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放荡的日子
对于狄花儿操的这种行业,每天都会有意想不到的相遇就在与杨病通完电话的第二天晚上,狄花儿在樱花酒店遇到了从澳大利亚回国的蓟原二同学周大脑袋他们已经四五年不
见面了她在舞台上专门为周大脑袋唱了一首《思念》的歌,感动得周大脑袋眼里盛满了两汪泪水,周大脑袋说直到听了狄花儿的歌,才觉得是真正回到了祖国,回到了家乡,于是
频频向狄花儿献花等狄花儿唱完歌,周大脑袋就把她叫到自己的座位旁边,缠着要狄花儿去他住的宾馆叙叙旧情狄花儿说我还要雪上赶下一场,周大脑袋说那我陪你去,我有朋友
的车
狄花儿和周大脑袋从歌厅里走出来看见一辆崭的奔驰车停在正门口,杨病站在那辆奔驰车的旁边正抽着烟狄花儿的目光一亮,对着杨病时髦地喊了一声嗨──杨病把手里的烟
掐灭了也对着她嗨狄花儿拉着周大脑袋来到杨病面前,说这么快就换了一辆大奔?杨病的目光在狄花儿与周大脑袋拉着的手上停留了一秒钟,说你不是说不坐我的那辆破本田吗?
我就给你换一部的狄花儿用手摸索了一下车身,说你心眼儿就那么小哇杨病说不是我心眼儿小,是我想让你坐我的车如果这辆车你还不满意,我还可以换狄花儿说那你就换一台卡
迪来克,那车我还没坐过杨病楞怔了一下,狄花儿嘎嘎的笑着,说,你别紧张,我是说着玩儿的说着提起裙想钻进去,杨病赶紧替她打开车门周大脑袋说你不坐我的车了狄花儿说
,我今晚要试试我司机的车杨病要为狄花儿关车门,狄花儿突然把车门撑住,对站着周大脑袋说你也上来一起坐我司机的车周大脑袋嘿嘿地笑着,钻进来与狄花儿坐在后排座位上
杨病坐在驾驶位上,为狄花儿冲了一杯鸡蛋饮料,狄花儿说你还真的天天为我冲这玩艺儿给我喝啊杨病说我说话要算数说着慢慢启动车往海员俱乐部方向开去周大脑袋轻声问狄花
儿:他是你司机还是保姆啊?狄花儿喝着鸡蛋,说是司机兼保姆周大脑袋看到杨病头顶上的反光镜已经打上去了,就伸出手去搂狄花儿,狄花儿拍着周大脑袋的手大声说你没看见
车上有人吗?周大脑袋嘻嘻笑着缩回他的手狄花儿喝完杯里的鸡蛋,把杯放在前座,嘴里无生有的发出叭叭叭的声音,就像接吻时发出的声音周大脑袋看看狄花儿嘟噘起的红嘴唇
,把嘴凑过去狄花儿抬手把周大脑袋的嘴巴止住,说,你又来了周大脑袋说久别重逢你就不表示表示?狄花儿恶作剧地在周大脑袋额头上亲了一口,说我的孩,欢迎你回到母亲的
怀抱周大脑袋说这不算数拉着狄花儿要重来,两个人在后座上推推搡搡闹成一团,杨病一动不动,好象一点儿也没听到后面的动静但是狄花儿感到车加快了,转弯的时候,她和周
大脑袋的身都倒在了一边狄花儿说哎,你能不能开慢一点儿?车又明显地慢了下来杨病说狄小姐什么时候有空?狄花儿说我除了唱歌,什么时候都有空杨病说我们认识了这么久,
还没请你吃过饭呢狄花儿说好啊,正好周大脑袋从澳大利亚回来,我正在找人为他接风洗尘呢杨病说你定个时间狄花儿说就明天晚上,我给歌厅请个假杨病我什么时候去接你?狄
花儿说下午五点杨病轰了一下油门,车快了起来,狄花儿发现杨病说话的时候头一动不动,就像跟他面前的玻璃说话
下午四点五十分,狄花儿已经梳洗打扮完毕,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走到窗前扫视楼下的院,杨病的车还没有到来,院里静悄悄的她感到有些无聊,目光无意落到对面刘牡
丹的屋门上,刘牡丹的县城男友来看望她,刚刚进门,两个人正在屋里亲热她想起这个县城小伙看见她狼狈的样,禁不住扑哧地笑出声来就决定邀请这两个人一起去吃饭,也算是
欢迎她那个县城小伙她推开门,说了自己的意思,刘牡丹刚刚答应下来,院里传来了汽车马达声,杨病的轿车停到了她们的楼下,她看看挂钟,正好是五点她看着杨病的轿车,故
意磨蹭了一会儿,打开门走下楼去
