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跟着上战场
“呃……你说的没错，一起折磨双倍‘快乐’。”
“他现在靠着预知未来，从而获得金钱、美人、地位，在他洋洋得意的时候，再狠狠地摔下来，在尝试过富贵生活后，再让他狠狠的跌回尘埃，精神上摧残、折磨他。同时，你说的肉体上也可以一并跟上。”
一说起这个苏信光就来了精神，“阿姐，我那儿需要药人，我觉得他就很合适。”
在提及药人时，苏信光眼底闪烁着猩红的光芒。
“行，反正套路就是这么一个套路，你自己安排去。”
苏音直接做甩手掌柜。
有强大背景的弟弟不用，自己劳心劳力的去跑，那不是纯纯脑子有泡，闲得没事干。
“我这儿有一个折磨人的法子，叫滴水刑罚。”
“滴水刑罚？”
“对，我同你说说原理。”苏音与小弟开始探讨起一些关于精神上的刑法，说着说着便说到了有些心理疾病的发病原理。
用药、用毒，其实是在一念之间。
用药可救人，亦可杀人。
同理，用毒可杀人，亦可救人。
且看这个掌握在什么人手中，苏音也不想弟弟在一条道路上走到黑，慢慢的引导他，或许可以尝试往另一条路上行走。
在提及心理疾病，以及精神上一些关联时，苏音明显能感受到苏信光对这个感兴趣。
至于是往好的方向发展，还是往更坏的方向发展，此时的苏音是不知晓的。
肃国公府
一名婆子冒着风雪往后院走，好几次险些跌倒，门口处守着的丫鬟瞧见婆子如此急色匆匆，赶忙上前掀开帘子同屋里的丫鬟通禀。
婆子到了门口时，丫鬟立马掀开厚重门帘。
前院的婆子一见着谢老夫人，忙跪下行礼问安。
谢老夫人手中抱着汤婆子，见许老妈子行色匆匆，不慌不忙的开口询问，“何事让你行色匆匆？”
许老妈子赶忙说道：“老夫人你快快到前院去吧。小少爷此时跪在雪地里。”
“什么？”谢老夫人大惊，一旁的老婆子立马上前将其搀扶起来，“你快说，到底出了何事？为何鹤龄要在院子里跪着。”
许老妈子忙说道：“少爷知晓国公爷要前往西北，他想跟着一道去。国公爷觉得他文质彬彬，不适合前往西北。小少爷倔脾气上来，愣是央求着国公爷带上他。国公爷也恼了，便说了他要是能在外头跪上一夜，便带上他。”
“小少爷还真的就跪在庭院子里。这天寒地冻的，外头还下着雪。跪上一夜，小少爷身体定然受不住，双腿指不定就保不住。”
这事国公爷摆明了是想让小少爷知难而退，哪知道小少爷是个倔脾气，还真的就跪了。
他们这些在前院当差的奴仆，哪能让小主子折腾坏自己的身体。
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这些伺候的奴仆都没好好果子吃。
这不她便第一时间跑到内院通知老夫人。
现在只有老夫人能阻止这爷孙两人，其他人来都不好使。
待许老妈子说完后，谢老夫人不悦的开口，“真是胡闹。”
身侧的老婆子搀扶着谢老夫人往前院走，一走到前院就见着小小的人挺直了脊背跪在庭院里，正对面屋子大门紧闭，一侧有小厮打着伞。
谢老夫人一来，院子里的下人仿佛见到了救星。
“鹤龄，起来。”
苏信阳摇头，“祖母，我不起。我要让祖父知道我的决心。”
“你这孩子，你跪在这里，你身子能受得住吗？别你祖父同意了，你自个病得起不来。”谢老夫人直接给两个小厮使眼色。
两名得了谢老夫人的吩咐，立马上手，将苏信阳给拉起身。
“祖母，我一定要去西北。如今大绒国来犯，边疆百姓流离失所，我也想尽我一份力。我是国公府的子孙，守卫大雍朝，便是我的责任。祖父、叔伯、哥哥们都是英雄，孙儿怎能当懦夫，龟缩在祖父身后，我怎可丢了国公府的脸，丢了父亲的脸面。”
“所以此次西北之行，孙儿必须前往。”他说的铿锵有力，眼神坚定。
谢老夫人自然看出他的决心，心头一颤，方才想要劝慰的话，卡在喉间。
这是他们谢家种。
他们谢家世世代代守卫大雍朝数百年，子孙又怎么可能是懦夫。可是，他年岁还小，倘若……
谢老夫人握住小孙子的手，“祖母知晓你的心，但你年岁太小，等过两年，你学了本事，再替祖父上阵沙场如何？”
苏信阳摇头，“哥哥，他们在这般大的时候，也都到了西北历练，为何我就不可。祖母，难道你也觉得孙儿不如其他人吗？孙儿吃得苦。”
紧闭的房门打开，肃国公谢震从屋内走出，带着一身冷冽的威严气势，居高临下的看着倔强的孙子。
“你要想清楚了，西北没有温暖的地龙，没有锦衣华服，更没有袖珍美味。那里冰天雪地，茫茫戈壁都被冰雪覆盖，一个不慎便会死在那里。你才十岁，你还有机会可以在上京城享受，一旦跟着我去西北，以后上京城的一切都与你无关。”
肃国公继续说道：“国公府有足够的荣耀，能支撑着你福贵的过完这一生，你完全不需要去吃这个苦，受这个罪。你完全可以靠着你叔伯、哥哥们挣出来的功勋，舒舒服服的享受富贵生活，没有人敢对你指指点点。”
“可你一旦踏上这条路，那么以后西北便会是你常住地，而上京城的荣华富贵，于你而言便是奢望。你可考虑清楚了。”
苏信阳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沉思片许后，抬起头，眼神坚定，语气郑重，一字一句的说道：“祖父，我考虑的很清楚。我要跟着你走。国公府的荣耀，我不要从你们身上继承，我要自己打出来。这才是属于我的荣耀。”
肃国公看向孙子的眼神，变得欣赏。
这一刻的苏信阳让肃国公看到了曾经的大儿子。
“好！好！好！”谢震连说了三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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