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想救就只能还钱!(求追订!)
没一会,三人便就到了荣国府内。
韩氏于贾母的门前,同贾敬分别,直直的去往东跨院。
邢氏晕死过去,贾赦被雍和公主扣下。
此时的东跨院,只怕是比贾母这里还要乱。
东跨院内,
听说了邢夫人事的林之孝匆匆赶来,瞧见屋子内,晕死过去的邢夫人。
林之孝头疼的不行。
真是一波不平,一波又起。
贾赦派回来的小厮,还未将贾赦的谋划告诉林之孝。
你说你什么时候晕不好,非得现在晕。
这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您来了,林管家!”
王保善家的流着泪瞅着林之孝。
走进来的林之孝脸上全是严肃之色。
“王保善家的,你是怎么伺候的,太太她怎么就晕过去了?”
“林管家您可一定要帮我家太太呀!”
“老太太她实在是太过分了。”
“老爷被那雍和公主扣下,是我家太太的原因吗?”
“老太太将此事扣到了我家太太的头上,生生的被老太太气晕过去。”
王保善家的声泪俱下的控诉贾母的不是。
林之孝的眉越皱越紧。
“老太太她这样说话?”
王保善家的真诚的点了点头。
“林管家你若不信,直接找人打听就是,我若是添油加醋说错了一句,只叫那五雷轰顶而死!”
王保善家的这誓发的那叫一个狠。
林之孝看王保善家的眼神变了,这可不是能随便说的。
若是成了真,那可就笑话了。
“行了,我知道了!”
“等老爷回来,我定同老爷说这事。”
王保善家的朝着林之孝一礼。
“谢过林管家!”
林之孝随意的摆了摆手,后又絮叨起来。
“你也是这家中老人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心里没数吗?”
林之孝询问王保善家的。
王保善家的拿着帕子委屈的擦了一把泪。
“我就是忍不住。”
“若换了林管家你在我这个位置,怕也会对着老太太出言不逊。”
林之孝的眉皱的越发的紧了,这王保善家的实在是执迷不悟。
逞能耐也得有个数。
旁人为主子出头,有全身而退的办法,你可倒好,这能耐逞完,差点没将主子给搭进去,这样的实在是少有。
“伱以后别在太太跟前伺候了。”
“为什么?”
王保善家的脸上闪过不解,为什么不让她在太太跟前伺候。
她做的有哪里不对吗?
林之孝朝着王保善家的忍不住冷哼一声。
“为什么?”
“为了你这张嘴!”
“身为一个下人,你是哪来的胆子对着老太太那般说话?”
林之孝冷着脸质问王保善家的。
王保善家的被林之孝的模样吓的哆嗦了一下,下意识道:“我这是给太太出头。”
“出头?”
“你出的什么头,若不是出了事,你差点将太太害死!”
王保善家的眉紧紧皱起。
“我怎么就差点将太太害死?”
“你说呢?”
林之孝挑眉瞅着王保善家的,王保善家的瞅着林之孝生气的模样,心里有些犯怵。
“一人做事,一人当,话是我说的,与太太有何干系,大不了太太将我处理了便是!”
王保善家的说的是那般的大义。
却也不想想这可能吗?
邢夫人怎么可能真将她处理了。
无论是出于情谊,还是对外的影响。
邢夫人只要将她处理了,旁人便就会觉得她无情。
到时候她还怎么用人?
最后害了的还是她,糊涂,实在是糊涂。
大房怎么就有这般糊涂的人?
林之孝瞧着这王保善家的越发的不顺眼,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别说了,我会禀明老爷,将你换掉。”
“到时候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
林之孝直接放话了。
王保善家的被惊得有些站不住。
“凭什么将我从太太身边换走?”
“我不走!”
