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不想和你


南姿的苦苦求饶,换为靳屿川的冷哼,“不可能!”

  他再次低头去亲南姿。

  不对,说咬更准确。

  靳屿川恶狠狠地咬她,带着深深的恨意,无限的怨怼。

  疼得南姿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

  靳屿川摸到南姿的泪水,不再心软,反而言语越发犀利,“这就是鳄鱼的眼泪,南姿,我不会再被你骗,不对对你心软。”

  南姿莫名地觉得好难过,好悲伤。

  她和靳屿川为何沦落到此种地步呢?

  靳屿川全然不顾两人正在电梯,不顾摄像头的存在,发了疯地亲南姿。

  南姿清瘦的身板被压在铁壁,动都动不了。

  只能绝望地哭,只能拼命地叫。

  但没人救她,电梯被强行锁住,直达第九层。

  电梯再打开,靳屿川不顾南姿的苦苦哀求,硬是扯住她进入总统套房。

  他强势地把她抵在门板,“看来蒋曜对你挺满意,预定的房间还不错。他给你开了什么筹码,房车钱,或者职位,还是嫁入蒋家?”

  南姿双手被别在后背,反抗不得,“不是,都不是!”

  “方柏霖说得对,看似你什么都不图,其实贪得最多。要不是我及时出现,应该嫁给江禹安了吧!”

  靳屿川狠狠地挑开南姿好不容易愈合的伤疤。

  南姿没有反驳,无法反驳。

  事实上,确实如此。

  在她的心里,江禹安是个丈夫的好人选。

  她想过上平静幸福的生活。

  靳屿川见南姿沉默,整张脸都阴沉下来,“眼看嫁不进江家,于是你就转变方向,对准蒋家。我不得不夸你有野心,挑上的都是有钱有势有背景的人家。”

  侮辱的话如潮水淹没南姿。

  她强忍内心钻心的疼痛,“靳屿川,在你的眼里,我有那么难堪?”

  “你可是利用完我就甩掉,竭力去掩盖我们曾在一起。”

  戾气遍布靳屿川的眸子,像是一只失控的野兽,“南姿,你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无论对你多好,多宠着你都没用,那我就拔掉你的牙,磨掉你的牙齿好了。”

  听得南姿害怕,绝望。

  她比谁都清楚靳屿川说到做到的性子。

  她该怎么办?

  靳屿川言语兴奋起来,“南姿,你不是最讨厌成为金丝雀,我会把你重新圈养起来,然后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包括你的父亲。”

  南姿后背的神经紧绷起来。

  靳屿川左手搂紧南姿的腰肢,“上次你不是说可以无爱而欢,讽刺我玩不起。今晚,我们要好好玩玩,让我见识下你时隔三年,你进步了多少。”

  南姿的身体害怕地发颤。

  她不想和靳屿川再过多牵扯。

  三年前,她几乎断掉半条命,才逃出来。

  最后,她只能说狠话,“我对你腻了,不想和你做。”

  “腻不腻,等会就知道了。”

  靳屿川左手熟练地往下。

  南姿拼命挣扎,却像是一只垂死挣扎的小鸟,根本飞不出靳屿川的手掌心。

  耳畔传来靳屿川凛冽的嘲笑声,“看来你还不腻,今晚你喜欢在沙发,还是床,亦或着浴室,还是全都要?”

  南姿拒绝不回答。

  靳屿川强行转过南姿的身体,与她面对面,“别再摆出这副清高样,你在我的心里已经不值钱。”

  南姿痛苦地低头,视线落在掉在地面的手提包。

  她要自救,必须拿到包,否则以个人力量是斗不过靳屿川。

  一个胆大的想法冒出南姿的大脑。

  她仰头冷不丁地对靳屿川笑了,“我更喜欢在地板更刺激。”

  靳屿川看到南姿笑了,怔了下。

  紧接着,他不甚在意地回道,“好啊,随你。”

