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浩然劫饷
第423章 浩然劫饷
在田昊给赤伶进行精神和身体双层治疗的时候,另一边的墨鸦也行动起来,将两块用水消金制作的金币分别放在安平君和龙泉君的枕头上。
虽然上次大人说了一个简单的计划,但也只是计划的主要脉络,细节方面还得自己根据各方面的情况去完善。
毕竟大人才来这边,对各方面的情况都不太熟悉,不可能制定出完美的计划。
好在自己对大梁城各方势力的人都很熟,尤其是安平君和龙泉君两人还是他们此次的合作者。
安平君清晨睡醒,坐起身来正准备让侍女进来为他洗漱穿衣,但却感觉一道金光闪烁,扭头看去发现是一枚金币,正好在朝阳的照射下反射出金光。
自己的枕头上出现一枚金币让龙泉君很是纳闷,因为他自身从来不携带金币的,甚至都不会去碰那东西,哪怕出去也不可能亲自带着金币。
毕竟那玩意可不轻,戴在身上沉甸甸的,对本就比较胖的他而言是个不小的负担,所以在自己的寝室出现金币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更别说还出现在枕头上,好似有人故意放上去的一般。
疑惑的伸手将那枚硬币拿起,发现一面印刻着一个王字,反过来一看,另一面却印刻着一把剑,一把专门用来斩首的单刃大剑。
开始还不了解,随后好似想到了什么面色大变,赶忙起身快步走到桌子边上,从茶壶中倒出一杯水,将那枚金币沾了点水,果然发出嗤嗤声响,金币诡异的消融了一半。
这一幕让安平君面色进一步大变,双腿更是一软跪坐在了地上,脑子一片空白。
没一会儿,外面传来急切的脚步声,紧接着一道身影推门闯了进来。
来人身形消瘦,正是安平君的四弟龙泉君,不过此刻的龙泉君神色却有着一抹掩盖不住的慌乱。
在看到房内自家三哥跪坐在地上,面色惨白,立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都滚,滚得远远地,谁敢靠近就死。”
龙泉君向跟着过来的府邸侍卫和守在门外的侍女怒喝,然后反手将房门关上,快步走上前将三哥安平君搀扶起来。
“老四你也得到这东西了?”
方才冷静下来的安平君看着四弟面上的神色,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摊开手掌显露出那半枚金币。
只是此刻的那半枚金币已经被手心汗水侵蚀的坑坑洼洼,可见刚刚的冲击对他有多大,不单单是手心,身上的睡衣也被汗水浸湿。
“今天早上醒来在枕头上发现了这枚水消金制作的金币,一面写着王字,一面印刻着一把斩首大剑。”
苦笑着点点头,龙泉君拿出半枚水消金制作的金币,另一半在他做验证时被水侵蚀消融了。
正因为确定了这一点,他才第一时间赶到兄长这里。
“肯定是王兄的手笔,他知道了我们的计划,所以让人送来这枚水消金金币警告我们,真要按照计划跟姬无夜合作,迎接我们的必然是斩首之刑。”
看着弟弟手中的那半枚水消金金币,安平君面色更是难看,头上也忍不住再次冒汗了。
如果只是自己一人还可以说是别的原因,但他们两兄弟都得到了这个,便是切切实实的警告,整个韩国能够如此警告他们的也只有那位王兄了。
“三哥,现在该怎么办?”
