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士气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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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让,并非我不相信你,但是这个计划,让我来进行吧。”他的话语平静中透露出决心。
“我的随机应变能力强,就让我亲自出马。”
“一旦袁绍发现自己粮草被焚,他不会轻易撤军。他此刻恼羞成怒,一定会发起进攻。而你在此留守城池,也同样是一场艰难的坚守任务!”
“我在烧掉袁绍粮草后,必须立即与主公平定会合,确保你坚守城市才是真正的重中之重、生死攸关的任务!”
夏侯惇思考过后,认识到他确实更适合防守,便决定留下,“这样也好,各自负责本职工作,计划的实施不会因一人缺失而受阻。”
“行吧,就这么决定了。先生,你需要多长时间?”
李瑜粗略估算,他自身行动无需过多人员,且袁绍在盛怒进攻时仍需要兵力防备他处,不可大量抽调,于是决定带五 hundred 人即可。“给我五百士兵足矣,立刻去将工厂所有油料收拢过来,我要带走。”
“要在袁绍眼皮底下悄悄接近是难题,人数越少不易暴露!”夏侯惇无异议,遵照吩咐行事。他们迅速将所有库存油料,包括百姓家庭烹饪所用油脂,打包好分给每个士兵随身携行。
李瑜看向夏侯惇,他的助手当即理解,赶紧将预备好的银两分发到战士手中。由于这是一次极危险的任务,很可能有去无回,必须提前奖赏他们。
“伙伴们,你们只需随同先生出城,无须直接交战,但需毁损敌人的粮草。虽有风险,有先生在一切可保平安。只要按照计划成功结束,就没有危险。”
“这是我给你们的生活保障,如若真英勇捐躯,我会妥善安排你们家小生活。”这群士兵多来自以前的黄巾军,他们在前线奋战,后方亲人的生活还得仰仗曹操的保护。面对这样的许诺,没有任何推辞的理由。
“我们愿服从先生指挥!”
“遵命,先生!”
对士兵们点头满意的李瑜,不再多言,便趁着夜晚的寂静,与士兵潜入城门而出,消失在远方山峦之中。自古以来,围城讲究虚虚实实,东门并未封闭,只留下缺口,他们借此悄然离去。
此刻,袁绍正在纠结是否发动攻击。尽管他已经集结数十万兵马,攻下小城鲁郡易如反掌,但战斗中他已经看出鲁郡坚固得仿佛铜墙铁壁,即使以数量占优,强行攻打代价可能过高,且未必能顺利夺下。投降无疑是更好的选项,或者继续围而不战,执行“困兽犹斗,援兵必至”的战术或许更为明智。
面对田丰与审配等幕僚,袁绍忧虑万分地询问下一步的决策。
"各位,现在有谁能献出破敌良策吗?" 田丰首先发言,他的声音洪亮响亮。
"主公,这座城市是特意加固的,极为坚固且深不可测。除非付出代价,否则很难拿下它!" 审配接着阐述他的看法。
"我反对这样的策略!" 审配强调道。
"主公,单纯论伤亡,强攻或许会有伤亡,但这是一场持久的异地作战。我们的补给极其艰难,绵长几百里的补给线以及还要防备其他诸侯,再这样下去只会引出更大的变故!我们期待曹操的援助,但如果他不来,又该如何抉择?继续消耗我们的力量吗?" 田丰的话语充满了忧虑。
"外部环境亦不轻松,陶谦、吕布、公孙瓒都在虎视眈眈。如果我们拖延过久,他们的攻击一旦到来,我们的形势会变得极为危险!" 他与审配所代表的利益不同,所以建议也各异。
看似双方言之有理,然而优柔寡断的袁绍一时难以抉择。“此事…我难以定夺!”
