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达成
看到此装备的属性，不知为何，苏晓感到这东西说不出的邪门，这让他对大后期的装备体系，有了新的了解。
最先是传统体系，眼下到「永恒级」戛然而止，倘若乐园阵营的传统体系装备，真就到此是尽头，那属实有太多解释不通。
这已不是问题，？？？品级就是「永恒级」之上，至于「永恒级」为何是传统装备体系的最高品级，这就得看？？？品级的情况。
除传统体系，就是三大体系，深渊级、世界级、霸主级。
深渊级的装备，前中期不多见，后期也不温不火的感觉，可到了大后期，只要是深渊系装备，不是强力到极限，就是邪门到极点。
就比如【狂笑鬼面】，看到这装备的瞬间，苏晓都有种，隐隐在直面茂生之狂乱、旧日之主、烛女的感觉，但也只是感觉。
这让他有种怀疑，就是这玩意，很可能是上古时代时，位阶顶尖的星界异存在陨落，搞不好，就是茂生之狂乱、旧日之主、烛女这三位之一，所遗留的手笔。
之后，这星界异存在的头颅部分，在那场堪称浩劫的交战中，落入到深渊，经过几个纪元深渊力量的无节制增益，最后浓缩到只剩这张灰白的面皮。
而且眼下的强度，并非是【狂笑鬼面】的极限，将其深度唤醒，其强度必然有所提升。
除此之外，深渊装备的特点是，有多强力，就要付出多大代价，就比如凯撒的【欺诈之手】，获得后，居然会大幅度提高贪婪，只不过凯撒免疫而已，别认为这减益一般，这是获得后，不是佩戴后。
只要得到这玩意，心中贪婪就会不断增高，毫不夸张的说，在大后期，这会让死亡率提高40%以上，就比如苏晓，他之前在面对600万盎司时空之力的悬赏「符文之秘」，一旦贪婪上涌，想着自己有「原罪之书」，不怕这因果污染。
第二纪·炼金文明，就是这么覆灭的。
【狂笑鬼面】的副作用同样可怕，甭管多高魅力属性，一旦-200%魅力判定，那魅力判定都得是负的，至于苏晓，咳～
相比深渊级装备，世界级装备是中正平和，极限增益比深渊级弱20%左右，但没任何减益。
霸主装备的话，这是另一个极端，超过一定排名的霸主装备，就开始需要获得其认可，搞不好，到了前五的霸主装备，是一件霸主装备占据全部五个霸主装备位，别意外，这种程度的霸主装备，干得出这事。
收起【狂笑鬼面】，苏晓继续前行，位于科因·莫尔伯的实验室最深处，是一扇通体黄金色的金属巨门，门上遍布各类炼金术式，开启这座门扇的方法只有一种，炼金学。
问题是，本世界对炼金学有着绝对封禁，可打开这扇门，却需要用炼金学，苏晓单手按在上面，他的法力值蔓延而出，开始在门上的术式纹槽内构成「炼金术式」，在这术式即将形成时。
轰！
炼金术式破碎，这是遭到了「因果锁环」的压制，见此，他单手按在刀柄上。
‘极刃·世界。’
铮！！
锋锐又很有金属质感的斩鸣乍现，以苏晓为中心，圆球形的「极刃领域」出现，仅出现了刹那，看起来只是周边空气颜色变得更深，每隔十几厘米的位置，就有一粒米粒大小的斩击闪烁点。
不等周边的锋锐斩击消失。
‘极刃·世界。’
咔嚓、咔嚓！
周边的世界开始出现破碎情况，苏晓连用两次「极刃·世界」面不改色，当即用出第三次。
咔嚓一声！周边区域的世界，开始透出漆黑的流质，这分明是世界被斩开，开始有深渊力量透进来。
‘极刃·世界！’
第四次「极刃·世界」，周边世界岌岌可危，只能说，不愧是「因果锁环」所在的区域。