龙泉君焦急的很,今天就是他们押送军饷出发的时间,而计划中已经跟大将军姬无夜商量好了。
可现在却被王兄送来金币警告,真要按照原计划行事,必死无疑,可要是不按照计划行事,那姬无夜也不是善茬。
“两害取其轻,将这两枚水消金让人给姬无夜送去,计划是他制定的,现在计划出了问题,被王兄知晓,我们必然不能再去执行,让他自己想办法,我们运送真的军饷去前线。”
在房间里踱步了好一会儿,安平君最终做出决断,最大限度的将自身从此次事件中摘出去。
“我这就派人送去。”
龙泉君会意,接过兄长手中那半枚水消金的金币快步离开,着手安排心腹将这两枚金币送到大将军府上去。
龙泉君也比较鸡贼,并未让人立即送去,而是等了一个时辰后方才送到大将军府上,那时候他跟兄长也已经出发了。
“倒是小瞧那韩安了。”
看过那两块半枚的水消金金币,姬无夜有了同样的猜测,必然是韩王安的手笔。
“将军,按照时辰来算,安平君和龙泉君应该已经押送军饷出城了,押送的也必然是真正的军饷,原计划是否取消?”
墨鸦询问道。
“我记得他们那条路线上有一条河,你安排人弄些船过去,走水路将那些军饷劫走。”
姬无夜并未放弃,哪怕韩王知晓了又如何?
只要没有切实的证据,韩王安就不可能将自己怎样,哪怕有了证据也不会轻举妄动的。
这些年他在韩国的谋划可不是白做的。
现在既然无法暗夺,那就明抢。
“属下明白。”
墨鸦躬身领命,旋即转身离开着手操办此事。
同一时间田某人坐在运送军饷的马车上,不仅进行光学上的隐身,还用幻术催眠了所有人,包括随行的那些高手。
等搞定了所有人后,利用凤凰火焰将金币取出来快速熔铸成一根根沉重的黄金长矛,然后甩入道路两边的草丛地面里。
黄金长矛本就沉重,再加上田昊的力量和枪芒加持,俱都甩入了地面深处。
没过多长时间,黄金被捣鼓一空,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再看看干硬的地面,唇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纵身离开。
剧本他已经安排好了,接下来只需要等着下雨,雨水会成为这些人意识中幻术的启动开关,从而播放早就设定好的幻境。
田昊所预测的没错,还没到天黑的时候就下起了雨,雨水落在身上,尤其是脸上,所有人脑海中设置好的幻术被激发,然后便看到车上装着黄金的袋子在快速消融。
“快看,车上的军饷在消失。”
这时一名士兵看向马车,发现马车上的雨布在快速降低,好似内中的军饷在消失。
这一声喊让所有人都惊了,尤其是在前面坐着马车前行的龙泉君和安平君更惊得差点跳起来。
赶忙从马车上下来,看着那在雨水下快速消融的黄金,两人脑子一片空白。
怎么回事?
他们运送出来的明明是黄金,怎么变成水消金了?
要知道他们当时可亲自检验了下,确定是黄金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两人懵逼之际,马车上装着黄金的袋子快速干瘪下去,变成了空空的袋子。
同时雨水落在干硬的地面上,将路上车轮压出的痕迹破坏了大半,很难从车轮深浅分辨出车的重量。
要知道新郑这片区域已经半个多月都没下雨了,再加上这是一条官道,每天都会过往很多行人和马车,路面压得十分坚实,哪怕之前装着黄金的马车也难以压出太深的痕迹。
再加上车队后边跟着五百名士兵,脚步踏过去很多痕迹都被破坏了。
现今被雨水一冲洗,痕迹更加的模糊难辨。
“全军听令,就地驻扎,等待王上派人过来调查,任何人不得私自离开,违令者斩。”
强自冷静下来,安平君开口下令,随后派遣心腹快马加鞭的赶往新郑汇报此事。
说完还与四弟龙泉君来上一波眼神交流,借此对下口供。
虽然之前跟大将军姬无夜有过计划,但他们已经放弃了,现在还出现这种事情,只能是姬无夜在强行行动。
既然如此,就跟他们两没什么关系了,最多是个办事不力的罪名被王兄责骂几句。
所以此事必须坚决咬定,决不能承认自己知晓此事,更没有参与过此事。
接下来是王兄和大将军姬无夜的斗法,他们还是不要参与进去的好。
在押送队伍停下的时候,前方十数里处的一座桥上,墨鸦伫立在那里静静等待,随即算了算时辰,吩咐道:“去前面看一下,看看押送军饷的队伍是否因为下雨而停下驻扎。”
计划已经跟大人商量好了,自己不用做多余的事情,只需要按照姬无夜的吩咐行事便可,如此才能将责任全部转开,免得被姬无夜怀疑上。
一人领命,施展轻功在树林间快速穿梭,一个时辰后返回来,有些慌张和气喘,显然赶得很急。
“回禀头领,押送军饷的队伍停在了十数里外,车上并没有军饷,似乎出了变故。”
“没有军饷?”
