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神圣精华液
"山灵，你不必为龙归海担忧。他应该还未迷失自我，我想或许是得到了高人的指引与庇护。而且他有自己的图谋，只是这图谋中并未包含你。我只能说，龙归海从未有过加害你的念头……"
张森跟随着虎山君的身影，滔滔不绝。
"虽我毕生修道，寻求永生与真理，但我从未责怪过他对道果的执着，哪怕他解开魔头封印，使我被困数百年，我也未埋怨过。他散播流言诋毁我的声誉，我同样释怀。我只需一个答案，为何要这么做？我们曾是生死之交的挚友……"
满身伤痕，血迹斑斑的虎山君蹲坐于地，凝视着初照的晨光，神情凄凉。
直播间内的法则奇谈中，此景引发一片哗然。
网友（杰尼龟不借你）："悲剧CP，虎山君与龙归海的未完故事……"
网友（枸杞偷生）："诸位骚年，我要写本书，龙归海与虎的狂野交织……"
网友（樱桃小丸犊子）："人与虎的禁忌恋情……"
网友（不打逆风局）："楼上那位东瀛的朋友，请保持冷静……"
幸好虎山君无法看到弹幕，否则恐怕会被气得当场失控。
"虎山君，我相信你已揣测到部分真相……"
张森站在虎山君身旁，对着黎明的霞光轻声道。
"我确有几分揣测，但并未完全摸清，不过这次的道果我势在必得，我必须亲眼目睹整个真相，到底是什么造成了龙归海今日的局面！你这家伙似乎知情，告诉我，我便助你登上巅峰？……"
"山灵，即使你竭尽全力削弱他的信仰者，你仍然无法胜过他。他的触手已延伸至外界，乃至平行维度。至于他的计划，抱歉，我不能透露，因为我还渴望继续生存，况且我也需要他的计划……"
张森抱紧双臂，悠然地开口，话语中带着神秘的魔力：“嗷吼——”
“你难道不畏惧死亡的阴影，人类？”虎山君，一只巨大的狮虎兽，其毛发熠熠生辉，它庞大而威严的头颅贴近张森，震耳的咆哮差点令他灵魂颤栗。“罢了，狮虎之王，你的幻体已濒临消散，无法威胁到我。况且，我们都只是宏大计划中的棋子，源于同一源泉，何必急于互相残杀呢……”他话音未落，轻轻抚摸着虎山君的鬃毛，继续踏上蜿蜒的山径。狮虎兽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弄得一愣，怒火瞬间熊熊燃烧，刚要扑上前撕裂面前这个无知生物，却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狮虎王，狮虎王，老牛我好想你啊……”
“老牛，你怎么成了这般模样？”虎山君惊讶问道。
“抱歉，狮虎王，我没有保护好你的领地。那邪恶的山灵太过强大，我们联手也无法抗衡……”牛老大低着头，泪珠滚落，沮丧无比。
“好了，别哭。照我说的去做。下山找那些人类，是时候让他们履行诺言了。我当初同意他们改造罗刹山，就是为了这一刻，那个神奇的‘道果’我势在必得，龙归海，这次我不会退让……”虎山君目光如炬，斩钉截铁地说。
“您放心，狮虎王，我会完成使命……”牛老大信誓旦旦地拍着胸口保证。
“快去吧，别让我等太久……”虎山君挥动利爪，牛老大匆匆下山，不敢有片刻迟疑。
“这将会是怎样的结局呢……”虎山君的声音中满是疑惑和忧郁。
“狮虎王，等一下。”正当虎山君准备登山，又有人拦住了他的去路，这次它忍无可忍，转身准备吞噬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物。
“狮虎王，手下留情，我们是从异世界来的旅行者，也是大名鼎鼎的主播，拥有数百万乃至数千万、上亿的追随者，久闻您的威名，渴望成为您的信徒……”巨大的狮虎口在即将合拢的最后一刻停住，慢慢收了回去。
“果真勇气非凡，可以成为我的信徒。但是，我狮虎王对你们人类的信任有限，毕竟你们太过狡猾，就像龙归海和那个之前的小子一样。所以我需要一些保障……”它野性的眼睛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哈瑞等人听到这话，脸上并无太多惊讶。他们早已知晓圣水与约束力量的关系，也猜到了虎山君的意图——控制他们的思想。
“我们自愿接受狮虎王圣水的洗礼……”鹰国生存者哈瑞瞥了一眼同伴，微鞠一躬，回应道。
“太好了，太好了。那么，你们有容器或者保温器皿吗？”虎山君看似不经意地问道。
“有的……”
在神秘的伊贺国，生存者山下重吾满脸殷勤地捧上一瓶闪烁着奇异光芒的水晶瓶，里面盛满未知的液体。
猛虎领主萨鲁曼走近，审视并嗅了嗅，低语道：“虽微小，却勉强可用！你们全部转身，领主我将亲自为你们提炼神圣的魔力之水……”
“乌鸦嘴，什么是魔力之水？这家伙究竟在策划什么？”
“天哪，这东西不会带有更强烈的魔法反噬吧？”
“糟糕，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尽管疑惑满腹，但他们为寻求合作，逃离这片奇幻之地，还是依言背过身去。
哈瑞等人忐忑不安之际，背后传来了萨鲁曼的威严声音：“魔力之水已备好，转过身来吧，还温热着呢，趁热饮下……”
萨鲁曼严肃地用硕大的虎爪指向地面，那瓶冒着蒸腾雾气的金色神秘液体。哈瑞接过，脸上挤出比苦笑更难看的表情。
“领主，别跟我开玩笑，这哪里是魔力之水？”
“这是高阶魔力之水，你懂什么？你毫无诚意，我看你是龙鳞海岸的间谍，来探听我的秘密。”
萨鲁曼的语气瞬间冷冽，双目中闪烁着寒光。
“领主，我们绝对怀着诚意而来，不信，我让山田重吾为你展示‘龙之汲取’……”
哈瑞说完，将装有黄金魔力之水的瓶子递给了山田重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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