以苏晓现在的「极刃·世界」威力，在本世界的正常区域，单次的「极刃·世界」，就有黑痕在空气中出现，一个地点两次「极刃·世界」，必会斩碎世界区域，导致深渊能量涌入，不加以处理，会自然构成深渊通道。
‘极刃·世界！’
轰隆一声，苏晓周边世界破碎，变成一片黑暗，深渊能量将苏晓与黄金巨门笼罩，他单手按上黄金巨门。
身处深渊能量的狂涌下，就算和苏晓同一实力梯阶的强大者，也会在十几秒内被深渊力量彻底侵蚀，但213点的深渊抗性了解一下。
黄金巨门上的首个炼金阵图构成，「因果锁环」的确能压制本世界的炼金学，问题是，苏晓所在的这区域，已不是本世界，而是深渊，用暴力斩穿，直接连通深渊的通道。
黄金巨门上总计十二道彼此环套的炼金术式印痕，苏晓在构成第二个术式后，他发现，周边的深渊笼罩区，竟开始缩小，门后的「因果锁环」，居然开始在修复这处世界破碎区，一旦修复，这里就又是本世界的区域，届时，苏晓在门上构成的术式，立即遭到压制破碎。
黑暗区逐渐缩小，门上的炼金术式越来越多，就在第十一道炼金术式构成时，这处世界破碎区被强行愈合。
轰！
黄金巨门上的所有炼金术式轰然破碎，苏晓失败了，他并没流露失望等情绪，而是在门前的平台上，盘坐在地，开始冥想。
一旁的炼金侍女·维尼亚，安静等待着，她疑惑的看着黄金巨门，似是对此有点好奇，但也只是有点。
12小时后，苏晓睁开双眼，起身后让炼金侍女·维尼亚退远，他站在黄金巨门前。
‘极刃·世界。’
依然是方才的流程，在第四次「极刃·世界」后，周边世界区域已是摇摇欲坠，他第五次用出「极刃·世界」。
轰隆一声，这处世界区域再度破碎，宛如倒扣在地的漆黑大碗。
‘极刃·世界！’
铮！
苏晓所在黑暗区，骤然扩张近三分之一，作为代价，他单手按在黄金巨门上，整个人汗如雨下，这是体力重度透支所导致，若非必要，第六次用出「极刃·世界」，的确是太过凶险。
虽说如此，但这也是苏晓一直以来的行事风格，运气不够，实力来凑。
稍加修整，他再度单手按在黄金巨门上，这次黑暗区还剩五分之一时，前方的黄金巨门上，已构成十二个炼金术式。
巨门内部传来一阵机关的运转声，它中心的圆形结构缓慢转动，最后化为漩涡状收拢起，黄金巨门轰隆隆的向内侧开启。
开门的瞬间，苏晓看到五光十色的力量在前方星空大殿流动，是的，这座大殿内仿佛有着星空，向下看去，还能看到远处的星辰在忽明忽暗。
走上透明的地面，苏晓抬头看去，一道道锁链般的圆环，在上方彼此环套，按照固定轨迹转动着，而这些锁环的中心处，是一枚透出白色微光的符文，是「因果符文」。
看到这符文的第一眼，苏晓心中就涌现一种想法，只要有了它，用不了多久，他就能站在至高之人面前，与对方分个生死，不过这想法出现的同时，右手开始刺痛。
苏晓抬起右手，手中的「原罪之书」上，蔓延出十几根树根般的结构，刺入他的右手小臂内，并带来无与伦比的剧痛，这并非来自六件大爹级·原罪物中的任意一件，是「原罪之书」本身。
别忘记，这本「原罪之书」是苏晓亲手缔造出，有个道理要弄清楚，苏晓不是完全依靠「原罪之书」，才封印六件大爹级原罪物，是他缔造出了「原罪之书」，才能封印六件大爹级·原罪物。
这本有着一定活物特性的「原罪之书」，会藐视苏晓之外的任何存在。
「原罪之书」上树根般的蔓延收缩回，苏晓的右手和小臂毫无伤损，这不是身体上的损伤，是在刺痛他的灵魂，协助他挣脱「因果符文」的污染。
手中的「原罪之书」打开，自行翻到第九页，一根根暗金色铁砂般的触须，从书页中蔓延出，缠绕上十几米外的「因果符文」，显然，暂时收藏「因果符文」，很能满足收藏家的收藏癖。