<div class="contentadv"> 忍着笑意,墨鸦面色严肃下来,思索了好一会儿道:“全部过去以押送队伍为中心点向外搜索,寻找任何可疑的痕迹和人,注意别被人发现。”
说完,墨鸦带头纵身向那里赶去。
数百名的百鸟成员紧跟在后,分散开来向着周围扩散,搜寻任何可疑的痕迹和人。
这般搜查自然是不会有什么成果的,因为幕后黑手已经返回紫兰轩,并照常开启演唱会,没有被任何人察觉到离开过。
这便是修为高深的好处。
而韩王安这边得到回报立即派人过去调查,可惜这些人过去非但不会有任何结果,反而还进一步破坏了路上的痕迹,更难去查了。
在韩王安派来的人过来后,墨鸦就下令百鸟成员全部返回,避免被那些人盯上,从而背了锅,自身第一时间返回大将军府,将此事汇报。
“有人先我们一步劫走了那批军饷,并且用的也是水消金的手段?”
倾听过墨鸦的汇报,姬无夜面色阴沉的思索,感觉自己可能被人针对了。
他想要用鬼兵劫饷的法子吞掉那一批军饷,可谁想被人识破,接着又想要强抢,却被人抢先一步。
这针对的太明显了,完全是冲着自己来的啊。
那么又是谁在针对自己呢?
“墨鸦,伱去盯着安平君和龙泉君,找机会跟他们交流确认下,并让他们守紧嘴巴,要是他们守不紧,就帮他们守紧。
另外去通知蓑衣客,让他调查此事,看看是谁在算计本将军。”
很快作出决断,姬无夜现今也猜不到到底是谁在针对算计自己,简直是一环套一环,自己改变计划反而落入了对方的圈套里面,甚至有可能还要背锅。
之前龙泉君派人送来那两块半枚的水消金金币,他本以为是韩安的警告,但从现今军饷被劫的情况来看,应该不是韩王,而是另有其人。
到底是谁呢?
四公子韩宇?
九公子韩非?
还是张开地那老东西?
又或者是别的势力?
可供怀疑的目标太多了,在没有足够情报的情况下,他一时间也难以判断。
现在只能看蓑衣客那边了。
“属下明白。”
墨鸦领命,如同往常那般干脆利落的转身出去执行命令。
而姬无夜看着墨鸦离去的身影,本能的怀疑了下,不过很快就打消了对墨鸦的怀疑。
毕竟这段时间墨鸦主要在监视紫兰轩,之前得到自己的命令后又果断过去准备,没时间也没机会向他人告密,所以不可能是墨鸦背叛。
“应该是那两个废物泄露了计划。”
很快想到了安平君和龙泉君,知道计划的就那么些人,自己这边不可能泄密,那么只能是安平君和龙泉君那边出了问题。
十足的废物!