杨病拉上狄花儿,然后又去樱花酒店接周大脑袋接了周大脑袋,杨病就把他们拉到自己预定的知青饭店等候在那儿的有杨病的几个哥们儿,看见杨病带着狄花儿和周大脑袋走
进来,他们的目光全部落到了狄花儿的身上他们对着杨病喊,大哥,什么时候找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也不告诉一声,今天才露面杨病板着脸说别他妈胡说八道大家围着餐桌坐下
,服务员开始上菜狄花儿看见服务员端上来的全是粗粮食品,有窝窝头、玉米棒、地瓜、南瓜、芋头等等狄花儿皱了皱眉头说,杨老板就用这些东西招待我们?杨病说这些东西你
们平时很少吃,所以就把你们带到这儿来了周大脑袋迫不急待地抓起一个地瓜塞到嘴里,连连说好吃好吃,我已经多少年没吃这么好的东西了狄花儿看到周大脑袋狼狈样笑了一下
,自己也抓起一个地瓜吃了起来然后又让刘牡丹二人吃杨病看见狄花儿吃得挺香的,心里暗暗高兴,伸手也抓了一个地瓜坐在一旁的刘牡丹看着他们三人津津有味地吃地瓜,实在
是憋不住了,就说杨老板,那你总得上几瓶好酒杨病说你们想喝什么酒?让牡丹用手碰了碰身边的男友,县城小伙说当然是想喝好的了杨病对周大脑袋说,周先生,你喜欢喝什么
酒?狄花儿笑着环顾四周,说周先生是谁?谁是周先生啊?周大脑袋说你们就叫我大脑袋,这是我的小名,在家乡没人叫挺不自在的杨病还是固执地叫他周先生,你来点酒周大脑
袋说你是主人,听你的安排杨病说我不喝酒,对酒一点儿也不在行刘牡丹说,要不,这酒让花儿姐来定大家都看狄花儿狄花儿说,怎么让我这女的定酒?周大脑袋说今晚你怎么也
得喝几杯,我们已经五年不见面了,这酒就由你来定了大家起哄,一致要求狄花儿定酒杨病说那就由狄小姐点酒狄花儿看看大家说,XO怎么样?刘牡丹说,我没意见杨病的另外几
个朋友也说,就由狄小姐说了算周大脑袋说这酒在这边恐怕要好几千元?杨病说狄小姐,你不了解我这些朋友,他们一喝起来没有四瓶五瓶下不来,喝那洋酒既不过瘾还白花钱莫
不如点几瓶‘滨海白酒’让他们喝狄花儿说你是不是心疼钱了?杨病说我从来不把钱花在酒上面,酒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助兴,对健康无益的狄花儿翘起嘴巴说你怎么也得给
我一个面,怎么可能用‘滨海白酒’为周大脑袋接风呢?另外,我姐妹的男朋友也在这儿县城小伙马上说,杨老板还是懂酒的‘滨海白酒’也不错周大脑袋趁机也说,就喝‘滨海
白酒’,我还挺想它的杨病立即吩咐服务员上四瓶“滨海白酒”看来杨病也不是一味地顺从自己,狄花儿很不高兴地把面前的碗筷弄得乒乒乓乓杨病笑笑,好象一点儿也没觉出狄
花儿的不高兴
大家喝酒的时候,杨病和狄花儿喝果汁饮料但是喝着喝着,周大脑袋就开始劝狄花儿喝酒周大脑袋说我在澳大利亚都快想死你了,今天怎么也得跟我喝一杯狄花儿经不住大家
的劝,接过周大脑袋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这一杯酒喝下肚,狄花儿脸上的红晕腾地冒出来,好象地平线上升起了红太阳喝完还对周大脑袋说,你以为我不想你吗?说着把头靠在
周大脑袋的膀上周大脑袋用手抚摸着狄花儿的头发说花儿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好多人都打她的主意没有打成,不瞒各位,我也打过她的主意,但是她没理我这次我想怎么也得这个
夙愿给了了,是不是啊,花儿?狄花儿说不就是想上床吗,你直说得了这里又没有外人周大脑袋哈哈地笑着,像真上了床那么高兴,跟大家频频碰酒看见周大脑袋与狄花儿**,刘
牡丹奇怪地看着杨病,杨病像瞎了狗眼,嘴里啃着一个窝窝头,对眼前发生的事儿无动于衷杨病的两个朋友交换了一下眼神,一个高个先站起来邀狄花儿喝酒,狄花儿死活不喝,