随着「因果符文」被逐渐拖出锁环范围，苏晓感到，脚下的地面开始震颤，不对，是整个世界都在震颤。
此刻，无论是帝国境内，还是戈鲁王国，再或是七海联盟，以及群岛小国，本世界的所有生灵，都感觉到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仿佛下一秒，整个世界就要破碎，他们将落入到无底洞般的黑暗中。
密岛所在的生命海近乎狂暴，滔天巨浪翻起。
王都·星辉城·因瑟顿。
正坐在王位上，听着辅相·恩姆低声诉说的新国王·拜拉席·圣·阿德兹，忽感王殿一阵晃动，他刚要问怎么了，眼中瞳孔就收缩到极致，然后放大些，目光变得沉稳又威严。
“恩姆，是时候了，去找利坦维格，和他说，今天就是我们等待的机会。”
新国王·拜拉席·圣·阿德兹的此言，让辅相·恩姆身体一僵，心态不受控制的加速，是了，这种语气，这种神态，正是他追随了几十年的帝国皇帝！
“是！”
辅相·恩姆言罢，毫不理会懵了的一众大臣，起身就走。
新国王·拜拉席·圣·阿德兹迷茫片刻后，恢复正常，看着快步走远的辅相·恩姆，他开口道：
“恩姆，你去哪？”
听闻新国王此言，辅相·恩姆只是停下脚步，没转身，沉声说道：“去履行，我最重要的职责。”
言罢，辅相·恩姆走出王殿，阳光映下，他抬头看了眼天空的太阳，他想现在就回到家宅，最后看一眼自己的亲人们，可惜，他不能。
……
王殿二楼，老国王的卧室内。
墙壁上的挂钟开始溶解，化为一张面孔，它看着已空掉的床榻，一时间目光复杂，当初这位帝国皇帝唤醒它时，它自认为对方是不自量力的狂妄者，可没想到，对方居然做到了这种程度。
房门被推开，辅相·恩姆与大统帅·利坦维格两人走进卧室内，大统帅的目光看向墙壁上的金属面孔，道：
“哈罗塔先生，您要离开这里，祖神很快会归来。”
大统帅·利坦维格开口，不过奇怪的是，他隐隐以身旁的辅相·恩姆为首。
“你真的成功了，罗阿尔德。”
墙壁上的金属面孔，看着辅相·恩姆，说出的，却是老国王的名字。
墙壁上的金属脸孔，其实不是其他人，而是真正的万象始源·哈罗塔，它本应该在自己老师的意识侵袭下，泯灭而亡，但众神素以生命力强大著称。
万象始源·哈罗塔活了下来，只不过，仅剩少量神血，宛如无主幽魂般的它，只能以寄生其他生物，保持存活。
还时常因此而陷入沉眠，直到，老国王昔日的左右手之一，上一任「帝国特殊事物部」部长，发现这众神的处境。
“罗阿尔德，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金属面孔模样的哈罗塔开口。
老国王在自己昔日的病榻前落座，他虽复生，可这只是暂时，他的确是死去，否则，怎么可能骗过那几位强敌。
“等待。”
老国王感受大地的震颤，就在这时，一名西装革履的地精，走进房间内，他戴着显眼的大金表，胡须修剪到一丝不苟。
这位，正是惨遭凯撒多次坑害，最惨一次被凯撒骗到内裤都不剩的地精商会董事长，也因此事被地精商会的股东大会罢免职务的，前地精商会董事长·伯吉·金冠先生！
老国王在壮年时，曾尝试一次，改变当前帝国被动的局面，结果是，没能撼动三巨头分毫，更是付出了近乎所有子嗣的性命。
最后仅剩的子嗣，作为国王方面，不如他所选继承人的十分之一，可惜，他最满意的长女已死，那会是帝国更进一步的女皇陛下。
万象始源·哈罗塔被老师暗算，险些彻底陨灭。
