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狠人的报复 下
第一百四十五章 狠人的报复 下
不得不说人家老江湖就是老江湖,反应真快,旁边刚才还好奇的路人这下瞬间都表现出一副会意的表情,紧接着转过头去走自己的路。
刺儿头当时一见这情况都快哭了,也不求救了,又改成告饶了,冲狠人喊:“哥,哥,我错了,我错了哥,放过我这次吧。”
狠人哪管他这一套,跟兵哥俩人直接把他拽到了车上,狠人跟着他一块儿上了后面,兵哥则去前面开车了,拉上车门后刺儿头见我也在,愣了一下,然后扑通一下就在车里跪下了,给我和狠人作揖说:“哥,哥,二位哥,我咋得罪你们了,你们别跟我一样了,放过我吧。”
狠人撕着他的头发照着他头上就是两拳,骂了句,“闭嘴。”刺儿头贱见狠人发狠了,也害怕了,小声的说:“哥,我咋得罪你了。”
狠人显出一副不耐烦地表情,从车座子底下掏出一块儿破布来,递到刺儿头跟前说张口,我靠,当时那布上全是油灰,刺儿头都快哭了,说:“哥……”
他没说完,狠人照着他头就是一拳,然后撕着他的头使劲儿的往旁边的车座子上撞了撞,给刺儿头撞晕了都快。
狠人使劲儿的拽着他头发,表情非常狰狞的说:“别逼我在车上动手啊,你要想尝尝我也不介意。”
刺儿头被狠人的表情吓到了,一脸苦逼的张开了口,狠人毫不客气的用力的把手里那块破布塞到了他嘴里。
我靠,我当时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那块破布超脏啊。刺儿头含住后估计反胃了,一脸的痛苦,嗓子里传来那种恶心要呕吐的声音,想要把嘴里的破布往外吐,结果狠人指着他骂道:“操你妈,要是敢吐出来我就立马费了你。”
说着狠人衣服一掀,从腰里掏出一把短刀来,大概刀身二十多厘米长,套着黑色的皮套,狠人把刀拔出了,冲着刺儿头面前晃了晃,给刺儿头吓得脸都黄了,也不反胃了,死死的咬着破布,摇了摇头。
狠人这才把刀收起来,问前面的兵哥说:“兵哥,还得多久。”
兵哥说还得一会儿,让狠人别急。
狠人跟兵哥说话的时候,我就看到刺儿头有意无意的往车门子那里靠,还抬头往窗外看了看。
我靠,刺儿头这是要打算跳车吗,当时车子开得不算慢,八九十迈,他要是跳下去的话就算死不了也得摔个半残。不过在车子到了一个红绿灯减速的时候,刺儿头猛地伸手去拉车门把,我当时一直看着他呢,他手还没伸过去,我直接一脚给他踹到了后面的座子上。
狠人他们都往回看,我指着刺儿头说:“这小子想拉门子跳车呢。”
狠人一听这话立马火了,一下站起来,弓着身子走到刺儿头跟前,撕着他的头发往旁边的车上狠狠地撞了几下,然后拿出刀子,用刀柄使劲儿的在刺儿头腰上戳戳,给刺儿头戳的都快哭了,估计是以为狠人拿刀尖戳他吧。
狠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说:“我告诉你啊,最后一次警告,你要是再耍小动作,我真的说到做到。”
刺儿头一边哭一边使劲儿的点头。
这时凡哥从前头扔过一条绳子来,说:“给这小子绑上。”我和狠人就把刺儿头给绑了起来,刺儿头还抽泣着哭呢,我直接给他身上踹了一脚,骂道:“操你妈的,别哭了。”
当时我们走了好一会儿了,我也不知道狠人这是要去哪,抬头往外看了看,见这都已经走到市郊了,周围都是些汽修厂,而且这里离火车站挺近,我耐着性子也没问。
后来兵哥七拐八拐的拐到一处荒郊就把车停了下来,我下来一开周围全是树啊荒草啥的,不远处是大片的耕地,在十米开外是条铁道。
狠人把刺儿头从车上脱下来之后撕着他的衣服把他拽到了铁道那,然后把他的头压在铁道上,骂道:“操你妈的,信不信老子等会让火车压死你,到时候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刺儿头当时吓坏了,一个劲儿的摇头,嘴里呜呜的叫着。