林之孝瞅了一眼屋内的丫鬟婆子,知道林之孝地位的婆子,一边一个,直接将王保善家的架了出去。
后林之孝的目光落在了这一屋子的婆子与丫鬟的身上。
婆子丫鬟感受到林之孝的威压,瞬间低下了脑袋。
“当下人的就该有当下人的模样,替主子出头固然应该,但万不能仗着主子的宠爱,尊卑不分,说不该说的话,做不该做的事。”
“今日王保善家的之事,虽然是为了主子,但却实打实的害了主子。”
“她不适合在主子身边了,往后你等说话做事都掂量着点。”
“碰上主子之间的矛盾,这话该怎么说,都要心里有个数。”
“而这你们若是心里没数,又办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别怨我手下无情!”
林之孝在训着屋里的人,韩氏提步缓缓迈进。
待听见林之孝的话,韩氏的脚步不由得放轻下来。
一直到林之孝将话说完,韩氏鼓起了掌。
林之孝诧异的回头,待看清是韩氏后,林之孝赶紧便就是一礼。
“敬大太太怎的来了?”
“可是老太太请的您?”
韩氏笑着点了点头。
“赦弟出事,你家太太又晕过去,我便就被请来了。”
“你刚刚说的话不错。”
“那王保善家的,我记得是你家太太的陪嫁,怎的被拖走了?”
林之孝将王保善家的在贾母面前说的话说出。
韩氏的面色顿时变了。
“她是哪来的胆子,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
“怨不得弟妹她会晕过去。”
“这事若是传出去,她那名声估计就完了,知道的会说这王保善家的忠心为主,不知道的旁人怕是会觉得,是弟妹她授意的。”
“不然一个下人是哪来的胆子,对着一家老太太的面这般没上没下的说话?”
屋内的下人皆都支愣着耳朵听着。
韩氏将其中厉害说明,其中一些觉得林之孝公报私仇的下人,心里瞬间安静下来。
真的就这么严重吗?
民间有句老话,打狗还要看主人。
你一个下人敢对着一家老太太这般说话,可不就是主子示意的。
没有主子的示意,你哪来的胆子这般说话。
下人就是下人,主子就是主子,主子之间的事,由主子处理。
你一个下人随便搀和说话,只会害了自家主子。
秦可卿从外面进来。
瞅见秦可卿的韩氏眼睛一亮。
“可卿在这府里住的可还好?”
不过一月没见,在荣国府生活了一阵的秦可卿,被娇养的越发漂亮了。
韩氏一把将门前精致的秦可卿拉了过来。
秦可卿笑着对着韩氏一礼。
“婶子!”
韩氏笑着点了点头。
“我们可卿真是越发的漂亮了。”
秦可卿再次一笑。
“婶子谬赞了,一切不过还是老样子,只是穿着上,变的越发的好了。”
话到了这,韩氏的目光落在了秦可卿的穿着打扮上。
这何止好,蜀锦不常见,能有这般成色的蜀锦,只怕只有皇宫有。
太上皇对他这小孙女还挺上心。
韩氏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秦可卿有些担忧的瞟向了里间。
“婶子,太太怎么突然晕过去了?”
秦可卿拉扯着秦氏的袖子,询问邢夫人的情况。
反应过来的韩氏朝着里间走去。
床上正躺着面色发白的邢夫人,韩氏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那婶子,实在是能折腾人。
这邢氏都嫁进来都多少年了,至于这般对她。
“大夫请了吗?”
韩氏的目光转向林之孝,林之孝朝着韩氏一礼。
“请了,现在正在路上呢。”
韩氏点了点头。
“你去荣庆堂那边吧,这边有我,乱不起来的。”
韩氏吩咐林之孝,林之孝再次一礼离开。
荣庆堂,婆子带着贾敬走了进去。
听见是贾敬来了,贾母自床上瞧向门口。
待瞧见只贾敬一人,贾母面色黑了起来。
“韩氏呢?”
“不是也请了你媳妇?”
贾敬恭恭敬敬的朝着贾母一礼。
“韩氏去了邢氏那里,邢氏晕死过去,东跨院现在正是乱的时候,她便就先过去了。”
听见贾敬的说辞,贾母并不买账的冷哼一声。
东跨院有林之孝守着,怎么可能会乱?
