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陕北延安

秦国，潼关内。

  秦云菲深情的看了龙泽一眼，眼含泪水和秦浩走出了房间。

  龙啸天看了看龙泽，说道：

  “耳朵疼吗？”

  “哥，你也知道云菲那会真拧啊，我只是装的，让他高兴一下罢了。”

  “怎么样？这潼关如何破之？”

  “除了用计，恐怕十倍兵力也无法破之。”

  “我看将来你可用美男计轻松破之。”

  第二日一早，龙啸天八人补充完干粮和水，骑马出西门，走出门洞，龙啸天回头看向城墙，秦浩和秦云菲站在城墙上挥了挥手，龙啸天和龙泽也挥手后，加快了马速。

  城墙上的秦云菲眼睛红红的，忍着的泪水看到龙泽走远后才掉了下来。秦浩叹了一口气，心想秦家女人的姻缘也太难了，秦墨是，秦云菲也一样，她们喜欢谁不好，一个喜欢龙啸天，一个喜欢龙泽，就说龙啸天的身份一但公开，各路诸侯恐怕都不想让他活着出现。

  龙啸天出潼关没多久，转向向北，八人换下秦军盔甲，穿上便服沿着洛河向北而去。

  郑国，郑州。

  刚刚坐上皇位的郭雨昂想着自己当前的处境，现在天雄军余元、余光兄弟已经身死，除了侯荆和张成部，其他天雄军的旧部都是听韩王陈盛之的，自己也只有两万嫡系部队，自己虽然是皇上，但是也得看陈盛之的脸色。

  郭雨昂突然想起了袁牧文看好的黄肃，于是将手下校尉的喊过来。

  “我记得让你调查一个叫黄肃的人，调查的怎么样了？”

  校尉跪下道：

  “陛下，通过手下一段时间的调查，没有发现这黄肃，包括他弟弟黄泽有任何问题，他们与安东侯和冠军侯关系不错，所以手下就没有再关注这件事。”

  “我们出洛阳时这黄肃还在洛阳城里吗？”

  “好像秦军围城后，就没收到监视他的人汇报消息，我们离开洛阳城后监视他的人也没来报到，现在恐怕应该是凶多吉少了。”

  “看来这黄肃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难道他真像袁牧文说的一样是成大事的人。”

  “陛下，用派人继续调查他吗？”

  “不用了，我们的当务之急是争取更多的兵权，你派人暗中调查陈盛之和齐王张成，最好在他们身边安排密探，掌握他们的一举一动。”

  “是，陛下。”

  陕北，延安府。

  龙啸天一行八人沿着洛河一路风尘仆仆，终于到了延安府。延安城外位于嘉岭山上岭山寺内的延安宝塔耸立在最高处，远远就能望到。

  宝塔高四十余米，为八角九层楼阁式砖塔。宝塔内辟有南北两座塔门，北门有太祖书写的额书“俯视红尘”，南门有太宗书写的额书“高超碧落”，北门内有阶梯，可登临塔顶，俯视整个延安城。

  到这里之后平民百姓不再居住房子，而是开始依靠地形挖掘窑洞，一位百姓辛勤劳作一生，最基本的愿望就是修建几孔窑洞。有了窑娶了妻才算成了家立了业。男人在黄土地上刨挖，女人则在土窑洞里操持家务、生儿育女。

  延安以北地面切割严重，是沟壑丘陵区，绥德、米脂一带最为典型。延安、延长、延川是丘陵区，西部为较大河流的分水岭，多梁状丘陵。延安以南是沟壑区，洛川原是保存较完整、面积较大的黄土高坡。宜川、长武一带，因沟谷蚕食，形成了许多沟壑。在榆林地区长城沿线一带是风沙滩地，再往北是毛乌素沙漠。

  黄土高原由于长期水土流失，形成了千沟万壑的地形，有一句“见面面容易拉话话难”反映了当地的地形特点。

  当年李谌从庆阳府起兵，被秦枫的大军追赶至延安府，在这黄土沟沟里与秦军一边做迷藏，一边战斗，最后部队居然由三万人发展到了五万人，要不是军粮无法维持，李谌不得已才领兵向陕南转移，这土沟沟里躲个几万大军非常容易。

  这里也是土匪、流寇的活动地，他们打劫沿路的商旅，有的甚至去漠北去打劫西番的商人。

  龙啸天骑马站在一黄土高坡上，望着下方的延安城，感叹人类生存的不易，再苦的地区也能养活一方百姓。

  旁边的山坡上有百姓在种地，百姓边种地，一边唱着歌，洪亮的歌声传来。

  走路你走大路，

  莫要走小路。

  大路上人儿多，

  拉活解忧愁。

  住店你住大店，

  不要住小店。

  小店里贼娃子多，

  操心把你偷。

  睡觉你睡中间，

  不要睡两边。

  操心那挖墙贼，

  挖到你跟前。

  喝水你喝长流水，

  不要喝泉水。

  泉水里蛇摆尾，

  操心喝坏你。

  梢林里绿林响马，

  操心那蒙汗药。

  ……

  龙啸天八人通过城门口秦军的盘查后，终于进入了延安城里，龙啸天不知道的是，八人每人一马，包括身上的武器已经引起了守城士兵的注意，城门口有士兵拿着画像在一个个核对进城的人员。

  延安城内砖瓦房、土坯房、窑洞星罗棋布，酒楼、茶楼、客栈、商店、青楼、集市应有尽有，最显眼的是几座镖局。龙啸天八人找了一间大的客栈住了进去，这里的客栈除了外面的酒楼是两层楼房，后院都是一个个的独立庭院供商旅住宿。

  大家跟着店小二在进庭院时，另一波客人也走了进来，这群人有九位，人人背着长长的包袱，一看就知道是武器。龙泽故意假装不小心摔倒，撞了一下最后的一个人，此人转过身来看了一眼龙泽。

  龙泽连忙道歉说对不起，此人长相普通，如果扔到人群里，属于不显眼的那个，此人看了看自己的包袱没事后，跟上伙伴一起进入了一个庭院。

  龙啸天八人进入自己的庭院，待店小二走后对庭院内仔细检查了一遍，要来酒菜检查没问题后吃了起来。

  龙啸天问道：

  “刚才有什么发现？”

  “大哥，刚才一伙人不是流寇就是马贼，他们的背包里有武器和许多银子。”

  “阿泽，你说这些长年在漠北的马贼和陕北的流寇他们打劫商旅，得到了钱财会做什么？”

  “当然是吃喝嫖赌了。”

  “大漠里能吃喝嫖赌吗？”

  “大哥的意思是他们最终都要来城里消费？”

  延安总兵府，十三太保中年龄最小的秦云赞和高世杰喝着酒，秦云赞是榆林卫的副将，而高世杰是高世廉的胞弟，现在是延安府的总兵。

  明日有一批军粮由延安府运往榆林卫，秦云赞是本次的押粮官，所以提前来到了延安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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