高个说你太不给面了,既然喝了周大脑袋的酒,怎么不喝我的酒?狄花儿被高个缠得没办法,只好把酒喝了下去,这酒好象从狄花儿的眼睛里溢了出来,一双大眼睛磁磁春水荡漾
,亮得出奇这一下鼓舞了杨病其他朋友的斗志,他们都上前劝酒,灌得狄花儿连连喝了几大碗狄花儿难受,带着醉意说谁给我喝我也不喝了高个说我们杨大哥让你喝你也不喝?狄
花儿说不喝周大脑袋说我敬你,你也不喝?狄花儿说不喝周大脑袋说我敬你,今晚非把你灌酸醉不可,否则没法收拾你了狄花儿嘎嘎地笑起来说,周大脑袋,原来你是想趁人之危
,这不算什么本事周大脑袋依然站在那儿端着酒杯敬狄花儿酒狄花儿接过来一饮而尽,说看你怎么收拾了我?高个又举起一杯酒,说这酒是我代杨大哥敬你的,你必须喝了狄花儿
摆摆手,说管你们什么大哥、二哥,我都不喝了高个说你这不是看不起我们杨大哥吗?杨病终于说话了,他说大个,你们一大群男人合伙对付一个女,你们像男人吗?高个举着的
手僵在那儿,说大哥你看,我们这不是在为你出气吗?杨病说放肆高个把酒收回来,自己喝了下去,心里想这位狄小姐不像是大哥的妞,是***那个周大脑袋带来的他转身过去开始
一杯一杯劝周大脑袋喝酒狄花儿对着服务员叫道小姐,放音乐,我们要跳舞
包厢里响起了音乐,服务员把灯调暗了,狄花儿拉起杨病的手,说杨老板,来,我们跳舞去杨病说抱歉,我不会跳舞,只会看狄花儿说这年头,哪有不会跳舞的老板?杨病说
我真的不会高个自扫奋勇地站起来,说狄小姐,我来陪你我,狄花儿搂着高个跳了起来,把头依偎在他的怀里刘牡丹与县城小伙也随着音乐跳开了杨病坐在那里默默地喝酒,一言
不发周大脑袋也有了七分醉意,见没人陪他喝酒,就暴跳起来说你们都不喝了,不喝我就去跳舞了周大脑袋摇晃着从餐桌旁边站立起来,走到狄花儿身边,抱着狄花儿跳了起来狄
花儿和周大脑袋脸贴脸地跳着,狄花儿说周大脑袋,我口渴周大脑袋张开血盆大嘴说我给你水两个人嘴对嘴叭叭叭地啄起来,狄花儿的嘴里发出哼哼声杨病对高个说他们都醉了,
我们该撤了你送周大脑袋,我送狄小姐高个呼地站起来大步跨到狄花儿的身后,把狄花儿从周大脑袋的嘴里扯出来,说你喝醉了周大脑袋晃了几晃,被一边的矮个接住,杨病拉着
狄花儿、还有刘牡丹一对情人出了包厢,用车把她们送到合租的住处一路上,狄花儿都在说我没有醉,谁说我醉了?你才醉呢我醉了怎么记得拿我的包?怎么能找到我的钥匙?
杨病把狄花儿摔在她卧室的床上,狄花儿倒在床上一动不动,红扑扑的脸蛋冒着热气,胸部像大海的波涛汹涌起伏,两条大腿发着光,它们一览无余地摆在杨病面前杨病感到
喉咙发干,后背发痒,恨不得马上扑上去他使劲咽了几口唾沫,试探地收了两声花儿,花儿,狄花儿没有反映杨病出手去碰了碰狄花儿的腿,狄花儿一动不动,杨病的手顺势向上
滑动,刚刚滑到大腿根部,狄花儿突然睁开了眼睛,杨病的手吓得一下僵住了不过狄花儿并没有觉察到杨病的动作,对杨病说,你赶紧给我拿条湿毛巾杨病走进卫生间把毛巾取来
没好气地塞到狄花儿的手里,人换了另一副脸色,说你今晚太不自重了,简直像个——狄花儿说像个什么?杨病狠狠地吐出两个字:妓女狄花儿跳起来说,这与你有什么相干,你
看不顺眼就给我滚杨病愤愤地转身走出狄花儿的卧室,与客厅里刘牡丹两口说了“拜拜”,下楼去了
杨病走后,狄花儿把湿毛巾后在脸上躺了一会儿,爬起来对着镜理了理头发,拍拍脸,问那个镜人:我真的有那么无耻放荡吗?
杨病下楼发动了车,抬头看看狄花儿楼上的灯光,他相信在这一声游戏他最终一定会赢得胜利,因为他熟知游戏规则和闯关的决窍,但他不会仇着过关斩将,他原意把游戏的
时间拖长,把时间延长就等于把快乐延长了如果早早闯下最后的关口,就意味着一切全部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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