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救人被误解
明月请来的郎中被挡在了门外,她红着眼睛挤过人群,想起李贞丽昔日对她的恩情,冲着熊楮墨愤怒的哭泣道:“熊姑娘,贞娘和香扇坠儿已经香消玉殒了,作为姐妹,你为何要这般作践他们的清白?”
正骑在李贞丽身上做心肺复苏的熊楮墨累得满头大汗,头也不回的说道:“我……我……是在……救她们……你……不懂……”
愤怒的女人们已经开始找寻棍棒,她们岂能允许熊楮墨如此玷污自己的姐妹。
人命关天,熊楮墨哪里来得及解释,只得视而不见,捏着李贞丽的鼻子就嘴对嘴人工呼吸起来。
明月哭的梨花带雨,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以近乎哀求的声音哭道:“熊姑娘,月儿给您磕头了,逝者为大,求您放过贞娘和香扇坠儿吧!求您了!求您了!求您了……”
就在媚香楼女人们愤怒即将决堤的一刻,李贞丽嘤咛一声,醒转过来,有气无力的咳嗽了几声。
刚才还要喊打喊杀的女子们以为是诈尸全都吓得面色惨白,丢掉手中的棍棒跪倒在地。
李贞丽咳嗽了几声,悠悠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我……我死了吗?”
熊楮墨死死攥住她的手放在脸庞,噙着泪水笑道:“活的好着呢,瞎说什么,你这么善良阎王爷那舍得把你给收了去!”
说完他转身跨坐在李香君的身上,轮番进行起了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
李香君感受着桌子的震动,侧过头见熊楮墨竟然如此伤风败俗,羞愧难当的呵斥道:“你……你……不要脸!”
熊楮墨翻了个白眼,气喘吁吁的说道:“救人怎么还不要脸了?你就是我这么救过来的!”
“呀!”李贞丽嘤咛一声,红着脸把头侧向一旁双眼紧闭,想着自己方才被一个女子又揉又按心中是翻江倒海,她觉得自己这辈子是没脸见人了。
熊楮墨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笑着摇了摇头,捏着李香君的鼻子鼓起腮帮子就往里吹气儿。
还没等他把这股气儿吹进去,突然觉得嘴里一热,一股暖流自李香君的嘴里就涌进了他的嘴中,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冲着他的嗓子眼压了过去。
“呕……呕……”
熊楮墨眼前金星直冒,侧着身子就坠落桌下。
又活过来一个?在场的众人都傻眼了!听说过妙手回春的,可起死回生是头一次见,还是现场直播,那震撼就别提了。
这群姐妹们实在是解不了眼前的情况,一时之间就把熊楮墨认定成了神仙下凡,对神仙不尊敬,那可是天大的罪过,眼中原先的愤怒迅速换成了崇拜。
李贞丽见李香君醒了过来知道她已无大碍,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望着桌下不知死活的熊楮墨关心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李香君咳嗽一声,缓缓睁开了双眼看着伸着脖子往外张望的李贞丽,气若游丝的说道:“贞娘……我……死了吗?”
面色苍白的李贞丽出了一身虚汗,看着桌下干呕不止的熊楮墨,虚弱的说道:“你没死,熊丫头死不死就不知道了。”
李香君看着凌乱的衣衫,强打着精神说道:“她……她……她方才……骑在我身上干什么?”
李贞丽只觉得头重脚轻,疲惫不堪的说道:“骑在你身上是在给你续命呢,她就是这样把咱们给从鬼门关上拉回来的。
哎,熊丫头,你没事吧?她怎么了?你咬到她舌头了?”
李香君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颤抖着说道:“贞娘,我……我……我吐到她嘴里了……”
熊楮墨想吐却吐不出来,猝不及防之下,那些流食全都顺着食道顶到胃里去了。
他挣扎着爬起来,狠狠地瞪了李香君一眼,把她连被抱起,愤恨地说道:“你个死丫头,这里冷,上楼!
还有你,笑个屁,看我上楼怎么收拾你俩!”
熊楮墨把李贞丽和李香君报上楼后,把二女在床上一字排开,用温水和毛巾细心地替她们清理完身上的污物之后,撩开红绸缎棉被对准她们的屁股就是一顿巴掌。
李香君头一次见熊楮墨如此大发雷霆,知道他是真生气了,嘟着嘴说道:“你凶什么凶,不是你昨天让白露送口信儿来,让我们晚上睡觉的时候通风的吗?”
李贞丽望着熊楮墨点了点头,满脸委屈的说道:“就是,凶什么凶,你方才对奴家又揉又捏的,奴家还没找你算账呢!”
李香君和李贞丽共盖一床被,二女只露着一个脑袋,她借着被子的掩护踢了李贞丽一脚,装出一副可怜样,揉着眼睛假哭道:“哎呀,我还是个黄花姑娘呢,我没脸见人了啊!”
冰雪聪明的李贞丽是心领神会,转过身偷偷往眼睛上摸了口唾沫,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起哄道:“哎呀,我不活了!”
熊楮墨双手只抓头发,他拿着二女实在是没办法,哭笑不得说道:“你们两个真是气死我了,我是让你们通风,可谁让你们这么通风了?
幸亏我发现的及时,要不你们可就不止上吐下泻了这么简单了!”
李香君杏眼圆睁,抻着袖长的脖颈嘟囔道:“谁让你们这么多天不来找我们的,你要是本人来示范,我跟贞娘还用受这罪?都怨你!”
李贞丽捂着嘴咯咯直乐,冲着熊楮墨打趣道:“英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说完她用脚踢了李香君的小腿一下。
李香君心领神会,发出一阵坏坏的笑声,满脸娇羞的说道:“小女子也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请问英雄何时同我们洞房花烛夜啊?”
熊楮墨早就让白露来探过口风,看着床上娇羞胡闹的二女见到自己并无异样,当即断定那日她们也喝断片了。
他深吐一口浊气,悬在胸口的一块大石,总算是落了下来。
熊楮墨的心中一阵轻松,他替李贞丽和李香君掖了掖松动的被角,伸手在她们脖颈上摸了一把,没好气的骂道:“你们两个就瞎胡闹吧,浑身是汗,要是染上风寒有的你们受得了。”
李香君吐了吐香舌,感动的说道:“除了贞娘从来没有人给我掖过被角,你要是真是男的该多好,本姑娘此生非你不嫁!”
李贞丽体体会着熊楮墨的细致入微,动情的说道:“我也是!可是香扇坠儿,你连你的侯公子也不要了吗?”
李香君歪着头想了半天,腆着脸认真的说道:“不嫁了,我在他身上体会不到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暖的东西,那种感觉就像躺在软软的棉花堆里一样幸福,看不见摸不透,却能感受的到。”
李贞丽伸手给了李香君一个暴栗,笑骂道:“小妮子你我怎么觉得你越说越像爱情,可你小小年纪哪懂得什么叫爱情。咱们还是给熊“公子”以身相许,洞房花烛有意思,嘻嘻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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