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三先将猛战关张陈，关云长身死公安城

上回书说到，刘玄公统兵七十五万，剿灭九焰山却遭遇巨大失败，火攻计被豪雨所阻，无奈之下只能退守公安以求变局，结果猛将张益却被赵子龙速杀，士气严重受创，关羽、张飞、陈到三将气势汹汹，出城报仇，一场大战又是在所难免，只能说天下荡悠悠，几多风雨几多愁。关羽等人披挂整齐，指名道姓就是叫骂赵子龙，“赵云贼子！滚出来，滚出来与我们决一死战！”，声音响彻了四周，张飞恨得牙根痒痒啊！张益啊张益，你怎么就死了！怎么就被赵云这个小混蛋崽子给杀了？我跟你还有比武，还得一战，你怎么就死了！我觉得这不对！今天看见赵云，他们这几个可以说是忿恨难消！非杀了他不可。

  不过赵云上一场刺死张益，那么秦明就说了：“子龙大哥，让我们哥儿三个上去！你先歇着！”，秦武大叫一声：“对面几个听着，让我们兄弟跟你们兄弟大战一场！想会我大哥赵子龙，那得先过我们这一关！”，关羽大怒：“小儿！尚在这里狺狺狂吠！”，说老实话，关羽他们几个这一仗太轻敌了，为什么？没听说过的几个敌将，根本没有名气的，这样的人上来跟我们成名已久的战将对抗，那都咋想的？他们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些人老了打不动了？这不是笑话！？我们这些人虽然都已经将近五十岁了，但是四十大几的年纪，还尚在壮龄！想着这就打败我们，小儿们也太狂了点。

  但是呢，他们就不知道天外天，人外人的道理，秦文兄弟三人自从当年虎牢关战败之后，刻苦学艺，拜访名师，跟着一个老师傅，名叫“鳌龙老祖”嵇秋嵇绍祖，这位嵇绍祖是不世出的高手，善用“金睛兽面飞锤”，对于汉朝天下颇为不满，觉得世道黑暗都是上位者的问题，所以后来教导秦文三兄弟时，也注意告诉他们，要对贪官污吏毫不留情，对那些不干人事的世家大族狠狠打击，就算是皇上，如果他做的不对，也应撵下台去！三兄弟就是这样耳濡目染，受到熏陶，根据三个人的特点不同，嵇绍祖也分别教授绝技，总之这三个人也已经不同于往日了，已经是二次学艺更加强悍。

  而且当年三兄弟为何投奔丁原丁建阳，这里面还有个事节小子表表，原来这三兄弟也都是富贵人家，父亲名叫秦宁，母亲素氏，其父还有个小妾孙氏，日子过得很不错，秦宁是贩卖马匹的，往北国买卖些货物，这样赚钱的，刘玄公在北平府大宴关张陈等猛将，作为朝廷大将起兵之际，因为缺少战马，在张飞的建议之下，四人前往秦宁家去借马，这个秦宁也是涿郡有名气的商贾，很有名头，因此找他借马也有面子，但是秦宁为人计较，就没有答应，刘玄公说我是朝廷大将，有官衔的，找你借马用用，日后我跟朝廷奏表，有你的功劳，到时候你跟着分钱嘛，搞不好还有个官儿当当。但是秦宁耿直的人，不听这一套，他就信奉“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这种，就说你们是朝廷大将，我是小民百姓，做点小商小贩生意的，两不挨着，既然您是朝廷大将，直接去找幽州有司衙门，衙门里有马厩，多的是战马，比我这些驼货的马强似，干嘛来找我呢，各位官爷忙的很，就不叨扰了，就要关门谢客。

