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刀法圆满，欲寻功法
翌日。
第一抹阳光悄然透过门缝，洒在柴房中央。此时，林毅已收刀伫立，静谧地接受曙光的洗礼。
“看样子，单靠自身确实难以参透。”
一整夜的艰苦修炼，他始终未能参悟“刀势”。这没什么奇怪的，毕竟许多人在耗尽一生都无法跨过这道坎。
于是，林毅调出系统面板，他要开挂了！
【功法：疾风刀法（大圆满）】
【经验值：5000点】
实际上，这五千点经验值是他苦修半年的成果，凭借它突破至刀法圆满，与自我领悟并无本质差异，同样是靠自己努力而非他人帮助。
林毅双目微阖，心意一动，开始加点！
嗡！
五千经验瞬间消耗一空！
无数画面，潮水般涌入脑海，那是成百上千次生死激战的感悟，对手既有江洋大盗，又有战场士兵，有陷阵突围，有巅峰对决……场景各异，繁复无比。
每种感悟都如亲身经历一般，仿佛在一瞬间将所有历练浓缩，直达终点。
几乎每次交锋都是生死悬于一线，在无数次生死交错之中，他的刀法终于绽放出一抹灵光，原本串联如一的招式在他眼中慢慢幻化成无数条“线”，尽管这些线条纷繁复杂，但万变不离其中！
就如前世学的散文，形散而神不散！
那招式之外的神韵，就是势！
林毅猛然睁开双眼。
再次紧握短刀，轻松自如地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这并非疾风刀法中的任何一招，只是一次随心所欲的挥刀，却仍带动一股刀气旋转，撕碎了地面的一丛杂草。
此时，他的刀法不再受限于既定形式，每一招一式皆蕴含疾风之势，犹如破茧成蝶，终至完美之境。
疾风刀法大圆满！
许多刀客苦修数十年也无法领悟刀势，林毅却凭借自己的努力，短短半年，便成功跨入这一层次。
刀法圆满，领悟刀势，虽不敢妄言无敌，但在城南这一片，能胜过他的人已是屈指可数。十几个手持刀剑的武者也难近身！
这等战力，在古代足以轻松获取武生功名。
即便是现在，也同样能成为独当一面的人物，即便是在赤金帮那样的大帮，也能跻身高层！
林毅再次调出系统界面，发现上面的数据也发生了变化。
【武技：疾风刀法（大圆满）】
【经验值：10】
疾风刀法的确已经大圆满之境，但经验值也随之归零。
“不知大圆满之上，是否还有更高的境界？”
林毅心头突然闪过一丝疑问，随后试着对大圆满的疾风刀法进行加点。
可惜系统面板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馈。
以往即使经验值不足，系统也会提示下一步所需的经验数量，这次却没有动静，仿佛大圆满已是疾风刀法的极限了。
“到此为止了吗？”
林毅眉头微皱。
若是如此，或许要寻找更多刀法秘籍来修炼。
林毅心中有了新的想法。
也许修炼的刀法足够多，触类旁通，对领悟刀势之上的境界有帮助呢？
是时候去典当行探寻一番，看是否能买到别的刀法。
同时，他也打算询问一下有关“内劲”的事，毕竟据他所知，在外功招式之外，世间还存在内劲修炼之法。
如果刀势已是刀法的巅峰，想变得更加强大，就必须找到内劲功法。比如，他所听说的那位柳瑾瑜总警司，很可能就修炼了内劲。
决定已定，林毅收起系统面板。
用过早餐。
林毅径直走向城南最负盛名的“叶记当铺”。
据说叶家乃是内城的权贵，在内城也有很高的地位，而这家叶记当铺正是他们在南城开的分店，尽管是分店，却仍旧是这几条街最大的典当行。
“林先生，您是来典当物品，还是来买东西呀？”
刚进入当铺，柜台后的掌柜先生立刻起身，满脸笑容地向林毅拱手致意。
林毅走到柜台前，从怀中取出疾风刀法，放在桌上，问道：“如果选择死当，能换多少钱？”
掌柜接过来看了看，点头道：“哦，原来是一本刀法。刀法嘛，算是市面上最常见也是最流通的功法了。您稍等片刻……小李，上茶！”
“好的！”
内屋传来一声回应，一名伙计迅速跑出，为林毅斟上茶水。
掌柜则撩开蓝底暗花的门帘，进入内室。
叶记当铺这样的老字号，自然不会昧他这点东西，林毅很放心。
过了片刻，
掌柜带着秘籍走出内室，放回桌上，笑道：“鉴定师看过了，这秘籍没啥问题，属于乾坤八卦的巽风一脉，如果您打算死当，差不多能换到五千银元。”
五千银元？
倒是比预期稍微多了一些。
听罢报价，林毅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乾坤八卦？巽风一脉？”
掌柜笑了笑，解释道：“如今所有的功法，最正统的一脉，就是乾坤八卦这一系，源于万年前的古王朝，近百年也流传到了民间。”
“据说，这乾坤八卦源自古时宗师对天地万象、风雷山水的深刻感悟，历代武者根据其基础理念，衍生出各式各样的流派，这部疾风刀法，便属于巽风一支。”
林毅若有所思地问道：“这么说来，这部刀法之上还有更为高深的巽风刀法？”
掌柜笑着回答：“您可能不太了解，乾坤八卦的主脉分支之下，才是各类武技招式，总纲实际上是不分刀剑枪棍的，流传的是所谓的‘意境’，不过要说这意境具体是什么，我可就不太明白了。”
意境？
林毅心有所悟。
恐怕刀势之上，就是所谓的意境了，只可惜疾风刀法等级还不够，尚未触及到那个层面。
既然已经开了口，林毅索性再探探情况：“那贵处有没有乾坤八卦主脉的功法？”
话音未落，掌柜便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您可真会开玩笑，那种级别的东西，我们小店哪能拥有啊，就算是在内城的总店，也不一定会有确切消息。更何况，即便是真的存在，价值跟这刀法秘籍相比，可是无法同日而语的，差距何止千倍。”
听掌柜这么说，林毅只能放弃。
像疾风刀法这类较为流行的刀谱，价值虽然不算太高，但若是上升到如掌柜所说的，作为天下武学根基的乾坤八卦，那就万金难求了！
两者的差距实在不可估量。
至少目前的他，还不具备接触那种功法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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