只怕是某人不想看见她,故意在躲。
想到这,贾母的脸沉了下来。
“韩氏也不是个懂事的,我这个长辈请她过来,竟然连声招呼都不打,直直的去了他处。”
“我瞧着她这眼力就是没我。”
贾母埋怨的声音响起。
听着贾母的话,屋内人的眉皆都微不可查的皱了起来。
人家是来帮忙的,你说这话应该吗?
贾敬心里那丝未泯的良心,在这一刻泯灭了。
这话说的,他们这两口子就不该来。
元春轻轻的拉了拉贾母的衣袖,贾母的目光落在了元春身上。
元春的头涨了起来。
“敬大伯来了,祖母您还不快与敬大伯说说爹与大伯的事。”
元春着急的提醒贾母,贾敬的眼睛轻飘飘的瞟了一眼元春。
还真让他猜到了,元春真的会劝他这婶子。
只是这孩子还是年轻了,只看到了其中一点,却没看到全部。
神京里,谁不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只要不是死对头,皆都不会随意对人动手。
更别提像贾政这般,被人骗光银子。
不过像贾政这样蠢的,也实在是少见。
在人情世故上甚至还不如贾珍,贾珍虽然过得骄奢淫逸,但在外面却从未吃过亏。
“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贾母并没有再说,直接对着贾敬反问起来。
贾敬感觉自己胸口堵了一口老血,不知道该喷还是不该喷。
什么叫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他是这荣国府的下人吗?
你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这般对他说话?
来了脾气的贾敬一屁股坐在了一侧的凳子上。
“知道了什么?”
贾母的眉头一皱。
婆子没说吗?
贾敬怎么这么一副作态?
元春在一边看得心急,祖母啊祖母,咱们现在是求人办事呀!
你这般同期说话,哪像是一个求人的?
元春的眉皱了起来。
贾母的目光落在了领贾敬来的婆子身上,婆子对着贾母跪了下来。
“老太太派我去的事,我已经同敬大老爷说了!”
贾母的目光又落在了贾敬身上,贾敬老身在在的喝了口茶。
“说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贾母知道,贾敬这是故意的,就是想让她张嘴求他。
好一个贾敬,真是好一个贾敬。
现在都敢这般对待长辈了,他眼里可还有她这个长辈。
废话,你若不是长辈。
贾敬早就命人将你送回娘家了。
不然哪轮得到你在这荣国府耀武扬威。
贾母心里的火气顿时涌了上来,元春赶紧将贾母摁住,自己站了起来。
“敬大伯!”
元春朝着贾敬一礼,贾敬仅仅只是点了点头。
“元丫头也在呀?”
元春笑着应答。
“祖母这次请您过来,是想同您商量一下,我父和大伯的事。”
“想必敬大伯应该是听说了我爹的事了。”
元春有些难以启齿的开口。
贾敬微微颔首,面色变的严肃起来。
“是知道了。”
“大伯为了救我爹,被雍和公主扣下了。”
说完,元春的头低了下去。
贾敬再次点头。
“这事我也知道。”
“所以叫我来,是为了商量这事?”
元春微微颔首。
“是为了这事,求敬大伯想办法救救我爹和大伯。”
元春对着贾敬跪了下来,望着言辞恳切的元春,贾敬心里实在是不想坑她。
但是就贾母这德性,他不狠狠的帮着贾赦坑一笔,他心里难受。
“你起来吧,元姐儿。”
“你爹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无非就是欠债还钱的事。”
“只要将钱还上也就得了。”
“至于你大伯,那雍和公主还不敢对他怎样。”
“但你爹却是不一定了。”
贾敬循循善诱,说的甚是煞有其事。
“你爹身上没有官位,又被皇帝厌弃。”
“这雍和公主敢扣下他这么长时间,足以看出其是不怕的。”
“至于其他.”
贾敬沉默了一阵,元春不由得慌了起来。
至于贾母,贾母被贾敬说的一愣一愣的。
她从来不觉得贾政会出什么事。
贾政再怎么不成器,也是勋贵。
雍和公主如果真的对贾政做了什么,就是变相的动了勋贵的底线。
有一便就有二,这一次是贾政,下一次谁知会不会是他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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