  你要关门谢客，却惹怒了一位猛汉，就是关长生，关长生大怒，借你的马是给你脸！不要脸是不是？陈到没说话，却已经阴沉着脸儿了。哪知道秦宁根本不知道讨好奉承，他跟北国做买卖，向来就是一尺就是一尺，一丈就是一丈，根本不讲价钱！中原的人情买卖账太多，秦宁却说这么地吧，你们出多少钱，我有的是驼货的马，给你们就是了。关羽也不耐烦了，就一脚上去把那个小妾给蹬死了，大骂道，老子们是来借用你的军马，不是买！秦宁大吃一惊，你们做买卖不要杀人啊！刘玄公忍无可忍，就把他一锏打死，素氏和三个孩子在后院，也大概猜出来怎么回事了，素氏带着孩子们从后门逃跑，身上只有一小包银子，因为是冬天，半个多月后素氏就因为疾病去世了，不是说没钱买药，而是富家小姐根本没受过苦，来了外面的病根本捱不住，很快就蹬了腿了。秦宁饲养的两千多匹战马，全都归了刘玄公所有，至于后面的事情，那就是用这些军马打败了黄巾义士，用别人的鲜血染红了自己的乌纱帽，虽然曹操孙坚没写到有这样的恶行，但大抵是差不多的，有一趟刘玄公打仗到了一个村子，有个村民迫不得已招待他吃饭，可是没有肉怎么下酒下饭呢，情势大窘，刘玄公问他有没有肉吃，这个老实汉子说没有，刘玄公说那不是有吗？指指他老婆，这个村民含恨把老婆杀了煮了肉，刘玄公大快朵颐，根本不在乎什么人啊命啊的，不值钱的两脚羊随时随地都有！

  所以秦文等人从幽州一路逃荒，他们逃出来的时候十几岁了已经，之前因为家境殷实，小孩子活泼好动，喜欢打闹，秦宁就给他们安排教师爷教导他们练武，后来丁原招兵买马，三兄弟一合计，就跟了丁原，没有两年，丁原就去虎牢关，三个人就跟着在后队，也算是能吃饱饭了，因为颇有力气，所以丁原也是很期待他们的表现，因为年纪小所以官衔低，但是能吃饱饭，这是个不错的事情，后来打了败仗就跑了，觉得没脸回去见丁原，小孩子嘛面皮儿薄，这也是常有的事情。

  往后就是跟着嵇秋嵇绍祖练习武艺了，嵇秋嵇绍祖就把自己本事绝活都拿出来了，后来嵇绍祖临死之前，嘱托他们去找天下闻名的郭奉孝，说这个郭奉孝能给他们指条道儿，兄弟们就去找到了郭奉孝，后来就在郭奉孝的建议之下，来找赵子龙，这就是现在的买卖了。所以说今天见面儿，那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赵子龙一开始不知道他们这档子事，这他们几个一说，这就有数了，那行吧，你们撒马！

  兄弟三个非常生气！为什么，不为什么，就因为这是杀父仇人！我们就不能放跑了这几个大坏种！因此一定要杀了关羽张飞他们，还有陈到！你们是一个都跑不了！但是关张这几个人呢，因为这几个人都是经过好多事情，说白了，时间长了也不认识这些人，早就不知道是当年杀死的秦宁的三个儿子了，而且当年都没看见这仨小孩，所以根本也不知道他们长啥样，就算是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谁还记得住？根本就不知道了，何况说也没必要记住这几个人非得长啥样子。

  关羽，张飞，陈到三个人贯马出阵，早就不知道这三个年轻人是谁了，秦文当先大喝一声：“关羽张飞，你们几个没羞没臊没脸没皮的狗东西！今天也算是活够了，碰上爷爷们，剩下死啦！”，关羽一听，这都什么话？我怎么就没明白怎么回事？什么活腻歪了，几个小崽子张扬起来说大话罢了，并不奇怪，有能耐真打败我们！说大话算什么，大喝一声：“你们不过是三个年轻毛头小子而已，仗着年轻气盛罢了，敢在这里放肆，快快滚回家去讨奶喝罢了！不然说出去也是我关羽欺负小孩子。”，关羽不说这个还好，说出来这个让兄弟三人不爽了，为什么？这哥仨早就没了娘，想喝奶还没地方呢！说中痛点了，秦明大喝一声：“狗东西，关羽，你也是个成名战将了，就不知道害臊么！”，张飞大吼一声：“哇呀呀！几个小娃娃，胡说八道些什么，等着照你燕爷爷的铁矛！”，“你给我滚一边儿去，张飞，你也不是个东西，你们大概还不知道啥事吧！年头长久了，坏蛋也忘了自己的丰功伟绩啦！”，秦武也没闲着，张扬一嗓子：“你们这群王八蛋，为了要战马，杀了我爹，害死我娘！此仇不报，不共戴天！”，说出来这件事情，关羽张飞也都有些吃惊，毕竟早就忘记了，谁还管他是谁？

  秦明大叫一声：“果然是贵人多忘事！我爹秦宁，我娘素氏，都被你们给害死了，你们这几个不知羞耻的混蛋，今天就别走了，我送你们去陪他们！你们个顶个都是死催的！”，三个小将也不跟他们废话了，反正这群混账玩意儿也听不懂人话，对面三将也就不说什么了，杀了你爹你娘，今天再杀你们仨，送你们团聚去吧！

