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经受考验
凤千尧没有理会他那一副浮想联翩的模样，继续说道：“如果你想回去，我们就等祈月的事情解决了，陪你一起去圣澜找回装备。”
“如果装备找到了，你会回去吗？”凤远霄的眼中隐隐透着一丝期待。
“我……大概不会走了，到时候再说吧！还是先告诉我你的想法。”
出乎意料的是，凤远霄并没有犹豫很久，便作出了决定，“虽然我也很向往三妻四妾的生活，但是我答应过姜教授，为了证明他的研究是成功的，我必须要回去。你知道的，我做人最守信用，从来不会出尔反尔，过河拆桥……”
“好好，打住！”见凤远霄自夸起来又有了停不下来的趋势，凤千尧连忙说道，“既然你已经做好了选择，那我们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我现在去和楚胤辰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计划。”
“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凤远霄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随即笑着挥挥手道，“去吧！”
看着凤千尧渐行渐远的背影，凤远霄只觉眼前的景物都变成了灰色。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目光就一直为了这一抹倩影而眷恋、逗留。
凤千尧消失后，他也曾无数次在梦里追逐着她的背影，却怎么也追不上。
他选择回到现代，最重要的一个原因还没有说，也永远都不会说出口……小千，我的胸怀没有那么大，怎么能待在你身边，眼睁睁看着你和别的男人恩恩爱爱一辈子？
两天后，援军抵达了垚城。
楚胤辰安排好北疆的所有事务，便准备带着凤千尧、凤远霄，还有赫连清，一起返回京城。
这两天凤千尧已经把自己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以及即将要面临的情况，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凤远霄。
楚胤辰自从那日之后，对凤千尧与凤远霄的单独相处倒也不再介怀，并且将凤远霄解了禁。
不过，他与凤远霄的关系却是十分微妙。即便二人都是真心实意地对待凤千尧，但他们之间却好像始终存在着一种似有若无的隔阂，就算走在路上不小心碰了面，也只是点头示意而已。
但在动身的前一天晚上，凤远霄却主动约了楚胤辰。
两个男人坐在后院的凉亭里，中间隔着一张圆形的汉白玉石桌，桌上放了一壶酒和几碟小菜。
楚胤辰将二人的酒杯都满上，然后对着凤远霄举了一下杯，一饮而尽。
他不知道凤远霄为何要请自己过来，不过大概能猜到一点，所以他一直静默地转着手中的空酒杯，等待着凤远霄先开口。
凤远霄没有正视楚胤辰，只是将目光投向凉亭外的风景，不远处有一片不大的湖，那湖面上月光的倒影，就和他此时的心境一样，清冷、虚无。
过了许久，凤远霄才举起手边的酒杯，干脆地将杯中之酒一口饮下，随后对楚胤辰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我喜欢她。”
楚胤辰手上的动作一顿，他自然明白凤远霄说这句话的目的是什么，不过他还是气定神闲地将酒杯搁在桌上，答道：“我看得出……但我不会让。”
凤远霄终于转过头来看向楚胤辰，目光带着几分凌厉，“你可听说过先来后到？我和小千青梅竹马，我从小就喜欢她。但老天却不帮我，偏偏让你这个古代人捷足先登。这两年来发生的一切，我没有参与，所以也没有资格介意什么，但是，既然我现在来到了这个地方，你就该把她还给我！”
听到此处，楚胤辰脸上的淡定终于有了一丝龟裂，“感情不分先后。况且，老天让我和千尧相遇，就说明我和她更有缘分。只要不是她自己想要离开我，任何人都不能让我放手！”
楚胤辰的语气不由加重，原本他一直顾忌着凤千尧的感受，不想她因为自己和凤远霄相处不融洽而为难，但是这凤远霄也太过分了，居然敢跟他提这种要求，简直就是犯了他的大忌！
凤远霄听罢，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你凭什么跟我讲感情？我和小千将近二十年的情谊，难道还比不上你们这区区两年的感情？”
楚胤辰袖中的拳头已经握得骨节分明，不过，他仍然克制着自己，只回以对方更为不屑的笑容，“一起长大的手足之情，如何能跟刻骨铭心的爱情相提并论？”
凤远霄也快要将自己手中的酒杯捏碎，但他没有发怒，只是严肃地看着楚胤辰的双眼道：“只要你愿意将小千还给我，我可以帮你打下圣澜国的江山，你应该知道我的能力，况且我现在的身份还是圣澜国的将军。”
他就不信，作为一个有野心的男人，会对这万里江山不动心。
楚胤辰再一次笑了，但笑意却未达眼底，“假如你对这天下感兴趣，待我救了母妃，就和千尧一起回到她原来的地方去，你留下来做这里的皇帝，可好？”
他的话听似调侃，但也透着几分认真。若是凤远霄能够做一名勤政爱民的好皇帝，自己将这天下拱手让给他又有何妨？
不过，他发誓，如果凤远霄再敢对凤千尧动什么歪心思，他绝对先一拳打掉他满嘴牙！
听到楚胤辰的反问，凤远霄一愣，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他没想到，像楚胤辰这样的老古董，居然没有那种固守自家皇权霸业的迂腐思想。
其实这一次交谈，凤远霄所说的话都是半真半假。
他喜欢凤千尧是真，但并没有想过要拆散她和楚胤辰。
他说这些，更多的是对楚胤辰的考验，否则，他怎么能放心把自己今生最为珍视的女人交给他？
“呵呵……”凤远霄轻笑一声，给自己又添了一杯酒，敬了楚胤辰，“在这么落后的地方生活，我还真是不太习惯，宁愿跟你们一起回去。还有……既然我是小千的兄弟，那你这个兄弟，我也认下了！不过，我还是要先把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你敢对不起她，我就立刻带着她远走高飞，让你永远也找不到她……你知道我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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