他可能真被吓坏了,那铁轨都生锈了他也没看出来,而且铁轨间都长了一些杂草,估计是一段已经荒凉的铁道。
狠人把刺儿头嘴上的布拿下来后,刺儿头立马哭喊着:“哥,哥,求你,放过我吧,我怎么得罪你们了。”
狠人往他头上锤了一拳,指了指自己脸上还没好全的伤,说:“你挺牛逼啊,老子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家这么整,我告诉你,这次你真是惹错人了。”
刺儿头眼里闪过一丝慌张,但是立马强装镇定说,“哥,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啊。”
狠人撕着他的头用力的往铁轨上的撞了撞,说:“操你妈的,还跟老子装,我都他妈查出来的,你小子行啊,还能找动道上的人。”
说着狠人就吐了个人名,刺儿头顿时一脸的恐惧,大声哭喊着说:“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自量力,我傻逼,我该死,哥,你饶了我这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跟你做对了。”狠人冷笑了一声,说:“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说着狠人从腰上把短刀套了出来,把皮套拔了,然后拿刀子指着刺儿头的脸。
刺儿头脸吓得煞白,冷汗都出来了,哭喊着:“哥,哥,别,别……”
他说话的功夫,狠人就把刀子插到了他嘴里,喘着粗气说:“你不是找人打我的嘴吗,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因为刀子在嘴里,刺儿头吓得不敢说话了,眼泪一个劲儿的淌,估计都快崩溃了,嗓子里乌拉乌拉的响着,我注意到他的裤子裆部湿了一片,我靠,这是被吓尿了啊。
我当时还以为狠人是吓唬吓唬他呢,结果狠人手一翻,刀子一下子贴到了刺儿头嘴旁,也就是腮那儿。
兵哥和凡哥俩人在旁边看的有些不耐烦了,说:“咋了,下不去手啊,来,要不我俩来吧,早点干完了还得回去吃午饭呢。”
狠人的手微微的抖动着,冲刺儿头说:“这可是你自找的啊。”
说着狠人手里的刀用力的一拉,一下就给狠人把嘴给豁了。
我靠,当时那场面,非常血xing,就不详细描述了,我都忍不住别过了脸去,差点吐出来,刺儿头发出了一声很怪异的声音,因为他的嘴被豁开了,都漏气了,所以声音非常的怪异,就跟鬼哭似得,整个脸都红了。
狠人喘了两口气,把他手上的绳子挑开,刺儿头捂着被豁的嘴痛哭着。
唉,我当时有些于心不忍,刺儿头这以后脸上留条这么长的疤,得多难看。
大家有不理解豁嘴的概念的话可以去百度下裂口女,因为尺度问题,这里我不多说了,那之后的好几天,我一连做了好几个噩梦,要么梦到刺儿头张着大嘴冲我扑过来问我为什么不帮他,要么梦到自己被豁了嘴。
说实话,狠人这次做的实在是有点太狠了,不过这也附和狠人的风格。
狠人做的比较仁义的一点就是还把刺儿头给拉回到了市里,找了一家医院就给他扔下去了,刺儿头哭嚎着跑进了医院。
兵哥和凡哥见狠人还有些紧张,就冲他说:“看你,多大点事,至于吗?”
我当时有些无语,对于他们来说不算啥,但对我们来说实在是太难承受了。
狠人问兵哥要了根烟点上,手有些颤抖的抽了口烟,说:“王聪,以后咱俩可能不能再一个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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