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对方在九龙
在网络小说的世界里，各大媒体疯狂追踪一个名叫老A的事件，整个香港的新闻都被他占领。太平山顶，车辆密布，飞虎队严密监视，国内外媒体聚焦于此，他们揣测，警方绝不会向老A屈服，否则警方的威信将大打折扣。
然而，老A是个狠角色，可能正准备上太平山找总督喝杯茶呢。媒体们兴奋不已，期待好戏上演。
警察总部，外籍一哥亲自出席，高层齐聚，六个区域的总指挥，各警署和老A专案组的负责人无一缺席。外籍一哥脸色阴沉，仿佛吃了只臭老鼠。管理副处长主持会议，暗中指责行动副处长失职无能。会议室一片寂静，没人愿当出头鸟。
老A的挑衅让警方颜面尽失，他们愤怒不已。
管理副处长质问：“苗志舜督察，外界都在质疑我们的执法程序，指责我们陷害市民。现在请你说明，歌莲的定罪过程是否有问题，是否存在非法手段。”
苗志舜只是高级督察，面对的却是管理层。如果不是老A专案组成员，他没资格参加这次会议。他站起身，没想到警方想通过歌莲引出老A，结果反被老A质疑程序。匪徒跟你讲法律，这事儿荒谬不荒谬？但现实就这么离谱，还真发生了。
其他人还好说，老A可不一般，那些抗议的年轻人都是他的支持者。他们被视为反派，而老A成了英雄。苗志舜沉重地说：“对不起，我们的程序确实存在问题，我愿意为此负责！”
现在否认已无意义，气枪就在物证室，随时可以复查。“你这是滥用职权，是玩忽职守，是犯罪。”立刻有管理层的人猛烈批评，行动系的领导大多选择沉默。他们大多曾在底层工作，六七十年代的香港更乱，这种陷害算不了什么。
在雷洛掌权的时代，这都是小事一桩。而且苗志舜这么做，也是因为警方压力太大，采取非常手段也正常。但这种事只能做不能说，一旦曝光，必须有人背锅。苗志舜不幸成了替罪羊。
李智龙咳嗽两声，谴责声消退。李智龙近期连连立功，即将升为助理处长。他是高层，苗志舜是他的人，大家给他面子。
“大家说得对，苗志舜做得过分，违背了法治精神。”李智龙先批了苗志舜一顿，定了基调，给了管理层面子，缓和了气氛。“但现在关键是，是否释放歌莲？是否答应老A的公开道歉要求？”
所有人低头发呆，仿佛咖啡特别香
李智龙微笑坐下，这个老狐狸两句话就平息了内部矛盾，统一了对外立场。外籍一哥满意地点点头，平时管理系和行动系的竞争他乐见其成。但现在老A上门，全港目光盯着他们，还内斗，外籍一哥很不满。
李智龙巧妙解决了难题，他很满意李智龙的管理能力。
“很好，李Sir，你有什么建议？”
李智龙得意的笑容僵住，尴尬笑道：“呃，我还在思考，暂时还没想到。”“靠，老子才不当这个替罪羊！”李智龙多聪明，无论怎么处理都有瑕疵。
关于市民关心的歌莲女士被误解一事，警方已启动内部调查。”
“目前看来，歌莲女士的定罪过程并无违法之处，是我们的鉴定人员出了差错，详细情况我们正在深入调查。”
公关部门负责人在新闻发布会上，面对众多记者的镜头，淡定发言。
“请问警方是否会公开道歉？”
“请问这次事件是否与老A有关，是警方为捉拿老A设的陷阱吗？”
“请问警方有信心逮捕老A吗？”
“请问......”
众多记者纷纷提问，有关老A的新闻总是热点，能带来高收视率和销量。
公关负责人始终保持微笑，但并未直接回应。
“警方仍在内部调查，具体情况会在适当时候公布，其余揣测、推测或谣言，我们不予置评。”
一个记者大声问道：“请问歌莲女士何时能释放？”
“歌莲女士只是配合调查，随时可以离开。”
记者再次追问：“警方陷害歌莲，难道不应公开道歉？”
公关负责人严肃回应：“我要澄清一点，歌莲女士并未被我们诬陷。”
“是我们警方在取证时出现错误，并非有意为之，希望大家不信谣、不传谣！”
“请问释放歌莲是因为老A的压力吗？”
“请问老A所说的上太平山喝茶是真的吗？”
“听说飞虎队和机动部队大量调动至太平山，有何目的？”
“请问......”
