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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曾经有一栋繁忙的写字楼,里面有三部电梯,每部都能荷载20人。然而,其中一部电梯却常常处于关闭状态,无论有多少人需要乘坐,它总是不开。

  一天晚上,有个......女人,加班到很晚才下班,她走的时候,发现常用的两部电梯都停止了运行,只剩下那部不常用的电梯敞开着。尽管她感到有些不寻常,但身处三十多楼的高度,也不能走下去。

  电梯里空无一人,寂静得只能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声,空调吹出的冷风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江月汐情不自禁的朝他靠近几步。

  “那电梯下了几层以后,忽然停了,电梯门打开,外面站着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老人浑浊的双眼朝里看了一眼,说了声‘哦,电梯满了’,就没进来。那女人觉得有些奇怪,电梯里就她一人,怎么满了呢?

  她没管,继续往下,又过了几层,电梯又停下来了,外面站着一个抱着洋娃娃的小女孩,小女孩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也说了声‘哦,电梯满了’,依旧没进来。”

  江月汐的心中充满了紧张与好奇,她悄悄地拽住了他的衣角。

  理智告诉她应该停止继续听下去,但是那颗被吊起的心却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接下来的剧情。

  纪云淮接着说道:“那女人这才意识到不对,这是写字楼,深夜时分怎么可能会有老人和小孩的身影呢?她心头一紧,赶忙按下关门按钮,身体瑟缩在角落,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然而,就在这时,电梯突然发生故障,以惊人的速度急速下坠。她惊慌失措地乱按上面的数字和电话,但一切努力都徒劳无功。”

  “最后,电梯笔直地坠了下去。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那名女子才惊恐地发现,电梯里竟然站满了人,每个人都带着诡异阴森的笑容,异口同声地对她说:‘第二十人,终于齐了。’”

  此时,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恰好到他们所居住的楼层。

  纪云淮的故事也在这个恰到好处的时刻讲完。

  江月汐突如其来地被吓了一跳,她尖叫一声,立刻扭头抱住了身边的人。

  纪云淮传来一阵闷笑,他早已张开双臂,等待着她的投怀送抱。

  随后,他紧紧地拥住她,一边朝电梯外走去,一边轻声说:“记住,那句话在电梯里可不能乱说。因为啊,这个世界每天,每时,每刻,我们的身边都有来来往往的看不见的‘人’,那些‘人’会误以为你和他们是一伙的,会把你带走的。”

  江月汐被他的话吓得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她的头埋在他的怀里,连大气都不敢出。

  她感觉身后仿佛有一股阴冷的风袭来,让她不敢有丝毫的动弹。

  纪云淮把她送到房间门口,替她刷开房门,摁亮屋里所有的灯,笑着抱着她问:“还要我走吗?”

  江月汐过了一会才慢慢缓下来,她抬头看着他,怒骂道:“王八蛋,狗东西,你是故意的!”

  纪云淮一本正经地说道:“七七,你要讲道理,是你要听的。”

  江月汐气呼呼的转身,走了两步,又折回来踹他一脚,没敢一个人进去,站在他身边给朱妙打电话。

  朱妙把他们送到后,江月汐便让她回来休息了。

  她今晚要朱妙过来陪她,不想便宜狗男人。

  谁知道电话一接通,却传来了一个令江月汐意想不到的男性声音:“喂——”

  江月汐愣了下,她看了下号码,是朱妙的没错啊,可怎么——

  而且那声音竟然很熟悉!

  “周信?”江月汐惊呼道。

  那边的声音顿了顿,随后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她听到朱妙在那边骂了一句:“谁让你接我的电话?”

  “七小姐,我在。”朱妙把电话接过来,急忙说了一声。

  江月汐都凌乱了,大晚上的这两人怎么混在一起了?

  周信接到这个电话也是意外,他俩的手机一模一样,刚才两人又打了一架,混乱中便拿错了。

  屋里黑漆漆的,他正忙着呢,电话一响也没细看,胡乱按下了接听。

  江月汐看着坐在对面的朱妙,心中泛起一丝无奈。可转念一想,朱妙已经二十七岁了,谈恋爱也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

  “你和周信之间……”

  “三次。”朱妙的声音清晰而直接。

  江月汐稍显茫然,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她迟疑地问:“什么意思?”

