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五年前
刚入夜,刘慧兰带着笑意回来了,将程锦鸣的事与这边有名的红娘说了,一定很快便有结果了,刘慧兰此时就像是儿媳娶进门一般,心情极好。
刘慧兰进了屋里,梳洗之后脸上还带着笑。
在程锦抒回房后,程锦鸣去了程鹤文和刘慧兰的屋子。
程锦鸣敲敲门,“父亲母亲睡了吗”?
“何事?进来说吧”。
程锦鸣在二老房中坐下,将今日遇到傅怀渊和云疏的事细说出来。
“这二人像是认识锦鸣一般,特别是云公子,细看与锦抒眉眼有些相似,还有那位叫长离的公子,与锦抒不是一般的旧识”。
程鹤文摸着胡子沉思,总觉得程锦鸣说出的名字有些耳熟,“你说那两位公子叫什么”?
“长离,云疏,长离或是字,说是京城来的”。
程鹤文再次听到云疏,立即就想到了那位年少就身居高位的重臣。
刘慧兰听到程锦鸣的话心中很是着急,看着程鹤文像是知道什么却又没说话,更是着急了,“你想起什么了,快说啊”。
程鹤文隔了许久才开口,“那位姓云的公子是京城定国公之子无疑了,定国公有一子便名唤云疏,还有一女名唤云棠,五年前失踪,不知去向”。
“可若是云棠当时是太子妃,那另一位长离公子是……”
程锦鸣这句话提醒了程鹤文和刘慧兰,那说明锦抒是……刘慧兰不敢往后想,如果程锦抒真的是云棠,那他们程家如何与皇家和云家去争,刘慧兰忍不住,眼泪簌簌的往外流。
程鹤文见陪伴自己多年的妻子如今伤心不已,出言安慰,“你先别急,此事还说不准”。
“锦鸣,你可知两位公子住在何处”?
“之前世清问过,我也听了一耳,就记下了”。
“好,那明日我去见见这两位公子”。
程锦鸣见父亲这么说,便回房了,准备明日与自己父亲一同去见见。
这寂静的夜里,最不平静的就是傅怀渊和云疏两人。
云疏此事还未回房,在傅怀渊书房,一起等逐风逐雨的来报。
云疏看着窗外的圆月,“长离,你说她要真不是棠儿怎么办啊”?云疏说到后面,越来越无力。
“不会,她一定是棠棠”,傅怀渊说的坚定。
门外敲门声响起,逐风逐雨走进来,天知道两人现在有多震惊,陛下也没和他们说这程家小女和皇后娘娘一模一样啊,两日人在拿到画师的画像时,差点没被吓死。
傅怀渊见两人站在那,没有往里走的动作,有些不耐,“你们站那作甚,东西呢”?
逐雨将查到的东西呈给傅怀渊,一旁的逐风走到云疏身边,小声问,“云大人,那个程姑娘长的很像皇后娘娘吗”?
云疏一个眼神没有给逐风,一直看着傅怀渊那边,但是嘴上依旧回答了逐风,“不是像,是一模一样”。
傅怀渊看着逐雨呈过来的资料,越看脸越黑:五年前到的烟临镇,从京城而来,来时小女儿身体虚弱,不见外人,程老先生名唤程鹤文,擅医术。
所以从这些东西里面看,谁也不知道程锦抒来自何处、是不是程家亲生。
云疏将那些纸张从傅怀渊手中接过来,脑子思考程鹤文这个名字,很耳熟。
云疏突然想到了,抬头问逐雨,“程鹤文,是京城善医堂的程鹤文”?
“正是,程大夫五年前离开京城,说来也巧,当时正好是陛下昏迷,也正是皇后娘娘失踪之时”。
傅怀渊看着程锦抒的画像,手指在上面摩挲着,泪水渐渐模糊了视线,“你们先出去吧”。
其余三人都出去了,傅怀渊坐在椅子上,看着程锦抒的画像,好像和五年前的云棠没有任何变化,还是爱笑,爱海棠,好像就是不爱他了,明明白日里就见过程锦抒,为何自己还是不满意手上的这幅画。
明明云棠每个样子傅怀渊都清清楚楚的记得,可为何傅怀渊将这张纸看了一夜,灯燃了一盏又一盏,最后一盏灯燃尽,天渐渐明了,人也渐渐醒了。
一大早,客栈里的人起了三三两两,多数人还未起来,但是此时,客栈里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是逐雨最先见到程家父子的,逐雨一眼就认出来人是程家父子,将人请进去。
冒昧进去不太好,程锦鸣先是问了逐雨,“不知公子可认识长离、云疏二位公子”?
“二位先进来,自是认识的,我去后院将人请过来”。
逐雨将两人安排在一个包厢里,就去了后院,到后院先见到的是云疏,逐雨先和云疏说了此事,“云大人,程家父子来访,想见皇上和您”。
云疏听到程锦鸣来了,当即就往前院走去,“你去给长离通报,我先去见”。
逐雨正准备听云疏的命令,往傅怀渊的住处去时,傅怀渊人已经过来了,“不必,朕听到了,人在何处”?
逐雨为两人带路,将两人带到包厢门口就下去了。
傅怀渊率先推门进去,程鹤文听见声音转身,见到傅怀渊,便立即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双膝跪地,“草民程鹤文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程锦鸣见自己父亲跪下,有一瞬的怔愣,也跟着跪下了,听到程鹤文说出的话,程锦鸣惊的不行,面前之人竟是当今皇上。
傅怀渊走进去,“起来吧,程太医还记得朕啊”。
“草民惶恐,草民离宫多年,早就不是太医,承蒙皇上和先皇厚爱,准草民致仕,才能安度晚年”。
四人坐下后,云疏为几人添了茶。
“程太医,朕知道你的来意,说说棠棠的事吧”,傅怀渊没有给程氏父子半分准备,直入主题。
云疏也看着程鹤文。
程鹤文如实说,“回皇上,锦抒确实不是草民亲生女儿,是草民五年前路过青云山下时,遇到的,当时锦抒气息微弱,草民只能将人带到暮城,住了几日”。
云疏听到这些话有些生气,“那后来你为何不替她寻家人,你可知我们寻了她多少年”。
程鹤文苍老的声音静静诉说着,没有受到云疏的影响,“当时内子看到锦抒便想起自己未出世的女儿,喜爱的紧,还有锦抒当时腹中孩子已经保不住了,草民一家便草率断定锦抒定是过得不好,才将人带到江南”。
“腹中孩子”?
程锦鸣听到傅怀渊的反问,心中有些气,却又不敢发作,“是啊,当时锦抒有孕,从山上坠下,一直飘到河下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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