姬大将军这边如何田昊没有理会,他在开完今晚的演唱会后已经到深夜了,这才去见那位一直摆在刑架上的师姐。
此时的荀文采更加狼狈,眼泪鼻涕全部流下,身子也疯狂的抽搐,如同羊癫疯患者一般。
可即便如此,她仍然在强忍着体内的三急问题。
毕竟那么多人看着,尤其是那个混蛋浩然,她绝对不会在其面前失态到那种程度的。
“师姐,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认为我们之前有一点点小小的误会,想必现在师姐你已经想开了,不再计较此事,对吧。”
打量着一副即将被玩坏模样的荀文采,田昊不想与之闹下去,尤其是因为这种破事。
这个误会还是尽快化解开来的好,自己这边没问题,就看师姐那边了。
荀文采没有言语,但却用阴厉的小眼神瞪着某人,好似恨不得将之千刀万剐。
“这就没意思了。”
田昊叹了口气,旋即将那秃了的羽毛轮更换成新的,继续挠着。
顺道用凤凰神力为其恢复了下有些红肿的脚心,让其可以继续体验这种快乐。
师姐这几年过得太苦了,一直苦大仇深的,得多笑笑才行。
看着被更换上的新羽毛轮,荀文采差点没忍住给滋出来,面容都有点扭曲了,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去带她小解一下,不然一会儿忍不住就不好收拾了。”
赵姬走来笑眯眯的道了句,她可看出荀文采忍得很是辛苦,就快要忍不住了。
“这事还要人带?”
田昊随手解除定身术,让荀文采能够自行活动。
等解决了生理问题后,继续定住接受治疗就是了。
只是随着定身术的解除,荀文采却直接瘫了,身上的衣裙已经被汗水浸湿,更呼呼的喘着粗气。
被这般折腾了大半天,她的身体早就到极限了,肌肉都不知道抽搐了多少次。
尤其是憋着太难受了,耗费了她太多的精力,现在想动弹下手指都成为了奢望。
“好像是不太行。”
瞅着如同失去了骨头支撑的师姐,田昊认同了赵姬的看法,这位师姐短时间内确实失去了自理生活的能力。
“你带她过去。”
田昊看向赵姬,他毕竟是个男人,男女授受不亲,得注意着点。
“人家只是回来取箫,还要去弄玉妹妹那里为明天的歌唱会歌曲编曲呢。”
赵姬笑眯眯的晃了晃手中洞箫,表示自己没时间。
“怎么变成妹妹了?”
听着那一声弄玉妹妹,田昊感觉怪怪的。
你这不管是辈分还是年岁都要比人家弄玉大上一辈的,这么姐妹相称好意思吗?
“我们乐意!”
得意的扬了下精巧的下巴,赵姬扭着水蛇腰离开,甚至脚步还有点蹦跳的欢快感。
她可一直注重着身体的保养,尤其是面容上,本身的样貌与当年跟小男人第一次见面时没有多大变化,现今易容后的面容更显年轻,看着与那紫女差不多的。
人家弄玉都称呼紫女为姐姐,称呼本宫为姐姐也是没问题的。
“呵呵,女人啊!”
冷笑了声,田昊目光转向面前依旧瘫软失去自理能力的荀文采,觉得让其这般忍不住滋在这里确实不好。
上前将之提溜起来走入里间的卫生间,那里摆放着一个大浴桶和一个干净的便桶,将之放上去,无视了师姐那羞愤欲狂的眼神,着手帮助退下丝质长袜和那打底短裤。
“好了,放水吧,过后我再将你弄过去,咱们继续。”
田昊示意放水,眼前的师姐在他看来就是一个重度精神病患者,而他田浩然现在则是一名医生,生理和心理双重的医生。
而在一名真正的医生眼中,病人是不分男女的,所以作为医生兼职医护人员,帮助病人解决生理问题是很正常的,无需避讳。
当然,为了尊重师姐,他特意转过身去。
可这依旧不是荀文采所能接受的,只能恨恨的瞪着某人,恨不得将之切成白斩鸡。
然而这份矜持却让田昊误会了。
等了好一会儿见还是没有响动传来,转过身目视着依旧死瞪着自己师姐,有些猜测。
“是那里的肌肉也抽搐失控了吗?”
有了这份猜测,田昊迟疑了下,蹲下身伸手按压,辅助师姐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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