  正军大将正印先锋官关羽关云长！头戴“青灯绿卷斗彩珠子宝幞头”，罩一顶“苍龙青金斗宝赤珠盔”，身着一副“金翠玉龙大叶连环赤金兽面龙鳞铠”，内衬一件“鹦哥绿赛团翠火龙锦战袍”（注：断句为鹦哥绿-赛团翠火-龙锦战袍），外罩一件“火龙团锦羽织白麟袍”，足蹬“苍云点凤赤铜五光靴”，胯下宝马龙驹乃是“赛天赤火腾兔驹”，左手一杆艳锯三铤刀，右手一杆镔铁如意矛，果然是宝髯大帅君美侯，天勇无敌神将军！

  翼军大将正印左先锋张飞张翼德！头戴一顶“墨螭暴虎镔铁蓝珠盔”，身着一副“锁子连环五金锻钢镔铁螭兽铠”，外罩一件“黑海团虬百锦袍”，足蹬“墨炭金刚虎头铜铁靴”，胯下宝马龙驹乃是“焦炭兽龙烟火驹”，又叫“焦炭火龙兽”，左手上一杆“万丈银河丈八矛”，右手上一杆“猛虎镔铁百锻枪”，后背一副兵器扇，扇中十二枚枪剑，果然是刚烈猛先，敢打敢拼！

  辅军大将正印右先锋陈到陈叔至！头戴一顶“玲珑百玉团龙雪珠盔”，身着一副“大叶连环奔蛟腾虬紫金铠”，外罩一件“素黄丹山丽水袍”，足蹬“海水江波三山靴”，胯下宝马龙驹乃是“独断横影连环雀龙千山雪”，手上一对“绿鸦青焰六沉枪”，果然是沉稳毅重，坚刚不拔！

  刘玄公麾下三员猛将，果然是征战多年，功勋无数，刀枪上杀过人的虓虎之辈！但是秦氏三兄弟也根本不害怕他们，你们成名已久，我们年轻气壮！

  眼瞧着头一个，当先大将乃是金锤太保秦文，后来与他有关系的有个子孙后代也叫这个名字，撞名字了，此人头戴一顶“凤翅软金紫八宝水云冠”，因为是年轻骁将，所以带冠而不是头盔，身着一件“紫金虎吞兽面铠”，外罩的是“牡丹纹龙花斗大红袍”，足蹬“火龙紫金战靴”，胯下宝马“青龙苍角血蹄紫”，这是东国出产的名驹，手上一对“玉瓜八瓣紫金锤”，这是瓜状的锤，下面一个长把儿，其实也不长，总体还是短兵刃，这小将黄面皮，却有一种刚毅的感觉，看起来稳重不少，搭眼一瞧，就知道前途不可限量！

  左斜一个那是他亲弟弟，乃是铜锤太保秦明，比亲哥哥还猛，还骁勇三倍，头戴一顶“吞龙宝珠紫金凤翅冠”，耳根子下面耷拉下来两绺红缨，红缨下面系着两个小红球，特别好看，其实是铜球外面刷的红料子，虽然比亲哥哥还骁勇，但是面如美玉，唇若涂朱，非常俊俏的小英雄，身着一件“赤龙飞兽紫玉连环大叶铠”，外罩的是“蓝纹素花鸟水青云袍”，足蹬“黄玉胭脂靴”，胯下宝马“青角斑炭赛火龙”，手上一对“八棱黄铜蟠龙锤”，这是棱锤，锤上盘绕着蟠龙一条，非常威武，眼看着俊俏羞人的小将军，却不知道骁勇猛烈，如何强势呢。

  右斜那个也是亲弟弟，行三乃是银锤太保秦武，看着就知道有一股子豪侠气概，长头发，银面皮，不拘一格的风范，绝对跟别人不一般，头戴一顶“簪花团龙银秀冠”，耳根子下面也耷拉下来两绺，是雪缨，雪缨下面系着四个簇花，非常精致小巧，也是相当漂亮的穿戴，身着一件“银豹吞兽八宝铠”，外罩的是“水色长空花舞袍”，足蹬“青紫樱雪战靴”，胯下宝马“寒梅凤影宝电驹”，手上一对“百点梅花凉月锤”，这也是一副瓜锤，锤面上都是点点红梅，很有艺术气息，看着这员小将，就知道提气，来精神头！

