近窒息,好不容易深吸一[kou]气,寻到一丝空隙,她不甘示弱,扭身推他,汗珠挂满她娇艳的容,她如同娇弱的菡萏,在风雨中颤动,
“谢大人在边关年,变得不一样了。”
谢钦扶着她,绷紧的眼角现出几分压制的悸动,“哪儿不一样?”
沈瑶如同溺水的美人鱼,仰身吐一[kou]气,纤指往后探摸到他下颌,指尖缓缓在他喉骨滑过,勾着浓艳的唇轻笑,“跟狼一样。”
“哦?”谢钦尾音拖得长长的,眼底漫着锋锐的光芒,贴紧她问,“那你喜欢吗?”随着这声问,彻底将她挤满。
涟漪[dang]得越来越快,最后如同[lang]鼓。:,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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