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目击证人
对面老大爷也蒙了：“唉，不对啊，怎么能是元朝的着名武术家呢？”
马援朝眼珠一瞪，一副他说的就是事实的样子，嘴里念念有词；
“咋不是呢，元甲、元甲，甲是甲乙丙丁第一名的意思，元是元朝的意思，所以元甲那肯定是在元朝的时候一举夺魁！当然是tmd元朝最好的了。”
马援朝得意洋洋的发表自己的见解，完全不知自己已经被苏武盯上了。
一旁跟班的民警追问道：“苏组长，到了，这个人就是曾经见过系列杀人案凶手的机械厂退休老职工马援朝，平时就爱在这下象棋，爱扯闲话！”
苏武点了点头，对这位老头有了点印象，就让他把人带过来，自己要问他几句话。
等互相介绍了身份后，马援朝见苏武这么年轻就是指导组组长，不仅一愣，他上下打量了好几遍。
一旁的民警替苏武问，“马同志，你和苏组长说说，你当年是怎么看到的那个黑金案凶手！”
一说起这个，马援朝就像是拉肚子进了茅房一样，着急的嘴里提锂当啷，情绪十分激动；
“哎呀，那是得有十年前了，也就是1997年，哎呀，这个事啊........”
讲到这个事的时候，附近的老百姓就都围过来了，苏武向胡泽使了个眼色，
胡泽就让一旁的民警把周围的人清空后，追问道：
“你讲一下你的街坊郑清月的事儿吧！”
老头说起郑清月，脑子就不住在摇头，情绪也变得极为低落，脸上痛苦面具，
“当时俺们都在机械厂上班，这姑娘听爸妈的话，老实，做事认真，不过她是独居，她出事的那天太惨了，死在了床上，床边到处都是血迹！
俺们是怎么发现的，因为头一天晚上她给我们和他表弟送饺子吃，我俩吃完，就想把吃剩的盘子还给她，她表弟正好去上厕所，我就先进去了。
哎呀，刚一去看，只见家里翻的乱七八糟，一进门就见一个人从窗户跳窗而走，我就看到了，看到了那个场景。”
老头说着掩面而泣。
胡泽补充说；“当时屋里一股血腥味儿，我们当时仔细的翻查，发现受害者郑清月的右腿内侧有一个，血印子其中一个！指纹很清晰！
并且我们在窗台边找到了一处指纹，这和马援朝同志描述的凶手跳窗位置一致，除此之外整个现场被完全清理过，没有找到足迹，说明当时这个凶手在打扫现场！”
一说到了这，马援朝懊悔不已，只恨自己当时被吓傻了，一屁股跌倒在地，只是狂喊，继续往上追，腿就不听使唤了，结果跑得慢，不然凶手也不能那么快就跑了。
模拟画像专家李云辉开始追问马援朝，是否对凶手还有什么印象，李云辉要开始根据马援朝的描述做画像。
这边在说这个事。
胡泽也对苏武补充说：“当年因为案情重大，省厅也派派人了，还带了警犬队到了现场，一无所获。
我们没办法，只能采用走访、摸排调查的笨方法，只可惜这个案子最接近真凶，一直没有结果，这是唯一一次距离凶手最近的一次，因为有目击证人。
我们把提取的范围扩大到整个黑金户籍的全体男性，结果同年一名女职工被人杀害，被害的时候只有19岁，而且作案手法完全相同。
也是当年我们成立了联合专案组，确定此案为黑金市的连环强奸杀人案，这一年最令人闹心，1997年这一年接连发生了4起案件。”
支队长胡泽讲到这里，说出了一些难言之隐，
“当时我支队有一个刚来的民警，叫许嵩，我记得是一起案件刚发生只隔了4天，我们还在讨论上一个案子，结果新的案子就发生了！
许嵩当时毕业不久，刚进到刑警队，听到那个举报者自己跑到公安局门口大喊，说他家里人被杀了，再一出现场，发现又是同样的行凶手段，当时就崩溃了。
案件毫无进展，许嵩自己感觉自己这个刑警当着丢人，直接就辞去了刑警这份工作，去改行当了律师。
苏武听着不住的在皱眉，胡泽更是说到最难受的一点，作为一名刑警，他根本没有办法去面对受害者的家属，而且是这么多的受害者家属。
.......
模拟画像专家李云辉针对马援朝的描述，第一次由他做了模拟画像，同时，也是警方第七次通过他作出模拟画像。
马援朝当时就表述，画的差不多！和他印象中的凶手差不多。
但苏武一看，还是画的太凶了，毕竟，凶手高杰佣的样子苏武在前世中见过，和这些照片差距太大！
这一点，苏武印象太深刻了，当时黑金连环杀人案公安机关列为了部督案件，也曾公布疑犯的画像，黑金连环杀人案破案后，高杰佣的样貌让警方大为意外。
而造成这个原因就在于真的没有人见过凶犯，所有的画像都是画家的主观因素加上马援朝当时的描述，可是忽略了一点在于，马援朝也只是见到了侧背影，加上案发现场巨大的心理冲击和之前这位凶手的‘恶名’。
所以，在马援朝的表述中，更多的像是他自己的心理恐惧，也就是说，马援朝的想法左右了画家，警方的心理学家也左右了画像专家。
这直接导致了和真实的杀人凶犯长相差距巨大！
苏武连着问了马援朝几个问题，确定了他只是影影绰绰的看到侧脸后，苏武让人带他走了。
不过，马援朝这老头临走的时候还在说：“警察同志，你们可一定要找到这个杀人恶魔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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