  朱妙坦然地迎上她的目光,毫无避讳地说:“我睡了他三次。”

  她所说的是我睡他,而不是他睡我,简单的顺序调换,却蕴含了截然不同的意义。

  江月汐被堵得哑口无言,突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你……对于这件事,你心中有何想法?”

  朱妙带着几分困惑望向江月汐,似乎对她的提问感到有些出乎意料。不过她还是坦诚地回答道:“我并没有什么想法。”

  江月汐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复,她迟疑地开口:“你,既然没有想法,那为何还要和他——”

  朱妙轻描淡写地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随意:“我并没有想过要嫁人,偶尔无聊了,睡一睡,也没什么不可。”

  江月汐听到这话,突然觉得自己或许是太过传统了。

  叶知秋以科学的角度将其归结为正常的生理需求,而朱妙则以一种轻松的心态将其视为调剂生活的消遣方式。

  这两种观点都与她过去所受的教育观有所出入,让她陷入了沉思。

  朱妙想了想,说道:“七小姐,要我说,您也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凭您的条件,怎么能只有一个男人呢,我和您说——”

  “咳咳——”

  正说到兴起的时候,冷不丁听到门口传来几声动静,回头一看,就看到纪云淮和周信黑着脸站在门外。

  朱妙瞥了他们一眼,无所谓的转过头,还想继续说些什么。

  纪云淮突然用一种可怜兮兮又饱含怨念的声音轻轻唤了一句:“七七......”

  那哀怨的样子,就像在控诉什么一样,江月汐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她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感到一阵头痛,这乱七八糟的关系啊……

  纪云淮和周信回到房间里抽烟,两人面前的烟灰缸里积满了厚厚一堆的烟蒂。

  纪云淮有些愁,他现在不止要防男人,连女人也要防着了。

  叶知秋和朱妙三观不正,他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可不能让她们把江月汐带坏了。

  周信也挺愁,二十八岁老男人好不容易开第一朵桃花,谁知对方却是浪女,他想走心,人家只想走肾啊。

  “唉!”

  “唉!”