  但他左手仍是死死地擒住南姿的双手,无法让她逃脱。

  南姿踮起脚尖去亲靳屿川。

  靳屿川不为所动,垂眸看戏般瞧向她。

  明显他没动情。

  南姿仰头贴近他,她动作很是生涩,又带着小心翼翼地试探。

  一开始,南姿觉得怪怪的,羞恼又羞耻,想要放弃。

  想到目的,她硬着头皮继续。

  渐渐地,靳屿川的呼吸明显停滞了下,然后强势地裹住了她。

  南姿悬着的心慢慢放下。

  靳屿川抱住南姿放在柔软的波斯地毯,手却没有松开。

  南姿不得不更卖力,努力拉着靳屿川陷入欲海里。

  但靳屿川压着她,手脚都无法自由。

  南姿伏在靳屿川的耳边低语,“屿川,你攥住我的手太疼了。”

  靳屿川眯起动了欲晕染出潋滟水光的凤眸,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意。

  他缓缓松开手。

  南姿趁着靳屿川不注意,偷偷地扯开手提包的拉链。

  她终于摸到冷冰冰的手术刀,心中狂喜。

  忽然,南姿的手腕传来一阵刺痛。

  哐当一声,手术刀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靳屿川偏头看到落下的手术刀,讥讽一笑,“南姿,我送你手术刀,你居然想要拿来杀我?”

  南姿忍着痛想去捡起手术刀。

  靳屿川抢先一步夺走,目光森冷,“你想怎样杀我?刺向我的胸口,还是割我的脖子?又或者像你对付那个人一样,让我这辈子都成为废物?”

  “是你逼我的。”

  南姿被靳屿川粗暴地按倒在地面,扯着嗓子怒吼。

  她再装不下去,看着靳屿川的眼里全是恨意。

  靳屿川摇头感叹,“南姿,你真的伤了我,心里一点都不会难过?”

  南姿垂眸遮盖住眼底那抹痛苦,“不会,我说过的,不爱你。现在我对你只有浓烈的恨意,恨你羞辱我,恨你强迫我。”

  “好啊,你不是想杀我,那你杀吧。”

  靳屿川把锋利的手术刀塞入南姿的手里。

  然后,拿着手术刀对准他的脖子,“还是脖子最好,你是医生比谁都懂得如何下手又准又狠。据说切中脖子的大动脉,人会在六分钟内死亡。”

  南姿死死地攥紧手术刀,“靳屿川,你别以为我真的不敢。”

  靳屿川无所谓地挑眉,“不如我们就试一试,让我看下三年后长了多大的胆子?”

  他抓住她手腕的力度加大,锋利的手术刀割破瓷白娇嫩的皮肤。

  很快,血丝从伤口流出来。

  鲜血沿着靳屿川脖子快速地往下滑,红白刺目。

  南姿满脑子都是一个想法:靳屿川疯了,真的是疯了。

  她握住手术刀的手开始发颤。

  靳屿川薄唇翘起,笑意阴寒,“作为外科医生,你可不能手抖。你想要杀我,伤口割得还不够深,再用力点。”

  手术刀再往里,靳屿川脖子上的伤口划开得越发深,越发大。

  看得南姿触目惊心。

  她的手术刀是用来救人,怎么用来杀人?

  刚才她是想要吓唬靳屿川,以此来逃生而已。

  靳屿川看穿南姿的心思,轻蔑地嗤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死了,就不会纠缠你,也没人知道你见不得人的秘密,完全擦干净见不得人的污点。”

  “别闹了。”

  南姿终究是心软了。

  靳屿川一瞬不瞬地盯住南姿,“现在我只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是你成为杀死我的帮凶。第二我至死都纠缠你。你选哪个?”

  南姿不肯妥协,开始狂骂靳屿川,“我两个都不选,你就是个疯子,神经病,偏执狂。”

  “对啊,我就是有病。”

  靳屿川自嘲地笑了,“还病得无药可救。”

  他力度加大,鲜血沿着匕首滴落到南姿的衣服上,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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