警方承认内部失误并释放了歌莲，市民对警方的质疑声四起，要求严惩相关责任人。
负责此案的苗志舜被停职，始作俑者阿祖被调去看守水塘，鉴定科的吴云信被降职。
“歌莲小姐，很抱歉，是我们的失误。你现在可以走了！”
歌莲瞪大眼睛看着每个人，不清楚外界发生的事。
但她明白，没抓到阿亦，他们绝不会罢休。
放她走或许是个诱饵，目的是引阿亦现身。
“无论你们有什么打算，我都不会成为他的拖累！”
女警微笑着说：“歌莲，你现在自由了，请走吧。”
歌莲走出西九龙警局，外面的警察蜂拥而上。
“歌莲女士，请问彭亦行先生是不是老A团队的‘疯舞’？”
“你认识老A吗？”
“你知道你男朋友的犯罪行为吗？”
一间破旧的公寓里。
彭亦行看着电视里的歌莲走出警局，激动地猛拍桌子。
“果然，歌莲不在旺角警署，这些警察太阴险了！”
“老A，现在歌莲出来了，我们去找她吧？带她离开香港岛！”
李杰摇头道：“别小看了香港岛的警察，他们会用最严密的方式监视歌莲，我们现在过去等于送上门去。”
“没错！”
李一鸣附和：“警方看似示弱，实则换了个策略，既赢得了舆论，又让我们放松警惕。”
“他们有专业的跟踪队伍，定位设备，便衣警察等，估计歌莲身边全是警察。”
彭亦行烦躁地在房间里转圈，拔出腰间的手枪，对着墙连开几枪。
“咔咔咔”
“啊~~~。”
“咔咔咔”
彭亦行愤怒地咆哮，他的子弹已被没收，以防他情绪失控。
李一鸣和李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心，我会毫发无损地把歌莲带到你面前。”
......
走在大街上的歌莲，能感觉到周围有人时刻盯着自己，甚至每个人都显得可疑。
她只能祈祷阿亦能控制住自己，不要冲动。
歌莲走进地铁，身边的人也迅速跟进。
她能看到他们耳朵里挂着的黑色耳机，有人还不时对着耳机说话。
歌莲一路面无表情，去过商场、游乐园、步行街等地。
那些人光明正大地跟随着，毫不避讳。
“嘭”
回家后，歌莲重重地关上门，靠在门上坐在地上，痛苦地抓着头发。
“小狗呼叫主人，猎人已经回家。”
“小狗呼叫主人，猎人已经回家。”
“主人收到，小狗继续观察！”
老A专案组接手此案，憋着一口气，誓要抓住老A。
在歌莲家周围，部署了几十名便衣警察，周边高楼还有狙击手占据制高点。
专案组全员加班，指挥车就停在歌莲家楼下，等待与老A决战的时刻。
“叮铃铃~~”
“糟了，机场那边传来消息，歌莲买了去新加坡的机票。”
行动部长，也是老A专案组组长，脸色一沉，大声命令：“阻止她出境！绝不能让她离开香港岛！”
“长官，我们用什么理由阻止出境？”
“理由还要我来想吗？找人匿名举报她，说她偷东西，自己想办法！”
“是，长官！”
行动部长看向一边问道：“目标现在的情况如何？”
“定位显示还在家中，有做饭的声音。”
行动部长恶狠狠地捶了下桌子，低声道：“老A，我就不信抓不到你！”
“叮铃铃~~”
“喂？”
“歌莲，是我。”
楼下指挥车内，老A专案组所有人一震，是彭亦行！
“立刻锁定电话位置。”
行动部长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忙碌起来，彭亦行终于按捺不住了。
心理专家分析彭亦行有心理问题，他无法控制自己，一定会遵从内心行事。
“阿亦，你现在怎么样？千万不能冲动，别来找我！呜呜呜~~”
“你听我说，现在去尖沙咀码头坐渡轮，我在船上等你！”
“阿亦，喂？喂？阿亦......”
负责技术侦查的警员说：“长官，时间太短，只知道对方在九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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