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拒绝
陈怀海坚决拒绝:“我不是已经说了吗?那个大会没有必要召开,别来找我,我是不会主持的,你们愿意开自己去开。”
召开全院大会表扬秦风,无疑是给他脸上抹黑,这种事陈怀海自然不会去做。
“二叔,我正想找您呢,有些事情想和大伙商量一下,关于那个雁事虑区匹理厂的安排,我实在忧虑。”易中海严肃地提及。
此事一直让他心中愤懑不平,若不对秦风有所惩戒,他实在难忍心头这股怨气!
“你是说秦风打了你?”刘海中听闻此事,不禁惊讶出声。易中海肯定地回应:“没错,就是他动手打了我。”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刘海中追问。易中海回忆道:“前两天早上,上班途中,我与他理论几句,他竟突然动手,给了我一巴掌。你说这像话吗?无论如何,我是长辈,哪能随便对长辈动手呢?”
刘海中深表赞同:“的确,对长辈动手是万万不应该的,毕竟您可是一大爷,连一大爷都敢打,真是太过分了!”
“可不是嘛!”易中海满腔怒火,“那秦风愈发嚣张跋扈了,自以为当上了班长就了不起得很!”
刘海中接着说:“这件事你想怎么处理都可以,但咱们首先要解决街道办的那个任务问题,那是我们的本职工作,否则无法向上面交代。”
“我已经明确表态了,我绝不会主持这样的全院大会,那样做是对老太太和傻柱的侮辱,是对陈邸爪仄得愿的践踏!”易中海坚定决绝地说。
“既然如此,那我去跟三大爷阎埠贵商量商量看他的意见。”刘海中点头表示理解,对方立场如此坚决,他也只好去找阎埠贵寻求解决方案。
随后,刘海中离开了现场,去找阎埠贵商议这个棘手的问题......
一夜过去,平静无波。
次日清晨,秦风如常享用美味早餐后,径直前往轧钢厂上班。
刚走出大院门口,他就迎面碰见同样去上班的易中海。如今他已不再理会这个伪君子,于是决定视而不见,径直快步前行:
“秦风!”然而,他不予理睬,对方却如同被激怒的犬只,紧随其后叫喊起来。
“秦风,你这个混账东西听着,你打我的那一巴掌,这笔账还没算完呢,我不会就此罢休,我要和你清算清楚!”易中海厉声道。
“……”秦风依旧不予回应,只是继续走自己的路,仿佛完全忽视了对方的存在,对他说的话充耳不闻。
“秦风,你是不是心虚了?我已经把这事上报保卫科了,你喜欢报案,我也学你这一招,咱不讲情面,只讲法规!”
“你听到我在跟你说话没有?你是聋了还是哑了?别以为你不吭声这事就能过去,没那么容易!保卫科会彻查此事,院里也会专门讨论这个问题,让大家看清你不尊重长辈的真实面目,让你应有的教训得以实现!”
………
易中海一边追赶,一边不停地嚷嚷着。而秦风则将这些话语当作耳边风,始终保持着沉默,直至来到轧钢厂后墙一处隐蔽之地。
瞬息间,他突然止步,回身狠瞪着满脸愠色的易中海。“易中海,你废话完了没?”他冷冽地问话。
易中海满腔怒火地道:“秦风,打了人还想讲道理不成?你必须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揍你你还敢不服?”秦风反问道。
“那好,我再赏你一巴掌,让你口服心服!”话音未落,眼神已凌厉如刀。
“啪!”
猛烈的一巴掌重重击在易中海的脸颊上,打得他头晕目眩,眼前金星乱舞。这一巴掌,秦风几乎使出了全力,易中海被打的半边脸迅速肿胀起来。
一巴掌过后,还未等易中海反应过来,秦风已然疾速转身,大踏步流星般离去。
待到易中海从晕眩中清醒过来时,秦风早已走得无影无踪。“混账东西!”
他再度愤恨不已,高声咒骂道:“秦风,你这个混账家伙,别以为能跑得了!打了人就想逃之夭夭?看我不收拾你!”
然而秦风哪里会理会他的叫嚣,身影迅速消失在视野之中。“哎哟,哎哟哎哟~~”易中海抚摸着肿胀的脸颊,疼痛难忍。
上次秦风下手还没那么重,这次力道十足,脸颊明显肿得老高,灼热辣痛,一碰更疼。
“该死的东西,这次你把我打成这样,我看你怎么逃,我要报警,把你抓进局子去!”