他选择采纳双方意见,一一尝试,看哪种方法更可行。
对于当前的粮食和后勤困难,袁绍意识到了问题,但还未成危机。于是他打算再等等曹操支援,一旦曹操行动,可以尽可能地以小代价获胜。然而若曹操按兵不动,城内军民也撑不了太久,趁此进攻,能最大限度地减少损失。
决定之后,他阻止了争论:“好,你们两个都有道理。那就逐一尝试吧:密切关注曹操动向,他三日内若援兵至,则列阵决战;不然则直接攻城。”
“三日时间对我们后勤影响不大,允许一定的错误。”
听见此言,众人只得赞同,并遵循命令执行。
“唉,先照此处理。”
袁绍为了预防万一,未直接进攻,而是主力军队布防北方,只待曹操消息便随时发动。
"阿瞒,我在等候已久的对决终于来临了!不如我们在此一决雌雄吧!" 然而,对于东南部粮食供应线的防护,袁绍显然并不担心。李瑜的人被困,不可能出来取粮,周围也并无其他威胁。
这里防守较弱,仅有一千两千人的驻防。对战这样的力量,对李瑜来说也够挑战。但他并非寻求正面硬碰硬,只求毁坏粮草,任务达成后立即撤离。绕过山丘,看着满目的堆积,李瑜微笑着颌首:"袁绍的确找到了合适的地点啊!"
在树林边沿,四周遍布凋零的枯枝败叶,更无溪流可寻。"一旦这里发生火灾,对方即使想扑救,短时间内也无能为力!"李瑜回头对身畔士兵讲解道。
"赶紧去附近多搜集些枯枝和树叶,带上刚才分发的麻绳,把这些都绑在一起,再涂满油脂。"他下达指令。
军士们立刻响应,开始有序收集易燃物并浸透油脂,即便对方倾力泼水,短时间内也无法平息火势。布置好一切后,他们与粮草囤积营地只一步之遥。
李瑜继续低语,"接下来无需硬攻,只需倾倒燃油,点燃之后便可撤回。"接着补充,“把这些预处理过的物品均匀抛掷,务使火力扩散。我们的位置占尽地利,无论男女,在这个高度投掷都能精准命中。谁若投不准,后果自负。”
士兵们点头表示理解,遵循指示,纷纷将预处理的材料扔了下去。待一切准备就绪,李瑜不再迟疑,他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火弩,一箭射向谷地。
“嗖”箭矢破空而过,瞬息之间谷底下烟火冲天。满载油脂的枯草在火星的引燃下,迅速熊熊燃烧,迅速扩散。秋天气候干燥,不多时火势已成燎原之势。
负责巡查的军士们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眼前的惨剧是由人为 。他们虽奋力灭火,然而缺乏水源的地带根本无法遏制火势。火舌疯狂地吞没粮草仓库,眼看大局已定。
士兵们无助地说,“完了,怎么办……粮食刚送到就付之一炬,我们怎么向上级交代?”
李瑜决定暂且撇开这些问题:“好了,任务已完成。我们走!”说完,众人迅速离开山头,沿着事先安排的路线策马北上。
李瑜深知,粮食被烧,袁绍不会轻易撤退,必然孤注一掷。面对可能倾巢而出的数十万敌军,夏侯惇手中不足八千兵力,防守的可能性甚微。因此,他必须火速面见曹操,恳请其增援。
起初他还担忧袁绍设计埋伏圈套,意图阻击援军。但如今若曹操选择从后方突袭鲁郡,哪怕杀不敌袁绍,迫使他撤军的可能性也是不小的。
决定之后,李瑜毫不犹豫继续北行,马不停蹄地朝目的地疾驰而去。
另一方面,在多层上报之后,袁绍终于获悉他的粮库被焚的消息,他暴怒起来,厉声问责手下:
“一群废物,你们到底有何作为?难道连粮食都能被人烧掉吗?”
“难不成有人故意 ……两千人居然还看守不住?”他质问道。
显然,并非人为 ,大火起得迅速且突如其来,整座仓库已然完全被烈焰吞噬,难以接近,只能尴尬回应道:
“主公,现在这季节本来就干旱……”
袁绍一挥手,打断了他们的解释,现在的他亟待思考对策,并非听取这些无关紧要的借口。粮食库的损失让他意识到局势严峻,原有的资源储备可能已撑不过太久,东边的粮草重创,后续战争的压力将骤然倍增。
权衡利弊,袁绍认识到继续等待绝无出路。于是下令立刻行动,哪怕需要付出人员代价,拿下这座城池才是关键。
他急召诸将入内:
“门外的大火你们也应该看到了,东北粮库被焚,咱们失去了三分之一的粮食!”
“一开打就损兵折将,难道这是天意警告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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