  两人同时叹口气,然后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说:“你倒是赶紧把人搞定啊!”

  ~~~~~~~

  江月汐说和那三家旅游公司讨论合作的事,并非仅仅停留在口头承诺上。

  她雷厉风行,次日便召集了叶知秋和助理,对三家公司的背景和资质展开了深入分析。

  虽然这些公司是由戚成锦推荐,并有他背书,但江月汐还是坚持得知晓对方的基本情况。

  经过一两天的辛勤努力,三人对这些公司的大致情况已经有了较为全面的掌握。

  尽管他们的规模未能与崔氏相提并论,其中两家还是新兴企业,但他们在最近的几次活动中口碑良好,一些现代化的管理理念和创新的活动特色与萌之芽有着诸多契合之处。

  经过深思熟虑,江月汐作出了与他们合作的决策。随后,几家公司开始紧密接触,详细讨论合作的各项细节。

  纪云淮也留在南洲,办公地点搬到了酒店里,就在江月汐隔壁。

  虽然如此,他这几天也没忙着,每天不动声色的一点一点把自己的私人物品往江月汐房间里搬。

  第一天是件衬衫,第二天是充电器,第三天就是剃须刀。

  江月汐其实看到了,只是她懒得搭理。

  纪云淮更加肆无忌惮。

  第四天后,竟将所有物品一股脑儿地搬进了江月汐的房间,甚至还退了自己的酒店房间。

  然后当天晚上,他便把人成功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七七,可以吗?”

  江月汐抬手环在他脖颈上,将他微微往下压了压,软着嗓音说道:“你轻点。”

  纪云淮笑着封住她的唇,随后慢慢地沉进去......

  在那几天里,两人共同编织了一段如梦如幻的美好时光。

  晨光熹微中,她在他坚实的臂弯里苏醒,他的吻轻轻落在她的唇边,两人并肩站在卫生间里,一同刷牙,享受清晨的宁静。

  用完餐后,他们各自坐在桌子的两端,专注于工作,但只要抬头,便能捕捉到对方温暖的眼神,那是他们之间无需言说的默契与守护。

  中午时分,他们窝在柔软的沙发里,一起追剧,笑声和讨论声此起彼伏,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他们遗忘在了角落。

  余晖洒满天空时,他牵着她的手,赤脚走在细腻的沙滩上,感受着海风的轻拂,听着海浪轻柔地拍打着沙滩的声音,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成为了他们心中永恒的画面。

  这段时光,如同一首甜美的旋律,充满了甜蜜与温馨,让人沉醉其中,回味无穷。

  以至于纪云淮在后来几年里,都觉得那是他最快乐的时光......

  江月汐一签完合同,便从南洲回到京市。在机场和纪云淮分别,她要回家住几天。

  纪云淮如今是如狼似虎的时期,肯定舍不得,但也不敢说什么。

  所以昨晚身体力行的要得狠了些,导致江月汐一路上不太想理他。

  江月汐一回到家里,便看到院子里停了一辆陌生的车辆。江文松站在门口迎接她。

  她下车后,示意朱妙将她从南洲带回的特产提进屋里,随即好奇地询问:“文松叔,家里有客人吗?”

  江文松微笑着回应道:“是的,老爷子前段时间结识的一位新朋友过来了。”

  “新朋友?”江月汐一愣,不知道她爷爷什么时候多了个朋友,她朝屋里走,一进去就听到老爷子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你这步走错了吧,那我可要‘将’了啊?”

  紧接着,一道温润清雅的声音响起:“好,您‘将’我就垫‘象’,然后就可以把‘炮’抽出来打您的‘车’。”

  “哦?那不行不行,我不‘将’了,悔棋悔棋。”

  那声音异常熟悉,江月汐快走几步,果然看到窗户旁边,老爷子和温执正在下棋。

  “爷爷,阿执?”江月汐喊了一声。

  温执向她看过来,嘴边嚼着盈盈笑意,说道:“月汐,你回来了?”

  “嗯,阿执,你怎么来了?”

  她这话一出,老爷子顿时不乐意了。

  原本江月汐只说出差两天,谁知道竟然去了一个多星期,这让他有些不满,便阴阳怪气地说道:“哼,我这个老头子你们都不待见,怎么还不能让我找个朋友过来玩玩?”

  江月汐笑着走到爷爷身边,从身后环抱住他,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撒娇:“爷爷,我这几天可想您了,您不知道,为了早些回来,我吃不好睡不好,紧赶慢赶,才把时间压缩到这么几天呢。”

  听到孙女这么说,老爷子的心顿时软了下来。他拉过江月汐,仔细打量着她,果然看到她脸色有些疲倦。

  他心疼地说:“还是那么不会照顾自己,我让文松给你炖点药膳好好补补。”

  “好啊,还是爷爷最心疼我。”

  “那当然,谁让你是我们老江家的宝贝疙瘩呢。”老爷子的话语中满是宠溺。

  温执目光注视着面前的一老一少。他们之间的互动,温馨而自然,那是他所渴望却从未拥有过的亲情时光。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羡慕,仿佛在想象自己也能融入其中,感受那份温暖与陪伴。

  段家虽然也疼他,可自从他母亲意外离世后,一切都变了。

  他们顾忌着温耀辉的身份,选择了妥协,与他之间逐渐产生了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他对他们就生不出亲近的心来了。

  第二天,老爷子听说京市有一个拍卖会,届时将展出并拍卖数位书法绘画大师的字帖与画作,他心中不禁萌生了参加之意。

  得知此事后,江月汐毫不犹豫地推掉了手头的工作,决定陪伴老爷子一同前往。

  可当她抵达拍卖会现场时,却发现老爷子竟然还邀请了温执一同参与。

  拍卖会结束后,三人并肩从会场走出。

  江月汐和温执分别站在老爷子的左右两侧,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

  这一幕恰巧被一些有心人捕捉到,并迅速传播到了网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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