前地精商会董事长·伯吉·金冠更不用说，他也是一样的惨，不过在许久前，他曾孤身前往密岛，这有些让人不解，会误认为，他想凭借密岛上的什么珍宝，重新在地精商会获得一席之位。
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这分明是三人合作的一部分。
是的，这三人是昔日败者组，眼下，他们准备拿回被夺走的一切，甚至夺来更多。
密岛·最初圣所最深处，宛如星空之顶的大殿内。
这里的世界区域被拉扯到扭曲，「因果符文」居然早就吞掉本世界的「世界之核」，也因此，本世界的世界意识，才在「因果符文」污染下逐渐疯掉。
此刻苏晓尝试封困「因果符文」，导致本世界对他的极致恶意，科因·莫尔伯死后，整座岛上的炼金生物都进入无主状态，此刻它们正疯狂攻击「最初圣所」的外层防御。
不仅如此，整个生命海的水生物，除几位特别强大的，能豁免疯狂世界意识的控制，其余小到水生蠕虫，大到遮天蔽日的深海巨兽，全向密岛蜂拥而来，场面非常恐怖。
不过这一切为时已晚，星空大殿内，「因果符文」在收藏家的拉扯下，缓慢又坚决的靠近「原罪之书」，在靠近到一定距离后，当即被「原罪之书」封印在其中。
随着「原罪之书」合拢，殿内的因果锁环忽然停止环绕，周边的星空逐渐破碎，地面也不再透明。
咔咔咔～
失去核心的因果锁环，开始宛如破碎的玻璃般，快速龟裂，一块块炸开。
轰的一声，因果锁环完全破碎，几乎同时，苏晓感到一阵轻松感，进入本世界后，一直压在心头的阴霾，可谓是拨云见日。
因果锁环破碎的瞬间，笼罩在上空的疯狂世界意识，戛然而止，没有任何预兆的骤死。
几乎同时，被它所强行控制的炼金生物，以及生命海的几乎所有水生物，也瞬间全部死亡，这一幕，壮观又可怕。
海中的「无暗之眼」逐渐淡去，因果锁环的破碎，代表它与炼金师们的契约，到此为止。
一种不可见的，却真正存在的因果力量，悄然收拢回本世界，要知道，这可是顺着各类因果，蔓延到整个星界的因果力量。
只要有人的炼金学达到一定程度，且没有乐园公证这种无解级别的庇护，那么这蔓延的纤细因果，会转变成因果诅咒，让胆敢掌握炼金学之人，死于这极致惨烈的因果诅咒。
而此刻，这对于炼金学的因果诅咒，正快速收拢，凝聚，最终在星空大殿内凋零，与之相对的，是「因果符文」对炼金学这概念的增益，也消失。
【公告（虚空之树）：「因果符文」对炼金学的持续增益已失效。】
这是对所有高阶契约者/猎杀者/战斗天使所发布的公告，不过九成人都是疑惑，随即将其关闭。
【提示：「因果符文」对炼金学的持续增益已失效，你的基础炼金学等级，将出现一定程度的永久性降低。】
【当前炼金学等级：Lv.94。】
【你的炼金学已降低至Lv.80。】
【你的炼金机械学等级过低，不会因此而等级滑落。】
【你的炼金生物学等级过低，不会因此而等级滑落。】
【你的炼金药剂学等级为Lv.99，已超出基础炼金学的衍生，将不会有所降低。】
【因你的炼金药剂学为Lv.99，已反哺等级滑落至Lv.80的基础炼金学。】
【你的基础炼金学最终等级为：Lv.90。】
……
苏晓感觉到大脑一阵阵刺痛，昔日所掌握的基础炼金学，一些原本可行的术式，在失去「因果符文」对炼金学概念的加成后，不再能实现。
好消息是，可以用药剂学的一些术式，对这些已失效的术式，进行替代，二者虽过程不同，但结果是一样的，就像是1+4=5，和2+3=5。
环视周边，这座大厅已恢复正常模样，仿佛「因果锁环」从未出现过，他转身看向凯撒。
