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再重蹈覆辙
等何雨柱再一次睁开眼时，映入眼帘单位不是阴曹地府，而是一个看起来有点熟悉的天花板。
“这就是阴间吗？看起来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恐怖。”
“哥你在说什么啊？你要是再不起来的话，摊位就要被别人给占了。”
听到那道稚嫩的童声，何雨柱原本还有些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
猛然坐起身子扭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七岁的小女孩。
之间小女孩长者一张瓜子脸，还没长开的五官依稀能看出其中蕴含的秀丽，只是她身上破烂的衣服和营养不良的蜡黄掩盖了这一点。
看着眼前无比熟悉的小女孩，何雨柱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是雨.....雨水？”
“是我啊哥，哥你怎么了，可别吓我啊。”何雨水见自家哥哥好像不认识自己了，脸上浮现出担忧和惶恐的神情。
要知道现在她可只剩下何雨柱一个亲人了，要是他再出什么意外，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哥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然你还是在床上多休息一会吧，卖饼子的事交给我就好了。”
看着满脸写着交给她没问题的何雨水，何雨柱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道：“没事雨水，哥只是有点睡迷糊了，不用担心。”
“真的？”何雨水有些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当然是真的，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好了你快去补个觉，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目送将信将疑的何雨水离开，何雨柱走到脸盆前狠狠的洗了把脸。
在冰冷水流的刺激下，原本有些模糊的记忆也重新变得清晰起来。
“看来我是重新回到了五一年，按时间推算现在应该只有十三岁。”
何雨柱握了握拳，感受着生命力不断的在自己的体内流淌，舒畅的呼了口气。
“真是久违了啊，年轻的我。”此时的何雨柱甚至有种想哭的冲动。
年轻的时候不珍惜，等到老了瘫在床上不能动的时候才明白一个健康的身体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至于为什么自己会重生，何雨柱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无论是神明的恩赐也好还是恶魔的玩笑也罢，就算只是临死前的臆想也行，他现在只想在还没醒的时候从新过一遍人生。
上辈子自己为秦淮茹他们鞠躬尽瘁，最后却落下个冻死街头的下场，这一世自己绝不会重蹈覆辙。
“首先要攒点钱，等以后那钱买两套四合院，这样就吃喝不愁了，还有要多准备点粮食，免得在哪个时期挨饿.......”
就这样，何雨柱一边洗着脸，一边在为以后的人生做着规划，等他收拾完毕后，就把视线放到桌子上的面盆里，里面是一大块发好的面。
“差点就忘了，待会还得去东直门去卖饼子，这可是正事。”不敢浪费时间，何雨柱连忙把袖子挽起，开始揉起面来。
就在何雨柱抓紧揉面的时候，他仿佛看到自己视野的右下角不断浮现出+1的字样，原本生疏的动作也开始肉眼可见的熟练起来。
“我不是还没睡醒吧。”何雨柱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视野里的数字消失了。
可是当他继续揉面的时候，那数字又一次的出现让何雨柱确信这不是幻觉。
“嗯......算了，就连重生这么扯淡的事都发生了，这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何雨柱只是想了一会，发现不可能想明白后，于是就干净利落的放弃了思考，继续专心的擀起饼子来。
随着数字的不断增加，何雨柱的速度也在不断加快，原本做一张饼子至少需要一分钟，现在只要不到三十秒就能搞定了。
很快，面前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生面饼，比平时足足提前了半个小时。
此时天还没有亮，何雨柱也不敢过早的把饼子蒸好，要不然等买的时候就变成冰碴子了。
闲得无聊的何雨柱来到自家妹妹何雨水的房间，看着雨水已经熟睡的小脸，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微笑。
把雨水搭在被子外面的小手放回被子中，轻柔的拍了拍，说道：“雨水，哥向你保证，哥这次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其实在上辈子自己瘫痪后被秦淮茹他们扔在床上等死的时候，他就知道雨水其实是恨他的。
明明和他同在一个四九城，却从来没有过来看过他，这才让秦淮茹对他可以说是肆无忌惮。
但何雨柱却不恨她，因为他知道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雨水，而是他自己。
是他每次都把饭盒拿去给秦淮茹，导致雨水在嫁人以前就没吃过一顿饱饭。
也是他把原本给妹妹准备的嫁妆拿去帮棒梗摆平麻烦，导致她只能拿着聋老太太的破烂缝纫机当做自己的嫁妆。
所以何雨柱并不怪她不来帮助自己，因为他知道是自己这个哥哥率先当失格的。
也许从他第一次故意无视雨水消瘦的脸颊和咕咕直叫的肚子那一天起，两人之间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但好在，这一切都还没有发生，现在还来得及。何雨柱在心里暗自发誓，这一次绝对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
又看了一会何雨水的睡脸，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连忙把饼子上锅蒸了起来。
等到差不多蒸好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何雨柱把它们装进篮子，用厚厚的棉布把篮子盖住，防止热量散失。
这可是血的教训，何雨柱还记得他第一卖饼子的时候不知道有这一步，就那么提着篮子傻乎乎的去卖了。
等他过去的时候，饼子已经彻底凉透了，甚至咬上去都只能留下一个牙印。
从那天起，何雨柱就知道了要给篮子上盖一层棉布，宁愿自己挨冻也不能让它们挨冻。
再穿上事先准备好的棉衣棉裤，头上戴上厚厚的帽子和围巾，在最后给雨水拽了拽被子后，打开门迎着冬日的寒风，抹黑朝着东直门的方向走去。
等到了地方后，路上已经开始陆陆续续有了行人，何雨柱清了清嗓子，用自己那还带着些许稚嫩的声音喊道：
“卖饼子嘞，热气腾腾的饼子，可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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