  所以说谁也不服谁，就因为谁看着也不怵，全都是能耐人，能耐人碰能耐人，就看谁是能耐之上更能耐！其实关羽张飞之流，杀人太多了，背的债多了就不再顾忌什么了，一个德行有亏的年轻人，走投无路了抢肉包子吃了一个，这都得心里面难受一天再一夜！但等他第二天饿肚子了，再去偷了一个，侥幸还是没人逮到他，那就只难受半晌午了，第三天如法炮制，反而有些心安理得，就不亏心思，这越发来劲儿了，第五天的时候倒要去骂掌柜的是个混蛋，凭什么你做那么多肉包子还卖不出去，既然卖不出去，我替你分担三个五个，一筐两箩的，你还不乐意！？

  等到当街巡捕把他给逮着了，正啃着抢来的一包烧肘子呢，你看他还来劲了，原先也就偷个个把包子，现在坑蒙拐骗吃上肘子啦！巡捕把他带走，还剩下半截骨头没嗦里头骨髓，吊起来游街，扔在门牌坊底下打屁股，他根本就不嫌害臊！为什么，早就习惯啦！这样的人最坏，时候长了还给你来一句：“您别看我这样，以前不这样，改不了啦！”，总得辩解几句，其实都很苍白无力，怎么别人就能劳动致富，怎么你就得白偷白抢，吊起来打屁股都不嫌害臊，真是没救了！

  关羽张飞这种封建时代的将军，肯定不至于吊起来打屁股的，因为子路子说过一句话“士可杀不可辱”，宁死之前也得戴正了帽子，一方面您可以说他端端正正的去死，也不是哭哭啼啼的，也不是吓得尿裤子了，但另一方面，您还得想了，想什么？您可得知道，这些人是地主阶级，是特权阶级！他们这是说老爷们死了也是老爷们，官儿太太怎么着要了饭还是官儿太太！

  其实这就跟清朝小皇帝，逊位了还能住北京皇城一样，凭什么？就因为他是顶大顶大，最大的地主老爷？那我们合着革命白干了？辛亥革命武昌起义这不是白下本儿了？

  但是很多人现在都摆不正态度，去喜欢什么刘备关羽这样的昏人，喜欢什么封建时期的这些扒皮地主！肉麻麻的说什么二凤，什么洪武大帝，您也配？还是老老实实做新时代人民就行了，何必要自己脱离群众，脱离组织，非得幻想着做什么权贵阶级的一条哈巴呢？问题是人家用你不用你啊，啊，你也配姓赵？甭说姓赵了，您就是想做孔乙己，恐怕都没有什么希望。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秦文一双金锤先打马撒出去了，关羽一看，得了！人家那咱当仇人，咱就对付着！怎么仇家谁没有，我年轻的时候十多个仇家，我怕谁！秦明打马出阵，张飞截住了，小年轻人，跟你燕爷爷打一场，看看谁本事大！秦武也不含糊，贯马出阵，陈到就迎上去了，六个人，三团花，捉对厮杀！

  前面说了，关羽这哥儿几个太轻敌了，根本不知道轻重缓急，不知道人家三个人老师是嵇秋嵇绍祖！所以轻敌之下，打起仗来能赢吗？很难说了，而且差不多二十年的差距，一代人的差距，所以比较起来差的正好有点多，你稍微不行了，人家就正好在最佳状态上，其实这小哥仨也有计谋，什么计谋，看起来是一个人对付一个人，但是有别的主意，也就是在适当时机，集中优势兵力，他们准备先杀关羽！比如说秦明，跟张飞打着，冷不防给关羽一锤，然后再回来跟张飞分胜负！就这么打，你受得了受不了？用能耐本事把你彻底击败！

  但是关羽这几个就比较老实了，一个人对付一个人，关羽三铤刀和镔铁矛凶勇狠厉，看不起人家，但是出招也没有放松，秦文也知道，这是厉害角色，咱也不能指望着人家放放水让咱赢！也是加紧小心，两个人出招上互不相让，关羽甚至多少沾点便宜，就因为他是长兵器，秦文短兵器，就是吃亏，但是秦文也不是吓大的，看看兄弟两个打的也很起劲儿，秦文突然高声大喊：“弟弟们，听哥哥一句话，哥哥要单杀关羽，你们别插手啦！我要收装包圆儿！”，哎吆嗬！这怎么回事儿？不是说好的趁机两个夹一个来着？怎么又改主意了？大哥你到底啥意思啊！