易中海心中忿忿不平地盘算着。之前由于没有证据,保卫科无法处理,而今这脸肿得如此明显,算是留下了铁证,他胸有成竹。
于是他匆匆忙忙地赶往钢厂。一到厂里,他就直奔保卫科。
“我要举报,举报秦风,他又动手打我了!”冲进保卫科后,易中海大声喊道。
“易师傅,这是怎么回事?”保卫科的人疑惑地询问。“看见没?我被人打了!”易中海指着自己肿胀的半边脸颊说。
保卫科的人瞥了一眼,点头回应:“看到了,脸都肿成那样,红得厉害,看来打得不轻。”
“可不是嘛!”易中海激动地说,“现在我这边脸疼得要命,一碰就疼得钻心!”
“你说是秦风打的你?这次伤势这么明显,我们一看就能辨别出来了。”
“对啊,就是秦风干的!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太过分了,动不动就对我动手,简直是无法无天!”
那人皱眉问道:“你说是秦风同志打的你?”
易中海用力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他打的!你们快去抓人吧!”
“你说是秦风打的你,那你有什么证据吗?”那人再次发问。
易中海愣了一下:“证据?什么证据?”
那男子言道:“这可是他动手的实证,你声称他打了你,总得有些凭据能证明是你所述之人所为吧?否则仅凭你一己之词,岂非空口无凭,难以取信于人?”
其心中暗自哂笑。这位易师傅真是时运不济,常常遭人羞辱。
然而,对于这类轻微冲突,他们通常并不深究,也很少会有人因遭受谩骂或掌掴便来寻求公断。
但既然对方特意前来请求他们处理此事,他们也不得不严肃对待了。
只是,在行动之前必须拿出确凿证据。仅靠一面之辞,若错抓无辜,冤枉他人,可就大为不妥。
“你没有任何证据吗?现场有没有旁观者呢?找到人证也是可行的办法。”该男子接着补充说。
“……”易中海愣在那里。此情此景,怎会有证据留存?
当秦风施暴之际,他们身处长墙之外的一个偏僻角落,除了他们二人,周围并无他人在场,一片阒寂无声。
“没……没有证据,可是……可确实是他动的手啊,不是他还能是谁?”易中海争辩道,“他下手如此狠重,我此刻牙龈还在疼痛,你们不能坐视不管呐。”
那人面露难色:“可问题在于,你并没有证据。如今事情已然发生,你需要提供证据以资查证。”
易中海坚持道:“你们去问他不就明白了么,他要是真的打了人,怎么会不承认呢?”
听罢此言,那人思索片刻,最终点头同意:“好,我们就去找他问个清楚。”
原本,在缺乏证据的情况下,他们是不愿插手此类鸡毛蒜皮之事的。
然而,鉴于对方是位老工人,又颇为执着,他们只好勉为其难地前往车间找秦风对质真相。
不久之后,他们抵达了一车间。此时大部分员工都在做开工前的准备工作。
“秦风,你给我出来!打完人就想跑?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刚一见到秦风,便有人愤慨不已,厉声喝问。
秦风抬头扫了一眼,并未表现出太多反应,神色泰然自若,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易中海和保卫科的人走了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秦风瞥了眼怒气冲冲的易中海,又看了看身后的保卫科人员,流露出不解之色。
“哦,秦风同志,情况是这样的。”保卫科带头的那位成员和颜悦色地解释道, “易师傅刚才跑到我们保卫科,声称在来厂里的路上遭到你的殴打,他特地前来反映此事,所以我们不得不过来向你核实一下,看看是否真如其所述。”
“啥?我打他了?”秦风正色回应, “我何时打过他?这不是明摆着诬陷嘛!”
他并未承认。
当然,他不可能承认。
若是承认,当初就不会选择在隐蔽之处动手,正是为了避免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发现端倪。一旦承认,那一巴掌岂不是白挨了?甚至可能还要承担一定的处分。
易中海作为厂里赫赫有名的八级钳工,老资历的师傅,他这一闹腾,厂子里不可能坐视不理。
“秦风,你……你装傻呢?”
眼见对方拒不承认,易中海心急如焚,赶忙辩解道:“这伤痕明摆着是你造成的,不是你还能是谁?难道我有自虐倾向,自己打自己不成,岂非无稽之谈?”
