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离开

洛凡想要改变，他不想最终浑浑噩噩度过一生，最终在死去时也还没有活明白，完完全全是一个loser。所以他接受了，接受Evil  Spirits  Academ抛给自己的橄榄枝，做梦也罢，欺骗捉弄也罢，自己除此之外还有别的转机吗？“我要的不多，但要做的却还有很多。但我没有能力啊！我也不奢求老天爷给我什么，毕竟他看不到我，只希望他关照我身边的人的时候也能捎带着考虑考虑我我！”洛凡是这样子想的。

  洛凡家外，潭红鱼穿着一身黑色的法式中长网纱连衣裙，手里拿着一份棕色的档案袋。潭红鱼就像一个走时尚舞台的女神，她走路期间的一举一动都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

  潭红鱼敲门，洛凡一直在客厅等待着潭红鱼。一听到门被敲响，洛凡很快便打开了门。

  “潭老师，你来了！”洛凡问候道。

  “嗯。”潭红鱼点头，走进了屋子。

  进入屋子后，潭红鱼并没有看到洛凡的父母，所以开口问道：“你父母呢？”

  “他们去参加亲戚家的酒宴了。”洛凡回答。“要喝点什么或是吃点什么吗？”

  “不用了。”潭红鱼拒绝道。

  随后潭红鱼打开自己随身带来的档案袋，从档案袋中取出了一份合同。

  “你看看合同，没问题的话就把合同签了。”潭红鱼又道。

  “好。”洛凡同意后接过了合同。

  “合同一经签字并不能后悔，否则将会受到惩罚。”潭红鱼提醒道。

  合同第一条，一经签字便意味着加入Evil  Spirits  Academ，关于乙方的信息便会载入校园系统。同时要修够750个学分才能从学校毕业，并回到原来的世界。

  合同第二条，加入学院后，乙方要无条件执行学院安排的任务。

  合同第三条，学院将剥夺乙方在零央界的个人荣誉权限，所有荣誉将会以学院的名义接受。

  “这剥夺个人荣誉权限是是什么意思？”洛凡不明白，所以便问道。

  “个人荣誉权限主要指的是你的成就，比如你发表一份论文获奖了后，并不是你以你的名字和身份去领奖，而是学院的人以学院的身份去领奖。也就是你不能将身份暴露在大众视野，避免别人关注你。”潭红鱼解释道。

  ……

  合同第十三条，学院每个学期都会给你三十万的奖学金，同时学院每年还会资助你五十万，以便你在零央界的生存。

  ……

  最后一条，不能告诉任何人你不属于零央界，否则会被彻底抹除。

  “最后一条什么意思？”洛凡问。

  “字面意思。”潭红鱼回答，“你不可以告诉别人你来自另一个世界，不然真会被抹除。”

  “为什么？”洛凡再问。

  “如果你身边有一个穿越者，来自未来，他告诉了你，你信吗？”潭红鱼问。

  “或许会。”洛凡说。

  “可知道的人多了，会不会就被盯上了？”潭红鱼又说。

  “懂了。”洛凡明白道。

  洛凡终于看完了合同，但说实话合同上面写些什么，他已经快记不清了，但他清楚的是合同确实没毛病，因为他每读一条他都会判断行不行，能不能接受。

  ”那个，我问一下。”洛凡想了想后，问潭红鱼道：“我能不能将学校给我的钱分一半给我的父母？”

  “可以。”潭红鱼会心一笑，“只要你愿意，当然可以。”

  “入了Evil  Spirits  Academ短则四五年，长则十多年或者永远不能回来，你想清楚在做决定。”潭红鱼最后提醒洛凡道。

  洛凡拿起笔，停顿了一会后像是下了某种圣神的决定一般，如明星签字一般在最后的乙方那儿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一年也好，十多年也好，永远也好，毕竟这世界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走了，他们都落得清静。”洛凡这句话既是说给自己的亲人，也是说给王甜。

  见洛凡签了字，潭红鱼一脸难以寻味的笑容。

  “好了，合同签了，你可以和我回学院了。需要给你时间和再见见你父母吗或是王甜，让你和他们好好告别？”潭红鱼说道。

  “不了，以免看着伤心……”洛凡看了看周围低声说道。语气有种凄凉的感觉。

  “有些时候，不辞而别才是最好的离别。因为有些事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无声的话永远最具有深情。”洛凡又道，他看着家里的一切，眼眶自然而然的湿润了。

  “行吧，有些时候我们感觉在这个世界上是多余的，并不是因为不想和周围的人留下痕迹，只是选择藏在心里，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遍遍翻阅。”说完潭红鱼拉住洛凡的一只手，然后画面一变，两人出现在了一栋不知名的大厦顶部。

  “洛凡，欢迎来到真实的……新世界。”潭红鱼放开洛凡的手，然后双臂展开，如同一个到了花海，看到了诗和远方的诗人一般。随后清风吹起，吹动着潭红鱼的裙摆和长发。然后天空之中的云彩和太阳快速的向西边飘去，很快天色便暗了下来。

  大厦周围很快便亮起了五颜六色的灯光，洛凡他们所在的城市街道瞬间变成了皓光闪耀的银河，路边的霓虹闪烁着，发出五光十色的炫人灯光，在夜空中映出环环灯晕。各座高楼里的灯光就像炸开的烟火一般，瞬间散落人间！

  潭红鱼的穿着也瞬间变了，由黑色的法式中长网纱连衣裙变成了红色夹克和黑色的运动裤。在月光的照耀下，潭红鱼现在如同一个君临天下的女王。

  这一切的变化充满了仪式感的氛围，仿佛是为洛凡准备的欢迎仪式。就像一个非常酷炫的男生为自己喜欢的女生准备了一场极具震撼感的拉风、霸气、上档次的生日宴会一般，这个男生准备在这样的氛围下向女生表白。

  洛凡所在的位置将远方城市由白天到晚上的变化一览无余，他满脸震惊。潭红没有让洛凡多想，便又拉住了洛凡的另一只手，带着洛凡从房顶上跳了下去。

  “啊……”洛凡被吓得半死。他们从高空不断的往下坠，速度越来越快。

  他们身下，一辆红色的宾利添越正从远方快速驶来。洛凡被吓得闭上了眼睛，随后两个人凭空消失，出现在了那辆红色宾利添越里面。洛凡忽然没有听到呼啸的风声，自己没有再被风刮，只觉得自己屁股下面很软然后便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在一辆车内。

  潭红鱼此时全神贯注的开着车，她目视前方化作了秋名山车神。宾利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一般飞驰在街道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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