  应该说秦文想法有变化，他觉得我得通过个人能耐取胜，这样咱们兄弟才能叫做报仇雪恨！杀父仇人得凭借自己的力量报仇，不然也对不起父亲母亲了，所以他才有这样的想法，子龙大哥杀吕布，那也是凭借自己的能耐，没谁帮忙，山上不是还有其他一些战将么？他们也没下来帮忙，不是说他们都冷眼旁观，而是这事情需要子龙大哥亲自解决，别人别插手，那我不一样？我是大哥，我应该先杀了关羽，让兄弟们帮我，那我成啥了！

  所以别看人年轻，却有自己的见识，也有自己的想法，志向远大的人从来不在乎年纪的束缚，真正凭借能耐做事情。不过因为以前没有实战过，所以差点功夫也不奇怪，一百多个回合下去，还是不分胜负，不过关羽可坐不住，两杆长的对付两杆短的，我明明是有优势的，却根本显现不出来，时间长了我可要吃亏！关羽笃定主意，镔铁矛就出去了，关羽的意思是，镔铁矛直刺过去，你用双锤架住，我剩下这杆三铤刀就有用了，直奔哽嗓咽喉就过去了！赵子龙在后面看着挺刺激的，其实他要是上去了，不用多了，一百个回合这三个人就得打包送走！根本不用废话，但是人家孩子有杀父之仇，辱母之恨，自己不能代劳，不然就冷了这三个孩子的心，所以看着是多少有点揪心，但是还是暗地里给他们加油，可不能输呐！

  关羽镔铁矛刺过去，秦文也看见他的用意了，老师教的好，出一招想三招，没有主动拦挡，而是大偏身子就躲过去了，果然这个躲得好，随后双锤并在一起，两杆金锤就冲过去了，直奔关羽的肋巴骨！关羽也不敢大意放松，三铤刀往下压，就要力压金锤！其实关羽今天有个倒霉处，那是什么呢？因为他有个习惯，上阵之前算上一卦，结果今天偏偏就是大吉，有客官爷就问了，怎地大吉还不好啊！我去求签子，还没有大吉的时候呢，有的时候抽个大凶，害得我都去扒拉日本片子看（不是），不然吃不下饭去（没听说过！），大吉还不好吗，关键您不知道关羽平时习惯，抽到中吉老打胜仗，得是中吉，别的不成，而且关羽极少抽到大凶大吉的签子，只有一次抽过大凶，结果刘玄公就封了侯爵了当天是，也是只有一回抽了大吉，结果那一天阴雨连绵就没打上，人家撤军了，这让关二爷白忙活一趟，所以心里不爽，因此又抽个大吉，准没啥好事。

  就这么也是瞎寻思，他哪知道是不是真好真坏！但反正吧心里就不高兴了，所以打仗其实有点心里装着事。就这三铤刀往下压，正好叫他想起来这个倒霉催的来，就有点使力略轻了，这就要完！

  要不说还真有点倒霉催的！秦文大吼一声，双锤这个摆势正好是“二龙赶海”！反着就往下再一落，这就好比您往下落脚，不防备这边矮着一块，就踩空了，有时候去超市就不防备踩空一脚，那还没啥大事，无非吓一跳而已，跳不起来三尺高！但是你往下“二龙赶海”，关二爷本来是要往下压的，你一落，他去压什么呢？这就力气就没劲儿了，正好还有点犯迷糊，秦文可不含糊，杀父仇人我跟你俩闹呢！“二龙赶海”一个变阵，就成了“双龙探月”！

  两杆金锤往上猛提！“呼呀！”，这一嗓子就把关二爷给惊醒了，也就看见自己死出啦！秦文双锤悠上来了，再来一个“双龙侧打云”，悠着就横过去，砸在右肋，肋条板就听见“嘎吱嘎吱”的乱响，这是不好！三铤刀也就落飞出去了，这一杆矛失去重心也不知道丢落哪儿了，人歪了架子，就离死不远了，“关羽啊，到那个世界给我爹磕头谢罪去吧！”，秦文大吼一声！“呜哇！”，一个猛烈架势“双龙攒掼”！砸在地上，关羽就这样被力砸而死。

  关羽当先被杀！张飞陈到猛烈伤痛！张飞是真有点绷不住了！“关大兄！慢走，小弟给你报仇雪恨！”，银河矛和猛虎矛双矛齐出！秦明大吼一声：“张三！等着还有我，咱俩没完，不成！我杀你！”，这一头还是继续恶斗！

  那么接下来，陈到和秦武，张飞和秦明，又会有怎样的恶战！欲知后事如何，且听小子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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