秦风从容回应:“确实如此,这种可能性不能排除。你对我存有偏见,喜欢冤枉我,这个事情咱们院里谁人不知?当然,也有可能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在地上受伤了,然后硬赖在我头上!”
“秦风,你个浑小子,打了人还不认账!”易中海愤慨至极,大声嚷了起来......
“保卫科的同志们,你们评评理,这家伙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要诬陷我打了他,真是居心不良啊!”秦风向保卫科的人申诉。
“秦风,你……你……”易中海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他的吵闹声很快引来车间所有人的围观,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易师傅,别再吵了,你这样影响大家工作。既然秦风同志坚称此事与他无关,我看就算了吧,你不要再在车间跟他争执了,否则扰乱生产秩序,后果会很严重。”保卫科人员一脸严肃地劝解道。易中海听闻此言,只能强忍怒火,不再多言。
“秦风同志,抱歉打扰了。”保卫科人员朝秦风微笑着致歉。
正待他们准备离开时,秦风却叫住了他们,“各位先别走,还有些话说清楚。”
“你还想说什么?”保卫科人员询问道。
秦风指向易中海,坚定地道:“我要控诉易中海,他当众对我进行污蔑和诽谤,极大地损害了我的名誉。”
“这段时间以来,他总是缠着我不放,对我谩骂、诋毁。刚刚他还公然撒谎诽谤我,大家都看在眼里吧?我本是遵纪守法之人,现在却被他说成殴打他,让人误解,这难道不是诽谤吗?”
“秦风,你……你……你打了我还告我诽谤你?!你胡搅蛮缠,混淆是非!”易中海几乎要被气炸了,明明是对方打了他一巴掌,现在反倒反咬一口。
事情瞬间发生了戏剧性的逆转!
“这是事实!”秦风斩钉截铁地说,“保卫科的同志们,希望你们能查明真相,还我一个清白。”
“你们……你们别听他乱讲,他打了我还反过来告我诽谤,这简直是黑白颠倒!”易中海焦急万分。
几名保卫科人员面面相觑,心中困惑不已。要知道,诽谤这事比单纯的口角冲突或打一巴掌要严重许多。
严重的诽谤行为甚至可能构成犯罪!
因此,面对秦风的指控,他们不敢掉以轻心,遂决定道:“易师傅,您先跟我们去保卫科一趟,把事情原委说清楚吧。”
“你们……你们竟然真的采纳了他的说辞?”易中海瞠目结舌,他们居然当真了。
那保卫科的领头者沉声道:“你说秦风同志动手打你,但他坚决否认。现在的情况是,你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你的伤是他所为,而你公开指责他的行为却有目共睹、有据可查。因此,陈匮决定我们必须带你回医务室接受调查。”
“别再这里吵闹不休,影响车间工人们的正常工作。”他显然失去了耐心。随后,他们便直接将易中海带走。
“你扇了易中海一耳光,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恭喜,剧情模拟达成,获得奖励!”
就在易中海被保卫科人员带走之际,秦风脑中立即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本次天官赐福宝箱掉落物品:粮票(伍市斤)*8,肉票(半市斤)*12,日用品购买券(工业券,每张叁张)*8,熊猫牌新款收音机购买券*1,现金(10元)*14!”
“随机掉落特殊技能:烹饪技艺(提升一级,最高八级,当前二级,熟练度70%,通过增加熟练度可升级)!”
奖赏迅速发放到位。这让秦风感到无比畅快,之前他还纳闷为何打了易中海一巴掌后,系统迟迟未确认任务完成并给予奖励。
原来,仅仅一巴掌不足以触发任务,还需补上一击,切实让对方感受到震慑力,才算完成了威慑任务。
收获如此丰厚的奖励后,秦风满心欢喜,他精神焕发地继续投入到工作中去。
此刻,在他们埋头苦干的同时,易中海已被带至保卫科,并送入了审讯室。
保卫科人员正色询问:“易师傅,您能否解释一下,为何要诬陷秦风同志?您的行为是否属于恶意诽谤,意图破坏他人名誉呢?”
易中海哭笑不得地辩解道:“我这分明是遭受冤枉啊!他明明冤枉了我,你们难道看不出来吗?他打了我,还反过来告状,更离谱的是,你们居然相信他的话,把我带来问话。现在坐在这里被审讯的应该是他才对!”