“我亲爱的朋友，已经成功了。”
凯撒脸上浮现奸诈笑容，从苏晓进入此地，凯撒一直都在，只不过，是负责另一件事。
“……”
苏晓取出一大袋「时空石碎片」，总计3000块，价值3万盎司时空之力，这是要付给凯撒的报酬，将其递给凯撒的同时，他说道：
“别让它离开此界。”
“放心吧我的朋友，它才苏醒，加上因果锁环破碎，它可不会离开此界，它甚至准备把此界占为己有。”
“那就好。”
苏晓向最初圣所外走去，他身上的因果诅咒，逐渐飘散，这还是他没直接触碰锁环与「因果符文」，否则的话，这次必死在这。
金色光粒从他身上飘散，这是来自命运力量的庇护，不用想也知道，是来自老婆婆的帮助。
出了最初圣所，苏晓召集布布汪、阿姆、巴哈，准备尽快离开这座岛。
“老大，这边！”
巴哈飞来，神色凝重，见此，苏晓带着布布汪、阿姆，向巴哈飞行的方向全速奔行。
几分钟后，他就到了海边，此地满是水生物半融化的尸骸，一块巨石下，坐着一道魁梧身影，在海平线昏红夕阳的眼罩下，这靠坐在巨石下，全身暗红血迹的身影，很有落寞感。
“咳咳咳！你来了，灭法。”
古之先祖·哈图开口，说话间，连连呛咳到口喷鲜血，正确的说，它应该被称为「放逐者·哈图」才对，卢恩家族总计七位成员，而哈图是唯一被放逐者。
放逐者·哈图以濒死模样靠坐在巨石下，在夕阳的映照下，有种说不出的落寞感，按理说，它作为深渊族裔，并不畏惧死亡，与之相反，死亡是它们脱身险境的方法之一。
放逐者·哈图之所以如此，是因这就是他刚复生的模样，它的存在被吞噬掉，若非深渊族裔，它此刻的结局是永远消失。
可就算作为深渊族裔能复生，放逐者·哈图复生后的初始状态就是重度濒死，且无法恢复，因为这就是没有「存在」的它，能达到的最佳状态。
以及，哈图之所以被卢恩家族放逐，就是因为他昔日败给祖神·亚什米斯，野兽家族，不需要失败者，哪怕其成员只有寥寥几人。
“这幅败相，太丑陋了。”
腿下血泊不断扩展的放逐者·哈图开口。
铮～！
长刀出鞘，苏晓的意思很简单，既然放逐者·哈图不愿就此受辱，那他有办法帮对方摆脱这处境。
“没用的，我是深渊族裔，就算被家族……”
放逐者·哈图话说到这，苏晓手中的长刀上，已遍布黑色神秘纹路，丝丝黑色魔烟，从这把魔刃上升腾。
「魔灵觉醒·技能效果3：因果撕裂（被动），斩杀「深渊族裔」后，可选择激活此特性，让处于斩杀状态的「刃之魔灵」，将所斩杀深渊族裔的「因果命源」，从其所在家族的「始源族徽」上，强行撕扯，让其因本次斩杀，彻底消亡。
每个世界使用次数：2/2次。」
苏晓虽沉默不语，但他的态度分明是，这刀下去，保证死的。
“等，等等。”
放逐者·哈图的眼角，微不可见的抽动了下，它在第一纪元成为野兽家族的一员后，死亡就彻底远离它，而在今天，死亡迎面而来，这反倒让它有种，真正活过来的感觉。
“作为给我留最后一丝颜面的答谢，我给你些，报酬。”
放逐者·哈图说到这，剧烈干咳，口中狂喷鲜血，片刻后，它好转些后继续说道：
“小心帝国的皇帝和那占卜家老太婆，我不知道，帝国皇帝是怎么的说动那占卜家老太婆，但有一点，我那颗「星辰之心」，是故意放出去，就为了引你来，那老太婆，似乎非常确信，只要我拿出「星辰之心」，你就会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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