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许宛月证明清白
刚才国公夫人说了这位四小姐可不经常出府,但若是她没出过府,又怎么会与刘府大房的嫡子私下来往。
若不是亲眼见过本人,又怎么会在这幅画像上画得如此清楚,大家都不相信这个刘广会是画这幅画的主人,只怕他是牢牢记得这位国公府庶出小姐的样子,才会让画师画得如此传神。
“那我家四姐儿呢?什么时候与你在一处的?”在场之人一听,知道国公夫人这是已经确认了这位四小姐与刘府大房嫡子有染了。
刘氏也没想到这其中竟然有这等事,没想到那位看着美丽大方又稳重的庶出小姐,竟是个如此不知检点之人。想当初,自己还为这个女子的庶出身份感到可惜。
许宛盈心想,哼,许宛月这回我看你还如何能在国公府立足,这私相授受的事情,传出去,只怕你从此以后就会身败名裂了。
只不过,你还有条出路,那就是嫁给这个不学无术,只会花天酒地之人。不,也许正室做不上,就只能做这人的妾也不一定呢?这个刘广虽然长得不出奇,可到底也是个嫡出长子。只怕他的父母还不愿认下此事呢?
许宛盈想到这些可能发生的事情,不由得心情大好。
你长得再美又如何?也只能随意配了人,我看你以后还如何抬头做人。若是这个刘广不娶她,只怕祖母也只会让许宛月去庙里剪了头发做姑子去了。
她的坏名声传扬出去,只怕父亲也保不了她了。呵……想到此情此景,心中就感到无比地兴奋。
许宛清虽然不太相信这个四姐会做出此等事情,但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也由不得她抵赖了,看她回府后,怎样向祖母与父亲两人交待。
“我们一早就在此相会了,刚才,我有事离开了一会儿,当我回来后没看见她,心中着急。才会四下寻找起来。”只见刘广刹有其事地接着说道。
只见大夫人装得气愤异常,面向许宛盈问道:“宛盈,宛月刚才是否与你在一处?”
只见许宛盈表情也很是痛心地回道:“回母亲的话,四妹妹从一开始就与女儿分开了,女儿也不知她去往何处了?
“岂有词理?”
“她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吗?居然私下里与人私订终身,还借着来刘府贺喜的日子,私会刘府大公子。”
“她简直伤风败俗到了极点。”
“在场的众位夫人们,我真是教女无方,没想到我们国公府会出现这等丑事,大夫人为了让自己的演技逼真一些,当众伤心地哭泣了起来。”
正当刘氏与在场的几位夫人,齐齐安慰着国公夫人,突然一声好听的女声从人群中传了出来,“母亲,您这是怎么了?因何事伤心?”
只见人群中让出一条道来,许宛月穿着一身素气的衣裙站到了众人的中间,尽管没有盛妆打扮,却仍然盖不住她的绝代芳华。
刘广目瞪口呆地看着长得如此美丽的人儿,竟是比他得到的那幅画像还要貌美。
心想,这样的绝色,一定要被自己收入房中才是。
只见刘广立即上前,刻意亲近地说道:“宛月,我可下见着你了,刚才你突然消失不见了,我都不知上哪儿去寻你?”
许宛月由青浅扶着退后几步,见在场众位的世家夫人,及大家小姐们,都对她面露鄙疑,知道自己还是没躲过他们的陷害。
众人看许宛月仿佛不认识他一般,见她说道:“这位公子,我好像不认识你,不知为何你会说出这等引人误会的言语?”
“宛月!”
“母亲已经知道你与刘公子私下来往的事情了,没想到你会让母亲这么失望,你怎么能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
“你把我置于何地,又把你父亲置于何地?”
“你太让我们失望了。”
许宛月冷冷地说道:“母亲是否误会什么了?只单凭这人说的胡言乱语,您就认定宛月做出了此等不堪之事。”
“不知您又把女儿置于何地?”
“你居然还如此不知悔改?”
“自己做了羞于见人的事情,还如此的理直气壮,真是气死我了。”
只见大夫人气喘嘘嘘地抖着手,指向了许宛月。
许宛盈与许宛清忙来到大夫人的身边,发挥自己庶出女儿的孝心,给在场的夫人、小姐们看。
只见许宛盈有些恨铁不成刚地说道:“四妹妹,你快向母亲赔罪啊?千万不要再执迷不误了。”
在场的夫人、小姐们都为国公夫人感到愤愤不平,纷纷开口指责她这个庶女毫无廉耻之心。
许宛月看到这些人的嘴脸,看着她们只听了些片面之言,就认为自己做了那私相授受的事情。
心中更加确定,人只有站在最顶端上,才不会被人随意欺凌,任意踩在脚底下被人践踏。
这时的许宛月根本不顾在场之人对她的论断,只见她死死盯着眼前的男子,口中说道:“你说你与我早就相识,可有何凭证?”
我们二人又是在何处见过面?又在哪里相约过,?既然你说你与我早就相识,想必第一次见面的地点,时间都能说出来吧!”
刘广被许宛月问得一愣,心想自己怎么会知道与她见面的时间地点,这些话都是顺口胡诌的。
“这个……我一时忘记了,但我有你的画像为证,若不是与你见过面,我又怎么会让画师能够画出你的样貌来。”
“呵……,真是可笑。单凭这幅画,就说与我有染,那凡是见过我许宛月的人,只凭着画像就能说我与人私通吗?”
“你要是拿不出证据,就只能说明你在污陷我,”
这时在场之人,听了许宛月的描述,觉得她说的话也不无道理。这个男子说与国公府的这位四小姐相识,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单独有对方的画像,如何能够证明此人与她有染呢?
“只是画像确实证明不了什么的?”
“是啊,就是。”
“会不会这位这位小姐被人冤枉了?”
“也许此人是因着国公府小姐的美貌,而起的歹心呢?”
只听人群中有不少人都开始四下议论了起来。
刘广见许宛月这么难对付,心想这若是一般女子,早就会吓得主语无伦次,六神无主了,怎么还会这么冷静与自己说着此事。
突然想到在窗檐下捡到的那副耳环,顿时眼前一亮。只见刘广胸有成竹地说道:“我有证据,证明刚才我们确实在一处,而且,这物件可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
许宛月一听,脸上出现了一丝诡异地笑容。“哦?那你倒是说说看吧!”
大夫人刚才听到许宛月与刘广的对质,见他词穷到无法应对这个逆女。
心中正有些忐忑不安,怕许宛月会就此脱身了,却见刘广身上带有许宛月身上的凭证,无论是什么?只要是从她身上掉落的,就行,介时,自己就能当众指认她。
“大家请看,”刘广忽然从腰封里拿出了一副耳环来。
嘴上说道:“哼,这回你不会再抵赖了吧!这可是刚才你我二人相会之时,从你耳朵上掉落下来的。”
“啊!”只见人群中突然有人惊呼一声,大家伙看了过去,见是许国公府的三小姐。
只见她突然脸色惨白,却一句话不言语。
许宛月见状,轻笑一声,却对着刘广问道:“你确定这是我身上所带之物是吗?”
“不错,我们两个经常在一处,我怎么会认错你的这幅耳环。”
许宛月不再言语,而是转头看向了大夫人,她相信,大夫人应该是认得这副耳环的主人是谁的?
杨氏没想到事情会转变得这么快?为何三姐儿的耳环会在刘广的手中?
大夫人看到许宛盈也同样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看来,她也不知晓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我们都被许宛月给算计了吗?不然,事情为何会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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