保卫科人员面露愠色,质问道:“您这是在质疑我们的工作能力吗?我们办案必须依循证据,而您无法提供证据证明他是施暴者。反观您刚才的行为,无凭无据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声斥责他。那么请问,我们应该相信您还是相信他?您说服了大家,但他说的事情大家都亲眼目睹、亲耳听到,如果我们不找您来问话,又该去找谁呢?”
“我……”易中海一时语塞。
保卫科人员严肃告诫:“易师傅,不是我要批评你,原本只是一件小事,您却非要闹得沸沸扬扬。如今好了,秦风同志要控诉您诽谤,要知道诽谤罪可轻可重,严重的话可是要判刑的,甚至可能坐牢。您还是言行谨慎些吧,不要再说那些没有证据的话了,须知祸从口出的道理。”
“依我看,你这是过于急躁了,你与秦风之间真有那么深的芥蒂吗?芝麻绿豆的小事都要紧抓不放,你们既是同僚,在同一车间共事,又是邻里,住在同一个大院,有什么问题不能够心平气和地解决呢?非要闹得沸沸扬扬的!”易中海听后陷入了沉默,殴的一席话让他开始反思。他这才醒悟自己确实行事过激了。
要知道,这不是在自家那个熟悉的四合院,那里他是权威,是掌控舆论导向的一家之长。然而在这外面的世界,尤其是在保卫科、派出所这些地方,讲的是法制而非人情世故。
法律的核心在于证据,谁能提供证据,谁就占理。那些保卫科的人和警察只会依据证据办事,可不是像在邻里间那样讲究情感交情。
刚刚保卫科人员提到的诽谤罪名可能导致判刑甚至牢狱之灾,这让他心头一震,一时竟无言以对。
“你看这事应该如何妥善处理?”见易中海不再言语,保卫科的人继续说,“我建议你冷静下来,然后去向秦风道个歉,否则我们只能将此事上报上级部门,看他们如何裁决。”
“我……我道歉,我会向他道歉!”易中海赶忙表态。他深知不能因一时冲动而招致不必要的麻烦,影响到自己的生活和工作。万一因此波及到工作岗位,那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保卫科的人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保持冷静,诚挚地道个歉,表明态度,或许这件事情就能就此翻篇,否则受损失的只会是你自己。”
“我要去找刘主任,请他出面协调一下。”易中海决定道。
保卫科人员回应:“那你尽管去找他吧。”
“好,我先去找刘主任,把事情说清楚。”易中海坚定地说完,他们一同前往车间。
不久之后,他们带着车间主任刘主任找到了秦风。
“秦风同志,你与易师傅之间的矛盾我已经了解了,易师傅承认是他太急躁了,不应该公开指责你,对你产生了误会。”刘主任温和地说道。
秦风则冷冷回应:“他那是在诋毁我,对我进行人格侮辱,不只是指责那么简单,那是蓄意为之,充满恶意!”
刘主任表示理解:“他在车间里的言论确实造成了不良影响,这件事已经记录在案,并对他进行了相应处罚。”
随后他转向易中海说:“易师傅,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你不是说过要向秦风道歉吗?现在就诚恳地道个歉,希望他能接受你的歉意。”
此刻,秦风脸色变幻不定,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显得极为尴尬。要在以前,他绝不可能在秦风面前低头认错。但这次他撞上了铁板,被对方抓住了把柄。无奈之下,他唯有选择低头道歉,别无他法。
于是他低垂着头颅,鼓足勇气言道:“秦风,这次确实是我犯错了,我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指责你,冤枉了你,造成了恶劣的影响,我在此郑重道歉,期盼你能展现大度胸怀,宽恕我的过错。”
“你诬蔑我,损我声誉,还想让我原谅你?你是在开玩笑吗?”秦风厉声反驳。
对于原谅这件事,他压根儿就没考虑过。他的选择无疑是正面回击——易中海这个人实在是太令人反感了!
他还未曾遇到过如此让人反感的人。相比之下,贾张氏甚至显得比易中海“可接受”一些。贾张氏虽然心肠歹毒,但至少她不做作!而这个易中海不仅阴险狡诈,还满口伪善之辞。
他总是把自己置于道德高地,认为自己的言行全然正确,他人必须服从,否则即被视为“悖逆不轨”。
遭到拒绝后,易中海尴尬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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